#敢爱敢恨潇洒又理性的女主真的很难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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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bylin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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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inded again of cui xingzhou's entire sentimental dialogue going at lengths about how he feels towards lu wen and most of all "i very much enjoy every game i play with him. as long as it's him, the outcome actually no longer matters." h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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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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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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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entalextremely-blue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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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你情我愿
大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要痛哭起来。男孩握紧了拳头,丢下一句听起来像是威胁的话语——假如哽咽没有降低它的威力——“你不要太得意!”
Charles该庆幸对方还维持着最后一丝风度,没有学小言电视剧主角将鸡尾酒泼在他脸上,让他得以保住了身上这件真丝衬衫。不用看也知道Logan正在毫不留情地用目光嘲笑他,而他甚至不记得刚才那名情绪激动跑出去的男孩叫什么名字。
“又一朵烂桃花,哈?”
Charles无辜地耸耸肩。“人生多半都是这样,善始不能善终。”
Charles当然有得意的资本。他刚成为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家境优渥到把攻读一个接一个的学位作为兴趣爱好,另外他还是个万人迷。Charles的长相非常具有欺骗性,令人看不出他其实已经三十二岁。尤其是他的蓝眼睛,里面装的是苏格兰的天和北大西洋的海水,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美妙梦境。Logan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人被Charles迷得神魂颠倒,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而结局无一例外不是心碎离去。
Logan是少有的能抵御Charles Xavier魔咒的人。
“出来浪,早晚有你栽跟头的时候。”
Charles微微一哂,“今晚你调的酒没有平常的水准。那个可爱的小男生没来?”
“跟他没有关系。”
“我早就看出来了,还嘴硬。”
“我是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
“Scott已经十九岁了。”
“他还是个学生。”
“啧。真是冥顽不灵。可怜的小家伙,一定躲在宿舍里暗自伤神吧。”
Logan竖起眉毛,“两杯马提尼还堵不住你的嘴?”
Charles大笑,“至少要再来十杯。”
更多酒精下肚,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Charles也开始寻找晚上的猎艳对象。
还真是一秒都不浪费。Logan看他早就已经把上一位对象——也就是不久前哭着跑出去那个男孩子——抛在了脑后,假如有“前男友地狱”这种地方的话,Charles的一定拥堵不堪。
“那个金发帅哥如何?”Charles兴致勃勃地指给Logan看。
“啧,胸大无脑。”
“那个黑头发的高个子呢?”
“太阴沉了吧。”
Charles哪会没看出Logan根本是在敷衍他,仍然让不耐烦的调酒师逐一点评酒吧里的男人,这恰好是他的恶趣好之一。
“那个穿黑色毛领毛衣的男人呢?他像是新来的,我以前从没见过他。”
Logan定睛瞧了一会儿,“那是个直男。”
“不可能,”Charles断然否决,“我的直觉从不会有错。”
“凡事总有第一次。更何况,他带了女伴。”
“一定是普通朋友。”
Logan不耐烦道,“那你去勾搭啊。”
“我正要去。”Charles又喝了半杯酒,用手指向后理了理自己的深褐色卷发,见目标桌的女士起身去洗手间了,��朝Logan眨了眨眼,“机不可失”,便朝那边走过去。
“晚上好。”Charles的上半身斜倚在桌面上,他很清楚哪个角度能让自己的轮廓线条看起来更动人,“我和我的朋友正在打赌你是不是新来的教授,我猜是。”
靠近了看Charles才发现这位英俊的陌生人有着周正的眉骨和禁欲感十足的薄唇,比他在远处看到的更性感火辣。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Charles暗叹一声,这发音简直不要更迷人。
“是……他珍藏的白兰地。”Charles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像是羞于启齿似的,天知道他早就是红尘老手——但这招几乎百试百灵。��着些许纯真的性感诱惑,是他的拿手好戏。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通常他这么说了之后,可预料的答案有以下几种——
“你已经到了合法喝酒的年龄了吗?”——那么离诱惑成功就八九不离十了。
“不,但如果你让我分享那瓶白兰地的话,我可以是。”——说明对方也是花丛老手,接下来就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陌生人礼貌地摇头,“不,我不是。”
Charles反而绽开笑容,他有一百种有趣的回答可以把话题延续下去,不料陌生人说道,“我是陪我的女朋友来的,她是牛津的访问学者。”
他看向Charles身后,“Alisa,这位是……”
Charles转过身,连忙道:“Charles Xavier,就职于牛津大学生物系。”
那名叫Alisa的女士十分热情,“幸会幸运,”她转向自己的男伴,“我就说来大学旁边的酒吧坐坐会有惊喜。你是怎么认识这位迷人的男士的?”
Charles生怕这个耿直的有点过分的男人把那个一听就知道是搭讪借口的愚蠢赌注说出去,连忙把话题岔开,假装热情地问起两人在牛津的行程。
“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好了。”
“Charles你真是太棒了,我来之前听说英国人不那么容易相处,要是未来同事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Charles俏皮地眨了眨眼:“假如有人心情不好的话,那一定是天气的错。”
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结束了攀谈,Charles回到吧台,尽量不去看Logan那一脸‘我就说吧’的得意表情。
“他叫Erik Lensherr,是陪他女朋友来的。他们只���在这里待两个月。”
Logan早就把全程看在眼里,戏谑道:“你是冲着那个男人去的,却和他的女伴聊了半小时。难道你刚刚决定改变性取向?”
Charles没好气地说,“闭嘴。”
“我就说他是个直男。”Logan乐不可支,“Charles Xavier也有今天。”
“不,我不相信。”Charles痛苦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又忍不出抬起头偷偷看向那桌。Erik Lensherr无疑是一名理想男伴,外形高大英俊不说,重点是他的谈吐既有内涵和修养,又有不过分卖弄的理性和克制。而他旁边那个女人,Charles忍不住用挑剔的眼光去评判,手袋和鞋子搭错了,裙子的花纹过于艳俗。头发太干枯,小腿线条不够好看,笑的时候露出太多牙床……
他呜咽一声,把脸重新埋进手臂里。
“夜还长,再找过一个就是了。”
“不,”Charles恹恹地站起来,“今晚不会遇到比他更好的。我要回去了。”
第二天下课后他又跑去孤狼酒吧,时间还早,没到正式开门营业的时候。但他老远就看到Logan正在和一个穿格子衬衫的小男生讲话,见到他走近,男孩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Charles不可思议地望着男孩离开的背影。“Scott这是怎么了?”
Logan的心情看起来也没有很好。“我让他不要再来找我。”
“真是无情。”
“我才不像你那么没有节操。”Logan白了他一眼。“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Charles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早知道应该问他要电话的。”
“谁?”
“Erik Lensherr,昨晚那个男人。”Charles无比懊悔。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连他的族谱都问清楚了。”
“并没有,”Charles正色道,“我只是尽了地主之谊,把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给了他们,让他们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找我帮忙。”
“重点是他,不是他们吧。”Logan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你打算撬墙角?我以为不碰有妇之夫是你最后的节操底线。”
“不,有妇之夫对我来说就像要彻夜排队购买的限量版唱片,买不买要看它值不值得我豪掷青春。”
“结果你不在有购买资格的VIP名单上。”
Charles唉声叹气,又喝了许多酒。Logan看他那种喝法不免肉疼,“喂,你去糟蹋别人好不好,别浪费我的好酒。”
Charles懒洋洋地说,“要有个金发美少年我就去糟蹋。”
正巧一群年轻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来,Logan朝那边努努嘴,“喏,你��金发美少年来了。”
“教授。”果然有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
“唔,”Charles直起身,“是你啊。”
来人是他的得意门生,Alex Summers. Charles浪天浪地,唯一的原则就是不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开学生的玩笑——他把一条胳膊挂在Alex的肩膀上,偏偏学生比他这位没正形的老师还要高半个头,不得不微微俯下身来屈就。Charles却勾起他的下巴,一副纨绔子弟样:“你也勉强算是金发美少年了,要不就从了我吧?”
Alex最熟知他这位导师的劣根性,明白他不过是酒后闹着玩,便也笑道:“早就等你这句话。那我们还等什么?”
不是没有学生暗恋Charles、向他告白,但等他酒劲过了,躲的比谁都快。
你来我往正闹得开心,突然有个人走过来吧台对Logan说道,“一杯黑啤,谢谢。”
看清楚那人的脸后,Charles顿时酒吓醒了一半。他讪讪地放开Alex,却也没有勇气上前去打招呼。Erik却率先转过头来,“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
Alex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察觉到不对劲。他乖觉地同Charles和Logan打了声招呼,就去和他的朋友们厮混了。
Charles面上热辣辣的,刚才一定全被Erik看到了。虽然他不在意被人看成是风流成性,可不知怎么,在这个严肃又性感的德国男人面前,他还是想维持那么一点并没有的个人形象。
他走也不舍得、留下来也尴尬,左右看了看,只见Erik是一个人来的,便厚着脸皮问��:“Alisa呢?没一起来吗?”
问完他就想抽自己耳光,晚上的表现太失常了吧!不符合他一贯的水准啊!明明在意的不是那个,可别被误会是自己对那个女人感兴趣。
Erik看起来倒是没想那么多,淡淡答道:“新同事给她开了个欢迎派对。”
“你没一起去吗?”
“让她多和未来的同事接触吧。再说,我也不太习惯那种热闹场合。”Erik呷了一口啤酒,Charles难以抑制地注意到他的手修长又骨感,很好看。
啊啊啊——!
Charles以往喜欢的都是身材火辣性格纯真的美少年,但他如今正为这个沉默冷峻的成熟男人心跳个不停。
“但是,”他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过于迫不及待的心情,“不是所有人都会愿意抽时间陪女友来参观访问。”
“过去我总是花太长时间在工作上。”Erik有些歉疚,而Charles则在不以为然之余,还有点小高兴。建立在内疚上的感情?必然不会长久。
他很巧妙地避免把刚才的话题继续谈下去,不想让不在场的第三人太多掺和进来。他看了看手表,假装惊讶道:“你不像是从下午六点开始就泡在酒吧里的人。”
Erik无奈道:“我对附近不太熟,逛了半天也没看到餐厅,干脆先来喝一杯。”
机会!Charles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假装不经意道:“附近的餐厅嘛……我倒是可以推荐。”
“不用那么麻烦,告诉我附近的麦当劳在哪里就好了。”
Charles瞪大双眼:“那怎么行?你是对我们英国菜没有信心吗?!”
“当然不……”
“我知道附近有个地方,菜色相当不错。今天就让我充当东道主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英国菜吧!”
他的热情让Erik无从拒绝,他无奈点头:“那就打扰了。”
他放下空酒杯站起来,Charles狡黠地冲着Logan眨了眨眼,Logan朝他竖起大拇指。
两人走到门外,Charles举起自己的公文包:“我家就在附近,不介意的话让我先回去把这东西放下?”
Erik没有异议。“当然。”
打开门的时候,Charles庆幸钟点工昨天才来收拾过,一天的工夫屋子还没有被自己搞得很乱。他把客人领了进来,“随便坐,冰箱里有喝的请自取,我很快就好。”
然后自己就一头钻进了卧室,把公文包一丢,打开了衣柜。
假如时间允许的话他很想冲个澡,但不好让客人在外面等太久。纠结了一会儿后Charles还是没换衣服,只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别太刻意吧,显得自己太急色似的。
他洗了把脸,又撩了撩头发让它看起来更柔软蓬松,确保自己没有什么纰漏之后,Charles拉开门走了出来。
客人正对着书橱出神,走近一点儿Charles发现他在看的是自己珍藏的西洋棋。
“你会下西洋棋?”
“知道一点儿,谈不上会。”
“要是你愿意的话,欢迎来找我下棋,我好久没遇到对手了。学生们都嫌这玩意儿过时,他们宁可打一整天的电动游戏。”
Erik莞尔。
不知怎么,虽然才第二次见面,Charles无端端就是觉得这是一个不常展露笑容的男人。
“抱歉让你久等了。”Charles轻快地说道:“我们走吧。”
约会很顺利,假如这也能称之为是一个约会的话。
怎么说,菜色无可挑剔,餐厅气氛也很好,两人的共同话题出乎意料的多,但Charles明白有邪念的只有他一个而��。
于是在用餐完毕后,Erik说:“和你共进晚餐很愉快。”Charles也明白这就是等同于一句再见了。
他没有强求,潇洒地挥手告别。本来想再去孤狼酒吧转转,走了几步突然意兴阑珊起来,就打道回府了。
他打开客厅的落地灯,把封存已久的西洋棋取了出来,逐个摆好,就像有人在和他对弈一般。然后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好酒,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Charles晃着杯中酒,心想,这回是真的又恋爱了。
“你真是太太太太……可爱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不喜欢你的人吧?!”
“当然会有了。”Charles为这天真的恭维不禁失笑,接着又感到一阵心酸。如果是过去,他铁定会以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呢。
Logan眼看Charles已经打发掉了晚上第N个过来搭讪的人,独自埋头在哪里喝了好长时间的闷酒,不禁为老友担心起来。
“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懒得敷衍他们。劳驾再给我杯酒。”
Logan这回递了杯柠檬水过去。
“和那个德国佬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Charles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
“不是吧?都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你还在玩你猜我猜的游戏?我怎么记得某人曾经夸下过海口,没有他三天搞不定的男人。”
“那不一样。”Charles摆摆手。
其实他没跟Logan说的是,不是他还在迂回,是他已经被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现在不过是厚着脸皮还在缠着人家而已。
“你和Alisa相处的时间好像不多啊。”
是有一次Charles开玩笑地说起了这个。在Erik已经成了他的下午茶常客之后,两人固定每周三天或四天在Charles的公寓里喝点下酒,下一下棋。
“大概是报复我过去也常常这么对她。”
熟稔之后,Charles发现严肃的德国男人开起玩笑来绝不逊于其他民族,甚至在一本正经地说冷笑话是有种特别的反差萌。
“不过说实话,这样的相处反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可能我天生不太擅长和女性打交道吧。与其让我陪她去逛街什么的,我宁可躲在这里下棋。”
“就算是访问学者也不至于有这么满的行程。你看我,还不是整天跟你泡在一起。”
Erik看了他一眼,Charles顿时觉得面颊如火烧,仿佛被人看穿了一样。他掩饰地低下头佯装仔细看棋盘,却听到Erik说:“她有她的社交圈,我比较孤僻。”
“孤僻?才不,在我看来,你知道有点慢热而已。上次是谁跑到台上去非要抢过麦克风来献上一曲?”
Erik也想到了那次喝高之后的疯狂,笑了起来。
“和你在一起时总会有一些特别的举动,都不像我自己了。”
“那你是承认我有特殊魔力咯。”Charles骄傲地扬起下巴。
“当然。你是最特别的。”
Charles心中一动,也就接着玩笑的口吻道:“那你有没有考虑换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Erik笑笑,并不作答。
Charles也并不像往常一样转移话题,而是注视着他。Erik突然意识到这话恐怕不是百分百的玩笑。
“Alisa是个好姑娘,我没有理由伤害她。”
“当然。”Charles掩饰地喝了口酒,“我不过是说笑。”说完他自己先笑了,但Erik没有笑,于是Charles的笑容也留不住了。他们都知道这恐怕不是玩笑。
Charles的心笔直地往下坠落,他意识到自己搞砸了。
Erik站了起来。“我该走了。”
那之后他��的下午茶时间很自然地就消失了,Erik也很少再来酒吧,就算来的话也不是独自一人。
“好像我会吃了他似的。”Charles嘟囔道,但他还是满面笑容地走过去和两人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
“Charles!”Alisa还是那么热情,但Charles却觉得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一个人吗?来和我们一起吧!”
“不,我约了人,在那边。”Charles手一指,一个金发美少年笑吟吟地朝这边打招呼。
Charles不知道Erik看到他的男伴没有,但Erik没有露出半分不自在。他还是像过去一样,话不多,偶尔会附和Alisa几句,虽然她说的话在Charles听来大部分都是傻话。
随便找了个借口,Charles就急匆匆地走开了。他不知道Erik会怎么看他,一时兴起还是风流成性,他都不在乎,反正他再过十来天就要走了。
他此刻只是迫切想挽回自尊而已,对方虽然没有践踏,但也没有要。
“我失恋了。”
Charles趴在沙发上,无精打采,浑身酒气。
Raven嘲笑他,“我以为你会去非洲支教。”
“我喜欢英国的天气。”Charles不甘心道。他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他拿起手机。
才打开页面,手机突然被Raven抢去。
“你在看什么?”嘴上这么客气地问了一下,Raven已经毫不客气地翻看起了当前页面。
“你暗恋的就是这个人?Erik Lensherr……看起来很无聊嘛。发的都是房子的照片和设计图,还没加滤镜……” Charles反驳道:“他本来就是建筑设计师,那些都是他的作品。”
“睹物思人?Charles我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又翻了两页,实在是没有任何照片或内容能满足Raven那颗熊熊八卦的心,她把手机丢回给Charles.
“我也在唾弃自己。”Charles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点开Erik的Fackbook上最新发布的消息。
Erik是个很低调的人,在全���网络社交的时代,他这种低调显得尤为稀少。Charles偷偷关注了他的Facebook账户和Instagram,Erik很少更新,很久才发一条,大多是作品发布之类的官方消息,但Charles每条都能看上百遍。 他也觉得奇怪,以前从没试过对一个人这么长情。Raven说他是因为被拒绝了于是心有不甘,还介绍《飘》给他看。
Charles才不会把她的揶揄放在心上。从小一起长大,他对Raven的毒舌早就免疫了。
“我记得你有个前男友是外语系的,学的是希腊语?”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你要把魔爪伸向我的前男友了?!”Raven故作惊恐状。
Charles没理会她后一句垃圾话,自顾自地盯着手机:“我要恶补一下希腊语。”
“干嘛?你要研究古希腊的文献吗。”
“不告诉你。”Charles收起手机,突然精神抖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扬长而去。
Raven还以为Charles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过了几天她真的在他书桌上看到一摞希腊语论文草稿。
“这么快就能写论文了?!你还是不是人!”
“我以前学过嘛,就是忘得差不多了,再复习一下。”
Raven差点忘了她最大的童年阴影就是有个学霸哥哥,精通十二国语言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你学希腊语干嘛?打算去希腊泡帅哥?”Raven只是开玩笑,没想到Charles点点头,“对啊。”
Raven大为震惊,“你要去希腊?!骗人的吧?!”
“我申请了那边大学发布的一个课题,准备过去做一段时间的访问学者。”
“不是你突发奇想去希腊干嘛?!”
“去工作啊。”
Raven一看Charles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露出狰狞神色:“快点如实交代!不然……嘿嘿嘿……”
她一边说着一边挠Charles痒痒,Charles从小到大最怕这一招,连忙求饶:“别!我说!”
Raven放开了他,然后Charles递过来他的手机。
Raven接过一看,诧异道:“这我不是看过了吗。”
“你仔细看。”
还是Erik Lensherr的社交主页,上面发布的最新一条消息是一个新合作的建立,而工作地点则是在希腊。
“你就为了这个?!”Raven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
“我有正当理由的。”Charles点开评论,“他在找翻译。”
“……没救了。”Raven抡起包准备走人。
“果然你也觉得我不该去吗?”Charles愁眉苦脸道。
Raven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数数自己多少个学位,去给人当翻译?!不会太大材小用了吗!”
“当翻译只是顺便啦……我有申请项目的……”
“别找借口,你自己都不信。”
“反正也就是三个月,要是不成我以后也不再想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好吧,那你要怎么去跟他毛���自荐当他的翻译?”
“这个嘛……还没想好……”
“我来帮你好了!”Raven不顾反对,点开了给Erik发送私信的页面。
【这么巧,你也去希腊?】
【嗯,有个新项目。】
【正好我要去希腊的大学访问几个月,地址是XXXX】
【呵呵,那很近。】
“这个男人简直是话题终结者嘛。”Raven瞪着手机屏幕。
Charles不以为意。“他就是这样的。”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哪一点。”Raven抱怨道,正准备接着输入,没想到电话就响了起来。
“啊,他打电话来了!”Raven把电话交回给他,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不顾Raven的目光,走到卧室里才接了起来。
“嗨。”
“你好吗,Charles.”
再次听到Erik的声音让Charles有点目眩神迷。他定了定神,胸膛里回荡着一种微酸的惆怅。
“……我需要一个翻译,最好是英语、德语和希腊语都精通的……”
“眼前就有一个合适人选。”
“谁?你?”
“对啊,”Charles笑道,“我不合适吗?”
“不,那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你有空?”
“恐怕帮你翻译点资料占用不了我多少时间。”
Erik沉默了片刻,Charles知道他想要找个翻译不难,难的是找个能了解他的翻译。否则设计师的意图不能贯彻彻底的话,对最后成品的伤害可是很大的。
看来他的确挺看重这个新项目。
“我会付你薪酬的。”最后Erik终于松口了。
“当然,”Charles笑,“我会收的。”
手机突然亮起,是Raven打来的电话。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Raven快活又八卦的声音。
Charles没好气地说道:“完全没有你想的那回事。”
“嘿嘿,在干嘛?希腊之旅如何?”
说起这个,Charles更加没精打采了。
“我今天还没出过酒店大门,就连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打开,一直在房间里翻译文献。”
“同一个房间?”
“不,我们各自在各自的房间。”
“都到同一个酒店开房了,为什么不把握机会?”Raven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Charles正色道,“假如没有告白的话就可以,既然已经挑明了,再借机独处就很是明摆着居心不良了。”
Raven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所以你大老远去给人打杂,连一点福利都没捞到?我认识的Charles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会是被附身了吧?*&%……&%邪灵退散!”
Charles被她气笑,挂了电话。
理由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如果这么点小事也要介意的话,那真的不是Charles Xavier了。
其实Erik有提过,因为资料里有很多专业术语,面对面沟通起来是方便一些。但Charles拒绝了,义正言辞:“没问题的,我可以自己搞定”——完全是因为Erik认真工作的模样太性感了嘛!让他心猿意马,完全没办法专心工作。这样下去,任务完成不了,丢脸还是小事,要是害得Erik的项目出了问题,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Charles带着那份资料和誓不回头的决心,目不斜视地回到自己房间,“砰”得一声关上房门,然后把脸埋在枕头里懊恼了半小时。
胡思乱想唉声叹气了一番,Charles打开了那一沓资料开始正经工作起来。Erik说的没错,专业术语、专有名词太多,他只能一个个去查,让翻译的进度变得很慢。
Erik大概是个工作狂。面对厚厚一沓必须在今天之内翻译完的资料,Charles不知道是该庆幸他信任自己的能力,还是该哀叹摊上了一个虐待狂老板。要知道Charles在大学里是以名士风范闻名的,他布置论文作业,从不定死线——“把你最优秀的作品交给我,无论何时,修改到你自己认为满意为止”,虽然这也让很多学生借机偷懒什么的,但要是不交作业就拿不到学分,下一学期就不能再修Xavier教授的课了!学生们权衡利弊之下都变得勤快起来,没有人是为了混学分来修Xavier教授的课,谁不是冲着能得到教授亲自、单独、面对面指导的机会啊!
因为Charles自己本身就是个懒散的人,他的博导曾经说过,要是Charles把那些浪荡的时间统统用来研究学术,他至少可以提前三年拿到学位。而如今,在工作狂Erik的迫害下,拖延癌晚期患者Charles竟然也哼哧哼哧地麻利了许多,这要是让他以前的导师看到了一定很欣慰。
总而言之,尽管没浪费什么时间——甚至牺牲了和Erik共处一室密切交流的大好机会——翻译的进度仍比Charles预想的要慢很多,他甚至连外出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只叫了个汉堡外卖随便充饥,然后又捋起袖子工作。就算是这样,等Charles在键盘上敲完最后一个字符,也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Charles伸了个懒腰,正想把翻译好的文稿发到Erik的邮箱,踌躇了一下设了个定时发送。怎么也不想显得自己这么逊,区区一份资料搞到大半夜。
等屏幕上出现发送成功的字样,Charles这才放心地打了个哈欠,胡乱洗了把脸,一头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Erik穿西装打领带的冷峻侧脸实在是性感到不行啊……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八点Erik去健身房晨练回来收到邮件,以为Charles已经起床,想去叫他一起吃早餐,结果Charles还在呼呼大睡。等Charles醒过来看到留言,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之后懊恼极了。
Erik很忙。
除了去和客户开会协定方案、去实地测量和考察之外,其余时间他都待在酒店里构思或随手画一些草稿。Charles申请的大学有为访问学者提供宿舍,是很漂亮的墙壁刷成蓝色的小房子,阳台上种满藤蔓鲜花,一直垂下来。房子分上下两层,有客厅书房和卧室,一个人住绰绰有余。Charles有心邀请Erik来当室友,又不知如何开口才不显得冒昧。花言巧语·Charles竟然也有没招的时候。最后他还是用了笨办法——
“朋友从伦敦寄来的茶叶到了,要不要来舍下喝杯茶?”
Erik欣然赴约。
和Charles对比起来,Erik完全是个工科男,除了工作之外并无特别爱好,假如散步算一个的话。他的作息像机器人一样规律,每天按时起床,到健身房晨练、吃早餐、开始一天的工作。下午要午睡半个小时,晚饭后散步一个小时,晚上的时间用来阅读,最后按时就寝。
对Erik来说,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记挂和烦恼,Charles甚至怀疑他早就忘了自己那个带着暗示的玩笑,纯粹把自己当做工作伙伴来相处,坦坦荡荡,毫无私人情绪。
Charles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茶很好。
装在洁白的骨瓷杯里,沸水一冲就充盈着芳香。Charles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希腊的阳光太不羞涩,每天都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初时觉得新鲜,久了就开始怀念阴沉沉雾蒙蒙的牛津。英国人讲究仪表,讲究茶点,讲究含蓄的美德,话总说三分,哪怕是讽刺也一样,就像永远暧昧不明的天气。地中海的民族太热情直率,总让人觉得有点过了头。
两杯茶下肚,Charles放开了许多,开始融入自己扮演的“在异国共处的好友”角色,随意寒暄起来。
“你觉得这屋子的室内设计怎么样?”
“有些构思相当精巧,很有当地特色。”
早在进门的时候Erik就已经把全屋到处打量了一遍,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了。
“校方把这么漂亮的小房子光给我一个人住,也挺浪费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搬过来,反正客房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对起翻译稿来也比较方便。”
Charles半真半假地说。
Erik略一思忖,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也好,我接下来正要去参观一些当地民居,看看有哪些特色元素可以融入这次的设计方案里面去。”
Charles心中大乐,明知道Erik和他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也觉得十分开心。恋爱最棒的部分就是动心,比动心更棒的是对方竟然有积极回应。就算离目标��远,能进一步是一步……
他喜滋滋地想着,突然觉得手里的茶应该换成酒才好。
其实虽然住在一起,碰面的机会还是有限。Charles彻底改掉了夜里出去寻欢的习惯,每天一下课就回家,偶尔能碰到Erik一起散散步,聊一聊古希腊语的文法或是象形文字的演变。Charles知识面极其丰富,不论是什么话题都有一番高见,而Erik则是最惹人喜爱的那种观众——他听得很认真,学得也很快,还能以自己的思维方式提出新论点。总而言之思想的交锋让人十分愉快,但毕竟不多。更多时候Erik去往别处考察,或是在书桌旁埋头画稿,这种时候Charles就会静静去厨房做一杯茶或者咖啡放到他旁边。相处时日虽然不算长,两人已有一定的默契。
Charles以前没想过自己也是可以静得下心来守在屋子里的人。尽管已经拿到好几个学位,发表了不少专著文献,他仍然愿意去酒吧和陌生人跳舞,喝掉足足一桶啤酒,尽情狂欢至天明。Erik显然不是同道中人,他比Charles更像一个严谨古板、一丝不苟的学者,Charles想或许是德国人的民族性格也不一定,可他以前遇见的德国男人没有一个像Erik这么合他心意的。同样的固执放在不同人身上可以是优点,也可以是缺点。Charles知道自己看待Erik的滤镜越发厚重了。
Erik在专心工作的时候,Charles也没有闲着。他原本只是为了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才申请的课题研究,如今真的实打实地研究起来了。借了不少书籍来参考,还准备动笔写一篇研究文献——原本他只打算拿个调查报告充数的。
日子过的飞快。
Erik邀请Charles去参观他设计的雏形时,Charles才惊觉两个月已经过去了。Erik的节奏和别人不同,他一开始就有框架,逐渐增加细节,因此工程可以同步动工,而Erik也偏好在现场得到更多灵感,将设计逐步修改到至善至美。
Charles到现场才知道Erik这次设计的是一个体育馆,融合了古希腊建筑的风格和现代化科技元素,虽然还是个雏形,工地也乱糟糟脏兮兮的一片,Charles也已经能从中看出不少美学概念。
他不会承认这是因为他喜欢Erik.
但Erik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
“整个项目周期大概需要耗时两年,我只介入前四分之一的世界。等到框架整个搭建起来,后续的工程只要按设计图走就行了,不需要我全程陪同。”
“我的访问期只有三个月,不过学校已经邀请我下学期开一门课。或许我会每半个月来上一次课。”
这样的安排已经让Charles觉得心满意足。
结果事情的后续发展并没有按计划进行。这个项目才做到一半,Erik就赶回柏林了。因为Alisa向他提出分手。
Charles没有跟着去。访问期满,他回了英国。
“为什么不跟去?!”
Charles就着瓶口喝香槟,满足地歪倒在沙发上。“还是这里舒服。就算天气总是阴恻恻的,我也爱牛津……”
恋爱专家Raven看到他这样一副不思进取的样子深感痛心。
“你懂不懂,这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候啊。这种时候你陪在他身边,他一定会超感动,说不定就……”
Charles笑笑,“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不去。”
Raven鄙视道,“‘很怂所以追不到心上人的单相思先生’,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自尊心收一收?”
Charles断然道:“我才不要心上人因为感激跟我在一起。再说这种特殊时期遇到的伴侣,也就是个填缝的,时过境迁就散了。”
虽然在Raven面前死鸭子嘴硬,但Charles也知道Erik这段时间一定很煎熬。他想飞到柏林去,出现在Erik面前,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慰他说一切会好起来;想和Erik在昏暗的酒吧里喝到天昏地暗,大着舌头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更想和他在床上疯狂做爱疗伤……
但Charles克制住了。
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只是给Erik发了一个邮件,就像他们之前往来的那种简洁明了、直入主题的工作邮件一样。绝口不提Erik分手的事情,只分享有趣的事情给他,譬如邻居家的狗特别讨厌散步,每次出门都耍赖躺在地上不肯走;隔壁的讲师第十次炸了实验室,因为他想培育一朵特别的蓝色玫瑰送给女朋友;不知道哪个学生送了一套印度的据说具有某种特殊功效的神油给他,说是因为他太久没去酒吧猎艳大家都以为他得了某种功能性障碍的疾病……
都是吵吵闹闹的生活琐事。
欢乐或痛苦,大喜或大悲,归根到底全都来自于细枝末节,人类的情感能力说到底是很神奇的。
Erik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吗?会感受到他遮遮掩掩的爱意和慰藉吗?Charles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像在悬崖峭壁上一步步挪动,拼命想做点什么又必须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因为他害怕假如自己太直接、逼近地太急切,Erik或许会有两种反应。要么直接拒绝,从此他就彻彻底底地失去了Erik,就连当朋友的幌子也不复存在;要么他成功趁虚而入,而等到了Erik清醒之后再后悔万分。要是真的能趁虚而入也好,Charles是不介意及时行乐的。但以他对那个古板的德国男人的了解,多半只会避他如蛇蝎,从此再也不联系。
那么他就连打开Erik心防的最后一个笨办法都失去了。
但Erik回了邮件。不管是不是礼节性的答复,他回了。简短而有礼貌。这并不妨碍让Charles一整天心情雀跃,笑容过于灿烂,怎么都没办法从脸上摘掉。
他仿佛受了某种鼓舞,日复一日地给Erik写信。Raven知道了嘲笑他说,写信求爱的人类早就绝种了,但Charles不为所动。他是有点老派、有点忐忑,因为他喜欢的对象身上有一具厚重的壳,他宁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引诱蜗牛离开它的壳。
或许这不过是借口,他就是因为害怕被拒绝而缺乏一点勇往直前的勇气。
或许缺乏勇气的人只有他。
当秋天第一批黄叶落地的时候,Erik来了。
从曲折的校园小径穿行过来,Charles一眼就看到Erik站在一颗高大的栎树下,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与灰白细格纹外套,面色苍白。他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消瘦了一些,看起来更加清矍冷峻。脸上的胡须剃得干干净净,像具吝于流露情绪的雕像,只在老友带着快活的神情走近时嘴角才流露出一丝笑意。
“好久不见,Erik,你最近好吗?”
两人肩并肩朝校外走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近况。路上不时有学生同Charles打召唤,他同样积极又快活地回应——太快活了一些,他的喜悦已经掩饰不住,全部流淌出来,在秋天懒洋洋的夕阳下全然袒露在这个男人面前了。
照例是不知名的私房菜晚餐。
在侍应生端上第三杯鸡尾酒时,Erik终于开口说道:“最难熬的时间过去了,谢谢你。”
Charles有点意外,“我还以为至少要再多喝几杯才到推心置腹环节呢。”
Erik很清醒,也很冷静,这可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但他怎么会以为自己已经完全看透了面前这个男人呢。他毕竟不能读他的心。
“我是说真的,Charles. 有段时间我整个人一团糟。谢谢你一直以来……”他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想措辞,但没再接下去,于是Charles就很自然地笑道:“噢那没什么。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
他不想看到Erik一副重伤难愈的样子,有过去的男人的深沉和忧郁特别吸引人,但那也是柄双刃剑。沉重的故事无法承受的话就会变成枷锁。郑重其事的感谢当然没有必要,要是他的刻意逢迎、小心屈就被看出来了,岂不是太可悲。要是对方除了感谢之外再也无以为报呢?
Charles不想细想下去,于是很快提起了别的轻松话题,就像一个真正的老友一样:“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希腊的项目还��续吗?考虑去哪里发展?”
“还没想好,”Erik的手指无意识地沿着酒杯杯缘摩挲,Charles分心留意到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希腊的工程已经移交给另外的设计师了,听说他们打算全盘推翻重做。”
“唔。”
只有Charles知道他在那个项目前期费了多少心血,就连他自己都突击学会了希腊语里不少建筑学术语,如今说放弃就放弃,恐怕Erik不太好受。
但他也只能说——“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嗯,只能尽快调整状态。”
他知道Erik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因为情绪低潮时期不受打扰的无止境的负面情绪十分折磨人,工作反而能帮助转移注意力。但Erik是个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的人,不愿将状态不佳时做出的作品交给客户。
“本来计划年底之前把一套房子竣工,现在也先搁下了。”
“嗯?客户着急要吗?”
“也不是。是我自己的房产,一年前置下的。”Erik的右手支在桌面上撑着头,看着桌面上模糊的烛光出神。
“设计方案做了十几套都没定下来,一直在推翻重做。原本……是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向她求婚的,现在……”
Erik的话音越来越低,甚至于开始哽咽起来。他停顿了一下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但却并不十分奏效:“现在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Charles震惊地看到他落泪了。
他原以为自己的心脏足够坚强,可以应付这种场景,但现实远比想象的杀伤力要大得多。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巨手捏在手心里揉捏,又闷又痛,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可以感同身受,却又无能为力。
Charles一时冲动想,管不了那么多,填缝就填缝吧。
他突然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Erik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Charles没有忘记捕捉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犹豫和挣扎。
Erik没有回答,Charles也不指望他回答。这种时候要是能正常地通过理智来判断和回答,那也不会令人如此纠结和难受了。
他换了一副轻松语气:“你不是要休假?这附近就不错,现在的季节有一年中最好的景色可以看。”
真有出息啊。他暗自唾弃自己。
但Erik泛红的眼眶真的很迷人。
那具像有钢铁意志一样的身躯,突然出现一丝脆弱时,他不由自主地受到吸引,说出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
“好。”
Erik在牛津待了一周。
Charles特意请了假陪他到处玩,大多数时候他们只是坐在校园的草地上,一起看红叶和落日,泛泛而谈,秋天的肃杀萧瑟也因为彼此的陪伴而染上一丝温情脉脉。
他们的聊天内容与其说是恋爱谈情,更像是多年默契老友在谈天说地。两人的性格其实相去甚远,但不同的观念却摩擦出更多火花。
最后Erik决定回柏林去处理掉那套房子,然后重新振作起来。
临走前他握了一下Charles的手,是对那个问题的回应。
“和你相处的时光总是愉快又短暂。”
Charles微笑道:“我也是。”
“我会再来。很快。我保证。”
Charles的笑容更大了:“幸好柏林不算太远。”
最后以一个拥抱作为结尾。Erik手心干燥、怀抱温暖,被拥入怀中的那一刻Charles感觉自己像是一直以来的夙愿终于得偿。
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算交往了,但能明显觉得Erik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开启了一种全新的模式——Erik向他彻底打开了心扉。
两人的工作和生活没有交集,又是在异地,可以谈论的话题并不多,但每天还是会抽时间和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Charles知道他不能要求Erik来牛津,而他自己也不能追到柏林去,那既不现实,太热烈的情感或许还会让Erik会觉得喘不过气。
渐渐地Erik会有情感上的索求。他从受伤状态慢慢在好转。
这是好事。
于是有时候因为Erik的一句“想尽快见到你”,Charles就不远千里争分夺秒地飞去见他。
这很疯狂,但正是热恋举动。
“Xavier教授!”
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Charles转过身,见到Hank McCoy正大步朝他走来。
“嘿,Hank,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Hank看起来有点羞涩,但他一向就是很腼腆的样子,假如不是过于内向的性格和那架厚重的眼镜藏起了他的美色,Hank绝对是本校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最美的那个当然是Charles Xavier.
“是这样的……”Hank比平常更加吞吞吐吐,“我……Raven……我们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们共进晚餐?”
“你——们?”Charles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跟陌生人讲超过三句话就会脸红的家伙,竟然泡到了他那无法无天、狂拽酷炫的妹妹?!
“是什么时候的事?”
“呃,其实,有一阵子了……我们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但是……”
突然Charles的手机响了起来,Hank立刻噤了声。Charles看了屏幕一眼,就接起了电话。“喂……”
Raven爽朗的声音像倒豆子一般更快地从听筒里传出来:“你见到Hank了?” Charles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局促的Hank,不客气地说道:“他就在我旁边。”
“好极了,你别为难他,冲我来。”
“等等,Raven,你们交往多久了?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那要问你自己,多久没关心过你的空巢妹妹了。”
Raven这么一说,Charles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刚下课。Hank说你们想和我共进晚餐。今晚如何?”
“没问题,老地方见。”
Charles挂断电话,看到Hank还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站着,心情复杂道:“走吧。”
“——啊?好的。”
凭心而论Hank是个很优秀的同事,话说的少活干得多的那种,Charles一度挺欣赏他。但评价同事是一套标准,评价妹妹的男朋友又是另外一套标准。一路上Charles都高深莫测地没怎么开口,Hank也就怯生生地不太敢搭话。
老地方其实就是Raven打工的餐厅。他们到的时候,Raven已经在那儿了。她显然精心打扮过,蜜色的皮肤闪闪发光,看到两人同时出现,立刻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Charles张开双臂,却发现Raven投进了Hank的怀里。
他顿时心里有点不���滋味。
以前得到这种待遇的可都是他。想到这里,他看向Hank的目光又平添了一丝愤恨,然而小两口光顾着甜蜜温存——天知道他们不过几个小时前才分开——然后把目光投向被遗忘的Charles.
Charles耸耸肩,表示自己根本不计较这些。
Raven娴熟地点了餐,然后给Charles倒上酒。
“好了,别老瞪着Hank。”然后她又转向Hank,“Charles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凶其实根本不用怕他。”
Charles不满道,“喂,就算你结婚了我也还是你哥哥,这么快就在外人面前拆我的台。”
“Hank又不是外人。”
实在是太放肆了。
Charles皱眉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这小子好上的?”
Raven不客气地回嘴:“在你每周末忙着打飞的去柏林谈恋爱,完全不管亲妹妹死活的时候。”
Raven这话一出,Charles顿时哑口无言。他确实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疲于两地奔波,不曾好好关心过Raven的感情生活了。
虽然明知自己理亏,但一下子下不来台,Charles嘟囔道:“也不见你主动跟我说起。”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跟那个叫Erik的家伙交往大半年了,也不见你带他来一起见个面。”
“Erik他很忙的。再说了,他人在柏林,见面哪那么容易。”
“所以你才总是送上门去?”
“Raven——!”
眼看两兄妹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Hank连忙出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他轻轻拍了拍Raven的手,原本像只发怒的小狮子的Raven立刻偃旗息鼓。
“不要在意,我和Charles每次都这样,说话超过三句就会吵起来。说不定我们还没在娘胎里就不对盘了。”
Charles还没来得及回嘴,却听到Hank说:“可你们还是很关心对方啊。别耍脾气,好好聊天嘛。”
Raven乖巧道:“好——”
Charles顿时没了脾气。他费了几十年的工夫都没能做到的事,竟然让Hank轻而易举地搞定了。他简直想怀疑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女孩还是他那个打遍整条街无敌手、把所有男孩子都揍得哭爹喊娘的Raven吗?!
食物端上来了。
大家不再执着于口舌战,用餐气氛竟然也变得有点其乐融融起来。
抛开偏见,真要为Raven挑选一个男朋友的话,Hank其实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至少Charles更乐于看到Raven和斯文的大学讲师待在一块儿,而不是酒吧里那些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小混混。他以前老担心Raven会学坏,现在总算是能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了。Charles冷眼旁观,只见Hank虽然说话声音不高,又慢条斯理的,但他的话Raven居然能听进去,比自己提着她的耳朵吼叫管用的多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对方的?”Charles好奇道。“算了我不想听——”
已经晚了。
Raven兴致勃勃地说道:“有天Hank拿材料来给你,正好是我开的门。”
原来自己还是牵线红娘。
“教授,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
Raven闻言,转过头对Hank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小两口旁若无人调情,眼里已经没有他这个电灯泡了。
看到他们这样,Charles不是不羡慕的。
尽管他和Erik都尽量抽时间见面,可毕竟还有工作要做,又有许多生活琐事要处理。就算已经牺牲了不少其他社交——像Charles已经有好久没去过孤狼酒吧了,要去也是匆匆喝一杯就走——两人大概也要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而这已经是极限了。
其实两地跑并不轻松,更何况等最初的情感需要和依赖感过了之后,理智和逻辑会立刻重归彼此大脑,更多现实的顾虑就会出现。
Charles很担心Erik有天会突然跟他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我已经痊愈了,不再需要了’这一类的话,所以他也不止一次对Erik说过,只要你一觉得这样的感情不是你想要的,请你立刻告诉我,我们马上停止。
他每次这样问的时候,得到的都是肯定答复。
Erik总是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现在这样,是介于好友与恋人之间,能亲密无间,彼此又有独立空间。
Charles希望让双方都觉得舒服,没有一丝勉强。
他当然也希望每天早上能一起醒来,能在同一个城市的天空下呼吸同一片空气,任何时候想见到对方,都可以马上出现在眼前。
但他也会说服自己现在这样也不是不好。
只是偶尔才会觉得付出太多,收获太少,偶尔觉得情感需要不能完全被满足,会感觉寂寞和孤独。
尤其是现在。对面这对小情侣正毫无顾忌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而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念远在天边的Erik.
他借口去洗手间,然后拨了个电话给Erik。
“嘿。在干嘛?”
“加班改方案。你呢?”
“和Raven还有她的新男友吃饭呢。”Charles看了看表,“又忙到这么晚?”
“嗯,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了,我打算今天一口气做完。”
“加油。那你先忙。晚安。”
“晚安。”
Charles放下电话。
然后他走出来看到那对小情侣在肆无忌惮地接吻了。他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去想抽烟,一摸口袋才记起来已经戒了。
分隔两地的异国恋让他最不担心的是对方的忠诚,Erik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工作上,几乎没有多余的娱乐和社交。何况他们的关系多么松散而开放,就算分手也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他在门口待了一会儿进去,看到Raven起身去洗手间补妆了。他在Hank对面坐了下来。Hank还有些拘谨,但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教授……”
“对她好点。”
Hank郑重点头,“我一定会的。”
周五的晚上Charles窝在沙发里,刚打开一罐啤酒,Raven的视频通话邀请就拨了过来。
“在哪呢?”
Charles拿起手机摄像头对着周围晃了晃,“在家。”
“我们打算去听交响乐,一起吗?”
Raven盛装打扮,还给Charles看她臂弯里挽着的Hank.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就好。”
Raven大笑:“半年前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哥会在周五的晚上在家宅着。”
Charles微笑道:“半年前我也不相信你会和一个大学讲师交往,还去打算去听交响乐演奏。”
“Hank喜欢,我陪他去听听也无妨。但是像你这样谈恋爱还有什么趣味?”
“我乐在其中。”
“受虐狂。”Raven朝着摄像头飞吻,Charles笑笑:“玩的开心。”然后视频就挂断了。
其实如果要出去玩的话,也不是不行。这个点孤狼酒吧一定挤满了人。
但是Charles看了看时间,打开了电视。
他的时间掐的很准,一分多的广告播完之后,节目开始了。
Charles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主持人:“今天我们有幸请到的是著名建筑师——Erik Lensherr先生!”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
屏幕上Erik微笑向镜头致意。
主持人:“Lensherr先生此前已经有很多优秀的作品,但这次的获奖作品堪称杰作。让我们先通过视频领略一下它的风采。”
Charles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主持人的问题很多,其中不乏犀利的提问,但Erik应对的很好,谈起作品时更是侃侃而谈,出口成章。
光从电视上看到他,Charles都要被迷住了。
最后主持人问到Erik的感情问题。这问题很可能是她临时起意加的,因为Erik明显有点惊讶。
“你从来没有对媒体透露过类似的私人问题,我很好奇,作为一名才华横溢、前路无量的设计师,你能不能让电视机和网络前的观众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主持人问得很幽默。
出人意料的是,Erik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落落大方地说道:“我有固定交往的对象。”
主持人做夸张表情。“真想知道那位幸运儿是谁。”
“不,幸运的是我才对。他为我付出很多。拥有他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现场一片粉丝的尖叫。
Charles不知不觉看得满脸泪。
主持人还在���慕地说你们感情真好,Erik已经转了话题。
Charles知道对Erik来说这已经是太多。或许他永远没办法有纯粹的爱,没办法把Erik对他的感情中把感激剥离出去,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Erik Lensherr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公关兼助理Emma Frost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他很熟悉这种表情。每当Emma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而她要得逞了。谢天谢地,他是她的老板而不是对手。
但此时目光的对象是他。
“怎么了?”
“大家都在看你的节目访谈。”
顺着Emma的目光,他看到大办公室墙上的投影,正是半个月前他参与录制的一个节目。
“原来是今晚播出。”看着Emma的表情,Erik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不,你发挥的很好。比稿子更好。我毫不怀疑工作室的名气会和这个项目一起水涨船高,而你个人也将成为业内炙手可热的一流设计师。”
“那你为什么……” “说真的Lensherr,你有没有考虑稍微把生活重心从工作转移到别的方面?比如,感情生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个工作狂而大家都快受不了了。现在你终于承认恋情,大家都希望你快点去跟美艳的小教授卿卿我我,不要总是拖着所有人陪你没日没夜地加班。”
Erik哭笑不得。“最近确实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早点回去吧。奖金我会让财务另行发放,附赠三天带薪休假。”
“才三天?老娘要去加勒比海好好休息半个月。”Emma说着,已经拎起了她的包。“友情提醒,我要是你的话,就给小教授打个电话。”
“没准他根本没看节目。”
话是这么说,Erik还是拨通了国际长途。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起来了。是Charles周正的英腔:“Erik?”
“是我。在干嘛?”
“在看你的访谈。”
“镜头前的我是不是很傻。”
非常帅。心里这样想,Charles嘴上还是附和,“对,傻极了。尤其那黑色高领毛衣,看起来特别傻。”
“希望大家关注的是我的作品,而不是我的毛衣。你除外。”
“我两样都关注。”Charles温柔说道。
口水话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双方意犹未尽地挂了电话。相比起煲电话粥,Charles更希望的是能在男友加班到深夜的时候带着热腾腾的夜宵去探班,或者两人一起喝喝小酒,跳跳贴面舞,再做点爱做的事情。
远水止不了近渴。
这才周五晚上。Charles想买机票,但又忍住了。
他刚决定要给自己留一点时间和空间。
正想着,Erik的信息发了过来。
【我以为你会来柏林。】
这算什么,心思差点就被猜到了。Charles可不想让这男人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很快回了信息——
【这周末有个学术研讨会。】
【好的。下次见。】
Erik马上就接受了他的借口。并且毫无异议。
说不清是为什么,Charles总觉得有点失落。要是Erik会——哪怕一次——抛下工作不顾一切地来见他,或是命令自己不顾一切地出现在他面前就好了。就算是刚刚,要是Erik多坚持一下,再请求一次,或许自己就立刻买好了飞往柏林的机票。
他曾经爱Erik这种毫不拖泥带水的利落。
【下次见。】
Charles长长叹了一口气,丢开手机,躺倒在沙发上。
自怨自艾了片刻并且被孤独寂寞所包围,他突然又有点后悔,想见就去见好了,为什么要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
就算再喝一瓶香槟也不能借酒消愁。
手机震了一下。
Charles的手指比他的心动的更快,他拿起手机。
现代社交工具让他失望了,并不是来自Erik的信息,而是一封邮件提醒。
Charles点开邮件,那是一封来自希腊大学的公事邮件。Charles匆匆略过前半部分大段的公式化恭维,直接跳到最后——
“诚挚地邀请Charles Xavier教授返校参加学术研讨会,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
原来是他上次的项目反响不错,大学邀请他回去再开个讲座。
Charles看了一眼日期,正好是一周后,他很快就回了邮件表示非常愿意再次前去交流访问。
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况且那算是他和Erik定情的地方,他也确实想再故地重游一番。
既然答应了对方,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准备材料和讲稿中度过,时间倒是挥霍地很快。除了恋爱之外人生还有很多事情可消磨,Charles想要是自己孤独终老的话,没准能拿很多个诺贝尔奖也不一定。他把写好的论文整理成册,准备带去作为交换资料,然后再次愉快地拒绝了Erik下一个周末约会的建议。
“另一个学术研讨会。”他说。并且有一种幼稚的、报复的小快感。
希腊比想象中凉快,大概是入了深秋的关系,至少Charles记忆里没完没了的日晒已经不再了。学术研讨会进行地很愉快,Charles一点都不意外,他在这里也同样大受欢迎。三天的行程排得很松散,Charles可以悠闲地把之前去过的地方逛个遍。他走到Erik之前带他去过的一个建筑展厅,这里算得上是他和Erik屈指可数的同游之地。
【你一定想不到我现在在哪儿】
他得意地给Erik发了简讯。
“您是……Xavier先生?!”
身后响起一个有点儿犹豫的声音。Charles愕然转过头,看到一名褐色头发、穿着深色套装的女郎正在对他说话:“真的是您!”
“您是……” “您一定对我没什么印象,事实上我们仅有过一面之缘。”
“您恐怕是认错人了吧。”Charles笑道。他确信自己一点儿也不认识这个人。
“一年前!您来过这儿,对吗?和鼎鼎大名的Erik Lensherr先生。我记人的本领不算高明,但一般人也忘不了您那双蓝眼睛。”女郎似乎有点羞赧,但天性里的热情很快又占了上风,“您可以叫我Moira,我是这儿的策展人。”
“很高兴认识你。”Charles伸出手去。
“您和Erik Lensherr先生是合作伙伴吗?我看过您和他一起工作。”
“哦是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其实并不是这一行的。”
“那您知道Erik Lensherr先生为什么中途放弃了这里的项目,离开了希腊吗?”
“因为一些……私事。”Charles含糊其辞,Sara立刻恍然大悟道:“如有冒犯的话,请您原谅。我是Lensherr先生的粉丝,收藏了很多他的作品的照片和资料,我只是对他未能完成这个作品表示非常遗憾。”
“不,我很乐意和你谈论他。”
Sara兴致勃勃道:“那您一定也关注过他的最新作品,就是刚刚获得普利兹克大奖的<left>.”
事实上Charles对Erik的作品一窍不通,正如Erik对他的论文也一无所知一样。不过他还是很乐于看到Erik的粉丝如此热情。“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对建筑设计一窍不通,根本是个门外汉。但或许你能替我讲解一二。”
“当然!乐意之至!我这里有一些资料,虽然不是实地拍摄的一手资料,但也足以清晰地把这个作品的伟大之处展现出来了……”她打开投影仪,墙上立刻出现了照片,“据说这是Lensherr先生为了纪念失去的挚爱而创作的作品。果然痛苦是永恒不变的灵感来源!您请看,这些精妙的构思、精彩的设计,无一不透露着设计师去逝去爱人深深的哀思……”
“……确实如此。”Charles违心道。
她还不愿意放过他,“您瞧这个角度,灰蓝色的纱帘后面放着一条玫瑰色的长椅,像不像女主人还坐在上面,而他永远凝视着她的背影?”
Charles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可反驳的,便干脆利落地说:“像。”
“那您一定也认同这是Lensherr先生迄今为止最出色的作品了!真可惜他在最新的访谈里公布了新恋情,希望他的创作才华不要受到影响才好。”
Charles忍不住道:“你们宁可他忍受巨大痛苦而产出伟大的作品,也不愿意他享受庸常的幸福?”
他稍显愤怒的样子终于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疯狂迷妹冷静下来,Sara有些不安地说:“也并非如此……只是希望他能不断有好的作品出来。”
“或许幸福和安稳也能给人灵感。”Charles不甘心道。
“或许吧……但不可否认的是<left>是他迄今为止最棒的设计。你能一眼看出他在上面倾注的心力和感情。”
Charles不懂设计,没错,但他也知道Erik那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Sara走后,他独自留在原地对着墙上的照片发愣,他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就是突然觉得绝望又压抑,遏制不住的伤心。
这大概就是Erik那段时间的心境。
他怔怔地发呆,直到工作人员前来提醒他已经到了闭馆时间,才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手机上还有Erik陆续发来的信息:
【抱歉,正在开会,晚点聊。】
【刚开完,供应商太难缠了。】
【才看到你的信息。】
【忘记告诉你我出差去了印度。你不会飞去柏林了吧?】
【可能要在这里派驻几个月。你有没有空来度假?】
……
Charles看着信息一条条闪过。他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慢慢输入一条条回复。
【南亚?下次又会是哪,东非?】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没法世界各地追着你的脚步跑。】
电话立刻响了起来。
Charles的手顿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Charles沉默。
“假如是因为飞行距离太长的话,我可以过来。”
从英国到南亚虽然远,但也就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距离。
但Charles依旧维持缄默。他被脑海中无数个问题困扰,譬如你以前也是这样经常出差半年吗?你现在拼命工作,还是在疗伤吗?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分手?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但他没敢说出口。他怕一开口,就会被自己掩饰不住的妒意所淹没。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Erik叹了口气。
“Raven说你上个周末都待在家。”
“……睡过头。”
“根本没有什么学术研讨会对不对。”
“Raven那个臭丫头……”
“Charles.”
“嗯?”
“你是不是厌烦了。这种异地恋。”
Charles沉默。他最怕这个问题。“你呢?”
“我尊重你的想法。”
没有立场就是最大的立场,看起来随和,其实只是这件事并没有重要到可以被他放在心上。
“是的,”他听见自己故作轻快,“有点累了呢。”
“你在哪,要不要我来看你。”
“Erik,我们分手吧。”
Erik可能有点意外,沉默了好一阵子。Charles有点不想聊下去,没说一句就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Erik打过来,Charles没有接。手机铃声响了很久,Charles一动不动瞪着发光的屏幕,最后终于不响了。
希腊行程的后半部分几乎全在酒店房间里度过,Charles把讲稿完全写了出来,又把每个停顿和标点符号都仔细修改了一遍,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走神而忘词。
最后一场讲座也同样收获了很多掌声。他朝台下鞠躬的时候,恍惚间仿佛看到了Erik的身影。他眨了眨眼,确定只是自己的幻觉。
主持人问他,“Xavier教授,是什么样的美妙契机促使您来到希腊呢?”
他的手指轻轻托着额头,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道:“希腊是个太美妙的国度。谁会不想来呢?”
但在讲座结束后,这位年轻又英俊的英国教授婉拒了宴会的邀请——“抱歉,我不太擅长社交。”
没有人会计较他的拒绝,尽管大家都对他充满好奇——毕竟他有一双那么美、清澈又哀伤的蓝眼睛。
Charles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一件行李。
没错,跟Erik说了分手之后,他仍然有条不紊地准备讲稿、参加讲座、收拾行李、退房、搭计程车去机场,准备回英国。
正常人的人生是这样子的。分手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
直到飞机起飞的时候,腾空而起的失重感让他整颗心提起来又落下去,然后像永远无法落到实处般飘飘荡荡起起落落。仿佛失去了全部依托,变得一无所有。如同一架小小的飞机在广阔天地间孤苦无依。
一种骤然袭来的惊惧击中了他。
他弯下腰开始��吐——但只有胃液,Charles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忘记,除了整整有三十个小时忘了吃饭。
空姐很担心地看着这名脸色十分糟糕且泪流不止的乘客——他非常难堪地解释说自己是因为晕机太厉害,不是别的。
回到英国让他觉得好受很多,与此同时又来了一通电话。
“你终于开机了。”
“是,飞机刚落地。”
“冷静一些了吗?”
“嗯。”
“愿意跟我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么,为什么要分手?”
不为什么。
“是因为异地吗?”
不,不是因为异地。Charles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爱好、重要的时刻都不在对方身边一起度过、性格也迥异。”
“你的陪伴曾经给我莫大的支持。”
“我已经厌倦了扮演你的心灵倾听者的角色。真实的我可能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Erik。”
“真实的你是怎么样?”
“在遇见你之前我和不同的人约会,寻欢作乐直到天明。从来没有人拒绝我,除了你。这大概就是我会对你持之以恒地感兴趣的原因。我是个被惯坏的孩子,而你是一件属于别人的礼物,这种得不到让吸引力变得更强,让我忽视了我们可能并不适合。
——直到你在电视上说了那番话。游戏结束了,Erik. 这次我的耐心比以往久一点,但得到奖励的时候也并没有更满足。说到底,其实没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
“还不够清晰吗?我要的只是一夜情的对象。我不需要一个远在天边不能操的男朋友。我不能和自己的手机谈恋爱。光听着声音打飞机不能满足我。”
“是因为我表达的方式不符合你的预期吗?还是因为我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以来忽视了你的需要?”
“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你了。”
Erik沉默了很久。
“我尊重你的想法。”
然后Charles听到“嘟嘟嘟”的忙音。对方挂断了电话。
这很合理,他想。
这是必然结果。
从理智上分析,分手是最明智的选择。
趁现在大家都还不算泥足深陷,及时抽身止损,多好。为什么Erik就是要从逻辑上去深究?他只是单纯想吵一架而已。
为什么连这种时候,Erik都能这么冷静又理智。
其实��展遇到的那件事真的只能算是根导火索,他无论如何不至于吃醋到为了一个献给前任的设计就提出分手。
只是那件事提醒了他,原来Erik也有另外一面啊。
Charles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贪心,他也想要有热烈的感情,想迫切地被需要、被爱。
假如说是Erik的性格如此,可他分明见过Erik更深爱的样子。那种隐而不现的暗潮汹涌,一样动人。
可他自觉自己已经出尽百宝,无法更进一步。
于是就突然觉得累了,决定放弃。感觉自己无论做什么,无论多努力,都走不进你心里。
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再继续下去,只会变得难看。
他一直觉得两人之中自己的感情是比较浓烈的那个,太浓烈的往往不持久,或许很快就燃尽了。
抱歉无法让你更爱我。
Charles到家放下行李,呆坐了一会儿,起身去办公室。
“Xavier教授……”办公室助理看到他突然出现十分惊讶。
“帮我把接下来一个月的课程排到最满,谢谢。”
他急需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Raven不断传简讯过来。
【Erik说你和他分手了?】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聊聊。】
【Charles,接电话】
【再不接电话我就冲去你家门口捶门】
……
Charles很无奈地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我在上班呢。”
“上班?”Raven狐疑道,“你不是才从希腊回来吗?”
“嗯。”
“这么积极,不像你的作风啊……”
“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本来还不太确定,你这么反常我就没一点怀疑了。跟Erik分手了?”
“……嗯。”
“晚上孤狼见,我调个班。”
“不用……”
话还没说完,Raven就挂了电话。Charles也很无奈,Raven一向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早就预料到他会说什么,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
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办公室门口探出一个怯生生的脑袋。
“Xavier教授……”
是Hank.
Charles立马头痛起来:“是Raven叫你来抓我的?”
“嗯……您还不下班吗?”
Hank的语气虽然是小心翼翼的质询,但人已经走到旁边来坐着了,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Charles不忍心为难他,合上笔记本,抓起外套:“走吧。”
夜幕降临时分孤狼酒吧就开始热闹起来。
Charles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先到吧台跟Logan打招呼,看到一个戴着红色眼镜的男孩一直盯着他看。
“晚上好,Xavier教授。”
“晚上好,你是……”
“Alex的兄弟,Scott Summers.”
Charles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长相有点眼熟。
Logan此时从吧台后面走出来,一眼看到Charles:“老位置?”
“不了,今天跟Raven还有Hank一起,我去角落待着。”趁着Scott转身去架子上取酒瓶,Charles低声道:“泡我学生的弟弟?真是禽兽。”
Logan报之以苦笑。
Raven还没有来,但她肯定事先对Hank有交待,于是这个腼腆的年轻人一直在想方设法找话题跟Charles聊天——虽然他明显不精于此道。
跟妹妹的男朋友坐在酒吧里喝酒,自己又是个基佬,真够奇怪的。
直到Charles无意中提了几句正在做的项目,没想到却打开了Hank的话匣子。没想到这个在社交方面相当羞怯的年轻人谈论起学术问题却头头是道,简直判若两人。
Charles忍不住想问,你和我那个高中才毕业,没有什么文化水平的妹妹到底聊些什么??你们到底相互看上对方哪一点?脸吗?!
不过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委婉很多,毕竟还是亲妹妹,在外人面前要给她撑足场面:“Hank你是怎么会和Raven交往的?我的意思是,毕竟你们两人爱好的领域差得……有点远。”
说起这种话题,Hank又露出羞涩的笑容。“Raven她……很可爱啊……”
果然是看脸吗。
“但你是个前途无量的科学研究员,而她只是个餐厅服务生——没有别的意思,我对Raven的职业没有任何不满。”
“她很直率……也很勇敢,有很多我缺乏的特质……我想或许人会被这些自己渴望却又不具备的东西吸引的吧……”
“你们平时都聊什么?”
“虽然像您说的,Raven她可能对专业领域的事情不太擅长……”
什么不太擅长,根本是一无所知吧。年轻人啊,太会说话。
“……但是她对任何事情都有独特的看法,有些观点很新奇、很有趣,为此深深地吸引着我……”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聊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包包丢在桌上,Raven毫不客气地挤进了两人中间。好在她这回良心发现,先给了Charles一个拥抱,然后才去亲吻男友。
“这算什么……安慰糖果吗。”Charles嘟囔道。
“我还真给你带了糖果。”Raven打开手包,掏出一捧五颜六色的软糖放在Charles面前。
“适当增加糖分的摄入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Hank告诉我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你们这虐狗方式也太让人防不胜防了吧。”话是这么说,Charles还是剥开了一颗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盈满整个口腔。
“听Hank说你今天加班到八点?晚饭吃了没有?”
“吃了吧……大概。”
“大概什么大概啊,忘了吧?!”
“一顿不吃又不会怎么样。Raven你这么凶巴巴,会把Hank吓跑的。”
“他敢。你看你,双下巴都没了!”Raven作势去掐他腰上的肉,被Charles笑着躲开了。
“好啦,没事啦!今天回来事情太多,下次我会记得的。”
Raven笑意渐敛:“真的没事?”
“嗯。”Charles想假装不在意地补一句,不就是分手吗,又怕变成画蛇添足,遂默不作声。
“没事就好。”好在Raven 没有看穿他的伪装,很快又欢快起来:“明天开始我那个的餐厅会举行主题活动,有空的话都来参加吧?”
“好啊,有什么好吃的?”于是Charles也假装热络地参加到讨论��去。
三人并没有在酒吧流连到很晚,Charles率先用第二天上午有课的理由离席,于是Raven就说干脆散了吧。
在酒吧门口她结结实实地抱了Charles一下,没有说什么,也无需多言。Charles明白她的意思。
路边拦了辆车,让Hank送Raven回家,他一个人手插在口袋里,慢慢走回去。
很快,就要到冬天了。
“嘿。”
Charles抬起头,看到Raven站在他面前。
他下意识朝外一指:“Hank在……”
“我是来找你的。”
“噢。”Charles默默垂下手。
“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呃,我没注意到手机,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
“圣诞节来和我们一起过吧,Charles. ”
“我……”
“我们可以坐在暖烘烘的壁炉旁边喝酒、玩填字游戏、相互猜礼物什么的,就像过去那样。”
“听起来不错。但我——我有安排了。”
Raven惊喜道:“你有约会?”
Charles知道她一定会误解,但他也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欺骗她。“就是……在家改改论文、翻译一些文献什么的。我打算趁假期把《遗传与变异》再看一遍。”
Raven顿时泄气。“你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过圣诞节。”
“我觉得那没什么问题。”
Raven叹了一口气,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Charles,你很不对劲。这几个月一直如此。”
“……怎么会?我不是好好的吗。”
“别人或许会被你骗过去,但我是你妹妹,我从八岁时就认识你,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Charles举起双手投降,“如果是因为我没回信息的话,我道歉。”
“你确实故意对我的信息视而不见——但重点不是这个。Charles,如果你想发泄,那你就发泄;如果你要买醉,那就去买醉;如果你想找人聊聊,我一直都在这儿。”
“这很贴心,Raven。”
“——但我不想看到你在拼命压抑自己,还总是假装一副‘我很好’的样子。你知道自从你和那人分手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吗!?”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的。”
“可是你——你心不在焉,远离人群,逃避社交——我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Charles. 你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Charles叹了口气。他开始看向窗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萧瑟的天空。入秋以来很难再看到晴天,大多时候色调都是冷郁的灰。
“……你必须要走出来,你必须要向前看,你必须重新振作起来。Charles,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Charles转过头:“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Raven等着他说完。
“我不想勉强自己对圣诞节这件事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不想假装很享受温馨的家庭聚会。我只想一个人待着。假如你真的是为了我着想,请让我一个人待着。”
Hank走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Raven跑出去,他差点追上去,但想了一下还是走进了Charles的办公室。Charles低着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她哭了。”
“我很抱歉。”Charles干巴巴地说道。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特别冷。
最后一批学生也赶在大雪封路之前离校了,整个校园顿时冷清下来。Charles独自走在铺着一层厚厚落叶的校道上,干燥的落叶踏上去有脆响。
而他沉迷于此。
Raven这次真的被他惹毛了——不,不只是这次,是因为长久以来他都拒绝开放自己的内心。他没有和妹妹分享自己感情生活的爱好,何况这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
他要怎么说?——我爱上了一个家伙,但对方并不怎么把我当一回事。于是我提出了分手,毫不意外的,对方没有异议。
太糟糕���。
太尴尬了。
假如能潇洒地告别掉过去也很好,就像以往Raven每次失恋,他们都会到酒吧要一打啤酒,喝到昏天暗地,醒来之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他不行。
他仍然每天刷新邮箱,仍然每天查看短信。
期待着不应该有的期待,并因为这种不被容许的期待而深深地唾弃自己。
他不想被别人知道,就算是Raven也不行,因为这太不Charles了。因此他假装努力工作,用繁重事务来填补日程表,让自己忙到没空去想别的。
可惜圣诞到了。
“Charles!”
Charles抬起头,老远看到Logan正拖着一棵小松树,在雪地里留下很长一条托痕。天气寒冷,Charles在风衣里面还穿了羊绒衫,但Logan却只穿着一件薄衬衣,还满头大汗。
他快步走过去,帮Logan抬起松树的另一端。
“多谢,前天卡车突然坏了,送圣诞树的快递又偷懒,我只好自己来。”
“酒吧里的其他人呢?”
“大部分都回家过圣诞了,其余的我放了他们半天假,都去玩了吧。”
“Scott呢?”
“他也回家了。他哥哥亲自来接他的。”
Logan说的轻描淡写,但Charles分明知道Scott那小家伙最近很迷恋他,不太可能乖乖跟着家里人回去,肯定有隐情。但Logan没有主动说,他也没再提。
两人好不容易把那棵小松树搬到酒吧门口,就连Charles也出了一身汗。
Logan丢给他一条干毛巾:“平安夜酒吧会有派对,全场酒水免费,你要是有空就来玩吧,往年都挺热闹的。”
Charles擦了擦额头,“再看吧。”
“对了,你好久没来,最近经常有人到酒吧来打听你。”
“什么人?”
“二十多岁的青年,之前没见过。红头发,是个美国佬。”
“哦。”
“不是你在等的人?”
“我并没有在等人。”
Raven果然是被他惹毛了,没有再联系。Charles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冷清的圣诞假期。
借来的书整整齐齐地堆在桌上,搬进门之后就没有再动过;摊开的笔记本上空无一字;电视机是打开的,正徒劳地制造色彩和声音。
Charles只看了远处五彩斑斓的灯光一眼,就拉上了窗帘。
他什么也不想干。
以往的爱好全都变得索然无味,让他提不起劲。最后他神差鬼使,把那副西洋棋摆了出来。
然后他躺在沙发上,酒瓶放在旁边,打算就这样度过一生。
Charles不是没有幻想过,一打开门Erik就站在门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会离开。
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Erik不是那种会为了个人私事抛开工作的人。
是的,他仍然频繁想念Erik,时间完全没有治愈他,反而让他一遍一遍回想自己当时的决定。
假如不提出分手的话,或许现在会比较快乐;可分手后Erik与他长时间的失联又不断提醒他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叩叩叩。
是谁。
Charles不想起来开门。
他没有接待访客的心情。
叩叩叩。
别敲了,他不想见任何人。
不想说话不想思考不想交流。
叩叩叩。
Charles有点烦了。
他翻了个身脸朝下埋在沙发里。
叩叩叩。
“走开。”他嘟囔着。“我不在家。”
“Xavier教授?”
一个陌生青年站在门口。他看起来疲倦又憔悴,但目光中却有一丝狂热。
这么大雪天,又是圣诞假期,愿意出门的人可不太多。Charles让到一侧,“请进来喝杯热茶吧。”
但青年没有动。
“你是Charles Xavier,牛津大学的遗传生物学教授?”
“是的,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记得这个人吗?”青年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孩长得很清秀,笑得一脸灿烂。
Charles不太确定自己见过这张脸,但又有点熟悉。
“好像有点印象,是来旁听过我的课的学生吗?”
“你已经忘记他了?”
“抱歉,我教过的学生太多——”
“你不应该忘了他。”青年逼近一步,Charles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金属的反光,炫目极了。
那是一把利刃。
他猝不及防,眼睁睁地看着整柄刀没入自己的小腹。
疼痛像蛛网一样从小腹放射开来,逐渐密布到全身。尽管室内暖气充足,他仍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在流失。
“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青年这样说。
Charles感觉自己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他听见有人在旁边啜泣,他猜那是Raven. 他很想摸她的头发告诉她,傻姑娘别哭了,可是他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以为自己用尽力气大吼了一句,可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张了张嘴。
“他醒了!他快醒了!”
Charles很想答话,但他很快又睡着了,什么梦也没有做。
真正恢复意识是在次日下午,Charles睁开眼,看到双眼肿如核桃的Raven和一脸忧愁的Hank. 他突然感觉画面有点滑稽——“你们看起来像《麦琪的礼物》里面那对小夫妻。”
“Charles!”Raven的声音有点沙哑,Charles感到一阵愧疚,这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而他竟忍心让她受到这么大的惊吓。
他���作一脸轻松道:“我猜我错过了圣诞大餐。”
“医生说你暂时只能吃流质,但我们可以补一顿真正的圣诞大餐——等你康复后。”
“抱歉,我毁了你的圣诞节。”
Raven摇摇头。“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吗?你把我领到圣诞树下,告诉我全部礼物都是给我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Hank还在旁边呢。”Charles提醒道。
Raven抹了一把眼泪,“你们都是。”
“这也太作弊了……”
这时一名调查员走了进来。
“很高兴看到你有好转,Xavier教授,我代表警方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他才刚醒,你们就不能再等几天吗。”Raven不满地嘟囔道。
“不要紧,让警官先生问吧。”
调查员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掏出记录本。
“行凶者名叫Michael Lee,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Charles摇头。
“或许你对他的弟弟Louis Lee有印象。”调查员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是张稚气未脱的脸。
Charles很艰难才从记忆里搜寻出这个人:“……是的,我想起来了,他是一名大一学生,过去有一段时间经常来旁听我的课。后来他就不再来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了吗?”
“他……我们曾经交往过一阵子。分手之后他就不来了。我们有大半年不曾见面了。”
“你有收到他给你打的电话、短信、邮件或是其他联系方式吗?”
Charles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调查员点点头,在记录本上写了一行字。
Charles忍不住问道:“我能问问出什么事了吗,警官先生?”
“你知道Louis Lee的近况吗?Xavier教授。”
“我通常不太和前任联系。”
“这个男孩出了车祸。他哥哥长居荷兰,在得知兄弟的死讯后来到这里。他把意外归咎于你。”
“我?”
“这太不可理喻了!”Raven叫了起来,“别听他们胡说,Charles。那男孩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请说下去,警官先生。”
“那男孩有心理问题。”
调查员递过来几张照片。Charles看到了一间的卧室,四面墙都贴满了他的照片,还画有许多爱心,不需要另作解释也能看出卧室的主人对自己的狂热爱意。另外一张是电子邮箱的截图,上面密密麻麻地列了许多封邮件,全部是写给“Dear Charles”的,但全都标记为“未发送”。
“我猜想他并不能接受你们分手的事实,因此他开始陷入偏执的妄想。根据他的同学和邻居的描述,他总是精神恍惚,经常自言自语,情绪十分不稳定,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半夜在路上游荡的原因。这男孩的事情是个悲剧,但这并不是你的错。”
Charles却说道:“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并且我也得到了惩罚。”
“不该是这样的。”调查员同情地说道。
Charles知道对方理解的是小腹上这一刀,但他所说的并不是这个。
“另外,校方也有责任。Louis Lee申请入学的资料里隐瞒了他的精神病史,而校方并未查出这一点。”
Charles不解地看着他。
“这也算是精神疾病吗?或许有的人就是很难从一段失去的感情里走出来。”
腹部的伤口很痛,Hank和Raven都要上班而且Charles也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人生中最糗的样子——没错,Charles指的就是使用尿盆这回事。他们在场的时候,Charles就坚持要起来上厕所,结果因为牵扯到腹部伤口被医生一顿好骂。
“请你们克制一下看望时间。”Charles无奈道,“医生嘱咐我‘配合治疗,加强营养,保持乐观情绪’至少我要坚持做到其中两条。”
“我们是担心你住院太寂寞。”
“除了你们都没有别人来看我,”Charles抱怨道,“我已经是孤苦伶仃的老头了,晚年只能靠吸猫为生。”
Raven终于忍不住翻了白眼。
Hank正想解释,“不是这样的教授,其实……”
“你都没看到医院前台的探望申请表有多长!”Raven嚷道,“每天都有一堆人排着队要来看你好吗,一堆人!但考虑到安全问题,一开始警方不允许家属之外的探访,后来改成每个探望都需要家属签字同意。而我——” “你因为嫉妒我这么受欢迎所以从中阻挠。”Charles嘟囔道。
“Charles你这个白痴!你的学生我一个都不认识,万一混进去坏人怎么办!再被扎一刀吗!”
Charles不死心:“Hank肯定认识几个吧。”
Raven鄙夷道:“他这种实验室呆瓜怎么能和你相比。”
Hank在旁边边点头附和边忍不住微笑。
“好吧。”Charles完全泄气,“可是看到青春可爱的肉体我会恢复的比较快。”
“别瞎扯那些有的没的。听证会的证词你准备好没有?绝对不能放过那家伙。”说到这个Raven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准备好了。”
听证会在他出院后一周举行,Charles在Hank的搀扶下坐上证人席。他看着对他仍不掩恨意的被告,无比清晰地说道:“这一切完全是意外。”
然后被告的表情渐渐变惊愕,最后是难以置信。
在Charles的证词毫不改口的情况下,公证方也没有更多证据能证明被告的主观犯罪动机,最终Michael Lee被判为“过失伤人”而不是“故意伤人”。
在离席经过被告席的瞬间,Michael低声说道:“我不会感激你。”
而Charles则回以:“我很抱歉。”
抱歉你失去了重要的亲人。
抱歉我们无力挽回什么。
抱歉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Logan在酒吧给Charles办了一个复出派对,受邀名单是按照医院的探访名单来的,此外还有慕名而来的路人,一时场面极其火爆。
Charles看着爆满的酒吧咋舌:“连这都能变成你的创收手段?”
Logan对此的回应则是举起了酒杯。“祝贺你出院,酒水我请。”
Charles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椰子水。没有医生的许可,他一点酒精都不能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上周又有一个陌生男人前来打听你。Charles,不是我说,你的风流债是不是欠得有点太多了?”
Charles苦笑。
“那家伙不知道你住院了,我也没告诉他。我没告诉他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不过他每天都会来坐一会儿。”
Charles玩笑道:“看样子我要雇一个私人保镖。” “喏,”Logan朝门口示意,“正好他来了。”
Charles随意地转过身,看是何方神圣。
Erik?!
Charles彻底呆住了,笑意凝固在脸上。
Logan看他的表情有点不对:“他不会对你不轨?”
“不,他不会。放心吧Logan.” Charles有点哭笑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Erik朝他走过来,一时之间竟失去了语言能力。
Charles心中纵然有十万个为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还是Erik先开的口。“总算是等到你了。”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Erik报之以苦笑。
“我弄丢了你的号码。到你家敲门也没有人应,此外我只认得这家酒吧。”
Charles又沉默了。
Logan给Erik端上来一杯黑啤,“你们慢慢聊,我去旁边看看。”但这两人眼里都只有对方,没人注意他。
“来英国出差?”
Charles试图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普通朋友再正常不过的寒暄。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我想,或许你还会改变心意。”
Charles十分惊讶,“你是说,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之后?” “很抱歉,在印度发生了一些事情……耽搁了。”
Charles打断道:“不,不用道歉。”
他不用听Erik解释也能想到,一定是等到工作方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Erik才会顾及到私事。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可以理解。”他这样说道。
Erik听到他这样说,有些意外和惊喜:“你会原谅我吗?不介意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道歉?”
但Charles摇了摇头。
“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
——理解个屁啊!
开玩笑,我怎么会不介意。我该死的超介意好不好!
凭什么我就要被摆在后面!
凭什么等你把别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才轮到我。
Charles原以为当面拒绝Erik会很难,实际上却很简单。只需要一点冲昏头的愤怒加上长期积累的不满,冲动的话就诉诸于口。
但他看着Erik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下去,心里突然一阵抽痛。随即他又硬起心肠,不,这一切都是错觉。Erik仍然是那个Erik。而他一点宣泄的快感都没有。
Erik低下头看着酒杯里残余的泡沫,黑啤的苦涩感还残留在口中。
“我以为……”Erik只说了个开头,Charles屏住呼吸想等他说下去,但是却没有然后了。
以为什么,以为我还在等你吗?!分手是我先说的!
Erik自嘲地笑笑,翻过刚才的话题问道:“你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了吗?”
“不,我打算先专注一段时间在学术研究方面。”
Erik点点头。“那也不错。”
两人一时无话,为了掩饰沉默不停喝酒。椰子水突然变得难喝极了,Charles多想罔顾医嘱灌自己一点酒,就算是短暂地麻痹一下神经也好。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吗?”
理由有好多。
要怎么梳理出头绪。
分手的理由根本讲不清楚。
“你的感情太理智了。”Charles盯着酒杯歪着头,似在说服自己这就是真正理由:“我很难接受。”
“我原以为你欣赏我的理智?”
“是,那是曾经。”
我还以为自己能穿透你的外壳,走进你心里呢。
Erik长长叹了口气。
“所以,就这样了吗?”
“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可能了?”
他的声音里不是没带着苦涩的。
Charles很想郑重点头说是,但他无论如何没办法亲手斩断这一切。他突然把杯子往前一推,站起来就走。
他恨自己的冲动与软弱。
他渴望被深爱,渴望被挽留。但不是这样。
假如这样说呢?
——我不是不喜欢理智的你,我只是希望你会像失去理智般爱我。
听起来似乎很矫情。
Erik没有追出来,Charles没敢回头看。
当晚Charles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他辗转反侧到天明,起床第一件事是给办公室助理打电话。
“帮我销假,我今天就回去上班。”
“那个……Xavier教授,”助理为难又小心翼翼地说道:“McCoy先生没跟您说吗?”
“你要跟我说什么?”
Charles拉开门,正好堵到了前来送药的Hank.
Hank一脸尴尬。
“……校方打算对你进行重新评估,看是否继续聘任你为教授。”
“为什么?”
“就是之前你遇刺的事,虽然没有允许媒体介入,但是很多学生都纷纷发了twitter,校方认为这件事的舆论影响不是很好……”Hank显得为难无比又语无伦次,时不时偷看Charles的表情,“教授我建议你这段时间不要刷社交网络,上面……上面都是乱说的。”
“我明白了。”Charles的表情没什么波动,“那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了。”
虽然在Hank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但Charles其实相当不爽。
他突然发现自己没地方可去,到哪都被人举着手机偷拍,Facebook上的评论他没忍住看了,大多数人都把他当做对学生始乱终弃的渣男老师,总的来说风评不算好——是相当不好。虽然也有一些学生站出来为他仗义执言,但毕竟是失去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嘿。”
Charles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散步走得有点远,而Erik就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我跟着你走了好半天了,你都没发觉。”
这算是迟到的关心吗?Charles扯起嘴角。
“我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觉得影响不好。”
“可以控告校方歧视。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律师给你。”
真是很Erik Lensherr的安慰。
“算了。”Charles双手插在裤兜里。“这种事情取证很困难,又会牵扯到很多学生。其中有些人可能还不想对公众出柜。”
他无所谓地笑笑:“我有三个博士学位,找一份新工作应该不会太难。”他叹了口气。“或者先不去想这些吧,先歇一阵子。”
他这样说了之后,Erik没有再坚持。
两人又走了一段后,Charles看到有人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他。他下意识想遮住脸,却看到Erik挡在他前面。
“抱歉,不欢迎偷拍。”
那名年轻人收起手机走了,而Charles只想往回走,躲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接着散散心?”
Charles苦笑道:“有可以让我不被围观和偷拍的地方吗?”
“我恰好知道这么个地方。稍微有点远,去吗?”
Charles对自己说这只是普通朋友的来往。
“有何不可。”
反正我现在无处可去。
他们驱车上山。
经过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到了罕无人至的山林深处。
晚霞把天空染成梦幻般的颜色。
Erik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香槟和酒杯。
Charles席地而坐,闻到清冽馥郁的松针香气。
“没想到我们做这么浪漫的事情竟然是在分手之后。”
Erik不答话,只轻轻同他碰一碰杯。
“Cheers.”
“为了什么?”
“为此情此景,此时此刻。”
“Cheers.”
若干酒下肚,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看着我,Charles.”黄昏时分的Erik也非常性感迷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非常爱我。
想要完完全全信任你,爱你比爱自己更多。
想要最深的痛苦和狂喜。
想要你。
想要你。
他避开Erik已经变得炙热的目光,看向远处变得微型的城市。
“我们已经结束了,Erik。”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在我变得更加丑陋、索求更多之前。
“等离职手续办完,我大概会离开这里。你仍可以像看望一个朋友一样来看我,像今天这样。我会备下好酒。”
Erik不肯移开目光。
“我对你远远不只是朋友,Charles.”
“或许吧,但就算我们是恋人的时候,我也永远排在很多事情后面。而我想成为第一顺位。”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Charles。”Erik缓缓说道,“在印度的时候,我感染了M型病毒。”
“M型病毒?!就是那个在第三世界国家突然出现,暂时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案的……”
Erik点头。“不是没有治疗方案,只是受感染者被发现的时候通常已经发展成恶性,现代医疗手段无力回天。”他挽起袖子,展示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居然还露齿一笑:“像不像瘾君子?”
Charles死死盯着他的手臂。
“我是在陪一个同事去检查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成了病毒携带者,但幸运的是我仍属于早期,药物治疗仍然有效。于是我暂停了工作,被隔离起来,像小白鼠一样接受各种实验疗法。他们没收了我的通讯工具,因为要对M型病毒进行信息封锁,防止引发恐慌。”
“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最终我的检验结果变成阴性,也终于获得了出院许可。我买了回国的机票,却被海关拒绝入境。”
Charles想起刚见面时他轻描淡写的“耽搁了一阵子”,竟然是这么曲折的过程。
“后来呢?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些?”
“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你或许已经走出了这段感情……我在生死关头徘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东西太少,而我却被无关紧要的事物分去太多时间和精力。所以我想见到你。”
所以……是说我很重要吗?Charles呆呆地听着,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真有趣。生动又活泼。和他在一起一定乐趣无穷,永远不会闷。后来果然是这样。Charles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惊喜。”
“你本可以早点说的。”
Charles的眼圈已经泛红了。
Erik轻声道:“我以为你对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这个混蛋。”
Charles大哭起来。
“抱歉。”Erik张开手臂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说道,“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道路的尽头是两扇铜制镂空雕花大门,车缓缓停了下来。
一名面容清俊、风尘仆仆的青年从车里下来,又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简便的手提箱。给了司机一大笔小费后,他从草地里捡起一块门牌,熟稔地推开吱哑生锈的门走了进去。
庄园内四处荒草丛生,无一处不显得破败凋零,但又依稀能看出往日的荣光。
青年径直走到大宅前去敲门。
来开门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在看到来人之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Charles少爷?”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您终于回来了!”
Charles露出笑容。“是的,我回来了。”
Charles得到了最好的招待——殷勤的老管家忙不迭摆出了最好的食物和酒,还忙着支使佣人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透气、又紧赶慢赶地催人去把主卧收拾出来——沉寂已久的大宅子也因此有了一丝生气。
当年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年它的女主人还在的时候,Xavier家的庄园简直就是附近的社交中心,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华服盛装而来,到处都回荡着轻快婉转的乐声,佣人们步履匆忙地穿行在长长的回廊上,每个看到他的人都礼貌地停驻喊一声:“Charles少爷。”
Charles少爷。
如今他早就不是什么前呼后拥的小少爷,只是一个风尘仆仆的归人。
Charles坐在餐桌前,眼看老管家拄着拐杖还把自己和其他人支使地团团转,不禁好笑:“行了别忙活那些,我可能只住几天就走。”
老管家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却又马上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和Charles:“不行,少爷住一天就该讲究一天。我去让把那套银制雕玫瑰的餐具拿出来,少爷以前最喜欢那套……”
“好了,”Charles制止他继续折腾自己那一把老骨头,“那些先不忙。”
“少爷是想……?”
“我想先去看看���母亲。”
老管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我带您过去。”
老管家在前头不紧不慢地走着,Charles在后面不疾不徐地跟。
穿过九曲八折的走廊,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
这里不对客人开放,因为Xavier家族的上一位女主人Sharon Xavier就葬在这里,和她英年早逝的丈夫一起。
老管家很贴心地退开了,Charles在墓碑前蹲了下来。
“妈妈,我回来了。”
Charles从小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在一群只精通吃喝玩乐的贵族纨绔之间显得非常鹤立鸡群。这也让Sharon女士十分引以为豪。
Charles其实不太喜欢总被母亲当做吉祥物一样带出去在其他贵妇人面前炫耀,那让他觉得自己和母亲在第五大道买的一个限量版手包没什么区别。他希望的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母亲相处,而不是在社交场合扮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他想得到更多来自母亲的关注和温情。
Sharon女士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儿子期盼的目光,但她只是淡淡说道:“Charles你不能这么软弱。”
然后亲自给他整了整领结。
这对于年幼的Charles来说就像是决定了某种命运的谶言,他依稀明白原来对情感的渴望是和软弱挂钩的。
并且不是母亲所赞扬的。
于是虽然他讨厌社交场上的繁文缛节,讨厌那些虚荣做作的贵族小姐,更讨厌装腔作势的互相吹捧和看人下碟,他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全都投入到学校里去。因为这是唯一的既被母亲所看重、而他自己也感兴趣的事情。
但就算是拿到再漂亮的成绩,也远远不能弥补内心对情感渴求的空洞。
Charles原以为只要自己满足了母亲的所有期待,就可以得到母亲的爱和认可。
但到后来他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人不可能满足他人的所有期待,除非他完全放弃自我,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
他开始自我放逐。
当第一张他和男孩接吻的照片被掷到Charles面前时,面对母亲的怒火他不是不胆战心惊的。
然而Sharon女士只是把那张照片面朝下地扣在桌子上,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高贵的眼睛:“你私下怎么玩都可以,不要被别人看到就行。”
就在那一刻,Charles彻底明白了。母亲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外壳,而她实际上并不在乎里面是个什么玩意。
于是他报了欧洲最古老最著名的大学之一,用一张漂亮的成绩单拿到了入学通知书和奖学金,带着行囊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过。
感情成了他最后的流放地。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瞒不过Sharon女士的眼线,干脆更加放浪形骸。
Sharon女士一开始还想办法把那些男孩从他身边赶走,后来发现Charles不过是走马观花,一个走了立刻换下一个,毫无留恋。于是她也就渐渐没有动作。原以为他只是年少贪玩,结果几年了Charles也并没有往所谓的正轨上走。
和母亲进行这种较劲其实很幼稚,但却是当时的Charles唯一能做的事。他没想过自毁前程,对学术的爱是真爱,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就放弃。所以大学他也读了,在情事上随便一点而已。
滥交源于寂寞,也源于伤心。
不是没有遇到真心相待的好男孩,只是Charles心底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本就把这当做是报复母亲的工具,不算对等,不能耽误别人。
对每一段恋情他都事先说的很清楚,就算面对花心和始乱终弃的指责,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谈恋爱嘛,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Charles的花名愈来愈响亮,慕名而来或是被他所吸引的人越来越多,但他也渐渐觉得无聊和疲倦。
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好像感情也无非是那样。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好感,加一点随时都能上头的激情,只要时机恰到好处,很快就会酝酿出一段干柴烈火。
但烧得快,熄灭更快。
Charles在情场上通常无往而不利,他的西装裤下拜倒的人不计其数,几乎从未遇到过敌手。爱情对他来说就只需要屈尊纡贵地接受一个人的感情即可,那已经是莫大恩赐。
Charles没想过这场和母亲之间的战役怎么和平收场。他们的性格一脉相承,都是外柔内刚,看起来脾气不大,通情达理,却都有十分固执的内在。
结果就在Charles准备进行第二个博士学位答辩的时候,老管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Sharon女士心脏病突发,走得猝不及防。
“夫人走得很平静。”
“那不错。”他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夫人吩咐过让您先完成答辩,学业为重。不必请假回去参加葬礼。”
倒是很像Sharon女士的风格。
Charles果真没回去参加葬礼,尽管这让他受到不少非议。
等拿到学位后他也没回去,而是马不停蹄地攻读起第三个博士学位。
两年后他拿到了第三个博士学位,并成为了最年轻的教授,然后他才回家去看了一眼Sharon女士的坟墓。
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但再没有机会和Sharon女士和解了。
或许她在天堂会明白一切。
Sharon女士去世后,Charles一度觉得人生十分空虚。他这么多年来都靠着一股倔强和要让母亲刮目相看的意气撑下来的,这股气陡然散了,他突然有点茫茫然无所适从。
渐渐不再为了报复什么人而开始一段感情,但过去养成的不良习惯却改不过来。
那就是——很轻视感情。因为得到的太容易,因而不觉得真心有什么了不起。
直到他在一块名叫Erik Lensherr的石头上狠狠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才渐渐成熟起来。
Charles担心这个故事到后来也会变得千篇一律。
他会很快厌倦不再若即若离、并不事事以他为重的Erik,而Erik的绝境buff会消退,他会回到现实生活中,渐渐把其他事情的优先级拖到他前面去。
何况还有距离太远的事情没有解决,他们可能会走回过去的老路。
在很爽快地跟学校解约后——双方达成了协议,Charles的离职原因为自动解约,双方均无过失,学校也不想在明面上背什么歧视的帽子——他很爽快地把公寓丢给Raven处理,然后只身回了纽约州的西威彻斯特大宅。
至于Erik那边,Charles只说自己要回纽约一趟。至于将来怎么样,他还没想好。
他依稀知道Erik是回柏林去了,在南亚这么兵荒马乱了一场,工作那边还有很多烂摊子等着他收拾。想到竟然能让这样一个男人抛开一切先来见他一面,Charles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悠哉悠哉度了半个月假,在Erik问及近况和打算时,Charles闲闲说起:“我不打算回大学上课了。我想自己办个学校。”
“办学校?什么样的学校?”
“现在的大学虽说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普及,但说到底还是精英教育,为精英服务。
我想让那些受到歧视的、上不起学的少数群体办一所特殊的学校。嗯……就叫Xavier天赋少年学校,你觉得怎么样?”
“棒极了。”
Charles笑出声。“你都没看过我的具体计划书,就随口乱赞。”
“还有计划书?那一定靠谱。”Erik的声线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种过分的温柔:“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Charles忍不住又笑。
说完自己的打算之后,Charles没问Erik的.
他固然不喜欢异国恋,但也不喜欢强迫别人为自己牺牲,正如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为了Erik跑去柏林。
或许他们的感情距离就是这么遥远。
或许哪天他真正成熟,明白感情并不拘泥于一些固定的形式或是对白,某天能接受这种远距离的、淡淡的恋爱。
也或许某天感情淡到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他们会再次自然而然地分开。
谁知道呢。Charles挑挑眉,又重头看起他的计划书。
“或许你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
骤然被打断的声音有一丝停顿。
“——什么?”
或许现在谈这个不是时候。只是在听到Erik说打算到纽约来发展时,涌上心头的不只是惊喜,还有惊慌和恐惧。Charles原以为自己一直在期待这个。他和Erik,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在同一个时刻看日落。但他更希望这是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现象,而不是某种浪漫或是牺牲的产物。
一股突如其来的冲动让他忍不住打断了Erik对未来规划的侃侃而谈。
“我是说,你没必要急着换工作或是搬到纽约来。尤其是,不用为了我做这些……”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没必要恐慌,Charles. 不论我到哪里工作,我们的关系都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不论是纽约、柏林,还是加尔各答。”
Charles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说,万一……万一哪天我们分手了呢?毕竟,我从没有过维持一段长期关系的经验……”
Erik沉默了半晌。
“你和每个人交往之前,都会像这样给自己先留好退路的吗?”
谈话不欢而散。
Charles知道自己是退缩了。
过去他从不畏惧这些,一个男友走了自然会有下一个填上,来来去去,就算偶尔有一点小失落,也不过是微小波澜。他不太在意这些,这也让他成为了感情里糟糕的混蛋。
但Erik却又不同。
他发觉自己很难用平常心去对待Erik,过去那些经验和套路统统不管用。
他对Erik有种过度的患得患失。他害怕每一步走错,害怕每一个会让他们关系恶化的契机,这也让他宁可停滞不前。
但Erik不同。
一旦某个开关被打开之后,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无尽的温柔。Erik喜欢做计划,喜欢事先规划好一切,他说要来纽约工作,说不定连纽约每一条街道名称都已经熟记于心,并且已经计划好要和Charles共同游历哪些地方,对未来有一二三四诸如此类的安排。
大概严谨的德国人谈起恋爱就是这个样子吧。
但Charles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Erik的步伐。他还没有想那么远,没有考虑两人一起住的话用什么材质的床单、什么味道的刮胡水,没有规划过从他的住处到Erik那儿的最优路线是哪条,甚至没有想好是不是和Erik共度余生。
一团乱麻。
“我想保留这个湖,旁边种一些高大的树木,路的两旁种灌木玫瑰……”
Charles穿着卡其色的工装服,跟一群工人在园子里忙来忙去。
老管家从远处走过来,递给他湿毛巾和加了冰块的红茶,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怪心疼地说道:“休息一会儿吧。当初夫人可从不亲自动手做这些事。”
Charles接过冰茶一饮而尽,然后才拿起毛巾擦汗,不在意地说道:“亲自参与规划会更心里有数。后续是要交给专门的园艺公司来打理,不然光靠我们自己可弄不来。”
“需要的话可以再多请一些佣人来,少爷您的衣食住行都需要有人打理才行。”
Charles好笑地看着他:“请人来负责烹饪打扫和日常维护就行了,我不需要什么贴身佣人。”
“可是夫人以前……”
“好了好了,那是以前。我早就不是什么贵族了。”
老管家不赞同地摇摇头。
“我是要办一个学校,不是要办茶话会,亲爱的。”
“您的意思是,Xavier家族的庄园要让一群陌生的小崽子随便进了?!”
Charles笑笑,把茶杯放回管家手中托盘,往大宅走去。
“有我的电话吗?”
“没有,少爷。”
Erik与他还在冷战。
Charles很难不受负面情绪困扰。尽管他勉强用整理花园、订购教学用具等琐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沮丧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Erik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以往有这种情绪体验的时候,他通常会选择去酒吧喝一杯,认识个把可爱的男孩子,双方从相谈甚欢到畅享床底之乐,很快Charles就会把偶发的小失落丢到一边。
但此时他发觉自己完全不想这么做。不知道是突然决定恪守恋情的忠诚守则,还是已经知道Erik并非别人能轻易取代的。
当Charles把自己浸入管家精心准备好的浴缸里时,身体的疲惫像蒸汽一样渐渐挥发出来,但情绪却像一块大石把他压到水底。
或许他应该先去找Erik道歉,毕竟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不把Erik的好意放在心上——没错,问题就是这个。在感情方面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太过敏感,以至于他很难像一般人那样去接受爱的馈赠。他一方面渴求爱,渴求油然而生的、无目的色彩甚至不要求有回应的爱——这种感情通常诞生于一念之间,由激情、性渴望和某些基于外貌的喜好组成;另一方面又逃避一段稳定的、逐步发展的关系,因为稳定意味着双方的付出和得到达成某种平衡——他几乎总是在害怕自己难以付出同等回报。
经过一番内省Charles发现自己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电话在这时候很突兀地响起。
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会在这时候打电话给他。除了一个人——
是Erik.
“我想我应该没有找错地方。西威彻斯特,对吗?”
“呃……啊?”
“我看到了Xavier家族的门牌。我想我来对地方了。Charles,我现在正在你家大门口,说实话我没料到会是这么大的城堡庄园——能否请人来给我开个门?”
“……稍等,我马上出来。”
最后是Charles自己裹着浴袍匆匆走出来的,费了一番功夫从卧室走过来。他怎么都不好意思在这个点把管家或者佣人叫醒,倒不是说现代化社会已经把他的贵族习性磨灭殆尽,只是同性情人深夜来访?Charles知道佣人间的流言蜚语会传得多厉害。
大门口的灯已经熄灭了。
Erik就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
“Erik你怎么突然来了……”
Charles意识到他从未在Erik面前如此狼狈过,身上只裹着个浴袍,头发甚至在滴水。他总是尽力维持在每一个情人面前的完美形象。完美的衣着,完美的发型,完美的须后水,完美的俏皮话。
“晚上好,Charles.”Erik拿下帽子,“我决定,我们先用你熟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再用我的。”
Charles事先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一场激烈的性爱。
倒不是说这不好,而是Erik对他的了解程度比他想象的深,这念头让他窃喜,又令他胆寒。
他实在没有勇气,把真实而完整的自己呈现在Erik面前,但现在情势不由得他不——
“你原本可以邀请我和你一起把你之前未做完的事做完。”
Erik脱下外套,拉掉领带,然后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纽扣。
Charles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你是说,洗澡?”
很难相信Erik会做这种事。
因为他看起来一直禁欲又克制。
“那么,现在呢?”
Erik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慢慢覆上一具结实又温热的身体。
Erik有条不紊地做着扩张,他的动作简单利落,直奔主题,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意味,Charles却像个初尝情事滋味的小处子一样被他撩拨得血脉贲张。
这可是Erik.
Charles很快就动了情,后穴湿得一塌糊涂。明明是自然的生理现象,Charles却无缘无故感到一阵羞愧。
他们还在冷战呢。
坚硬的性器缓缓进入。
Charles皱着眉,看着Erik锐利的面部线条,就算在做爱时也纹丝不动。
冷淡又克制。
不论何时。
“你喜欢这样吗?”
等不到Charles回答,Erik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觉得你是喜欢的。”
“我猜你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就算你说得都对,我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讨论心理或哲学问题。
Charles不耐烦地堵上Erik的嘴,Erik则回之以绵长炙热的吻。
然后从Charles的脖颈一直舔到胸膛。
Charles浑身颤抖。
一想到是Erik在做这种事情,他就有点过度兴奋,不能自已。
Erik的性器在他体内缓缓搅动。强烈的快感令Charles微微张着嘴喘气,背脊上都是汗珠。
他们对彼此之间存在的问题避而不谈,一见面先用激烈的性事冲昏彼此的头脑、冲淡彼此的情绪,然后让大事化了,小事不了了之。
他从没试过在吵架或冷战时做爱。
虽然有点用性爱解决问题之嫌,但Charles却发觉他非常喜欢。正合他意。
难道这就是Erik说的,先用他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短促地惊喘了一声,被打断了思绪。
因为Erik开始高频率地摆动着他的腰。性器越插越深,深入又频繁的刺激让Charles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手软弱地抓着Erik的手臂和背部,嘴唇上残留着刚被激吻过的艳色,一双失焦的蓝眼睛空泛地望着天花板。
被抬高的双腿不断颤抖着。
肉体撞击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哭声。
“啊……”
高潮带来的愉悦是爆发性的。
被轻而易举地吞噬了。
管家尽职地替睡到日上三竿的主人尽到了带客人参观整个庄园的义务。
非常典雅。
这是Erik的评价。
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来说这评价有些简短地让人觉得敷衍了,管家期待着听到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而操着德国口音的客人却在阳光晴好的大早上表示自己有些睡眠不足,需要回房间——主人正住着的那个房间——去再休息一下。
夫人在的话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老管家愤愤不平地想,一边目送Erik Lensherr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醒了?”
其实Charles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没有赖床的恶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起来面对这一切。
“早。我从窗户看到管家领着你在庄园里散步。”
Erik哈哈一笑。“管家对我气得牙痒痒。”
“没办法,他怕是不常接待半夜到达还住在主人房里的客人。”
“那我应该格外感激他为我准备了那么丰盛的早餐,还邀请我整个庄园。”
“真的吗?他没有领你到某个枯井旁边,然后一把推你下去?”
“没有,但我想他一定很遗憾没有这么做。”
两人不禁大笑起来。
“说真的,他可是不是看起来那么古板的人,以前就会帮助我半夜翻墙出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
“为什么要翻墙?”
“因为两家的家长有点不对付,我妈要树立她在社交场上的的绝对权威地位,就会禁止我去参加某些社交活动。如果我不去的话,就会有一堆人也不去。”
“原来你从小就作威作福。”
“嗯哼,怕了吗?”
聊了一会儿儿时的趣事,Erik问道:“感觉好些了吗?”
“什么?”
Charles看到他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啊……”
Charles用枕头蒙住脸。
“我宁可你永远也想不起要问这个。”
“你的反应不像看上去那么熟稔。”
“我不常是下面那个。”
“我很荣幸。”Erik在床边坐下。“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些……感觉好些了吗?”
“……”Charles的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
“怎么,”Erik笑道,“你在得到了我的肉体之后就厌倦了吗?”
“不,当然不是。我必须承认,那些忧虑和担心在看到你之后都变得不足为道起来。我爱你,Erik。我只是对自己没有太多信心。”
“记得我说过要先用你的方式解决问题——”
Charles老脸一红。
“——然后再用我的吧。”
Erik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大信封。
“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Charles疑惑地接过那个信封。
拿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轻飘飘的。
“是个半成品。原以为可以全部准备好再告诉你,你那么说了之后,我担心没有把它给出去的机会了。”
“Erik……”
“下午我要去纽约的工作室开会。”
“什么,下午就要开始工作了吗?”Charles惊讶道,“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像小说主人公一样拼命恋爱,不需要工作就有很多钱。”
Erik不禁微笑起来,拿起他的外套。
“工作是房间里的大象。就算是才华过人也要付出很大程度的努力才行。我赞成你开设学校的想法,Charles,但你真的应该加快进度了。只是在家里进行园艺设计可不叫准备开学校。”
“唔,其实……纽约的几所著名的大学都给我发了邀请信,我只是想给自己更长一点的假期。”
Erik给了他一个“我早就想到了,但没想象到你居然会承认的眼神”。
“我会再仔细考虑一下的。”
出乎管家的意外,客人这么快就告辞了。
而回来之后就一直宅在家里的Charles少爷也破天荒地准备开车去拜访一些校长。
不是大学,而是一些愿意接受特殊学生的中小学,看他们都有哪些特别的设施和做了哪些特别的准备。
从庄园出来,到纽约市区开车兜了一圈,Charles感觉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了现代社会。
开学校这件事确实比他想象的难度还要大很多,拜访了一些特殊学校之后也颇有收获。
设置不难解决,最核心的还是招收学生的问题。特殊学校不像普通学校一样可以到处打广告,它更需要的是信任和隐私。
Charles打算一步步来。
Erik给的信封里是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地址。
就在曼哈顿市区,第五大道附近。
这也是把他从深宅大院里拖出来的原因之一。
Charles按捺不住好奇去看了,是纽约的一处公寓。到处都按他的喜好装修,又比他想象的更美。还不算是完全的完工状态,但已经足够给十分美好的想象。
他坐在玄关的地上,给Erik发了个信息。
【在开会吗?】
【没,正好在休息。十分钟后开始下一轮。】
于是他打了电话给Erik.
“我在花园街。”
Erik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新房子看过了?怎么样?”
“非常美。”
“喜欢吗?是为你准备的。”
Charles沉默了一下。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还有一个礼物给你。在客厅的花瓶里。”
Charles爬起来四处张望,找到了那个湖蓝色的细长瓶颈大肚瓷瓶。
他伸手进去,掏出了一个同色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戒指下面还放了张小卡片。
是手写体,英文和德文各一行,是同一个意思——
“想和你共度余生。”
电话没有挂断,Erik在那头静静听他的呼吸声。
Charles把戒指握在手心里,感觉像是被猝不及防的美梦砸中了脑门。
“顺带说一句,”Erik突然发声,“正在和资方谈判,我可能会到纽约来开一个工作室。”
德国男人的浪漫就是不动声色布置好一切。
过了好半天Charles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rik……”
他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个声音哽咽的人,是他? “我才不要你这么做……”
“为什么?”Erik超温柔。
“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些……你以后会发现我不是什么好人……我跟很多学生上床,对他们始乱终弃,而且还因此进了医院……”他抽抽噎噎,泣不成声,感觉自己哭成傻逼。
“别傻了Charles. 你是我见过最天真的人。”Erik的声音就像最恒定的化学元素,永远在那里,呈现最稳定的形态,“Charles,你很缺乏安全感,又有些优柔寡断。我不是想替你做决定,只是想小小地推你一把。你尽可以和我试一下,假如不行再分开。毕竟我们有过经验,或许这次磨合起来不会很难。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以前并没有特别喜欢我……为什么现在……”
“你记得在酒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
“你站在吧台旁边,手里拿着半杯酒,顾盼生辉的模样。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住了。”
“你——”Charles呆住了。
他假模假样地上前搭讪。
他心怀鬼胎地热心帮忙。
竟然全都被看在眼里。
“我不由自主地对你着迷,想见到你、听你的声音、想和你在一起。我撇下Alisa来找你,还找了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然哪来那么多偶遇?”
“Erik……”
“我觉得很对不起Alisa. 她是我恩师的女儿,本是我人生规划中的重要一环,但坦白地说,是我背叛了她。”
“我还以为是她要和你分手……”
“Alisa察觉到了我的改变,确实是她先提出的分手。”
“那后来……”
“我从希腊赶回德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因为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所以并没有告诉你这些,就连和你的联系都刻意减少了。Alisa有点情绪不稳定,我花了很长时间抚慰她的情绪,不想让她冲动之下来找你。没想到你竟然会来安慰我,Charles,你真是我的天使。
后来你突然要分手,把我吓坏了。我只想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来和你在一起。
你住院的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非常抱歉。我原来没想到是那么严重,只是觉得你能接受一个小小的教训也好。早知道是那样的话,我一定抛下一切飞奔来看你。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至于这个礼物,你不用感觉压力太大。不是想改变你什么,我想每天和你一起起床,仅此而已。”
Charles惊呆了。
“Erik我脑子有点乱……”
“Charles,说这么多,我不是要左右你,恰恰相反,我希望你在知道全部真相后,这次能深思熟虑之后做决定。看到通往花房的阳台了吗?从布宜诺斯艾利斯运来的玻璃门一个月后才会送到。它们很美。”
“我……我不知道……我要再想想……”
“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你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力。这期间我不会试图影响你。我会让你独立地思考和做出最后决定。而这次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百分百尊重。”
“那就是说,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Charles小声说道。
“是的,亲爱的,就算你是Charles Xavier,很多事也不能一遍遍重头再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觉得……如果不抓住你就会错过非常重要的东西……”
“不,不会的。就算放弃我,你还是有一片森林。”
Erik开始讲冷酷的话了。
Charles握着那枚戒指,感觉手心都是冷汗。
“我等你三天。”
“那要是,三天后我还是不能做出决定呢……”
“三天后,我会飞柏林签另一张合同。从今以后,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Erik!……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选你!” Erik叹了口气。
“如果你想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是不需要这么挣扎的。”
“……”
“世界这么大,想和一个人再也不见面也很容易。” “……”
“我要去开会了。”
“好……”
电话挂断了。
毫不拖泥带水,正是Erik的风格。
Charles很怀疑,要是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Erik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彻底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Charles听到一阵陌生乐音。
听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是门铃在响。
这时候会来拜访的没有第二人,正是Erik站在门口。
“管家说你还没回去,我猜你会在这里。”
Charles才发现自己在新房子里呆坐了一下午。
外面天都黑了。
“Erik我……我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你……
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也做不到你那个样子……
我很希望被别人爱,但是有一点点困难就很容易会退缩……
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Erik喟叹一声。
“我是不是把你逼迫的太紧了?但我又担心,不强硬一点的话,我们的大半生就要在各自的骄傲里荒废度过了。”
“我决定要试一下。” “只是试一下?”
“努力一下。”
“好。”
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所有物。
感情是这样的。
有的人不擅长燃烧,但也有别的方式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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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son7125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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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mal Factory
Animal Factory “本庭宣判:被告贩毒罪名成立,判入狱五年。退庭。”随着法官的判决,我正式的从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罪犯。在通往监狱的囚车上我反复的思考,事情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首先是两个毒枭在一艘游轮上交易,而不巧的是那艘游论正是我的,并且我还很不巧的正在船上,接着我被警察逮捕,然后又被法庭宣判有罪,现在我又来到了这个臭名昭著的野蛮监狱。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完整且活着走出这监狱。 今天的天气还不是普通的恶劣,天空阴沉沉的布满黑云,衬着监狱的高墙电网更显阴森。我作为一个新丁被带进了A座的检验室。在这里我和其他人做了一些常规的检验。“喂,我叫迪,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被抓起来?”我转头,是我旁边的男子,“等一下再说,典狱长来了。”典狱长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明显的啤酒肚,头发有些稀疏,长相嘛还可以。他笑着开始了他的演说,一些关于监狱的规矩啦,由来啦,听得我都快睡着了,掩口打了一个哈欠,换来了小腹上的一拳。呵,是那个长得高大的狱警,真是有力的一拳,我痛的跪倒在地上。狱长的讲话终于结束了,我和迪被分到同一间仓房,我的编号为1074781。 在仓房我们认识了戈纳,他说他是这里的老住客了,并对我们讲解了一下监狱的情况。在他的叙述中,让我感兴趣的是一个叫艾尔的囚犯,他可以算是这个监狱囚犯的老大了,听说他可以办到许多囚犯办不到的事还有他与这个监狱的狱长和狱警关系良好。在囚犯眼中他十分强壮,而且长相也很英俊,戈纳还说他是他的神呢! 夜幕很快的降临,该是熄灯睡觉的时间了,我对这座监狱很感兴趣,所以我准备夜探这座神秘的监狱。 1 真应该感谢戈纳,他的介绍是我很快的了解了这里的地形,我用细铁丝轻巧的打开牢门,发现本该有守卫值班的地方连一个影子也没有。信步走在廊上,无一人打扰,这座监狱真是诡异极了,难道他们不怕有人逃狱吗? 疑!?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皮鞭挥动的响声。对,是从典狱长的办公室传来的。该不该去看看呢?好奇哟!脚步不自觉的迈向那扇虚掩的门。 门中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个男人被半吊在空中,整个头部被一个黑色的布袋罩住,只留下一双晶亮的眼睛。男人全身赤裸,胸前是一片血肉模糊,狱长手中黑色的皮鞭像一条邪恶的毒蛇不断的撕扯开新的伤口。呼,一定很痛吧!以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讲,那伤口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不断的攻击同一点所得的伤痛是一般攻击的3倍。普通人如果受到这样的伤应该早就痛呼失声了,而这个男子却一声不吭,那双黑眸是那样的清明,冰冷,没有一丝屈服,有的只是冷傲,哈哈,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典狱长把皮鞭扔掉了,怎么要换新招了吗? “宝贝,舒服吗?还是血的颜色最适合你!”狱长肥短的手指在男子滴血的胸膛一阵乱戳,最后落在那对被鲜血覆盖着的小巧突起,捏住,猛地向外拉扯,耳边传来男子因为突来的疼痛而发出的抽气声。“求我,宝贝,不然我就把你这对可爱的小东西扯下来!呵呵呵……!”典狱长那干涩的声音使我掉了一地的小疙瘩,冷啊!狱长加重手劲儿,换来的却是男子轻蔑的视线。我不禁替那男子担心起来,因为典狱长一幅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而男子的乳首又因为刚刚的鞭打变得十分脆弱,一幅摇摇欲坠的模样。就在这时,男子突然屈膝狠狠的顶到典狱长的下身,几乎是立刻的典狱长抱着下体在地上哀号!哈哈……,这幅画面实在是很有趣!(呵呵,大家想一想小S到在地上哀叫,而小M则在一旁冷笑的场面吧!) “好,很好!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踢我,哈哈……,我让你看看敢违背我的下场!”看样子典狱长是气得不轻,他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吼叫颤抖。疑?他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是绳子,啊!他把男子的脚绑在大腿上,并吊了起来,这样子连我的都可以清楚的看见男子的阴部了。呀!头罩被摘下来了!好英俊的人哟!不是过于阳刚英挺,也不是像女生那般的柔弱,是一种邪邪坏坏的又有些冷酷的俊俏,好帅哟!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呵呵,看样子上次的效果不错,这里不是那么白了嘛!”典狱长伸手拉扯着男子那甚为可观的玉茎,并用粗糙的肉掌像搓麻团一样搓捏着男子红肿的尖端。男子紧咬下唇,虽未出声,但从变化的脸色来看他正被痛苦折磨着。“是古铜色的哟!和你身上其它部位的肌肤颜色差不多了。为了这种效果,我可是不辞辛劳的让你晒了10个小时的太阳哟!看看,连你这小穴穴周围我也有照顾到啦!只是怎么会红红的?真是破坏美感!”典狱长边说边拍打着男子玉茎上和小穴周围细嫩泛红的肌肤,以至最后越来越用力,“求我,还不快求我!向我求饶啊!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典狱长掸打着男子被晒伤的分身,另一只手掏出自己肥短的男根,对着男子紧闭的小穴尽根插入。 预期的喊叫并没有来临,男子紧咬的下唇滴出血来,脸色惨白,双眼瞪向那羞辱他的典狱长,只有从花穴内流出的血液诉说着男子所隐忍的巨痛。“好紧那!你有做我每天给你的训练吗?应该没有吧!呵呵,没想到你这么想要我给你的惩罚啊!”典狱长猛力的在男子体内抽送,终于在男子体内喷出混浊的白液。“我看还是用警棍吧!上次你不是很爽吗?你这下贱的东西还射了好几次呢!” 好变态呀!居然要往那么小的洞里插那么粗的警棍,有没有搞错,那可是排泄器官啦!不行,要救人啦!我喜欢的人怎么可以毁在这个变态的手里!怎么救呢?对了,用电话!我悄悄的潜进隔壁的办公室,拿起电话,拨号,OK! 典狱长被突来铃声吓了一跳,赶紧接起电话。“Honey!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哇,这是我的声音吗?竟然学女声学得这么像。“Darling,不是我不回家,是因为我有工作要做啊!”好肉麻的称呼,典狱长把我当成他的太太了,哈哈,这样刚好。“工作?半夜了还有什么工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现在立即给我回家,不然有你好看的!哼!”“宝贝,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回来,工作那有你重要啊!等我哟!”我挂了电话,仔细倾听隔壁的声音。 “哼,小子,算你走运,今天有事,你自己给我滚回去。”“等等,我们的约定呢?”是那个男子的声音,好好听哟,不过其中却夹杂了一丝急切。“什么约定?今天我没尽兴,约定就一笔勾销了!你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滚回你的仓去!”脚步离去的声音,看样子典狱长已经离开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进了点狱长的办公室。 “喂,艾尔你还好吧?”男子浑身是血的仰卧在地上,双眼空洞的注视着天花板。“你是谁?”艾尔猛然起身,目光炯炯的瞪视我。“不管你是谁,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是禁区,一个囚犯不应该会在晚上出现,你是要逃狱还是另有图谋?说!” “喂,那么凶做什么!要不是那通电话,你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我怎样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等等,那电话是你打的?你,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事?如若不然,我就有机会离开这里,查出事情的真相了!你!滚开!”艾尔很生气,推开我就走掉了。 “喂,你等等,听我说啊!”我紧跟在他身后,希望他可以听我的解释,于是我就一路跟到了他的仓房门口。我真怀疑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还可以走得那么快。我终于忍不住了,冲他大叫,“艾尔.兰斯特,你给我站住,怎么说也是我把你从那老头手中救出来的耶!”我跟着他一同近了仓房,我四处打量,这是一间囚室吗?跟总统套房有的拼,好大哟! “你给我马上离开!”“我看你还是先清理一下你的伤口吧!医药箱在哪里?我来替你包扎。”我来到浴室,果然让我在里面发现了我需要的药品。再出来,我��现艾尔因为过度消耗体力而晕倒在床上。呵呵,我正好趁现在给他上药。 2 好不容易为他胸口的伤上好了药,其实他伤的没有看起来严重。下体的伤就没有那么好处理了,毕竟那么细嫩的皮肤在阳光下暴晒10个小时,晒伤是在所难免的。但最糟糕的是在晒后又没有及时的处理伤处,使得现在他的阴部整个红肿了起来,又由于典狱长对他下体的拍打搓捏是他的表皮受损,温度升高,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冰敷降温。 在他的冰箱里找来一桶冰块,用毛巾包起几块冰,轻轻的贴着他赤红的分身移动。“你在做什么?”艾尔猛然坐起,一手钳起我拿着冰袋的手。“好痛!放手,我正在给你冰敷降温,对你的伤有好处啦!”我试着想抽回手臂,却发现在他的钳制下我无法移动分毫。“冰敷,降温,有好处?哈哈!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作用。你现在不就好多了!”“好一个强词夺理,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 “你,你真是狗咬吕栋斌。艾尔.兰斯特,你以为你有多伟大,还不是被人上。也不过是一个自大狂兼富家子而已。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领呢!也不过而而!你……”“怎么不说了?”我终于看到了警讯,艾尔眯起的眼闪过恨不得把我吞吃入腹的精光。 “你要干什么?啊!放手,你为什么要绑我?喂,我的衣服,不要脱我的衣服啦!好痛,你绑的太紧了啦!喂,绑人不是这么绑的,会血液循环不良的!”怎么会这样啊!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衣服被脱了个一干二净,“像你这种人还穿纯白的内裤啊!真是亵渎啊!你不配,你不配穿衣服。”艾尔冰冷的语气让我打了个寒颤,看他轻松的撕碎我的衣服,让我有种他想把我也撕碎的错觉。 艾尔的手抚过我的脸颊,颈项,来到我白皙的胸前,技巧的拈弄着其上的两颗红樱。我轻轻颤抖,肌肤随着他的玩弄变得敏感,两颗红豆也变得更加饱满突出,娇吟从口中溢出。“好敏感的身体,只是碰碰下面就硬了,只是我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突然,艾尔变得粗暴,拈弄变成扭转拉扯,唇舌的挑逗则变成了暴力的撕咬。痛楚随着鲜血流出,刚刚抬头的欲望迅速的萎靡,我扭动着想逃避,却逃不开他的钳制。 “好痛,你不要玩了,恩……恩……,不要!”艾尔口中含住我因他粗暴对待而流血的珠蕾时而舔弄,时而轻咬,手则来到我的秘部挑弄。“嗯……!不……不要!”“真的不要吗?挺起来而不得释放可是很痛苦的哟!不过,既然你要求,我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来,我这就帮你绑上!”艾尔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丝线,紧密的缠在我粉嫩的花茎上,连花茎下那两颗胀得红红的果实也不放过。 “呜……,好痛,艾尔,不要,松开啦!紧……紧啦!”我呜咽着,被紧束而不的释放的欲望疼痛难耐。“怎么,你嫌不够紧吗?那好,我这就帮你紧一紧。”“不……不要!啊……啊啊啊啊!”骤然间束得更紧的丝线勒进皮肉,阻滞了血液的回流,两颗红果更加突出饱胀,成熟的象是要从身体上掉下。欲望尖端所流出的透明泪珠像是在为主人哭泣。 “哟哟,真可怜那!刚才不是还在嘴硬吗?我到想知道你的最有多硬。”突然,花穴感到一阵冰冷,艾尔手持着冰块描绘着我小穴的形状。“好可爱的小嘴呢!很热了吧,我来帮你降降温。”说着,冰块被接二连三的塞进,冰冷的触感使内壁收缩。“艾尔,不要,好凉,拿出去!”不断填入的冰块使我冷得发抖,整个腹腔好像要冻结了一样,随着冰块数量的增多,强烈的饱胀感让我胀痛。“艾尔,好冷,好痛,不要再加了!” “冰块已经用了半桶了,你还真能吃呢!不过,你后面吃饱了,前面可还没有啊!瞧,你这里又肿又烫的,都胀成这样了。”剩下的半桶冰块全部倒在了我火热的分身上,艾尔还恶劣的把冰块放进被薄膜保护的肌肤上。“好了,喂饱了你,该我了。”没有预兆的,艾尔火热粗大的肉刃插入我紧闭的花穴,我想我一定被撕裂了吧,虽然被冻得麻痹的肠壁没有意思感觉,但是鲜血染红了透明的冰。 “从今天开始,你将是我的奴隶,我每天都会好好惩罚你的。”耳边是艾尔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我想反抗,但力不从心。用尽力气挤出几个单字,“不……要!”紧接着,我陷入了昏迷。 3 看着床上的人狼狈的睡脸,艾尔不禁寻思他这样做是错是对。第一次发现他好小,冰冷的身躯不住的在发抖,混着碎冰的血水和着自己的精液自他那被残忍对待的小穴内流出。被丝线缠的变形的小巧花茎更是被冰冻成了紫色,两个小球则被勒得惨白,胸前的两颗红樱附着干涸的血迹。愧疚感侵袭着艾尔的神经,但很快的艾尔想起了是这个人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的忍耐赴逐流水,尽管他可能不是故意的,但还是不可原谅。 对,他要让他变成奴隶,让所有人都可以任意的践踏他。可为什么当想到他被其他人压在身下的画面的时候,心中会有一些不舒服呢?这种感觉会不会是……,不,不是,一定不是!一定是因为那样太便宜他了,他是想让他更痛苦,想让他屈膝在他的身下,让他变成专属于他的奴隶,一定是这样的。 这座监狱要一个传统,新入狱的囚犯将作为奴隶服侍狱中的老一辈,如果其中有人被老一辈的看上了,要其作为他专属得奴隶冰得到他的保护,那么那个人将要通过一个专属奴隶测验。这是一项对奴隶的测验,它将持续72个小时,其间有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在测验期间,被测者将忍受一切奴隶该有的测试,被测者要保持清醒,如在中间昏迷则取消资格。这项测验的通过者至今为止不到10个,而艾尔现在决定让我们可怜的小受君去参加这项测试。 不过,现在首要的是要弄醒这个家伙。艾尔抱起床上的人,来到浴室,把怀中的人毫不留情的扔进注满热水的浴缸内。“啊啊啊……!好烫!”我用刚获自由的双手攀住浴缸边缘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大腿间的部分更是刺痛难忍,记忆重新回笼,我狠瞪着一旁邪笑着的艾尔。“有力气瞪我不如先洗干净你自己,一会儿我们还有事情要做!”说完,艾尔很快的离开浴室,独留我在这里干瞪眼。“什么嘛!我这样是谁害的,艾尔.兰斯特,这笔帐我一定要讨回来!诶哟!好痛!” 我躺回浴缸,让温水浸泡着我有些冰冷的身体。幸运的是腹内的冰化成水带出体内的脏物,不用我特别的清洗。我检查着我的身体,胸前破皮红肿的突起应该没什么大碍,甚至可以不用擦药。再看看被绑得变形的分身,讨厌,竟然解不开是死扣。“好痛!”没想到轻碰都会痛,“艾尔!你给我滚进来!”唉,18年的修养全毁了,都是因为他! “你鬼吼鬼叫些什么?”艾尔生气了,非常的生气,他的眼睛在冒火!“呜!帮我解开啦!它绑的我好痛,你看都淤血了!”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我托着肿痛的分身,双眼可怜兮兮望着艾尔。“很痛吗?”艾尔走过来,用手轻抚着我被绑得像肉粽子的分身,哇,好温柔哟!好幸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艾尔紧紧的钳住我的分身,并向同一方向扭转。脆弱敏感的分身不堪承受如此的对待,我痛得快要死掉了! “我就是要让你痛,告诉你这只是开始,等一下有你受的!”我慌乱的想推开艾尔的手,谁知艾尔却用手指钩住勒在肉里的丝线,猛地向外一拉。丝线脱离,我尖叫着挺直身子,分身血流如注,眼前一片红光。我无力的躺下,浴缸里的水因为我的血液开始泛红,而我的脸色则更加惨白! “喂!你没事吧?喂!你说话呀!”是艾尔,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急切。我闭着眼,静静的躺着,分身上的剧痛使我无力言语。我被抱了起来,接着被温柔的放在沙发上。“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让你痛,没想到会流这么多的血。”疑?他在做什么?啊!好痛!这个白痴,竟然紧握住我的分身来帮我止血!“痛……痛!你松手啦!” “可是,你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定要止血啊!”我真不知道他是真要帮我止血,还是想痛死我!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把药棉给我,还有把我衣服口袋里的蓝色药盒拿过来!”艾尔拿来了我需要的东西,我刚要接手,却被挡开。“我来!你休息就好了!”艾尔轻柔用药棉擦拭着我分身上的血液,“喂!是哪一瓶啊?”“啊?哦,白色的。”轻轻的撒上白色的药末,血很快就止住了。“你叫什么?多大了?”艾尔询问,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疲倦。 “我叫君,18。”我诚实的回答。“18岁?你怎么会来这里?年龄不够啊!”“啊,大概是法官不小心弄错了!”“是吗?算了!”艾尔有些质疑。我赶快转移话题,“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对不起,我只是很生气,本来我与典狱长有个约定,只要我陪他三次,他就给我保释离开的机会,而昨天是最后一次。”艾尔说的时候在脸红,却也可以看出他对典狱长的厌恶。“你为什么那么急着想保释出狱,这是迟早的事啊!”我不解,“我要查出真正的凶手,这越快越好!”艾而变得面无表情。“这么说你是无辜的喽!”“是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相信!”“你说什么?”“我说我相信!” “为什么?我那样对你,你还相信我?”艾尔看起来好脆弱,我伸手抱住他,让他枕在我的胸口,“我相信你!你是好人,你帮我治伤了不是吗?乖,你累了,好好睡吧!等你醒来,我们再想办法离开!” 4 “喂!起来啦!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不然会被守卫发现的!喂,醒醒!”好烦哟!哪只蚊子在我耳边吵啊!“呜!不要啦!我还要睡嘛!别烦我!”“你给我快起来!”好痛,有人在拍我的脸,“呜!讨厌啦!不要拍了!”我不情愿的睁开双眼,“你烦不烦啊!”哇!哪来的妖怪!?原来是艾尔放大的俊脸,吓死我了!看到我受惊吓的样子,艾尔笑的好灿烂!“你要死啦你!干什么吓人?”我抱怨,一手推开他的俊脸,另一只手撑起酸痛的身躯。顺手拿起一旁的连身囚衣,动作缓慢的套上。 “我真是好运呢!一早上就可以欣赏到美男着装的养眼风景!怎么?你这样诱惑我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啊!”艾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手撑着头,眼中带笑的看着我。“神经!我这样是谁害的,还在一旁说什么风凉话!这么闲的话,过来帮我穿衣服!”“乐意之至!”艾尔来到我身后,双手绕过我,接过我穿到一半的囚服,手不时的滑过我敏感的大腿内侧,引起我的颤栗。“喂,你是在帮我穿衣服还是在玩啊!啊啊啊啊……,你的手在做什么?快拿开啦!要来不及了啦!嗯……!”艾尔的手轻柔的玩弄着我半挺的分身,唇舌轻舔着我粉嫩的耳垂。“你确定你现在能走吗?不诚实的小东西!”边说边在我耳边吹气。一股热力迅速在下腹处聚集,分身不由自主的挺立。 艾尔的吻顺着我的颈项滑下,所经之处留下点点红痕。终于忍不住这甜蜜的折磨,我转过身狠狠的吻住艾尔那四处点火的双唇,刚穿到一半的衣服从又回到大地的怀抱。唇舌的交缠,艾尔的舌钻入我的口腔,灵活的四处搜刮,我则被他抱到干净的床上。唇缓缓的分开,我因呼吸不顺而满面通红,呼呼的喘着气!“小宝贝的嘴好甜哟!让人舍不得离开,身子也好香!”“你神经有问题,我怎么会……啊……恩……恩!”艾尔的手不老实的挑弄着我胀的红红的两颗突起,让他们越发挺立。“现在我就来品尝一下这两颗小东西的滋味!你可别乱动哟,不然我可是会不小心把这可爱的豆豆咬下来!”“艾尔,你不要太过分了!啊……,痛……不要!嗯……恩……啊……不……要……啊!”“真的不要了吗?不诚实的话是要受惩罚的哟!”说着,原来技巧的磨咬变成了粗暴的撕咬,我痛的流出了眼泪。“快说实话!不然我真的会咬下来!”“呜……!你欺负人!你知不知道我被咬的好痛!你看,都快出血了!呜……!我不要理你了啦!哼!” “撒娇也没用!快说,喜不喜欢!”虽然艾尔这么说,但他还是轻舔了舔我拿被咬得要滴出血的红蕾以示安慰。“嗯……!喜欢!我最喜欢在艾尔口中的感觉了,就算是被咬痛也喜欢!嗯……啊……恩!”看来他很满意我的答案,不但奖赏的温柔舔咬我胸口的红蕾,还把我尖端滴出透明液体的花茎也收入口中,手技巧的捏弄下边两个肿胀的红丸,使之快感连连却不至疼痛。 “嗯……恩……!艾尔!呼……呼!”艾尔的舌力道刚好的划过我分身上每一道纹理,在接近顶端的小沟里流连。快感袭遍我的全身,我挺起身想得到更多,“小东西,着急啦?还有更多呢!”说着就在我胀得象是小蘑菇一样的尖端轻咬,并加快套弄的速度。“啊啊啊……!快……艾尔!啊……恩!”快感的堆积,却无处宣泄,我几乎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突然,艾尔狠狠的紧捏住我鼓胀的小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痛��带来的刺激是我在艾尔口中达到了高潮。 “好了,现在该我了!小东西,你准备好了吗?”艾尔把我射出的白液当作润滑剂,仔细的涂抹在我有些微肿的穴口,就在他准备进入时我突然坐了起来。一拳打在艾尔好无妨被的小腹上,接着敏捷的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套上衣服。“艾尔.兰斯特,你别想那么容易的再上我一次,有本事再来找到我!”我转身欲离开,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步,“噢!对了,我叫君,不是什么小东西!”说完潇洒的离开,耳边传来艾尔欲求不满的叫喊。 想着艾尔的事,我不禁笑开了,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疑?前面怎么会有一堵墙?“小子,你没长眼睛啊!”墙怎么会说话?诶哟!我被墙,哦,不,是一个高壮得像一堵墙一样的人推倒在地。“对不起,先生!你怎么可以随便推人?我已经道歉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向我道歉?”我习惯性的伸手去推一推我的眼镜,却发现我没有戴,只好用手撩了一下头发。我的动作很可能惹毛了他,他眼中升起了不知道代表什么的火。 “你小子找揍!”墙举拳向我挥来。 5 近在咫尺的铁拳并没有如期的落在君的脸上,一只修长的手挡住了铁拳的去路。拳上的力道轻巧的被化去,而挥拳的人因收势不住跌倒在地。暴怒的男子所对着的却是一张悠闲的面孔,四周嘘声顿起,令男子更想狠揍一顿那令他颜面尽失的君。但是男子的每一记挥拳都被君轻松的闪开,人群更加鼓噪,每一个人都兴奋得看着这本应是实力悬殊的较量。众人高呼着:“打死他!打死他!”而显然的,众人口中的‘他’就是那一派悠闲的君。高壮的男子再次挥动起他那好似铁锤一般的拳头,当众人以为君将再次避过时,那铁拳却出乎意料的重击在君那毫无保护的腹部。君被击倒在地,紧接着的是那如暴风雨般的重拳。这时的君没有求饶,只是嘴边浮现出一记诡异的笑容,让众人以为好像被打的不是他一样。直到君因终于受不住连续的重击而喷出一口血来,狱警才慢悠悠的驱散众人,分开了君和那粗暴的男子。 审讯室内,君与那攻击他的男子各踞一方,典狱长则坐在那唯一的一张桌子后。“罗德,你应该知道规矩的不是吗?在我的地方闹事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还有,别忘了你的责任是什么!你可以随便出手吗?今天的事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如果你还向在这里混下去,劝你不要跟我作对,好好的作你该做的事!好了,你先回去吧!”随着典狱长话的结束,男子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卑躬屈膝的说了一些讨好的话,紧接着迅速的离去。君看着这幅画面,咧开一记微笑,却不小心扯痛了嘴角的伤口,使他的笑容稍显僵硬,有趣的监狱,这是他得到的答案。 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典狱长在看向他时所露出的淫亵奸笑使他恶心的想吐。“1074781,我想你是刚来的吧!你应该知道打架闹事在这里是不被允许的,而违反规矩的人就要接受处罚。打架的处罚是鞭刑15,伤人则是鞭刑20加上禁闭1个月。当然的作为一个新人在这间监狱里是没有地位的,所以在你出来的时候,��将被列在保护之列外,这就是一个不听管教的人的下场。”无视于典狱长的长篇大论,君只是不耐烦的在一旁打着哈欠。 “我说典狱长大人,怎么看我也像是那受害者,什么打架啊,伤人啊,应该没有我的事吧!真正伤人的是你放走的那个家伙,我想这点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该惩罚的应该是他吧!既然你不惩罚他,你也就没有立场来惩罚我,你们应该有什么关系才是你有所顾忌,不是吗?还有,你下句话大概是如果我顺从你,你就会让我逃过这个惩罚,对不对?”君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去看那典狱长越来越黑的脸色。“你只不过是一个犯人,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话!好,你就等着挨鞭子吧!哼!到时候你可别求我!”君依然带着笑,“怎么?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平静的语调却挑起典狱长更大的怒火。“好,很好!你就等着吧!没人会救你的!” 直到被吊起的那一刻,君的脸上还挂着那冷静的笑容,没有求饶,只是笑看着典狱长和那手持长鞭的狱警。 6 “怎么样?还不快求饶?不然等一下皮开肉绽的时候,你可就后悔莫及了!”典狱长边笑边下这最后的通牒,那双小眼中闪着至在必得的光芒。君没有理睬典狱长的威胁,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纹理,象是在算着什么。沉重的鞭子挥舞,响亮的鞭声,但是并没有落在君的身上,而是在地上留下一道明显的鞭痕。“看到没有,如果你再不求饶,下一鞭的痕迹就会留在你这细嫩的皮肉上了!反正你我是要定的,不管怎样你都逃不过!”那志在威吓的一鞭并没有成功,君依然带笑,甚至更为灿烂,平静的吐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他,应该来了!” 君的话音刚落,刑室的门就被撞开,而像战神一样冲进来的人就是那被君丢在床上的艾尔。“放开他!”低沉的语调,威严的气势,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你……你开什么玩笑!他……他正在接受他应得的惩罚!你……你!”典狱长的气势相比之下明显的弱了一节。“我想你比我更知道事情的真相,人我带走了!”说着,艾尔解下君,转身离开。典狱长气得脸色铁青,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咆哮:“艾尔.兰斯特,你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在这里好过的!”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君连串的笑声。 艾尔的脸色十分的阴沉,看样子是气得不轻。君静静的窝在爱而的怀里,被他抱回他的仓房。“艾尔,怎么?生气啦!”艾尔并没有理睬君,自顾自的把君扔在床上。“别生气嘛!你看,我又没有事!”君跪在床上从身后抱住艾尔健壮的腰身,手不老实的在艾尔胸前划着圈圈。“不要不理我嘛!还是你在气我早上……”君还没有说完,就被艾尔封住了嘴。艾尔霸道的把舌伸进君的口中,粗暴的噬咬着君粉嫩的唇瓣,火热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君的口腔。使君的身躯开始燥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就在君快要窒息的时候,艾尔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君的唇舌。 君才刚要平缓被扰乱的呼吸,却被艾尔下一步的动作挑起了更深的情潮。落在锁骨处的亲吻使君的欲望被挑起,囚服被褪去,艾尔的吻膜拜着君的身躯,唯独那欲望的根源没有得到一丝的安慰。君弓起身,想得到更深一步的快感,艾尔的手指借机刺入君那因欲望而一开一合的小穴。“啊……,不要!会痛!”被侵入的不适感使君伸手想阻止艾尔更进一步的入侵,却因艾尔的动作而倒抽了一口冷气,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就是这里了吗?”艾尔邪邪的笑了起来,手下更是加快了对那一点的刺激。“啊……恩!不……!啊……恩……恩……!”艾尔时而按压,时而刮搔,甚至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的君无措的承受着这巨大的快感,透明的液体从胀大的分身顶端溢出。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被忽略以久的分身,上下撸动。突然,艾尔狠狠的握住同样被忽略的两颗红丸,激痛使君的思想一瞬间变得空白,没有呼喊,只能张大嘴像渴水的鱼儿一样拼命的呼吸。“我有说你可以自己动手吗?嗯?”说着艾尔更加大力道,从脆弱部位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君敏感的神经,泪水从眼眶中滚落。“说话啊!怎么不说?”“没……没有!艾尔,放开……我!好痛!”可怜的红丸被艾尔粗暴的力道挤压揉搓的变了形,但是艾尔却并没放开的打算。“不要!艾尔,好痛!不……要!痛……!” “痛?会有我痛吗?你竟然跑去招惹典狱长那个变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会怎么样?”想到这里,艾尔更加生气,手也不觉得我得更紧。君已经疼得冒出了冷汗,“艾尔,不要再紧了!会坏掉的!啊!”“坏掉?呵呵,更好!给你个教训,省得你再不知天高地厚的乱来!”虽说如此,但艾尔还是卸掉了手上部分的力道,使君只是疼痛却不至于受伤。紧接着,君感到秘穴被贯穿,由于先前的扩张,并没有很是疼痛。反而随着艾尔火热的坚挺不断的抽送摩擦着前列腺,导致快感不断的蔓延。 “啊……!艾尔!嗯……痛!不……用力!啊!艾尔!”前面睾丸被挤压的剧烈疼痛和后方空虚被填满的强烈快感使君不知道如何是好。随着艾尔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君终于在痛楚与快感中达到高潮,艾尔也同时在君体内喷射出炙热的爱液! 激情过后,君温顺的躺在艾尔的怀里。“怎么样?消气了吧!我可是被你整得很惨呢!那里被你捏的好痛,都肿了呢!”环着艾尔的腰,君撒娇似的说道。“谁叫你那么胡来,让我担心!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你吸取点教训!”艾尔紧紧的抱住君,好似只要他一松开君就会消失似的。“答应我,以后不要这么鲁莽的顶撞典狱长那老家伙!”“呵呵,不会了,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就会有好戏看了!”君把头埋在艾尔的胸口,吐字不清的说。“你说什么?”“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救我的!” 看着怀中君甜美的睡脸,艾尔微叹,“君,如果有一天我来不及救你,或者我不再有能力救你该怎么办?”象是在问君,又象是在问自己。得罪了典狱长,艾尔不禁为他们的将来担忧。 7 我的名字是君.竹。职业嘛,呵呵,可以算是一个医生,但是也不算是因为没有执照嘛!准确来说我还是一个学生,一个医学院的学生,别以为我的医术不怎么样,我可是救活过很多人的!不过,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是不会救治与我无关的人的,因为无照行医是犯法的嘛!虽说如此,但我还是进了监狱,不是因为行医,而是因为他们怀疑我贩卖毒品,谁叫我年纪轻轻就那么有钱!唉!可惜了一个青年才俊了!但是,我进的那个监狱有个秘密,而我就是因为那个秘密而来的。 说实话,这个监狱还真不是一个好地方,警匪勾结啊!我在这里认识了艾尔,一个被陷害的继承人,他的罪名的杀人。当然,人不是他杀的,毕竟那个人是他的哥哥。他在这里过的蛮好的,因为他的家族很有钱,而他的祖母相信他是无辜的,所以有他的家族做靠山,那些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不过,这恐怕持续不了多久了,因为他的祖母前两天因心脏病住院了,家族的事暂由他的舅舅代管。失去靠山的他要在这里生存恐怕是十分的艰难了!再加上一个月前,他为我得罪了典狱长那个奸诈小人之后又因为我相继得罪了不少监狱的老大,他们一定会趁此机会报复他的!我现在正在等待,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虽说如此,我还是不舍得他受到伤害,不过如果我不这么做,这座监狱的秘密将永远不会暴露出来,他是这场赌局里的诱饵,而我则持着线,等待着大鱼的上钩!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居然爱上了他。在狱警冲进他的仓房的时候,我正睡在他的怀里,于是我和他都被带走了,我被自己的心推进了对我不利的境地。 黑暗的房间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切,我被艾尔抱在怀里不断的安慰。怕吗?有一点,不过那是因为我对艾尔的愧疚,我怕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会讨厌我!缩在他的怀里真的好舒服,他的皮肤摸起来好滑,抱起来有暖暖的,忍不住用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你做什么?”呀!不好被抓到了,我习惯性的舔了下嘴唇,疑?好像舔到什么了,是凸出来的!味道还不错,咬咬再吸吸,然后再舔一舔,“嗯……!别闹了,君!”艾尔有反应了耶!好可爱!右手忍不住去挑弄他另一个小豆豆,让他在手中变硬。“君,不要闹了!先看看情况!”讨厌,手被抓住了,我咬!“嗯!君,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感觉到艾尔的颤动,我更是变本加厉的在他已经起立的火热上蹭了蹭。“都硬起来了还装什么?” 我的举动换来了艾尔的呻吟和乳首被用力扭转的疼痛。“啊!好痛!艾尔,我不敢了!”标准的欺软怕硬,但是真的好痛,我可怜的小红豆象是要被他扭下来一样,看样子他是真的生气了。“我可爱的君君,发春也要看情况,这里可是有人在监视的!”臭艾尔,你才发春呢!我是在缓解气氛啦!“艾尔!放开我嘛!好痛哟!我知道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错了?”“嗯!嗯!艾尔,不要欺负我了,好痛的!”装可怜,骗取同情。 “你们两个真是不知廉耻,都被抓了还在那里调情!”突然,灯被打开,好亮!居然是典狱长那家伙,“我们两个再怎么调情也不关你的事吧?我们调情是正常的,偷窥的人才是不要脸呢!自己躲在黑暗里像老鼠一样,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哼!跟我比口才?修炼还不到家呢!“你……你!哼!你别得意,我到看看你等下还怎么得意的起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呼你们的!尤其是你那张讨人厌的臭嘴!”“哈!自己没本事就会仗势欺人,典狱长也不过如此!”看着他气得通红的老脸,我得意的哈哈大笑!不过,我的得意没有维持多久,几个粗壮的狱警很快的把我从艾尔的怀里揪了出来,绑到典狱长的面前。 不���啦!好讨厌!我要躺在艾尔的怀里啦!更讨厌的是他们怎么可以把艾尔也绑起来,真是没有美感,艾尔一点都不适合绳索,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看,就算手持皮鞭也比被绑着好!“你知道我今天要玩什么吗?我今天啊……要把你们带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哟!呵呵呵!”一幅色色的样子,真恶心!还是我的艾尔帅!“喂!你们几个还不快带我们的艾尔少爷和这个东西去参观一下他们以后的住处!记得,是最里面的一间哟!呵呵呵!” 我和艾尔被他们压着走进典狱长办公室里的一道密门。一路上艾尔和我都没有说话,他象是保护着一样用他的身体护着我。我想他一定是以为我在害怕吧!他是不是也一样在恐惧着这不可预知的前方呢?我嘛!只是在好奇,在这黑暗的尽头会是什么呢?会不会就是我要找的………… 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我想大家不用我说也知道吧!下一章就要开始调教君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支持和鼓励我的人!^__^ 8 晦暗的走道里飘出阵阵混着血腥的腐臭味道,哀号声不绝于耳,哭喊求饶的声音更是不曾间断!不可置信的是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竟出现在一做监狱里,而且还是出自一个高级警官之手!政府的高官,治安的守护者?在这间密室里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判处他人的罪行?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封闭的小室,没有窗户也没有明亮的灯光,有的只是烛火的微弱光亮。我们被告知这里将是我们以后接受训练的地方,而我们住的地方则是一个叫兽场的地方。他们说由于时间太晚了,今天就饶过我们,等明天在接受训练。还有他们让我们别高兴得太早,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到达兽场后我完全明白了! 兽场是一个类似养鸡场的大棚子,里面分别由好几个铁笼子组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些或趴或卧的人,他们的共同点是他们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件遮体的衣物,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许多深浅不以伤痕,而脖颈都戴着一个带有号码的铁环。他们的眼睛没有一丝神采,空洞的注视着前方。当管理员提着一个装满还滴着血的鲜肉的桶走过时,无神的眼散发出兴奋的光芒,像狗一样讨好乞食。当管理员向笼中抛出一块血淋淋的肉块时,他们像野兽一样扑向肉块撕咬啃嚼。他们互相攻击只为争夺那一块生肉,他们的眼中没有理智,有的只是那为了生存而存留下来野蛮兽性。他们吮吸着受伤同伴血液,在伤口处来回舔咬,象是要把伤者活生生的吞食一样。 不顾伤者凄厉的喊叫,他们竟自的夺取他们想要的血肉。皮靴声响起,争夺血肉的一幕突然的结束,他们又像乖巧的狗儿一样趴在地上,等待着主人的巡视。“很有趣的一幕不是吗?很快的你们也将变成他们的一员了!瞪着我看做什么?不服气?没关系,你知道吗?他们刚来的时候可是很凶的,到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匍匐在我的脚下!这里没有别的,只有主和奴隶,他们这些没有资格做奴隶的就将成为斗兽场上的娱乐品,而其他的则将是作为商品卖给那些需要奴隶的人!在他们的空间里,存在的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只能成为泄欲品和食物!好好享受你们那为数不多的时光吧!哈哈哈……!”典狱长转身离开,“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我的小兽们可是很喜欢亲近新来者的,你们就等着那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吧!” 随着那些自封为主子的人离开,那些人又恢复了野兽的本性。眼中闪现着贪恋的欲望一步步的向我们逼近。艾尔当在我的身前以保护者自居,但是双手被缚的他怎么可能赢得了那些被欲望控制的人!虽是感动,但也为他呆呆的样子感到好笑!双手被反绑还能跟人打架,真有他的,不过好像趋于弱势,加油!哎呀!糟糕!被抓住了!不知道这群野兽打算怎么对付我们呢?艾尔还在做垂死的挣扎,不过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了,古铜色的肌肤上也被抓出了好多渗血的抓痕! 那些野兽们不断的扑向艾尔的身体,抓咬啃噬,指痕和齿痕浮现在艾尔身体的各个部位。突然,艾尔的脸色变得惨白,被压制的身躯剧烈的抖动,口中发屈辱的怒吼。他的身体不断地被瓜分,敏感带上早已被那些人的手覆满,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粗暴的蹂躏。胸口坚实的两个突起被人狠狠的揪起拧捏,身上也是青紫一片。后庭处被手指填的满满的,几乎要被撕裂似的!渐渐的我的眼睛变得模糊,温热泪珠不断的滚落,我后悔了,不该把艾尔也卷进来的! 我想救他,真的好想!但是我却没有那个能力,我也被他们钳制住了,根本不能动!艾尔所受的一一实现在我的身上。真的好痛,胸口的红莹几乎被扯落的痛,每寸肌肤都布满了被拉扯啃咬的伤痛。他们还嫌不够似的翘开我紧抿的嘴,把腥臭的阳具塞入!恶心是我唯一��想法,狠狠的咬下是我第一个动作,紧接着是那如杀猪般的嚎叫!呵呵,真是一群白痴,送上门的东西,不咬白不咬!嘴再次被扳开,嘴里那丑陋的东西迅速的逃离,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光裸的身躯上! 挣扎,无用的挣扎!双腿被分开,迎着艾尔悲伤空洞的眼,秘穴被毫不留情的撑开,粉红的媚肉被迫显露!难堪,屈辱,愤恨,还有那巨大的撕裂痛楚!肮脏的手指探入,粗暴的搔刮,脆弱的粘膜被划破,血!黑暗,无望!肿起的分身被两只手握住,向相反的两个方向拉扯,被折磨的象是要滴出血来的蘑菇头则被人紧紧的咬住!剧痛!感觉分身象是要被拉断,而尖端好像已经被咬了下来一样!撑开秘穴的手指还在不断地向外扩张,填入内部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或许那小小的穴道早已经被撕开了吧,所以才能承受这么多! 黑暗的房间里充斥着艾尔与我的哀鸣,还有那群野兽欲望的叫嚣,没有了!没有了吗?结束了吗?让头脑混沌吧!睡吧!期待着明天吧!明天会更好,对吗? 9 好难过!天亮了吗?四周都没有人了啊!艾尔呢?身体好痛,艾尔到底在哪里啊?唉!早知道会这样的不是吗?希望他没事才好!君艰难的趴起身,环顾四周。“原来我还在笼子里!艾尔应该是被带走了吧!算一算也该是时候了,就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呢?”君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笼边,靠在冰冷的铁制的栏杆上,吃力的检查自己身体的状况。“真惨呢!左手臂肘关节脱臼,不过幸亏没有骨折!身上的只是一些皮外伤,一些瘀青和齿痕。这群人真是发疯了,就只会用咬的。”下体好痛!君的手轻轻的伸向布满凝结血液的后穴,“呜!可恶,肠粘膜一定被刮伤了,肛门口也有些撕裂伤!还好伤的不是很重!希望艾尔能比我幸运!”轻轻的抚过左臂,拉直,扭转,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脱臼的手肘被君轻巧的复位。 “醒了吗?想看看艾尔怎么样了吧?”这声音,是典狱长!君睁开有些沉重的眼,“我这就带你去看看我们可爱的小艾尔怎么样了!”可爱?还小?有没有搞错,艾尔看前来哪里小了,真是有病。尽管不屑,但还是敌不过手臂上强大的拉力,君被半拖着出了铁笼。 秘室里,艾尔正被一个粗壮的狱警折磨着。高大的身躯上满布伤痕,鞭伤,抓伤,咬伤,还有许多凝固的精液的痕迹,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最让他生不如死的是那贯穿他后庭的丑陋阳物,巨大的肉刃一次又一次的撕裂那饱受重创的秘穴,活塞似的运动带出粉红的肠肉,背后的人不断地说着淫秽低俗的话语。艾尔勃起的分身在狱警的手里更加胀大,快感伴随着剧痛和强大的耻辱感侵袭着艾尔越发脆弱的神经。脸色驼红的艾尔口中不断的发出那似痛似快的呻吟,淫弥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君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艾尔尽管痛苦却敌不过欲望的支配,委身求欢!因无精可射而全身抽搐,到最后只是滴出几滴带血的清液,欲望却得不到满足!看着这样的艾尔,君的心不断地抽痛,后悔是怎样的他总算尝到了!“怎么样?多么媚的画面啊!我们的艾尔好像很痛苦呢!沉浸在欲望中不可自拔了!我想就算我用这鞭苔的皮带狠狠的抽他,他那根贱东西还是会抬头呢!呵呵!哈哈……!”“恶心!”“对呀!就是恶心,这样贱的东西还真是恶心呢!”典狱长得意的说着。“我说的是你恶心!人做成像你这样还真是失败!自己没本事,就会用媚药控制人!真是让人唾弃!卑鄙!” 君挣脱那些抓着他的人,跑到倒在地上的艾尔身边,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轻抚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呵呵,多么感人的画面呀!唉!怎是催人泪下啊!哈哈!不过我没空在这里看你们叙旧,你们去把他们抓起来!”一个狱警过来想抓住君的手臂,却没想到被他灵巧的避过,腰际的配枪也被君夺了过来。君让艾尔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则一手环住艾尔的腰,一手拿枪指向点狱长。“让开!”一旁的狱警还想上来夺枪,君连开两枪,一枪命中狱警另一枪则射在典狱长的腿上,“让他们让开,不然下一枪就是你的脑袋!”看着典狱长抱腿哀号和自动让开的狱警们,君慢慢向门口移动。 忽然,君感到身后有人,他转身欲开枪,却因怀里的艾尔而减慢速度,下一秒已被劈中后颈晕倒在地!劈中君的就是那个当初打中君腹部的那个高大狱警!典狱长冷汗连连,颤抖的发布命令:“你们还不去叫救护车!呼呼!”接着转向那个高大的狱警,“安,这个垃圾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的教训他,给他注射火媚,我要他生不如死!”“是!长官!”安英挺的脸上净是冷酷,典狱长和另一个受伤的狱警被抬走,昏暗的囚室里只剩下安和两个昏迷的囚犯。紧接着一车瓶瓶罐罐还有针筒和一些看都没看过的器具被推了进来。 推车的人离开后,安抱起昏迷的君,把他倒吊了起来,双腿分别向两侧分开。接着安拿起高压喷水起打开后向君身上中喷去。冰凉的液体携带着强大的冲力不断的冲击着君伤痕累累的身躯,强迫君从昏迷中醒来。“放开我!咕噜,咕噜!”水柱冲进君张开的嘴里,“我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冰冷的语调没有起伏。当水柱终于离开君的嘴时,君忍不住开始大力的咳嗽,“咳咳咳!你……咳……神经病啊!想呛死我啊?喂!你想做什么,痛!不要冲那里!啊!”水柱来到君双腿中间的私密处,红肿的分身被水柱冲的左摇右摆,甚至甩到空中随着水柱翩翩起舞。 “啊!痛……痛!不要啊!不要!啊……!”君摆动身子想躲避,但是那水柱却如影随形。“好玩!”冰冷的声音吐出让人气结的话语。“好玩?那你不会玩你自己的啊!”“会痛!”“废话,那我就不会痛啦!”象是终于玩够了,水柱被移向君的后穴,激痛!被撕裂的伤口好像被撕扯的更开,血再次的流了出来!不只是多久了,后庭被冰冷的水冻的麻木,不再感到疼痛,喷发的水柱终于停了下来,“现在干净了!”君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眼瞪着那正在拨弄着他紧稚小穴的家伙。 “喂!要给你注射火媚了,就是给那个家伙注射的药!让你High到无精可射却还不能满足的强力媚药。不过,最狠的不是这样,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注射器缓缓的把火红色的液体推入血管中。“怎么样?感觉好吗?是不是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了?呵呵,现在我就帮你套上这个美丽的银环,保证适合你的肤色,让你展现最美丽的样子!”(呃……!好像在做广告哟!) “安!你!你要是敢套你就……!啊……恩……!你……!”美丽的银环被套在君火热的份身上,成为一个困住欲望猛兽的牢笼。“真漂亮!从没见过这么适合它的人!”说着扯了扯君那因被束缚住而胀得通红色的可爱分身。“啊!别碰!会痛!啊啊啊……恩!”君的全身因为媚药的作用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滑嫩的肌肤小巧的菊穴无助的一开一和。“好可爱的小穴穴,真想看看它被填满的样子,你说要插什么好呢?” “啊!随便啦!好痛!啊……!好难过!啊啊啊!药……我要……药!给我!好热!”好难受,全身就象是火烧一样,那通红的小茎更是火辣辣的象是要胀爆掉一样的痛苦,而后面却空虚的要死。这就是火媚吗?这就是艾尔曾经受过的痛苦吗?那恨不得把花穴插爆,和把茎体割掉的感觉!“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这根好了!”安拿起一个几乎比成人手臂还要粗的假阳具在君的眼前晃了晃。着绝对是一个恐怖的东西,粗糙的表面上布满突起���倒刺,看着这恐怖的东西,君不住的颤抖,“安,不要!换一个,太大了!我受不了的!” “没关系!绝对可以的!只有这个才能满足火媚的需求,保证让你爽到死掉!”“真的只有它才可以?嗯……!”君半信半疑的问,“当然还有别的,就是我!你要哪个?”安的声音不再是冰冷,变得轻佻。“它!”“君,你还真会伤害我幼小的心灵!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吧!”硕大冰凉的物体抵住君的菊穴,尽管君有所准备还是因被那巨物贯穿的巨痛儿倒吸了一口冷气。痛!该死的安,那里一定被撕裂了!“君!糟了!流血了!”废话,插那么大的东西当然会流血了!君试着调整呼吸,“打开开关!” “可是,君,你那里会受不了的!”安一幅担忧的样子,“打开!你也知道会受不了,那为什么要把解药放在这么大的东西里?呼呼……!”“我!我!这又不是我决定的,这是大家的意见嘛!而且梅他们也有份的!这个东西还是他做的呢!”银环和按摩器的开关同时被打开,按摩器开始在君的小穴内跳动抽插,倒刺和粗糙的突起撕扯着破损的粘膜,鲜血一股股的从穴口涌出,君疼的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前方的银环尽责的按摩着君充血的花茎,是快是痛已无法分辨。终于在君快晕死的时候,一只针从扩张了的银环里伸出,刺进那可怜的花茎,少许冰蓝色的液体注入君的体内。银环脱落,按摩器被安抽出,股股红色的精液从君的花茎处喷出。 安静!绝对的安静!安细细的清理着君的伤处,并抹上了他带来的药膏。君醒了过来,身上的上由于上了药,变得不是那么疼痛。“安!艾尔呢?给他上药!”“啊!啊!原来我们素来冷静的君动心了,所以才会被典狱长抓住,又为了救那个艾尔不惜动用身份去调查真相,真令人感动!”“艾尔呢?”“别急嘛!放心,他的伤早就料理好了!”安一幅看好戏的样子,把君抱到艾尔的身边。 看到艾尔无恙,君才放下心,随即又恢复冷静。“这座监狱的秘密已经知道,证据也有了,只要等到他们举行拍卖大会的时候派人围剿就好了!我想你也知道拍卖会就是今天,我就不管了!艾尔的上诉已经被判无罪,他可以离开这里了!以后的事就交给你了,我累了,把我们送出去吧!”君说完就沉沉睡去。 “真是的!说完就睡,又是我干活呀!唉!身为劳苦大众真实悲哀呀!”安任命的叫人把这两具象是尸体的人太了出去。 怎么会写了这么多的不知所云的东西,我本来只打算写一点就好啊!怎么到最后变成了一整篇只有SM的东西!检讨,我是要写君与艾尔的呀!唉!:P 10 数天后,医院的病房里 干净整洁的房间里,一张复古的king size的大床占据的了房间的一半空间,沙发,电视,窗帘还有壁炉,整个房间就象是一个样品屋一样,温暖舒适。君靠在床上俯视着睡的象是婴儿一样得艾尔,嘴边有一朵不可抑制笑容。好可爱哟!艾尔的睫毛怎么那么长啊!不过,他怎么在皱眉头呢?是因为在监狱里的遭遇吗?我该怎么对他说呢?真是的!忍不住想为他抚平皱着的眉头!呀!糟糕!把他弄醒了! “君你还好吗?这是哪里?我怎么?”艾尔一幅困惑的样子环视着四周,虽然他小心掩饰,但是我还是再他的眼里看都了脆弱和恐惧。是啊!有谁能在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事后还能无动于衷呢!可是积存了过多的恐惧是会生病的呀!像艾尔这样的性格是不会主动说出来的,他的自尊不许他轻易的显示脆弱,他的地位也不允许啊!既然如此,只有我来显示懦弱,然后让他渐渐的忘记了!“艾尔!我们得救了!还有法官因证据不足判你无罪释放,所以我们是自由的了!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我倒在艾尔的怀里,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以看出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消息。“几天前!从被救出来开始你一直昏睡到现在!一定是因为太累了!” 艾尔回抱住我,还是在他怀里最舒服了!“君!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啊!?不要啦!我……我没事的!我没有受什么伤啦!”我企图蒙混过关,悄悄的想退出艾尔的势力范围,可是我还是被他紧紧的抓住了!“君!你有事情瞒着我!如果是平时,你只要受了一点小伤就会在我面前叫个不停!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那群野兽怎么对待你的我会不知道吗?毕竟……!”艾尔的神情有些恍惚,他又想起在兽笼里的事了吗?还是象气在那间密室里的事?“艾尔!别想了!我们的救了不是吗?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啊!对了,你想不想吃些什么?”我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说我们的救了?为什么我们会得救?还有你还说法官因证据不足判我无罪?这些事怎么那么巧会在我昏迷的时候发生?还有为什么会有人救我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故意进到那所监狱里的,而你的目的则是那间密室!��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什么?”艾尔的表情是那么的严肃,好似不得到答案决不罢休似的!我好怕,如果我说出真相,他会不会原谅我呢?我们之间到底有多远………… 11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什么?告诉我这一切并不是一个阴谋,这不是你计划好的!告诉我!”艾尔的神情好激动,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不知道该怎么办!该不该告诉他真相,然后让他恨我呢?还是说一句谎言,享受此时的平静,然后等谎言拆穿时承受那不可弥补的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逼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我好害怕!我还是承认了! 看着艾尔那渐渐变冷,布满失望的眼神,我的心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说谎骗我都不用!为什么!至少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我!为什么在我刚刚感到温暖时又把我推进地狱?你这算是什么?我在你心中又算是什么?一个打发无聊的可笑玩偶还是一个自以为是英雄的可怜可悲的诱饵?” “不!不是象你说的那样!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的啊!只是我也有我的任务,我……我……对不起!你要怎样才可以原谅我!”我真的慌了,确实的慌张,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事情逃出了我的掌控! “笑话!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在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以后,我还有什么理由可以相信你?喜欢我?爱我?你把我当什么?一只呼之及来挥之及去的小狗吗?我的感情可不是这样被糟蹋的!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恶心!”艾尔起身欲走,我赶紧压住他。可是当视线触碰到他那满含鄙夷的眼神时,我真的无地自容了!好后悔!真的好后悔!不该利用他的!可是事情能进展的这样顺利,全是他的功劳,希望他可以明白,我真的没有利用他的感情,他的感情是有回报的啊!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我是真的爱你的!你要怎样才可以相信我呢?”懊悔!抱着最爱的胸膛放声大哭!这一刻,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真的不知道!他并没有把我推开,但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回抱住我,他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没有动作!我可不可以把这解释为他还是喜欢我的呢? 许久之后,在我终于哭累了的时候,我悄悄的抬起红红双眼看向他!他什么也没说,但是我知道他在心疼我!尽管他还在生气,但是我可以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怜惜,尽管是很小藏得很深,但是我也满足了,因为他还是在乎我的! “哭够了?”同样的面无表情,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嗯!”我用力点头。“那就放开手!别用你那肮脏的身体碰我!”我愣住了,确确实实的愣住了!我以为他原谅我了,没想到……!“我要回家!”“不!不要走!我真的好爱你!不要离开我!不管怎样都好!求你原谅我!”现在什么面子里子全都不重要了!我第一次说出了乞求的话语,“艾尔!只要你可以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我要先去看我祖母,跟不跟随你!”“我跟!我这就去收拾行李!”我兴奋得跑了出去,并没有看见艾尔眼里的算计! 12 人家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原来是真的!我现在就好悔恨,艾尔他生我的气了!虽说他让我跟再他身边,可是他都是那么冷冰冰的,我真的好沮丧呢!感觉上他离我好远,不管我多努力都追不上!我跟着他一起搬进了那个他称为祖宅的别墅里,怎么说呢?那里没有一点家的感觉,没有一丝的亲情,有的只是勾心斗角耍弄心机,在我看来真是无聊!我天天跟在他的身侧,不管他是去医院看他的祖母还是去公司办公,总之我就是要缠住他,一有机会就跟他道歉装可怜,我知道只要这样的话他总会原谅我的,有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天,他的心情很不好,因为院方通知了他一个很糟糕的消息,他的祖母病情很不乐观,她必须做一次风险极高的心脏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五,这几乎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他很烦躁,不停地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梳整齐的头发被他弄乱,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衬衣的扣子有两颗已经被解开,敞开的衣领可以看见他古铜色的胸膛!好性感,可是当我看到他焦虑的样子,心不禁抽痛,难过!喝着杯中的黑咖啡,好苦!但是我却还在一杯一杯倒入口中,很快的一壶香浓的黑咖啡就见了底! “艾尔!不要走了,就算你把地板磨漏也不会使手术成功的机率升高的!”我试图让艾尔觉得好过些,不过显然没有多大的公用,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的皱起,但是还是坐到了皮质的办公椅上,这是我感到些许的欣慰。我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一手抚着他紧皱的眉,一手技巧的按摩着他颈后的穴位,让他渐渐的放松下来!而我则嫌站着太累,索性的做到了他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肩上,呼,好舒服!连他也象是很享受似的闭上了他那焦虑的双眼!这一刻让我觉得我们好像是回到了从前,然而好景不长,下一刻我被他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冰冷的眼中,那抹光芒让我觉得下一刻我将被他吞吃入腹!喝!好熟悉的光芒哟! “别得寸进尺!我还没有原谅你的欺骗呢!”我坐在地上,仰视着他,“那你到底要怎样啊?我天天跟在你身边,对你说我去监狱是因为要调查那里的失踪案,而遇上你则是意外,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不方便说而已!我是真的爱上你,要不然我为什么工作学业都不顾的天天随着你还要受你的冷眼!我从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连乞求我都说了,你还要怎样才会相信和原谅?”他默不作声的打量着我,从头到脚一处也没放过,看的我浑身都不自在,好像在他眼中的我一丝不挂一样!渐渐的他的眼神不再无情,而我则被他看得浑身发热。疑?腹内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开始有感觉的吗?喝了那么多咖啡,肚子会不会胀胀得想要去排泄?”我一定脸红了,好丢脸!我起身要走,那邪肆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现在走的话就永远别想我原谅你!”“我要去洗手间!”看着他算机的眼,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我不想让你去怎么办?我现在就想看看你那美丽的身躯!”“可是……我……!”又是那抹笑,我的汗毛直立,“你不想要我的原谅了吗?”无力,真正的无力,我认命的开始褪去穿戴整齐的西装,谁叫我有求于人。 “要全部脱光哟!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干净的小茎茎和那粉嫩嫩的小菊花了!”哎!让我死了吧!被急欲排泄的感觉折磨还要忍受的展示那羞于见人的部位,长期没有发泄的身体只被他看一看欲望就忍不住抬头,还有逐渐胀大的趋势,他那嘲弄的眼神更是让我无地自容。“你……你看够了吗?我……我要去……!”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截去,“你是不是忍不住了?”点头,点头,是的是的!“可是我现在不想让你离开怎么办?”他的双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更可恨的是他居然用手指技巧的在铃口的凹陷处按压逗弄,略微粗糙的肌肤摩擦着敏感处的块感让我忍不住呻吟,但随之而来的警讯让我跳出了他所能触碰到的范围!我刚才差一点失禁,天哪!如果我真的……,不敢想象! “你不乖哟!我生气了!”恶魔,绝对是恶魔!“拜托!让我……!”“不要!我还没玩够呢!因为你刚刚让我不高兴了,所以我决定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你不可以排尿!所以你下面的这个东西给我闭牢一点,不然我不介意来帮你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小东西!”呜!感叹,我怎么那么可怜!“艾尔,不要这样啦!对身体不好的!”我盼望奇迹,可是老天不帮我,“偶尔两次没关系的!再说这可是你欠我的!别忘了在监狱里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就用领带系住好了!来,躺下,用手抱住你自己的腿,打开,我要看看你后面的小可爱!”什么嘛!怎么可以这样!无奈,伸手抓过艾尔垂在胸前的领带不情愿的把那唯一的出口封住,我知道我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果然,“系紧点,不然到时候不小心流出来倒霉的可是你自己!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哎!今天是我的黑霉日吗?“艾尔!帮我,我下不了手啦!”勒紧是会痛的耶!尽管是质地光滑的领带,但还是会勒出瘀痕的。“唔!好痛,不要那么紧!”果然,现世报,艾尔居然一点都不手下留情,紧成这样肯定什么都出不来了!“怎么?在为你这根贱东西哀悼吗?还是嫌不够紧?”我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没有立即回答艾尔的问题,下场就是可怜的分身被束得更紧,痛啊!“不要再紧了!好痛!我保证不会有东西漏出来!”没志气就没志气吧!反正对象是艾尔! “这才乖!想少受点苦,早点结束就要乖乖的听话,不然……嘿嘿!”俊美的笑容却让我毛骨悚然!在小穴周围移动的手让我提心吊胆!“你知道吗?你这个小洞可不是一般的诱人,我可是很喜欢里面紧稚却温热的感觉呢!不过,我现在想看一看你这里到底可以容纳多少东西,所以让我想想可以填什么东西进去呢?”随着他的眼在屋中游走,我的心开始狂跳,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总之是因为他! 13 艾尔修长的五指流连在我暴露在外的阴部,指尖时而挑逗着我胀红的小球,时而刺探一下那紧闭羞涩的花穴。看着我因本能而夹紧他的手指。“你这张小嘴还真饥渴呢!看他把我夹的多紧!既然如此,我不喂你点东西还真对不起你,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呢!你看这个怎么样?我记得你最喜欢握着它了,就让它来满足你怎么样?”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我吓了一跳,有没有搞错!“不……不用了!那个……是电脑的鼠标啊!怎么可以放进去呢!”我颤抖着不自主的向后退却。 “你很不老实哟!你看你明明就很想要嘛!来,我先帮你扩张一下,不然它进不去!”我的身体随着艾尔手指的舞动开始向他靠近,舒适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的象是在做着邀请。美妙的触感几乎让我忘记小腹的胀痛,“艾尔,我……要……!”“你要什么?”好具诱惑的声音哟!“我要去洗手间!”(破坏情调!) “你!好,很好!既然如此……”“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推了!”好痛,他竟然真的把那个无线鼠标推进我的穴道里!?“没关系哟!在一下就好了,你看已经进去了呢!”好胀,异物深入穴道把肠壁撑开,好难过!“拿出去,快拿出去啦!我不要玩了!”“那可不行,如果你不玩完你怎么知道我的答案呢?来,乖!自己把夹子夹上!你难道不想……”恶魔,艾尔绝对是利用人弱点的恶魔! 我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夹子,有没有搞错,居然是铁质的文件夹?“还犹豫什么?还不快做!”“我……我做不到啦!”“好,既然如此我就来帮你!”我在害怕,应该是的,我闭起了眼。好痛!这个家伙竟然用力的揪起我胸口的红豆,“眼睛睁开!”尽管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映入我眼帘的是艾尔手中的铁夹子渐渐的向我被揪起的红豆靠近,缓缓的张开,接着猛然的松开,啪的一下合上!“阿……呜!痛……!”追心刺骨,有种被夹断的错觉,下体也在同一时间被艾尔火热的巨大侵入! 痛啊!虽未被撕裂,但是脆弱的粘膜还是被粗鲁的攻击弄伤,该死的鼠标被顶到更深处。粉红的肠肉随着艾尔的抽动被带出,很快的再次随着他的插入被推进!虽不是很喜欢,但因为是艾尔,还是因此兴奋,快感连连!随着他猛烈的的攻击而摆动,感觉到他的速度与热力,渐渐的不再能思考!天堂的白光随着剧痛而来,夹子被扯掉的刺激激发了渴望,随着领带被解开,我们一起解放,不再顾虑精液还是尿液! 激情过后的宁静,轻轻依偎在他的怀里被他强壮的手臂紧紧的环住。不用在顾虑,因为惩罚已经结束,许久不来的睡神再次降临。我与他都需要好好的休息,因为我们将要面对的还有更多!他的亲人,他的责任还有那隐身在幕后的真正凶手!明天将是新的开始,迷题将一一的揭开,而我们将一起面对! 14 整理好衣衫,艾尔让君先行回家,自己则要先去医院看奶奶。离开艾尔的办公室,君发现大家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他。女士眼中的爱慕不见,有的全是鄙夷和厌恶的恶心。男士中除了轻蔑还有一些的是色欲。想必是他们已经知道自己与他们总经理之间的事了!真是的,虽然自己不在意,但是被这样看着还是会不舒服的,反正也该走了,回去之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好戏看呢?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安!怎么样了?” “亲亲君君,我办事你放心!一切搞定!猜猜谁是主谋?还有,嗬嗬!” “安宝贝!我劝你长话短说,还是你想试试我的新药?”温柔的声音却让电话另一端的安打了一个寒战。 “呵呵,不用了!就是那个,你的艾尔亲亲的哥哥死的那个旅馆正好是梅宝贝的管辖,你知道他的习惯,有录影带偷拍!查到杀手和雇主了,交易的经过也被一号卫星拍了下来,反正就是一切顺利!” “好!那,安呐!这些凶手雇主的就交给你了,不过好戏可要通知我哟!就这样了,拜!”挂了电话,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兰斯特家的祖宅。 一进大厅,君就知道好好睡一觉的计划要改期了!兰斯特家族的祖宅内的所有人物差不多都坐在大厅里了,以艾尔的叔叔为首的等着讨伐他!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对自己的不屑,看样子是要来一个三堂会审了! “请你离开艾尔。这里是三百万的支票!”果然,是艾尔的婶婶先发言。 “为什么?我不想离开艾尔,我爱他啊!为什么你们不能接受我!我真的是爱他的,没有他我会不下去的啊!他是我全部的生命!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就因为我们性别相同就不能获得爱的权利,就要被迫分开吗?”真佩服自己,装的楚楚可怜还能挤出两滴眼泪来博取同情。低下头,交握着双手,全场百分之八十的人器械投降,临阵倒戈的走人。剩下的就是艾尔的叔叔,婶婶们,还有他的堂兄弟。 “说的那么动听还不是因为艾尔有钱!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男寝,不自量力的还想得到什么爱?我呸!像你这么低贱的人怎么配得上兰斯特家族的光环?我告诉你!艾尔三天后就要和我们菲利斯家族的丽娜小姐结婚了,我劝尽快离开,免得到时候被赶出门,那丢脸就丢大了!”艾尔的叔叔一副势力的嘴脸,看着就恶心。菲利斯不就是他自己的家族,野心还真大,也不想想他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家族没落才入赘艾尔家的,像谁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似的! “结婚?不会的!艾尔不会离开我的!你们骗我!”好困!真无聊!不想玩了! “不信?艾尔他就在你后面!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啊!”废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转身,看向神情冰冷的艾尔! “三天后,我要与利娜举行婚礼,欢迎你来参加!”平板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欣喜,君听到的只有那尽力掩藏的伤痛与不舍。 走到艾尔的身前,君的双臂环住艾尔的颈项,对着艾尔的脸,吐气如兰。“真的要我走吗?不爱我吗?”红艳的唇瓣极具魅惑力的考验着艾尔的自制力。轻轻的吻上,没等艾尔有所反映就再次离开。“约定的吻!婚礼的那天要等我哟!我一定会带给你一场惊喜的!一场会让你悔婚的惊喜!拜了,亲爱的!”自信满满的离去,留下尚在震惊中的艾尔和一群各怀鬼胎的亲人。 15 “可恶!那个臭艾尔,居然敢跟我说他要结婚了!气死我了!神经病!哼!”手持手术刀的君正在分尸着桌上可怜的牛排。自觉比那牛排还要可怜的安正躲在房间的角落,吓得不敢靠近。他可不想成为君的刀下亡魂。 “君宝贝!不要生气啦!你不是也知道这是那个叔叔的计策嘛!利用艾尔对他祖母的孝心来达到他的野心!你的艾尔没有背叛你啊!”小心,小心,在小心,千万不要扫到台风尾。 “谁气他背叛我了!我是气他怎么这么笨!明明被利用了还不知情!还有,他那是什么表情嘛!如果真想让我离开的放心,他结婚总要装出一幅开心,喜气的表情吧!你都没看他那脸,臭成那样,谁会相信他是心甘情愿的结婚呐!还有他的演技真是有够烂的!明明心疼的要死,还在那里装酷!这么蠢的人跟我站在一起简直是破坏我的形象!”掷出手术刀,目标是离安的脑袋不到一寸处的飞镖盘。正中红心! “哎呀!我的君君大人啊!你心情不好也不要那我当那靶子吧!我要是死掉了,你的那些情报可就没人向你汇报了!真是天妒英才啊!”说这还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 “你少在那里恶心了!手术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关于婚礼那天的事宜,那些警察什么的,时间要算准,不然就不好玩了,如果让他们坏了我精心安排的场景,哼,有你好看的!” “都准备好了,那些犯罪证据什么的已经匿名寄给克鲁局长了!但是,你确定你要给那个人动手术吗?我是说…………” “不用说了!我都决定��,你只要办好你的工作就好了!手术房准备好,我要去了!这里就拜托你了!明天见了!”君说着转身离开房间,嘴边带着等着看好戏的笑容! 相对于君的悠闲,艾尔可就惨了! 16 一室昏黄的灯光,艾尔颓废的瘫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不加冰的威士忌被像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的灌入口中,浓烈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凌乱的金发,敞开的衣襟,都象是在衬托出艾尔眼中那沉痛的哀伤。入口的烈酒,苦涩的感觉,却赶不走那时时在眼前飘动的清逸身影,那恶作剧成功后的顽皮笑脸时时刺痛着他那越来越清醒的神经。浮现在那本该属于阳光的俊脸上的苦涩笑容象是在讽刺着主人的优柔寡断。因为一句责任而放弃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爱,还刺伤了自己最不愿意伤害的人。想着竹离去时那布满伤痛与绝然的脸,以为已经死去的心不住的抽痛。“对不起!对不起!竹,原谅我!竹……” “等下就是婚礼了,还喝什么酒?你们快把少爷洗一洗,换上衣服,等下就要出发接新娘了!”进来的是艾尔的叔叔,看到如此颓废的艾尔,嘴角的笑更深,他知道如果艾尔保持这个样子,那么他的计划就更容易成功了,他几乎看到���大把大把的钞票飞到他的口袋里,那些所有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而这俊美的侄子也将臣服于他,乖乖的做着他的命令。这样的想法让他几乎掩不住兴奋的表情。 “等等!叔叔……我……”艾尔犹豫了,他真的可以娶另一个人,而放弃君吗?他的心好痛!“别等了!时间差不多了!那边牧师都已经准备好了,莉娜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你这个新郎了!”不等艾尔说完,他就积极的催促艾尔,他可不希望有什么变故。“可是……叔叔,我……”“我的侄子穿上喜郎的礼服还真是英俊挺拔啊,如果是你奶奶看到一定会很欣慰吧!她盼着你结婚都那么多年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啊!可是母亲她……!唉!”他假意的拭拭眼,叹了口气,脸上是一种虚假的哀伤,“艾尔啊!你要跟叔叔说什么?”“没……没什么了!我们走吧!宾客们也等急了吧!”艾尔最终也没说出来,想起奶奶对自己的疼爱,她最后的愿望自己怎能不完成呢?就算痛苦也好,不愿也罢!现在的艾尔只希望能再见到君一面,但是他又希望君不要来,因为在见面时,他不知道他是否真能若无其事的在君的面前于别人定下那誓言。 教堂!本应该很远的距离却异常的近,好像在一瞬间就到了,艾尔无奈的想着,好仓促的婚礼啊!他这个新郎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推到了红毯的彼端,牧师的嘴一开一合的说着什么,艾尔却连一句都听不懂,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些人,不管是亲戚,好友,牧师还是新娘。他的心忐忑不安,他在等待,等待着他的君,君说过他会来的,而他会等着他的。 身边的新娘娇羞的说着“我愿意”,艾尔觉得有些讽刺,自己竟然要和一个才初次见面的人结婚,好笑,真是太好笑了!如果……如果竹在的话,他一定会笑我蠢吧!竹!你在哪里? “艾尔•兰斯特先生,你愿意娶这位小姐为妻,并且不论……”牧师焦急的声音再次在艾尔耳边响起,冷汗从牧师的额角流下,这新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问了这么多次也不回答! 从想念竹的思绪中醒来,艾尔张了张嘴,“我……我……”一句愿意却怎样也说不出口。 “他不愿意!”教堂的大门被从外推开,风顺势灌了进来,阳光下那么熟悉的人影让艾尔浑身一震,僵立在圣坛前,一双美丽的眼中却充满了思念。“竹?” “是我!”那熟悉的笑容和口吻让艾尔震惊的合不上口。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竹走近。“对不起了,美丽的新娘,你的新郎我带走了!”拉起艾尔的手,转身就走,却被艾尔的叔叔挡住。 “艾尔!你不能走!这是你的婚礼!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人,你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破坏艾尔的婚礼?” “恼羞成怒了,叔叔?艾尔爱的可是人家呢!您怎么可以和人家抢艾尔嘛!”半开玩笑口吻让人哭笑不得。 “艾尔!这婚礼可是你奶奶最后的愿望!”使出杀手锏,他就不信艾尔可以不顾他奶奶。 感到艾尔明显的定在原地,竹有些不高兴了。“什么最后的愿望嘛!说的好似老奶奶就快要死了似的!叔叔就这么想要当家作主啊!那也不要诅咒人家老奶奶嘛!人家来的时候老奶奶还好好的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吃点心呢!” “竹!你说什么?我奶奶她……”艾尔震惊,奶奶不是命在旦夕吗? “哎呀!人家说了嘛!老奶奶很好的,人家来之前她还在和人家抢蛋糕呢!人家妙手回春,老奶奶根本不会死嘛!”竹说的丝毫不在意,然而却在这一教堂人心中丢下了一颗炸弹。 “艾尔,你不要信这小鬼胡说,连那么多名医都没有办法的手术,这小鬼怎么可能……”看出艾尔的动摇,菲利斯加紧劝说。 “竹?”艾尔的眼神不确定的看向竹君。 “安啦!不信你自己听电话!”说罢,扔了一台银色的手机给艾尔。转向菲利斯的眼神变得犀利。“亲爱的菲利斯先生,现在我将以谋杀罪逮捕你!”这时,不知从哪里涌出一堆警察,把菲利斯家族的人团团围住,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了菲利斯的双手上。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凭什么逮捕我?”菲利斯的脸涨得通红,“艾尔!” “就凭你谋杀了艾尔的哥哥,这里是你和杀手接头的录影带,而这个就是你谋杀艾尔的哥哥的实况转播!”紧紧的抱住激动的艾尔,从艾尔的神态可以看出,奶奶的平安让他舒心,然而叔叔的所作所为则……“为什么要这么做?叔叔,为什么?” “哼!兰斯特家族本该是属于我的,如果不是你们的父亲,如果不是他,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只不过是想夺会属于我的东西而已!你和你那笨蛋个个都是不该存在的,杀了他,和设计你顶罪都在我计划之中,然而那个老太婆居然动用关系免你死刑,而你又这么好命的从监狱里出来,哼!如果不是这样,兰斯特家族早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了。”菲利斯的眼睛发红,怒瞪着竹,“如果不是你这小鬼的破坏,我早就成功了!你这小鬼,我一定要杀了你!”菲利斯在怒骂声中被警察带走。 “走吧!艾尔!直升飞机还在等着呢!”伴着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这场闹剧般的婚礼落幕了! ◎◎◎◎ 加勒比海的游轮上 欲火焚身的艾尔扑向竹,却被竹君一脚踢开。“唔!人家好想要!” “不要!人家不想!”没的商量的口气,竹推了推金边眼镜,重又把注意力放在书本上。 “竹!你要惩罚人家到什么时候啊!”嘟着嘴,艾尔满脸可怜的望着竹,金色的头颅在竹的眼前晃呀晃。 “到我高兴的时候!” “那你什么时候高兴?” “不知道!” “为什么这样呀!” “这是你不相信我的惩罚!” “呜……唔……唔……!竹……不要啦!人家真的……” “……” 游轮上,艾尔的这场战争还有的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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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meteorite93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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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飞渡 眼中有泪
  起源  
  也许是因为在电影院看到高潮处时她没有回头看他。也许是因为他在还没开场时去洗手间回来后发现椅子的扶手被放了下来,上面还摆了刚才一起买的零度。男人就像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反派那样,眯起了眼睛仿佛内心一个危险又邪恶的计划瞬间生成。 像是看到���猫护食,又像是听到有人吃饭嘴裡發出聲音。如果怒火可以实体化,那么在电影院这种密闭空间里他就可以引发强烈的爆炸。向來對電影抱有特殊情感的他此時完全沒能投入到編劇和導演共同編織的情境裡,他一動不動地關注著整個影廳內除了電影以外的一切事物。地毯散發出厚重又潔淨的白噪音一樣的氣味,牆壁上的隔音墊也盡職盡責地維持著環境內的安靜。就像男人此時一樣,等待著平靜後一定會到來的爆發。
  
  电影是男人提出看的,女人欣然同意,但是整部电影两人就像布偶一样一动不动,3D眼镜中反射的画面相对同步。期间男人开始期盼女人发出自己痛恨的吸管喝可乐的声音,只要那个声音出现他便可以看到电击和鞭痕合理出現的画面。而那是他内心期待着的百倍强于电影的冲击,即使要忍受那一切除了吮吸声以外从她嘴巴发出的响声,男人都觉得划算。可惜電影途中女人被按了暫停鍵,紋絲不動地像是雕塑被放在座椅上。同樣石膏般的顏色只用余光便能在男人余光內礙眼,正如三排座椅前那個該死的混蛋時不時要亮起一下的手機屏幕。
  回家途中也是一言不发,就連平時經常出現的只有催眠時才應該存在的流行歌曲都沒有。这个季节的这个城市就像是一座死城。放眼望去的一片刺眼的白色让本来就厌恶光亮的男人每分每秒都更加烦躁不已,尽管现在是白天但是单调的颜色和绝情的低温还是让男人无数次内心质疑起了这不毛之地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络绎不绝地涌入。好不容易街道上一闪而过的颜色却是艳丽恶俗的汽车喷漆或者广告牌,它们人为的被从雪中挖掘而出,却做不到让车内两人心情愉悦。由於道路上已經被染黑的積雪都已經形成了一定的厚度,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比平常還要緩慢又小心。這自然也包括女人現在駕駛的這兩。男人坐在副駕上內心突然一笑,他想到自己之前用來嚇唬人的謊言竟然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生氣到了極點是真的沉默大於譏諷和怒罵。
  进入车库的一瞬间男人率先走入了地下室而不是另一个方向的厨房,他通过身后戛然而止的脚步声判断出女人愣了一下,但是随后跟着走了下来。他径直走向了诺大地下室尽头处的废弃吧台,在那后面是他和她都敬畏但是爱不释手的道具们。男人的思绪在地下室已经等待良久了,见两人踩入自己的天地,自然谄媚地献上了自己全部的邪恶和扭曲。等男人把全部道具都一字摆开在吧台上时,他才意识到当中很多道具是没有理由也没必要出现的,儘管鋪滿了台面的排場十分震撼。他并没有要将它们收回箱子里的意思,相反的在心里深呼吸之后他甚至比刚才还要激動地回过了头并酝酿着更强烈的情緒。
  空旷的地下室中除了男人和他背后的吧台就只有一把简单的木椅在正中,孤单的放置着,显然这地下室的布置从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可以有第二个人坐着的情况。现在,在椅子的旁边是一个跪着的女人,她的衣服和高跟鞋都整齐的摆在入门外的地面上。男人见过了无数次但是他还是要感叹这么一个高挑匀称的女人在跪下后低着头手撑住膝盖会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甚至不堪一击的娇小模样,要是往常男人这时只会内心满足于自己调教的成果,對女人發出讚賞或者摸摸她的头,但是这次他只是右脚脚尖伸出点了点地。
  那个季节的那座城市的温度大约零下十几度,也许是长期无人问津的地下室有窗户没有关严也许是本该工作的暖气没有正常工作,男人甚至可以看到空气中自己呼出的白气。一呼一吸间那冰凉清新的空气还掺杂着些许甘甜让人瞬间冷静。就在男人还在内心估算室温的时候,女人向着男人爬了过来,教科书般的爬行姿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交替进行,重心不偏移且内线笔直的姿势背后藏着多少伤痛和泪水男人印象深刻。不算华丽但是足够干净的地毯上女人慢慢地靠近男人,室外已经开始衰退的阳光还是强势地透入了为数不多的玻璃照射到了地上,就在爬行的路途上照在女人或许是因为低温或许是因为光线而惨白的肌肤上。男人还没从这幅对比强烈的视觉盛宴中缓过劲儿就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没有沉迷在没带相机的内疚中,也没有感叹自己送给女人的香水多有品味,而是转身抓了一根鞭子向空气中抽去。
  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鞭子的击打部分分为两面,牛皮的那一面击打声音大且落点很好控制一般用于精准打击带来的警告和纠正体态的作用,而另一面则镶满了闪亮的菱形金属块,触感冰凉破坏力惊人。介于这根鞭子跟了男人女人超过三年的时间也走遍了半个北美,空挥时发出的声音就应该已经让女人猜出它的名字并说出来以减轻接下来要面对的刑罚,所以此时女人的沉默才显得分外的刺耳。
  男人将金属的一面转向了女人,鞭子在空气中产生的弧线远胜于以往。通常牛皮的一面清脆悦耳,金属的一面往往伴随惨叫和求饶,而这一次更加毒辣的接触不光没有传出呻吟,就连男人刻意留出空档方便女人意会并开始计数的善意都被无视了。自诩温柔的男人这一刻彻底地愤怒了,不光是因为施舍被拒绝也不光是因为那刺耳的沉默更是因为平常早就已经哭喊的狼狈模样和现在坚定的让人绝望的姿态之间产生的对比。就单单这一刻的沉默,男人被赋予的一切权利都荡然无存,纤细又稚嫩的女人用最卑微的体态表达出了最强硬的态度。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太能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了,寒冷的地下室这一刻十分的燥热,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凄凉的女士香水味,脚下的女人则瘫软的在地上继续用被动控制着局势。可以想象赌气的她一手抠着地毯一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的裤腿是多么的失态。刚才还可以完美展现惊人腰臀比的跪姿现在更像是蜷缩,会特意控制自己落点的男人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放肆的伤痕。侧腰小腿肩膀手臂这些他从没想过鞭挞的地方都被碍眼的红色污染了少许,就别提重点打击对象----那每周要在健身房打磨数小时浑圆饱满的屁股了。
  男人舒展了一下肩膀踢开了女人的手,踩在了她因为男人剪短的头发上,抓起了那红色的电击棒。
  这一次男人期待已久的惨叫声如约而至。
  没有记账,没有骰子,没有预警甚至没有安全词,女人哭得越撕心裂肺男人越是兴奋但是又不可抑制的害怕。曾经女人穿着他送的制服害羞又坚定地跪在脚边背诵的奴隶宣言仿佛禁锢了不仅仅是女人自己的自由,尤其是他亲手写的那条“不可以随心所欲施暴”的最高条例在这一刻甚至化作了猩红的符号出现在了女人不断挣扎的肉体上刺痛着男人的精神。第二根藤条折断后不久女人已经从号啕大哭变回了轻声啜泣,男人的外衣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何处。可是男人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因为就在刚才的某一瞬间他才想起同样身为铁律之一的“不可硬抗,不可故意不说安全词”是多么适合现在把一切罪责通过刑具传递给脚下的可怜虫,即使现在脑海中沸腾的分明是源自自身的无能狂怒和害怕失去的胆小怯懦。
  他扔掉了被他捏的滚烫的藤条,抓起女人的头发拉向了椅子。原本还想着要坐下的他却将女人扔到了椅子边,他半蹲贴近了女人把她的头向后拉去。想象中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倔强又升腾着愤怒的眼神出现在男人眼里。那被很多同龄疯狂追求过的甜美面庞现在却成为了矛盾的画布,哭红的双眼中没有一丝委屈而是充满了让男人陌生的恨意。平常经常���着笑容的嘴唇被它主人自己咬住,在不屑中又透露着疯狂和挑衅。這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帶著惡意的臉旁比男人此刻的魯莽和狠毒更讓男人陌生。明明遍体鳞伤的模样又没有一点狼狈,曼妙的曲线即使是扭曲的体态也一如既往地养眼,嫩滑的皮肤就算布满了伤痕也在如今冬日中难得一见的薄汗衬托下更显得光滑闪耀。男人咬牙切齿地质问了女人要不要再来一回合的意愿,女人丝毫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和骄傲,整张脸上的五官除了嘴唇被咬的发白发干其余的反而通红又湿润。也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的哭闹减弱到了几乎消失的地步,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将原本下垂的无力手臂伸向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似乎没有丝毫阻拦就让女人如愿了,但是从它几乎是弹射而出的状态中看来还不知道是谁得逞了。两人间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和以往一样的全方面多角度的动作,手和嘴天衣无缝的配合,液体气体肉体相互间形成的声音都比不上面前凄美的画面带来的冲击。而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女人冰冷的皮肤和时不时因为鼻子堵塞就要推开男人用嘴换气的行为。带着痴狂和呆板地主动向前迎上,就像以往男人用手按住女人头时一样的激进和机械。一声一声的干呕,一阵一阵的咳嗽和一次又一次没命似的吞咽和冲锋没有让男人感到期待已久的快乐反而是开始恐惧。下一刻,莫名其妙地,两个人的底线在这一刻同时被击穿,都自诩科学和健康的两个人对于零距离接触都持绝不允许的态度,但是这一刻像是赌气更像是鲁莽,就这样多年的坚持就像是个拙劣的笑话一样悄无声息无人提及,与此同时一齐荡然无存的还有很多不切实际全凭惯性的白日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男人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一脚油门离开了,V8自然吸气发动机的轰鸣把刚才疯狂和混乱的记忆唤醒了一些。男人记得女人从没有如此大声的附和过自己,那嘶哑但是又动听的声音比以往的淫乱也更加的痛苦。男人的膝盖和脚面几乎没什么机会接触地面都被粗糙的地毯在短暂的时间内磨破了皮,男人简直不敢想象娇嫩的女人如此长时间全方面的摩擦会是什么结局。他现在只记着女人一���常态的没有一瘸一拐地下床拿来湿纸巾而是用自己的口舌替男人完成了全部的清理任务,种种异样但是又符合男人期望的反差并没有带来快感,而是出乎意料的茫然。 那份带着决绝的潇洒和发泄,彻底斩断了为期数年的羁绊,然而男人却发自内心的题女人感到高兴。他嘆了一口氣,躺回了粗糙又帶有女人餘溫和味道的地毯上,這是他能得到的最後溫存了。
时间回到四年前的那个格外燥热的夏日,那个男人闭眼就能闻到身边女孩裙下求偶气息的夏日。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女孩第一次自己订BNB,她仿佛对这次类似偷情的计划志在必得。已经对外宣称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就这么瞒着彼此的朋友还刻意的没有开车而选择了uber在BNB的门口相见。女孩这时候还是个刚开学的学生,她专注地研究如何打开面前的密码锁,此时已经有计划的男孩却拎着大箱子站在别墅门廊下的阴凉下若有所思。女孩一声欢呼打开了房门,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大厅,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丝毫不像是低烧的样子。男孩也环顾了四周仿佛已经听到了空旷的大厅里传来的悲鸣的回响。 温馨的装修风格即将见证中西结合的新锐玩法,就连眼前很难不注意到的浮夸螺旋楼梯都被安排进了一会儿的计划当中。
  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并且都共同表达了满意后,男孩迫不及待地命令女孩脱光了跪趴在了洗手间外冰凉的地面上。女孩脸上也心安理得地闪着狡黠的笑容,随后痛快地暴露出了自己备受追捧的傲人身材,毫无疑问她享受自己青春靓丽的肉体被她最信任的男孩肆意观赏并玩弄。果不其然男孩丝毫不加掩饰地用眼神表达了所有权后将女孩按在了地上,随后自己进去开始了洗漱。而出来时看到纹丝未动的女孩他也宠溺地用脚蹭了蹭那如今只停留在记忆中的女孩的长发。将浴衣扔到沙发上后男孩便坐在了床边回头欣赏起了这主动邀约的前女友。此时女孩的屁股正好在男孩身前,少女单薄又青春的肉体从这个角度看起来结合了恰到好处的饱满和绝不寒酸的骨骼轮廓,在透着和谐美满装修风格的别墅之内让男孩恍惚地回想起了曾经彼此许诺到老的誓言。
  面前的臀部那時还没有在健身房内锻造多久,但已然是男孩多年爱不释手的玩具,他很恶趣味的将冰冷的脚放在了女孩炙热的后背上。随着女孩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有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夹缝慢慢垂落了下来。男孩用大脚趾上下摩擦着女孩滚烫湿润的私处,同时另一只脚又踩上了女孩脚尖的背面。软弱的脚尖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着,同时另外一面的大脚趾借助着润滑都快要得寸进尺地滑进去了,也不知道是脚尖骨骼传来的疼痛还是男孩越发肆无忌惮的挑逗,女孩身下此刻快要喷涌而出的液体究竟是因为什么如此磅礴这一点无人得知。她只知道自己在无地自容的自责和想立刻就被抓着头发狠狠地填满好坐实自己淫娃的本性之间犹豫不决。逐渐地她开始感觉不到痛苦,希望被扇脸被吐口水被掐住脖子的欲望越发强烈,随着大脑逐渐开始停止工作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姿态越发迎合脚趾,而她在脑海中她已经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扭曲着期待的那声无声巨响却因为男孩动作的戛然而止而荡然无存。一瞬间的落差就仿佛女孩和天堂之门擦肩而过,随即又坠向了无尽的深渊。就在那触手可及的让人癫狂的极乐就这么无情的消失瞬间,被抽空了最后勇气的女人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臀部上发出的爆鸣。比起随之而来的剧痛更早的进入脑海的是她听出来的道具名称。木拍子是一种和皮肤接触面积很大的道具,虽然是声势大于伤害的代表之一,但是千万不要低估了它此刻对于女孩的冲击。更何况,它到来的时间是那么巧妙那么突然。偏偏在女孩意志力最薄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不期而至。
  男孩虽然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但是他今天的确是带着任务而来的。一方面是这段时间虽然两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分开,可是男孩听到的周围对这段感情的总结无一例外的偏向刺耳,同时他又有一口恶气需要更歹毒地羞辱和践踏面前优秀可爱的女孩才能发泻而出,所以他今天准备让女孩更加的离不开自己,精神和肉体。 一开始两个人在一起时只是偶尔女孩那边的圈子传来两个人不合适的声音,而这段对外宣称分手实际藕断丝连的时间内女孩几乎每天会被她拒绝过的异性骚扰,而男孩这边却是风平浪静,唯一的声响还是其他人询问他可不可以给那个女孩牵线。这些由于自己不懂得珍惜才產生的恶果男孩丝毫没有要自己承担的意思,他在脑海中反复烹煮的这道参杂着嫉妒和愤怒的大餐换着方式的呈现着发酵着,唯一不变的就是承担对象的不知情。往日他人善意的劝解和无意的玩笑此刻都化作了男孩内心扭曲欲望的燃料,他想要面前这个已经沦陷于他的美妙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骨头还有每一个器官乃至灵魂都要由内到外从上至下沾染上他的气息,永世不得清除。
  如果这次男孩学会了他想要学会的高潮控制,那么想必他对于他自身的质疑也会被压制些许。这算是男孩早期少数几次自发地想要学会所谓的圈内技能,一方面是女孩本身是个过于容易满足的对手所以没有提升的刚需,另一方面也是男孩内心深处其实总是拒绝承认自己已经出露出苗头的施虐倾向。看着在身前瘫软又期待的女孩,男孩觉得再也不会有更好的机会去实践了。既然别人不知道在外高高在上的身为优等生的乖乖女,在私下里渴望被辱骂被鞭打被拴上狗链子在野外被牵着散步并且期待精液的洗礼和鞋底的践踏,那么就让男孩索性彻底将她用新的技巧彻底封印在欲望的地狱之中好了。毕竟,此时的男孩还真的以为他一切的所谓黑暗的欲望都是这个女孩教给他的,享受施虐的他才是被动被拉入圈子的。把自己历��喜欢看女体拷问、问答无用、绝叫地狱和kink的口味偏好统统选择性忘记,一心一意地把责任推给这个不惜一切代价就为了能讨好自己的盲目痴愚的女孩。
  其实,男孩查到的高潮控制的原理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在快到关键时刻的时候停止刺激。当然,以男孩现如今的怒气和扭曲,他肯定是要用疼痛填补这一瞬间的空白。这也就有了刚才女孩从天堂到地狱的一幕,她不知道的是刚才那种急速下降的失落感还会在今天发生很多次。就连热爱运动的男孩都因为劳累开始换姿势时,女孩早就已经在精神和肉体上缴械投降了。男孩将女孩轻易地拉入怀中,但是却没有平常那样的温柔甜蜜,双双站立彼此拥抱的姿势下用手指挑弄是男孩的拿手好戏,也正是如此他可以十分准确地赶在每一次女孩身体开始发硬微微颤抖过几秒后将手指快速的拔出来又狠狠地咬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手臂环绕的柔软腰肢没有了以往的坚韧,嘴边娇嫩细腻的皮肤布满了牙印和口水。平常在夏日长裙下若隐若现的骨感脚踝从视觉上只是一瞥就能评估出整个人的优美体态,可惜拖在地上还时不时会弯折的同样白嫩到半透明的秀气小脚没有一丝支撑的作用。男孩怀中的女孩比以往更加的柔软,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在他怀中被肆意拿捏着。男孩嗅着女孩秀发熟悉的香气,听着她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呻吟感觉怀中的生命像是自己才可以玩的玩具,像是独属于自己的洋娃娃,想要弄脏和丢弃甚至撕碎都是自己的权益。
  就在男孩搂着女孩在时间静止的状态下共舞了区区几次后,女孩便双目无神双腿无力的轻声呢喃求男孩让她满足,她有气无力地抱住男孩的腰,踮起脚在他耳边对着并不存在的罪行发出忏悔。那恳求和谦卑用词和赎罪的低贱语气是男孩从来没有听过的,这无疑更加坚定了他要学精通这技能的决心。被甩到床上的女孩相比较起虚弱反而更像是醉酒一样的失态,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孩的容忍极限。他就像没有听见她那淫靡的轻哼也没有看见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洩漏的体液一般从道具箱里又拿出了潮吹棒和教鞭。就这样,男孩在女孩已经早早投降之后又用了她最怕又最愛的两样道具让她在情欲的波峰波谷中反复迷失不知道多少次。
  女孩的哭声对于男孩并不陌生,一起看动画片时的小声啜泣或者被打到遍体鳞伤时的嚎啕大哭,但是像现在这样又踢又打撒泼打滚般的姿态男孩坚信别说是他,怕是女孩父母也是不常见到,就更别提现在她的诉求和用词可绝对不是可以给她严厉的父母听到的了。男孩感叹自己大功告成的同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刻的快感几乎已经脱离了性欲,虽然手段上是决不能称为无性,但是他此时的成就感和那纯粹的快乐与以往驱动他施虐的生理欲望毫不相关。
  此时床上那个有着陌生表现的女孩抛开完美的身体曲线和皮肤不谈,单单这幅景象就吐露出一丝凄美又妖異的美感。与一些化学晶体那符合强迫症的对称美不同的是,面前的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而朝夕相处这么久的她的这一面却是从来没见过,男孩肯定女孩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姿态的出现,他由衷的希望这个状态是对他独有的,永远也不会有第三者可以見證。而这一切可能就是很多圈内人提到的开发和调教吧。来自外界的对于二人结合的不支持与不赞同,并没有影响两人的亲密关系,早在高中时��人就双双共同奔赴一起偷尝禁果,但是就哪怕比起那让人一想到就会微笑的时刻,男孩还是觉得目前的状态才是两人关系的顶峰。自知控制欲很强的男孩承认自己会因为外界的不理解把病态的凌辱释放在无辜的女孩身上,而女孩的乐在其中也一直是男孩的救命稻草。他没想过这个施暴的过程其实并非完全女孩主导,他看着床上那个就像d瘾发作般下贱地恳求自己的女孩比以往更变本加厉的突破她自己的下限时,他就是神,他就可以感受到那旁人感受不到的类似狗狗对于主人的那种无条件的爱和崇拜。
  男孩甚至可以切换到第三人称视角俯视这个屋子中的一举一动。他眼中的男孩爬上了床,粗暴地把女孩拉到自己身下并掰开了女孩无意识夹紧还自我摩擦的修长美腿长驱直入。他也聽到女孩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动听最满足的呻吟,女孩用以前快到高潮时才会出现的缠绕和迎合庆祝这期待已久的动作。听着这大床发出的规律声响和女孩放肆至极的浪荡叫声,那个旁观者满足地回到了虚空之中。
  而冬日之中的地下室地毯上,男人早已蜷縮了起來。地毯上的餘溫獨屬於他自己,之前還能粗略感受到的屬於她的形狀已經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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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aiasleyeshurun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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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那人的学问(1) ——支那显学
作为一个以西方哲学研究的哲学家,我曾经多次对比西方哲学和支那哲学的区别。首先我先申明下,本人也涉猎犹太哲学和伊斯兰哲学,对印度哲学有一定概念,但对其书籍并未深查。所以我下面会穿插一些中东哲学作为参照,以正观者耳目,本人之前曾对支那一词已有深入探讨,分析支那一词并无歧视和侮辱之意,今不赘述。
支那人自称有5000年历史,然而无论是文字史还是考古史,都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出支那人有5000年的历史,目前国际史学界对支那确认的文明史,定在2800年到2300年之间。如果对文明史断代有疑问的,可以参考下什么叫文明史,并不是几个土著盖个房子,圈起一个猪圈就可以叫做文明史,如果按照支那人计算历史的方法,全人类任何文明���有一万年的历史,北美印第安人的历史可能比埃及人还早呢,只是他们没留下遗迹。看到我上面举的例子你就知道支那人的思维多荒谬,他们坚信自己有5000年历史,其实历史这个东西,长短都没什么太大意义,就算你有10000年的历史,你这个国家的人的行为和互相蚕食的蟑螂一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但支那人不管,总要往脸上贴金。
那么从2800年的支那真实历史来看,支那人对世界做出过什么贡献吗?我的回答是,支那人没给世界做出一点贡献,支那人做出的唯一贡献就是支那人内部发生战争,互相杀害,还有饥荒降临时支那人互相蚕食,抑制了这个民族继续扩张的威胁,这是支那人对人类做出的唯一贡献。那么我们要想了,一个人口一直稳居世界第一的民族,为什么从来没做出过贡献呢?这一点要说到支那人的性格上了,然而本文立意学问,恐怕就难以冗述其中奥妙,以后在支那人的性格一栏里,我会深刻分析的。这一小节中,我只说支那人的理论学说的学问,而不说支那人实践操作学说的学问(其实支那人根本没有后者。)在16,17世纪的时候,随着新大陆的发现,西方船只业的发达,西方人开通了自欧洲到印度,菲律宾,美国东海岸等地的航线,西方人也自此到达了中国,把土豆的种子带到支那 ,此后支那人口终于冲破1亿大关,如果没有西方人,支那人永远在1亿人口时,在土地承受粮食顶峰的情况下进行朝代更迭,而今天支那人还横着鼻子走路,诸位,若是你有兴趣,就到街上找找支那人,尤其是在外国的朋友,你看看支那人那一鼻子的得意气,叫人好气又好笑。殊不知没有西方,支那这个国家连个猪圈都不算,不过是一群互相蚕食的蛆虫。西方把先进的六分仪,望远镜,地图,机械钟,绘画技术,印刷技术,冶炼技术,枪支,炮械,造船术,玻璃制造等各种先进的技术带到东方,同时把茶叶,丝绸和瓷器带到西方。在这期间,西方人也研究起了东方人的学问,把中国的论语,道德经,易经等代表中国最高级别的学问带到了欧洲,引起了欧洲学者的广泛关注,其中德国大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兹对中国十分感兴趣,他甚至声称自己二进制的研究是基于阴阳鱼的灵感得到启发的,可见他对于支那的由衷赞美。当然,不仅仅是莱布尼兹一个人,当时许多欧洲学者看到东方的论语或者孟子的译文,译文本身通常要美化原文的意境,这是翻译的必然情况,而哲学学者以为遥远的东方有一个神奇美好的国度,那就是支那,那里的人互相关爱,大家情同手足,父亲宠爱儿子,儿子敬仰父亲,人民忠实君主,君主仁爱人民,朝廷君臣一体,国家安居乐业,在这些不了解支那人的欧洲人的眼里,就凭借书本里的字句判断出一幅人间伊甸的场景。他们哪知道,1700年,正是满清入关不久,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成千上万支那人被削成肉泥,前有李自成杀入北京,崇祯在位刚愎自用,少谋无断,之前的皇帝更是废物昏庸,康熙入关后,剃发易服,大搞文字狱,对支那人实行高压统治,不知道比西方那群君主狠厉多少倍。所以说,没有见过的,你总以为是最美好的,人就是这种动物,总幻想着远方有人间乐园,其实还是要记住,此间地狱,便处处地狱,此间天堂,便处处天堂。虽然欧洲人抱着浪漫主义的情怀看待中国,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中国人是一个低等民族,都不能说是劣等,因为劣相对于优,优这个词,意思是好于同种物品,但是彼此之间是同类,而低则是说不同类的东西,比如说海葵是比人低等的动物,就是这个意思。因为贸易的出现,许多中国人也来到了欧洲(这大部分是一些没有耕作土地的农民,少部分商人)这些支那人,在中国没有糊口的能力,跑到西方想着碰碰好运,西方人看到中国人这种身材瘦弱,全身佝偻,随地吐痰,颌骨外突,肩膀软弱,头上还顶着个猪尾巴的支那人充满了厌恶,再看他们的日常行为,三分像人,七分倒像是鬼,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能产生什么文明。不过平心而论,那些跑江湖的毕竟都是社会地位最低,生存条件最差的人,自身条件也确实差,可能稍微拉低了支那人的平均水准。就这样,西方渐渐消弥了之前对支那的误判,把支那人当做野蛮种族来对待了。
这个时候,同在德国的一位大哲学家,黑格尔就对论语一书进行了精彩的点评“喋喋不休,毫无营养的道德说教。” 黑格尔不仅点评精彩,还可谓一语中的,就学问之大小来讲,论语一书泛善可陈,但其中毒草思想却罄竹难书,遗祸千秋,可就是这样的一本烂书,为何被支那人奉为圭臬呢?黑格尔为何说论语是一本废话连篇的道德说教?这还要从论语这本书说起,论语就是讲儒家学派创始人孔丘仲尼的言论的一部书,孔丘是鲁国人,家里出身周朝失势的旧贵族,他父母年龄差几十岁,他爹像一只发了情的雄螳螂一样,交完尾就死,留下一个孤儿和寡妇。按照周礼来讲,孔父是贵族,孔母是平民,这种人是不可婚配的,不合礼法,可就这么一个违反周礼的产物,一生都在推崇周礼,真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支那人的历史就是这么好笑。不过人的出身不能自己选择,孔老二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可被指责的。孔老二这个人很乖张,他说了一句很有名的话“述而不著(作)。”意思就是人做学问,不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记载下来,因为你比不上古代的先贤,人应该论述古代先贤的言论,而不是把自己的话流传下去。以任何今天人的眼光来看,孔老二这是脑袋长屁股上,长反了地方,即使是支那人自己听了,也觉得不可理喻。什么叫古人就都是对的,今人就都是错的?这明显就是脑袋长屁股上的混账话,天下哪有这种狗屁道理?可这种话,竟然让支那人奉为圭臬2000多年,到了今天还有人,如于丹之流给孔老二招魂,我看她也是脑袋长错了地方。那么继续讲,孔子还是比较言行合一的,他死之前没留下著作,一辈子都坚持摆对脑袋的地方绝不动摇,他死以后,他的学生已经成为一股学派——儒家学派,想要发扬老师的思想,就必须记录下来,所以学生们凭借记忆,写下了论语一书。这就是论语此书的来源,论语一书主要论述孔子的政治思想,伦理思想,哲学思想,社会思想,教育思想,但总结起来一言以蔽之——废话居多。首先说孔子的主张,既没有苏格拉底哲学美妙的道德美观;也没有毕达哥拉斯的逻辑严紧;即无第欧根尼的放荡不羁;也没有伊壁鸠鲁的解放人性;既没有奥列留皇帝的吟思深沉;也没有赫拉克利特的潇洒飘逸;既没有亚里士多德的博闻多学,也没有柏拉图的浪漫情愫。注意这里除了奥列留是罗马人,其他都是古希腊哲学家,没有一个是近现代的思想者,这些人的无论是哲学,道德学或者是其他学问,总有独特,可研究之处,唯有孔老二,纯属一堆狗屁。
举些例子
1论语第一句话,“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句话典型的没用的废话,没有任何教育意义,反而体现了孔子的气量狭小,一个人不了解你,你就要生气,你这种人岂可讨论君子呢?
2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典型的废话,你让好人治理百姓,当然百姓服从,你让坏蛋统治百姓,百姓当然不服。
3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典型夜郎自大的混账话,中国人夜郎自大的毛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孔老二是要担责任的。
4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典型的脑袋长在屁股上的混账话,谁一出生就想当个坏人?按照孔老二的说法,坏人一出生就是打算烧杀抢掠出生的。孔老二建议你直接掐死。
5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典型的得便宜卖乖,这里我要说下仲由(字子路)是孔子的学生,身份有些特殊,他年龄比孔子仅小数岁,一直侍奉孔子,对孔子尊重有加,但为人刚正不阿,不懂得谄媚溜须,是孔子最棘手的学生,一方面孔老二确实需要仲由,另一方面仲由又经常找孔子的麻烦,仲由是个身材强壮的侠客,一直保护孔老二的人身安全,后来仲由被人害死,死后被剁成肉泥,孔老二闻之痛彻肝肺,终生不吃肉馅。这里孔子虽然认可仲由的忠诚和勇敢,但却说除了这两点,你也没啥好处了。
6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孔子学问虚伪和无知的体现,宰我就是让孔子说出“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的那个宰予,宰予说,人说父母过世,人要守孝三年,人三年不行礼,礼必然坏掉,三年不行音乐,音乐必定崩坏,不事生产,要饿死吗?孔子就反问:“假如你父母没了,你吃好吃的,穿好衣服,你能心安吗?”宰予没好气的说:“安!”“你安你就那么做。”宰予说完就出门了,孔子等宰予出去后,就骂宰予不是个好东西。我们从这件事来分析一下两个人论证的问题,宰予认为,父母去世,没必要三年什么事都不做,如果人人都这样,天下的生产耽误,社会麻痹,家庭甚至有经济危机,宰予说的是最现实的问题,而孔子呢?孔子却说你要是父母去世,你去吃香的喝辣的你能心安吗?孔老二典型在偷换概念,人家宰予只是说不能因为父母丧期就只守孝,没说要大吃二喝啊,孔老二就开始人身道德攻击了。何况孔子后面说,三年之丧,天下通丧,完全就是他自己梦中的场景,别说天下,就连孔老二的故乡鲁国,也没人守这个孝。宰予一听孔老二又在偷换概念,气呼呼的就出去了,懒得和这个老顽固废话。可见宰予是个聪明人,孔子说人之所以要守孝三年,因为人还在婴儿的时候,父母抱了他三年,这叫什么狗屁话?父母抱了你三年,父母死后你就要三年不干工作,不听音乐,不跳舞,不穿好衣服?那父母爱你一辈子,父母死后你是不是应该直接自杀?孔老二的道德学问既没有因,也没有推导的过程,没有人文的论述,没有道理的叙述,没有事实的陈述,只有他满嘴胡天话,完全放不到台面上的道理。还有一点孔子很爱在人背后骂别人,这不是论语里一两次记载了。支那人当面笑呵呵,背面摸家伙的民族性格,孔老二应该负一部分责任。
其实我对孔子满嘴屁话的论语,早已经看的透透彻彻了,真要认真研究起来,恐怕每一句都是漏洞,这并不是说,柏拉图,苏格拉底这些人他们的著作和言行就是完美的。柏拉图在法律篇亲手推翻了自己理想国里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亚里士多德认为某些昆虫是从泥土里生长出来的,他们都有问题,都有错,但亚里士多德的作品,没一句是废话,每一句要么铺垫,要么陈述,要么分析,要么推论,要么判断,要么结论,总是朝着其中心思想完成一部著作。孔老二,不仅每一句话都可以看作是废话,要么是人人都明白的像太阳从东边出来的道理,要么说一些自己幻想出来的话,要么吹捧下自己贬低下别人,还有就是骂不用自己的君主都是一群昏君,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民族的思想家,教育家呢?实事求是地说,孔子有血有肉,有爱有恨,他不能被指责,该被指责的是利用孔子这样一个大俗人,大蠢蛋当做伦理学,哲学,社会学和政治学蓝本的君主们。这群君主手捧着《商君书》,心里念着《韩非子》,满脑子的《资治通鉴》,一肚子的《三十六计》,却让所有的臣子读《春秋》《礼记》《论语》这样的狗屁不通的垃圾文字,毒害支那士子,毒害支那知识分子的灵魂,进而毒害支那所有人的灵魂。孔老二以后,虽然儒学一直有发展,之后的孟子,曾子,朱子等人,都对儒家学派的发展有建设,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儒学仕没有一个有孔子那么名不副实,这些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观念的,不像述而不著的孔老二,当了一辈子复读机,也不知道他这辈子除了想当官,还想干啥,哦,我知道,找个贵族的妈!
儒家学派,是中国显学中最主要的一支力量,可以说主导了汉代以后支那人的价值观,道德观,伦理观,世界观的思潮。也正是这支毒草,这只鸦片,把支那人困在儒家愚蠢思想的毒害中无法自拔,知识分子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老百姓更是混沌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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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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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肆)
寻一生,第四次。
【同样写在前面】
安静的做任何一件事。包括等待、微笑、喜极而泣,包括跪伏、取悦、欲拒还迎,当然,还有勾引、魅诱、极淫似婊......我开始喜欢安静的在他面前跪、卧、行、立,做每一件取悦他的事,如果他是一根圆规的尖尖角,我便是那旋转着的圈圈线,他管我做的事叫做“照顾”,我更喜欢叫做“伺候”或者说“侍奉”。以他为中心,用虔诚,用谄媚,用眼泪,划出一圈一圈中规中矩,痕迹规整的圆,他的喜怒掌控着我心里飘飘荡荡的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忽明忽暗。
【暖心】
我只有一个S,他给我认知是我对SM所有的诠释,从第一次跪在他脚边,我就开始无意识的抗拒从任何其他渠道去接触或者窥视其他的S,甚至是其他男人。所以,我认知的S,就是他给我的全部样子。而他给我的样子,是暖吧。说他是主,但是他会事无巨细的帮我规划行程,饥饿,车马劳顿,晴雨冷暖,细微点滴做到面面俱到。
有这样一个男人,我在他脚下的样子明明是淫荡且不堪到让人不齿,卑微到不能再卑微。但绝对想不到的是,他会在我忙碌工作,没有时间吃饭和休息,匆���路过他城市的间隙,带着暖暖的心意(便当,水,晕车贴,酸梅,面面俱到)安静的等在门外。当我听到他等到睡着懵懂着回复的消息,看到他风尘仆仆又满身疲惫的样子。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对于我的每一次触碰甚至只是理睬,在我看来都是恩赐的主子,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对我的撞击如同陨石落地,然后,在我漫长的生命里,第一次感受到惊喜和喜极而泣的意义。于是,见面哭,吃饭哭,看他睡着后默默哭。
大概是角色定义的不同吧,如果是男朋友这么做,我会觉得理所当然又暗自窃喜。如果是朋友这么做,我会觉得受宠若惊又暗自得意。但是他是天啊,是主子,是那个看透你所有淫秽和不堪的人,我又如何能承受住他如此的尽心尽力。所以,在那以后,面对他时,我所有的取悦和卑微都透露着理所当然。
明明给了所有,还想着问对方说,够不够。
【侍奉】
三个月之前,也就是我认识他之前。如果有人告诉我:三个月后,我会开始学着怎么去“侍奉”另外一个人,我看向这个人的眼神可能会像在看天桥上算命的神棍:我怎么可能会去伺候别人,天大地大我最大,我才是该被照料的“小公举”!
现在,当我跪在他脚边,眉眼低垂,轻轻脱下他的靴子,他抬手搓揉我的后颈,以示鼓励;当我举着热毛巾,满目温柔,轻轻覆盖他的脸,他笑着揉揉我的脑袋,以示奖励;当我双手托着烟灰缸,痴痴傻笑,接住他弹落的烟灰,他舒展身体,像一只午后阳光下小憩的猎豹。我的心被深深的满足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我的认知中,M的欲求有两种,一种是奉献,一种是欲望。认识他之前,我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属性深深的植在我心里,我像人一样生活,偶尔窥视圈内的刺激,当做情趣。认识他之后,这种隐藏极深的属性被触发,且一发不可收拾,我找到了另外一种让我更加感觉舒适的生活方式,但奇怪的是,这种属性,好像认主一般,仅仅只是对他体现。
所以,我极度享受这样陪在他身边。不管是吃饭,聊天,看电视,玩游戏,我会分出一半的心绪来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分出一半的一半来夹腿(我知道,时刻想着淫秽的事并不优雅,但待在他身边,我不可能感受不到欲望),剩下的最后一小半用来做这些消遣时间又琐碎的事。所以,当他问我“你就不能安安静静陪我看会儿电视吗?”我只能羞愧的低头不语。不能啊,爸爸,您哪怕只是动动脚趾头,我都会担心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有,您看电视时搭在我身上无意识作恶的手;我悄悄咪咪搓动的双腿,都让我没法专心陪您看电视。我的消遣都来自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舔舐您的手指或者伸出舌尖能触碰到的任何位置;抬起一点点眼睛花痴您认真专注的样子;暗暗享受能靠在您怀里的每一分钟,微微搓动双腿摇晃并不存在的小尾巴;这些都让我觉得比电视来得有趣的多。
这种源于心底的“侍奉”能让我感受到的屈辱和满足,是我根本无法预料的小惊喜,像是无意间得到好玩的小玩具,让我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乐此不彼。拿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嗨”
【暗中于我的仪式】
曾听说过,外阴毛发浓密的女人,从骨子里透着淫荡,我就是这样的孩子。每一次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或者用手探下下身,那片杂草地的触感都会一次一次提醒着我,自己的淫荡。
浴缸旁边的台面上,身下铺着纯白的毛巾,双腿张开到极致,暴露一切,他蹲在一旁,低着头,手握着剃刀。室内的温度有些低,他鼻息喷涌的热气洒在最敏感的地方,我微微低头能看到他专注的样子。很少这样的角度看他,虽然是羞耻的姿势,但并不妨碍,我陷入沉思。
我猜想,可能对于他,这只是给自己的小m剃毛,驾轻就熟。但是对于我的意义,是真的献出自己的仪式。这是最私密的部位,剃去耻毛之后的白净,像是一个纹身,一个烙印,不管以后,我在谁面前以任何原因裸露身体,别人或惊讶或疑惑的表情,都会提醒我,这是他做的,而我,是他的。从没有过自己属于哪一个人的认知,放纵潇洒的活了这么久,在这个时候,我以最屈辱的姿势,把自己的一切交到他手里,宰割、发泄、蹂躏、全凭他一手掌握,我再无权利干涉。这样的认知下,谁都会怕的吧,交出自己之后,还能剩下什么,以后会变成什么,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战栗,颤抖,暗爽。
我是真的既放纵又淫邪的孩子吧,剃刀滑动一点点脱落的黑色耻毛,一点点展露出在自己身上埋了20多年,连自己都从没见过的地方。明明是瘦瘦的孩子,但是这块位置偏偏肉肉的凸起,像个白白的小馒头,搭配着自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胸部,毫无违和感,却意外的合适。他低着头越来越重的呼吸,淫荡与轻稚的反差,彻底交出自己后的满身轻盈,让我的下身逐渐湿润,陷进渴望。他低笑着说一声“真有出息,刮个毛都能湿”。
您不知道,这不仅仅是刮毛,是仪式。
【家宴】
我说过的他有着一些妖娆而美丽的藏品,我曾带着艳羡,带着思慕,悄悄隔着橱窗的玻璃门,看着她们,羡慕着,渴望着,猜想着,她们的样子,她们的娇媚与优秀。伴随着好运气在他身边待到现在,终于得以近距离见到她和她。冒失闯入者的局促和不安,急于表现自己不会霸占和掠夺的心理,让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我担心这样的会面,无法避免的会有一些面面相觑的尴尬,暗潮汹涌的情绪,知根知底的羞耻。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毫无用处,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质疑。他调出来并且妥帖收藏,细心照料的M,懂事与温顺完全出乎我的预料。餐桌上气氛欢快,时不时娇声唤出的“爸爸”“爸爸”,毫不做作的自然,娇柔妖媚像小猫一样的小姐姐,直爽明媚像小泰迪一样的“小哥哥”(是的,平胸的我,有一个大胸的“小哥哥”,大写的羞耻!),还有一贯成熟优雅却偶尔会撒娇卖萌的爸三岁,这一家对我的闯入,给予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包容和大度,让我羞耻于自己内心的黑暗猜想,尝试着收拾心理,带着好奇举步踏入这个由他围起来的家。
吃醋吗?不会,吃醋是对于男朋友的占有欲。从我第一次在他怀里喜极而泣,我就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他:从那天起我再也不会搞错他的定位,爸爸就是爸爸,不是情人也不会变成情人。说白了,我对情人永远展示不出这样的仰望和耐心,外人面前的骄傲只会在他的调教下愈演愈烈,发出再耀眼的光也不至于去闪烁他的眼。
【神奇的凝聚】
无可避免的多人调教,我好奇意淫了很长一段时间,很难想象里面的辛秘与刺激。环肥燕瘦的赤裸女体,如出一辙的屈辱跪姿,排排跪的场景,高高撅起的臀,对常人的刺激可以用血脉喷张来形容吧。
我是那种生活中上个厕所都需要有人陪伴的做作孩子。那么这一次,有人陪着我一起跪在这个位置,我曾以为,我会感觉压力锐减,在心里给自己添加一些理所当然和罚不责众的窃喜.实际感受是屈辱倍增,除了深深把头埋入手臂,找不到任何方法去逃避周围还有观众的事实,你的屈辱你的卑微,在她们的映衬下会暴露的更加明显,毫无遁地之处。仅仅只是听着他在身后来回踱步的声响,就直接让我湿润了下身,压下了脊背。
皮拍落在皮肤上的声响,偶尔伴着疼痛,偶尔伴着从陌生到熟悉的呻吟,姐姐的娇柔,“哥哥”的明媚,我的淫浪,展现的淋漓尽致。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责罚,不一样的呻吟,透着同一种渴求,仰望着的是同一片天。每一个团队,都需要一根主心骨,我们中间站立的是身后挥鞭的他,优秀与坚定毋庸置疑。暗自评估自己,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空虚和悔恨,暗自分辨耳边各种呻吟中,透出的享受和依恋。我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我无法承受的种种同样也是她们的悬崖绝壁,甚至对于常伴左右的她们伤痛会来得更深更重。而他的快乐与宽慰,是我们不约而同又恒久不变的追求。一样的目标,相同的臣服,让我们无法变成敌人,惊世骇俗的被捆成战友。
责罚是一个总数,规则是自愿申领。一贯明媚爽朗的“哥哥”领的最多,最重。用她的话说“我觉得我是哥哥又是弟弟,应该要最有担当,所以组队作死里面,我觉得打得要分担的多点”多可爱的孩子,勇敢又倔强。但,毕竟是女生,随着皮拍落下,一次摞着一次的疼痛与火辣,夹杂着心里的感受,我还是听到了她,暗自压抑的啜泣。开始回想自己第一次被揍哭的时候,想要被温柔触碰的渴望,趴在他腿上的温暖,有心想扑上去帮她挡住,又想起自己哭出来之后心里的如释重负。我按住自己蠢动的身子,默默伸手轻轻搭在她手上,然后,在下一次鞭响传来时,感受到她猛然紧握我的手,力道生疼,我回握,传给她��同的感受。这一瞬,我仿佛体会到,有血脉在中间流淌。
【恶魔家的欢迎礼】
被强按在床上,多人上下齐手,撕碎全身的阻挡物,玩弄多个敏感部位,是岛国大片中最经典的强奸桥段,同时也是每一个小m脑子里绝对出现过的隐涩幻想。
而我,直接身临其境。捆在一起的双手,双腿分开,左右压住。身侧,她们人手一个的AV棒,腿间是他手指的逗弄。睁开眼睛,满目的坏笑,无处遁形,不管你扭动朝着哪一个方向,戏谑的笑声和加速的玩弄,避无可避。闭上眼睛后,身体的感受更加清晰,高潮的连续降临,让你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其中的屈辱和亵玩,一切任由身体诚实的反应。脑子里反复出现那些看过的岛国电影中各种猥琐而淫邪的男演,女主做作的挣扎、哭叫,敏感点毫不留情的反复刺激,触及渴望被粗暴对待、发泄的羞耻嗨点。他对我敏感位置的熟悉,犹胜于我自己,每一次触碰的部位,准确且毫不留情,而在他的引领下,她们的挑逗和亵玩渐渐熟稔,慢慢消磨我的羞耻,只留下欲望灌进整个身体,任由淫液在床单上喷涌、渗透。
然后,他让“哥哥”戴上新的小玩具,亲手按住我的双腿,在他面前,让另外一个人进入我的身体,我才明白她叫做“哥哥”的含义。变态如我,在我的幻想里都从未大胆想过让另外一个女人娇喘着进入自己的身体。耳边的声音:有他的低沉呼吸,有姐姐的娇柔调戏,还有“哥哥”的粗重喘息。是屈辱还是新奇,或者是惊恐,连续的强制高潮后身体瘫软的我,几乎根本用不着束缚,唯一还能做的动作,只剩下癫狂摇头,哀求的目光投向他,说不出话但寓意明显,他轻笑着摇头;投向姐姐,她微微抬眼瞄了一眼他,转头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耸肩;求助无门之下,逼不得已,我才抬头看向身上的女人,红扑扑的脸蛋,迷离的表情,紧致的身段在身上肆虐,朦胧着眼睛,眼中的哀求随着快感的累积愈发的明显,娇声唤出“哥~”的同时,倾泻满床。
然后,他们口径统一的告诉我,这是恶魔家不一样的欢迎礼,果然变态的可以。
【在M的眼里看M】
以前我在微博里看到一个提问“试问:多奴的家庭,其中一个m,在知道主在调另外的m时,是什么感受”从不回复陌生人的我,破天荒的在评论区打下过两个字“会湿”,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不管是原来耳听到他在调教,或者是现在亲眼目睹他在调教,一模一样的感受---会湿。因为主角是熟悉的他,不可避免的角色代入与自嗨,向来是我消遣娱乐的主旋律。
他对每一个人调教手法,都不相同,因为每一个人的点不尽相同。哥哥姐姐的投入依然让我感受到他的细致和敏感,抓握所有人嗨点的敏捷。我看着“哥哥”蒙住眼睛,满屋子优雅的跪、立、爬、坐,追逐带着我们三个人味道的玩具仔细分辨,久觅不到时的急切,得到夸奖时的娇憨,结束后的湿润,跟我当时的样子如出一辙。我看着姐姐在我们的目光下,羞愤的垂下眼睛,含住那根假阳吞吐,被逼迫给我们细说每一个动作的细节。紧咬着下唇,红着脸蛋,放入下身,羞耻又放肆的主动,跟我当时的样子毫无区别。除了他给予的羞耻和亵玩,相同的还有看向他的目光,朦胧却依然坚定,羞愤却始终温柔。
而他看向我们的神情,眼神里满溢的信息,让我读出了骄傲,欣赏,宠溺,疼爱,护在手心里的感受。我毫不怀疑当我们之中有人承受伤害,他瞬间爆发出来的暴虐与攻击性会形成怎样的燎原之火;也同样不怀疑,当我们变得优秀得到赞许时,他心里油然升起的骄傲与保护欲会形成怎样的温柔之力。
【许给“哥哥”的奖励】
他的管教,奖惩历来分明。我们三只组队作死的结果,是臀瓣上交错的鞭痕,谁都跑不了。“哥哥”嗅觉灵敏,动作敏捷而优雅的奖励,是赤身跪着,任君选择的裸女——我和姐姐。
当确认她的选择是姐姐时,我很难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有些窃喜逃过一劫,有些庆幸躲过羞辱,又有些失落丢了高潮。在调教中,他给我的感受,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又跃跃欲试,对新的羞辱与疼痛充满着恐惧和猎奇,每一次挺过恐惧之后,他予我的都是绚丽的高潮和欲求,所以,我确实有些失落,成为奖品的不是我。
看着他一把抓过姐姐,双腿分开按在床的正中,像拉扯一个布娃娃。当你从受虐者变为一个旁观者,甚至是施虐者。
比如戴上假阳在姐姐身体里肆虐的她,我看到她享受与满足的表情,黑色短发飘扬伴着呻吟,丰盈的胸随着腰身的挺动,止不住的摇晃出淫荡的弧度,紧盯住身下人儿的眼睛早已陷进欲望与臆想,画面诡异着美丽。我经不住举手伸入她下身,满手的黏湿,到底是女孩子,轻轻的触碰便让她软下了身子,扑倒在姐姐身上,埋怨的看着我,使坏的我暗自偷笑。
又比如拿着AV棒顶住姐姐敏感位置摩擦的我。刚开始我的动作是机械而木讷的,这一夜过多的刺激让我有些懵。但当我意外触及姐姐凸起的小豆豆,她猛然间收缩的双腿,下意识的闪躲,忽然尖锐的叫声,羞愤的表情,让我莫名的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熟悉。原来他掌控住我的欲望时,我就是这个样子。赤裸的女体在纯白的床单上扭动,挣扎,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高潮时忽然绷直的身体,尖锐又高亢的叫床……这一刻,让我有些沉迷,所以我开始学着他曾在我身上做过的那样,举着AV棒一次次靠近姐姐最敏感的位置,力道越来越重,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覆在她耳边说一些羞辱与调戏的话。
我曾经历过这样的对待,所以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的来势,猛烈且迅速。在这种毫不停歇的凌掠下,敏感的位置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几乎不能被触碰,所以我能理解,在连续几次的高潮和潮吹之后,姐姐的挣扎从开始的欲拒还迎慢慢变得真实与直接。之后,我便看到他,拿出黑色胶带把姐姐大腿和小腿并拢,捆在了一起。我从未见过他在做捆绑时候的样子,以前的每一次,因为是跪着的角度,我从未敢抬头看过他的表情——轻轻咬住下唇,表情专注,亮晶晶的眼睛里只有眼前的那个人,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眼神里却带着根本藏不住的温柔。暗自下决心,下一次,他对我做捆绑时,哪怕再怕,再恐惧,也一定要抬头看一眼他当时的脸。
终于,姐姐在成功弄湿第二块浴巾以及浴巾下的床单和床垫之后,软趴趴的被捞出那块湿漉漉的区域,瘫软在床上的她,是一只餍足的猫。
【汗湿交缠的女体】
经过休息的我,现在是满血复活的姿态,再看过姐姐和哥哥的淫乱大戏后,无法避免的开始有些馋了。跪在床上,渴求的目光投向他,我沉入欲望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他坚定摇头拒绝我谄媚的求欢,坏笑着用目光暗示我,看向累瘫在床侧的“哥哥”。
“哥哥”的身材是那种紧致的白皙,不同于寻常女孩子的柔软,眉眼间也暗暗透着英气,胸前的丰硕却丝毫不输给别人,相形之下平胸的我才是男孩子吧。大字型瘫软在床上喘息,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消退的红润和欲望,看着就好好吃的样子。
在他的暗示与默许下,我慢慢跪爬向她,趴伏在身上,从脸颊吻上唇。跟女孩子接吻的感觉可跟男生不一样,软糯而馨香的感触。手指爬上胸部搓揉,柔软而紧实,学习着他的样子,在她身上点燃欲望的火苗,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大腿插入腿间磨蹭,感受到她夹住我的腿控制不住的扭动摩擦,亲吻我的耳后,手放入我下身。
女孩子软糯的触感,让我有些沉迷。唇慢慢在紧致的女体上游走,胸、腹、腰侧、到腿根、到腿间,甜甜的滑滑的,凭着女人对自身的熟悉,无师自通的学习着,摸索着,挑逗这个曾进入自己身体的女人,感受不止能用新奇来表达。两个女生的情事在别人眼里会不会更加唯美我不知道,但我能清晰感受到身后他灼灼的目光和期待,所以愈发投入其中,沉溺于不一样的感受,舔舐、搓揉、进入。直到这个趾高气昂轮番欺负了我和姐姐的假哥哥,夹紧双腿、尖叫、倾泻。
我偷笑着舔舔唇,迅速转身逃回他脚边,摇晃屁股,满脸的谄媚与讨赏,示意他快看那边蒙着脸懊恼着羞愤的“哥哥”,他抓住我的头发提到身前,训斥一句:越来越有出息了啊,嘴角却挂着难懂的笑意。
【隔壁那只“讨厌”的猫】
无可避免的再一次说到释放,狗狗尿尿的姿势,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可能因为他喜欢我当时羞辱的表情还有撒娇般的低吟,所以他屡试不爽,百玩不腻,形成了一个待在他身边的惯例。每一次当我逐渐习惯的时候,重新加上重压,让我感受不一样的屈辱。
这一次,他放进来一只猫——我那个娇柔妖媚像小猫一样的姐姐。要不是真的忍无可忍,就差一点点就要尿在床上,我可能哪怕让自己哭出来都不会去尿。
卫生间地板上跪趴,抬眼看向门边墙角,那只露出半张脸的短发猫,娇俏的表情,邪笑的眉眼,柔媚的声音喊着“帝儿羞羞,在地上尿尿”,我真的很想扑上去咬她一口,狠狠咬一口。迫于她的出现是他的交代,只能羞愤的低头,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一百遍“我看不到她,我看不到她,我看不到她.......”,然后再鼓励自己,快点解决,再跑去跟他告状,寻求安慰。越是急切越是容易紧张,导致我只能在她的目光奸视下,一点一点,慢慢释放尿意,羞愤和屈辱的累积很快湿了眼角,却莫名的又一次感到畅快。这就是我,容易沉溺于屈辱的感受却绝对不愿意在当时承认自己的暗爽。
感觉过了一整个世界那么久,终于结束这场折磨,我飞身跳起,顾不上脚丫的湿润,直接逃出卫生间。跑到一半的时候,惊觉没有处理后事,只能硬着头皮转身回去。然后在门口,看到那只“讨厌”的猫,拎着蓬蓬头,冲刷地面,默默的销毁我的罪证。看到我之后,嫌弃的抛来白眼,娇声呵斥“帝儿,脏狗狗”,我谄笑着伸手挠头,撒娇的告诉她“谢谢姐”。然后摇着尾巴,丢下她,欢脱的跑上楼,扑进他怀里。重点是,依然一脸正气的告状说“爸爸,隔壁有只“讨厌”的猫”
他揉揉我的头,目光桀然的看着我们嬉笑打闹,舒展长腿,我似乎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愉悦。
【那只猫的性爱课堂】
姐姐是家里口活儿最好的,“哥哥”其次,而我呢,是那个百学百试都拎不清要领,被逼急了直接上牙咬,被狠狠甩过好几巴掌的“学渣”。所以,当学霸姐姐被命令给我补习,开小灶的时候,看着姐姐羞涩的举着那根小可爱一般的假玩具,给我讲解哪里是他的敏感点,节奏是什么,手该放在哪里,怎么律动;“哥哥”在旁边一瓶不满半瓶摇的插嘴;他偶尔严肃的点评谁说的对,谁说的不对;一家人围绕着这个课题展开深入的学术性探讨时,我的内心其实是懵逼的,因为我本身也是这么做的啊,到底哪里不对了!摔!
在我朽木般的懵逼又懵懂的无辜眼神下,我们一致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教具不对,那根小可爱一点都不像我们的“小爸爸”,所以,决定用真的。他本身其实是拒绝的,但是在三只一起作死反扑的情况下,也显得有些双拳难敌四手。然后,就变成的现在的局面,我和“哥哥”近距离的看着那只猫闭着眼睛吞吐,一脸的求知欲。
对,我的嘴脸是幸灾乐祸的有些明显,但姐姐有的是收拾我的办法。所以,我的功课还得自己做。交换位置,我开始学习姐姐的样子吞吐,努力回想讲过的要领,也确实想要让他觉得舒服,卖力的讨好和取悦。感觉似乎对了,“小爸爸”越来越大,他的闷哼也慢慢传出,但我就是没法做到全自动口爆。学霸姐看不下去俯身帮我,舔舐搓揉下面的宝物袋,我稍稍挪动位置,就能碰到她的唇,学霸就是学霸,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他脖颈后仰,直骂“两个小犊子”。
我们是在进行学术性的探讨和经验交流,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承认,这其中的羞耻和刺激的,也绝对不会承认我有暗爽的!
【大被同眠下不一样的他】
唯一庆幸的是,床足够的大,因为今天上面要躺四个人,但是床上一滩一滩的水渍,是根本没办法躺的。所以只能拿来吹风机,吹干这些欲望与放纵留下的痕迹。一边吹一边探讨是谁的羞羞证据。你说是我,我说是她,她说是你,好嘛,意见不合就开始猫狗大战,他默默抱着烟灰缸,缩在一边,叹笑摇头看我们,嬉笑打闹。
笑闹结束后,一起缩进被窝,看电视,我和他被哥哥姐姐包在中间。靠在他一只手臂上,握住右侧小哥哥完美又柔软的大胸,轻轻搓揉乳头还会发出诱人的声音。姐姐躺在另外一头放肆的抓着“小爸爸”。我两只手,一会儿玩玩这边,一会儿揉揉那边,自己嗨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播些什么东西。
哥哥最先睡着,奇怪的没有展示她神奇的睡功,拿他的话概括叫“旋转,跳跃,我闭着眼”。今天的哥哥大概是累了或者说是安心了,躺在我身边熟睡,像个孩子。姐姐在另一边也黏在他身上睡着,微微呼吸。我最后亲吻他脸颊之后,恭敬说了晚安,也投入了枕头的怀抱。恍惚中看见他伸手越过我,拉好哥哥身上的被子,探过身子盖上姐姐的大腿,拍了拍我身上的棉被。之后,左右四顾,靠着床头,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心里真的好奇,这样的时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并不敢问,只能带着疑惑沉沉睡去。
【淫乱的小游戏】
我说过我的性幻想,是变态的恋父和一些淫母情节的夹杂。为了满足我变态又羞耻的欲望,他拉着姐姐给我来了一次场景的真实演绎,“哥哥”早起上班已经出门,所以这一次羞羞的床事,有三个人,淫乱到荼蘼。
我侧躺到床边,亲眼看着他把她压在身下,他告诉我,她是妈妈。她很快投入其中,挣扎,弱弱的低声喘息着说“不要,女儿会看到”,他覆在她耳边告诉她:女儿和他瞒着她做过的坏事,淫荡的样子很像她。她有些无奈,有些悲愤的把头埋进床单。我翻身凑过去,吻他,在他耳边轻轻唤“爸爸”。
退回身子,看到他揪起“妈妈”的头发,逼她看着我。我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羞耻与享受,同时看到映在她眼睛里自己渴求的表情,感受到双腿间的湿润。默默伸手,在这样的场景下,像小时候想着爸爸妈妈,在被窝里悄悄躲着做过很多次羞羞的坏事,企图把自己送上高潮。
他看向我,身体的律动没有停歇,盯住我的眼睛,偶尔看着我双腿间做坏事的手,扬起那种无可言喻的笑。我始终无法抵御他这个表情带给我的魔力,每一次它的出现都会暗示出我的淫荡与渴望;还有对他的恐惧和敬畏;为父的严苛;却也会带出我的欲望和渴求。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夹住双腿,侧着身体含住“妈妈”随着爸爸节奏晃动的丰乳,细细舔舐。在我忍不住把手指探到深处抽插时,他放开“妈妈”,更换套子,没有言语,粗暴拔出我的手指按在头顶,很直接的进入,第一下就插到最深处。
现在进入我身体的男人,在前一分钟还在她身体里肆虐,她还躺在身边的享受高潮的余韵。这远远比我心底深处的幻想更加深入和直接,我想过:在爸爸跟妈妈做爱之后,瞒着妈妈悄悄跟爸爸做坏事的快乐,却没有大胆的想过,这种光明正大的刺激。本就是淫荡的孩子,越是淫秽的场景越能激起心底的欲望,所以高潮来得很快很直接。
入戏总是太深,我和“妈妈”的淫荡的叫床声此起彼伏,他律动喘息着羞辱的话,“妈妈”嘴里说出的淫荡回答,我祈求他撕碎我的放荡,真的只能用淫乱来形容。最后他释放在我大腿一侧,粗暴抓过“妈妈”的头发,说“舔掉”。我颤抖的曲着腿不敢动弹,他在床事上的霸道从来没有我们反抗的余地。她柔软的舌尖在大腿内侧舔舐,一点点带走凉凉的精液,留下火热的触感,我默默低头看着,压住自己想要抢夺分食的欲望。
结束之后,她翻身仰躺,大口的喘息。我的目光,黏附在她的嘴角,怎么也移不开。在那个位置,残留着白白的液体,闪着光。鬼使神差般,我慢慢跪在床上,探过身子,舌尖轻探带走那一抹残留,轻轻舔舐她的唇瓣,她侧过头吻我,凉凉的舌尖依然带着他独有的味道。
【又说到分别】
呐,再精彩的戏也有散场的时候。每一次能陪在他身边的日子,总是匆匆的过,所以我会特别���惜每一天每一分钟。第一次的分离,给我遗留下了一种始终无法释怀的心理暗示,总是感觉,这次离开就再也见不到他,所以我特别容易陷入别离的伤感。
胡闹过后,开始计划归程。对于我时间的把控向来都是他做主,他斜靠在床上,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几点出发,几点到达,路上的注意事项,出城的线路,躲避拥堵高峰,阴雨天晴等等内容。我把脸埋在他胸口,感受着最后的温暖,不争气的又一次眼泪滑落。他轻叹着把我揽得更紧,搓揉发顶,数落我感性又没出息,我越哭��凶。
每一次我哭的时候,他越哄我,我就会越发停不住。无奈的,他只能求助姐姐“你妹妹一直在哭,你快哄哄她。”姐姐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回头说了一句“让她哭一会儿就好了,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他仿佛陷入回忆,一边顺着我的头发,一边点头“这倒也是”。我抬起泪眼,看到姐姐眼里的淡然与坚定,觉得褪去欲望之后,这样的她,依然像远观时候一样,让我艳羡和思慕,她陪他最久,她也为他做过最多。
最让我窃喜的是,在我临上车的最后一个拥抱下,他在我发顶留下轻轻的啄吻。这让我离开之后,每每心里泛起对他的思念,都会不由自主抬手轻揉那个被他吻过的位置,让我始终觉得心安与感恩。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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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weizhongnu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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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天下毁于谁人?
作者:未知 发布时间:2014
  不管后人与后世如何自作多情,但这个天下是毛泽东的天下,是任何人也无可否认的,连同国内的任何敌人与国际的任何敌人同样不能否认。不管后人与后世如何自我陶醉,但这份家业是毛泽东留下的,也是任何人无可辩驳的。越好大喜功的人越知道这内在的关系与逻辑,时不时总要掂掂这深深的份量。因为毛泽东是神,是真正的伟人,所以毛泽东的功绩不需要吹。只要是脖子上顶的不是猪脑,他就应该知道。
  看事隔近三十年,毛泽东的天下现在还剩几分?毛泽东留下的是一个昂首挺胸、肩负道义的中国,是他们敲锣打鼓把中国抬进了联合国;看现在的中国到底有没有脊梁,若有脊梁这脊梁又在何方?毛泽东留下的是一个用血肉之躯敢于证明自己是站起来的中国,是民族精神高扬的中国;现今在这个站起来的身影下,除了数字,除了欲望,民族精神又剩几何?毛泽东留下的是一个只用了二十七年的时间,就从一个真正一穷二白、叫化子起家的中国,发展到自己造出了卫星导弹,自己造出了万吨轮船,自己解决了合成胰岛素,自己生产了石油,自己让所有敌人都卡不住脖子的中国,让世界瞩目而望!又二十七年过去了,你吹什么,吹电子技术吗,吹神舟五号吗,吹经济发展吗?毛泽东时代的中国,经济发展速度是两位数,即使号称国民经济崩溃边缘的文革最严重的68年到71年,其增长速度也有7.1%。这样比较的话,你现在不是崩溃又是什么?毛泽东时代综合各种国情、条件、可能、趋势、资源、封锁等因素,敢于提出在本世纪末初步实现四个现代化。从76年到世纪末的四分之一个世纪留给了你,实现了吗?又再过20年,才出现一个小康。小康还需要努力实现吗?毛泽东的中国,不管怎么说,下乡也罢,戍边也罢,就是没有一个失业者;现在的下岗者与失业者能不能用海洋来形容?
  毛泽东声明自己一生只办了两件事,一是建立了国家,二是搞了文革。不管文革如何评价,其反修反腐的决心与信心,就是荡涤了所有的贪官污吏,就是实现了政治的清明,就是让人民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这三样现在又如何描述与评价呢?毛泽东时代的官员,是老百姓放心的官员,即便犯了错误,老百姓都原谅求情;现在的官员,吃喝嫖赌一样不沾的有几个,犯了错误的老百姓会不会吃你的肉?
  毛泽东用自己的儿子证明了伟人也是凡人,也有凡人的责任;现在的庸才哪个不想证明自己也是伟人,也应该有伟人的待遇与利益?说毛泽东霸道独裁,偏偏是毛泽东在一个根本没有民主历史与民主经历的五千年封建中国第一个提出了民主集中制,为民主打下了根基。毛泽东没有为自己的子女与亲属留下任何登基与跋扈的玄念与可能,其活着的子女个个是证明。毛泽东敢于把自己的理想告知于大众,除了他的文章、诗,就是他的行为。现在谁敢谁又愿意把自己的执政理想与主张布示于天下呢?是毛泽东趟开了美国与日本的门,因为他知道这两个豺狼与强盗对中国的发展有用。炸馆如犯在毛泽东的名下,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毛泽东给中国给未来画了一张美好的蓝图,现在呢?只是一张漫画,用物欲为钓饵来吊人胃口。一国两制是毛泽东的设想,是毛泽东首提的香港可以搞搞资本主义嘛,但没说深圳也可以搞,广州也可以搞,上海也可以搞,整个中国也可以搞。也说了一定要解放台湾;香港澳门实现了宿愿,但台湾不应该忘掉解放一词,整个中国就是用这种办法解放的。毛泽东知道,美国人是根本不会把台湾送回来的,那是做梦,得靠枪杆子,和平二字也就是互相说说而已。中国的领土是960万,是毛泽东临走时留下的,哪个不屑子孙敢于让它小于960万?你的权宜与智谋只能在这个数字之上,十几亿人不敢忘了伟人的嘱托,都在用着心,都在盯着呢。
  毛泽东给美国留下了一个惧,给日本留下了一个恨,给俄国留下了一个痛,给世界留下了一个烦,但唯独给中国留下了一个生机。  
  毛泽东的天下,现在到底还剩几分?
  一生不会打枪,却能带兵打下江山。他用写文章和个人风范统帅军队。多少英雄豪杰,面对他,只能俯首称臣。这样的领袖,中国没有过,世界没有过。
  中国历史上所有的农民起��,都是烧杀抢虏,让百姓惊恐,让山河破碎。毛泽东的军队不杀百姓,所到之处受百姓拥戴,中国没有过,世界没有过。
  每次改朝换代,人口都要减少三分之二以上。毛泽东三年拿下江山,解放军和国民党军队共死亡五百万人,只占当时总人口1.1%。这样的革命,中国没有过,世界没有过。
  在他之前,多少英雄豪杰,都是为自已打天下,为皇帝打天下,唯有他,为穷人闹革命。家破人亡在所不惜。他的家人基本上没有了,还要把儿子送上前线。
  由平民夺下江山,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人。有人可能会说朱元璋也是,但朱靠的是岳父的军队。
  毛泽东一句话,中国妇女就有了选举权,就可以自由恋爱,一步实现男女平等。这种观念在当时世界各国是最进步的。
  他的诗作,王者之作,气势无比,李白杜甫不能及,前无故人,后无来者。
  他的书法,唯我独尊,气势如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的文风,纯粹的群众语言,大白话,但哲理深刻,一句顶一万句。只有他才能说出这种话。
  蒋介石30岁就能拿下那么多军阀,,也算是一代枭雄。可生不逢时遇上了毛泽东,注定要失败。
  毛泽东靠的是穷人,蒋介石靠的是富人。毛泽东胸怀千年史要改变旧世界,蒋介石只是想稳定新世界。
  毛泽东的胸怀气度远远大于老蒋,从其书法、诗词、长相一看便知有毛不会有蒋。
  他是中国二千年来最仁慈的皇帝,最俭朴的皇帝,最受人民欢迎的皇帝。
  从明代以来,中国开始衰落,从毛泽东开始,中国走向强势。他让中国人站起来了。
  他的���生都是为穷人着想,他发动文化大革命,还是怕富人当权、剥削穷人。他是贫民的领袖。
  他不信神,把中国人从几千年来的神权、皇权思想中解放出来。
  他的哲学思想,让科学家、哲学家感叹弗如。
  毛泽东看历史看得又深又透,让历史学家佩服。多少人认为诸葛亮神机妙算,但毛泽东说诸葛亮害了刘备。打不过魏国还要几出歧山,是好逞能的小聪明。
  他让几千年来的封建割据永远的离开,他让几千年来的民族仇视彻底化解。
  他创立了一个新国家,他让中国走向独立,他带来了巨大的思想解放运动。在很多国家,这些变化要经历几百年,要经过很多战争,死很多人,他一句话就改变了。
  他在天安门城楼上一招手,全中国人就会欢呼,不可能再有人有这样的影响力。
  他的军队在朝鲜打败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他勒紧裤腰带研制的原子弹,让全球华人挺起头来。
  他让世界上最强大的美国,主动找上门来示好。他在很牛气的斯大林面前大声说不。
  比起马克思,他不仅敢想,而且敢干,还干成了。
  他是对世界影响最大的中国人。他的思想影响了亚非拉的革命,当年的欧洲街头到处是毛泽东的画像。
  他是人而不是神,也会犯错误,但与他对中国人民所做出的贡献相比,这些错误是一时的,是可以改正的。
  中国比西洋落后,不是毛泽东的错,从毛泽东开始,中国开始起跑。
  他创立====,这个党尽管犯过错误,只要党纲中始终有无产阶级先锋队这句话,就一定是穷人的代言人。
  他的功业,也许一百年后人们才能真正认识。
  只要你是无神论者,主张男女平等,你就是受了他的影响,是他的信徒。
  这样的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中国唯一,世界唯一。只因为能看到他给中国带来的变化,我感觉这一生生逢其时。
  最鼓舞人心的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最豪迈和傲气的一句话: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最谦虚的一句话:夺取全国胜利,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最震撼世界的一句话: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最正气凛然的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最自负的一句话: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
  最有凝聚力的一句话: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最清醒的一句话: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最有哲理的一句话: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最鼓舞人心的一句话: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最有自尊的一句话:封锁吧!封锁它十年、八年,中国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最具奥运精神的一句话: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最象长辈的一句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令台独分子胆寒的一句话: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
  最有煽动性的一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最具英雄主义的一句话: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
  最激励人克服困难的一句话: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最具前瞻性的一句话:中国人民有志气有能力,一定能在不远的将来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
  最伤感的一句话: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
  最悲壮的一句话: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最高傲的一句话:冷眼向洋看世界!
  最写意的一句话:江山如此多娇!
  最酷的一句话: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最有主人翁意识的一句话: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最畅快的一句话: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最潇洒的一句话: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最入境的一句话: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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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freerealestate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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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概要
- 将主要以四巨头所在的年级划分剧情
- HP原剧情paro有,ooc有,不喜误入
- 此AU所有人物设定
一年级
 
Jack在对角巷购置开学必备品时因驻足在彗星系列的扫帚橱窗前而与一旁同在橱窗前的Merida就扫帚的知识展开了讨论,讨论结束后又恢复陌生人状态地各自购置自己的东西去了。
在对角巷到处乱窜的Jack在奥利凡德魔杖商店选购魔杖时第一次见到了同样在店里挑选魔杖的Thorston双胞胎和Hiccup。Hiccup因为是麻瓜出身而经常受到邻居Thorston家的照顾,但Thorston的双胞胎却非常喜欢捉弄他。双胞胎嘲笑着麻瓜出身的Hiccup竟然也能收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后者对此只是尴尬地笑着。双胞胎抢夺同一根魔杖的戏码使在一旁同样在试魔杖的Jack叹为观止并记住了这两个爱闹事的人。在Hiccup试魔杖时,因其无意间的挥舞而使魔杖制造出了强大的风力,几乎快要把店里堆积着的魔杖都打乱似的,这动静也恰好被商店外的Merida看到,不过后者并没有在意。
入学时,Hiccup曾在九又四分之三月台前纠结了很久迟迟不敢推车穿过那道墙,在他身旁的双胞胎拍拍他的后背让他放轻松,说让他数到三他们几个就一块进去,但最终Hiccup在刚数出二时就被两人一同推进了月台。
Merida几乎是逃一般地上了列车,故作矜持地和列车外的家人们挥着手,却在火车启动后松了一口气。Rapunzel和Merida则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因坐在同一个车厢而相识。
同时,Jack因看到同样是刚入学的Elsa在寻找火车的空隔间时而掉落的挂坠被二年级的Flynn捡起,Jack看他打算将其据为己有而与他发生口角争执,其动静引来其他隔间的学生的围观,其中包括Rapunzel和Merida。这场争执最终因为Flynn的好友威尔伯的出现而不了了之,与此同时Rapunzel和Jack在对视时惊讶地认出了对方,原来他们在几年前曾是住在同一个街区的邻居和儿时玩伴,但Jack家却在几年前的某天突然搬走了,所以他们便没有再见过彼此。
Jack加入了Merida和Rapunzel的隔间,他向两人解释了刚才在走廊内动静的缘由,Merida把自己带的小零食都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了,三人也聊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学院。
下了霍格沃茨特快后,Rapunzel对霍格沃茨新生接待以及猎场看守人’破坏王’拉尔夫的庞大体型和他那著名的双臂作出感叹,也同时听到身旁的Hiccup对其作出同样的感叹。在乘船去到霍格沃茨城堡时,Merida,Rapunzel,Jack和Hiccup四人同乘一条船。Jack认出Hiccup就是那天在对角巷的魔杖商店内制造出强大风力的男孩,四人由此都拿出自己的魔杖介绍了一番,自此四人相识。
学生们下船后,诺斯教授带着所有新生进入了霍格沃茨的大厅进行分院仪式。
分院帽在分Merida的时候考虑到了她所出生的丹布洛奇家族,几乎所有丹布洛奇家族的长子长女都是葛莱芬多,于是身上有着丹布洛奇家族血液的她也自然而然地被分到了那里。在分配Jack的时候,分院帽几乎是在刚触碰到Jack的褐色头发时就说出了斯莱特林,使Jack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分入了斯莱特林——那个和他在列车上有过争执的二年级的Flynn所在的学院。分院帽在Rapunzel那里提到了她的敏捷思考能力和对未知事物会想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因此她被分到了拉文克劳,而分院帽却在Hiccup究竟是更适合分到葛莱芬多还是赫奇帕奇的事上纠结了好一会,相同情况的还有Elsa,她是所有新生中使分院帽在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中摇摆不定最久的。
最终的分院结果为:Merida,Hiccup,Peter Pan,Moana和Eep等人被分入葛莱芬多学院。
Rapunzel,Elsa,Wendy,Guy和Fishlegs等人被分入拉文克劳学院。
Kristoff等人被分入赫奇帕奇学院。
Jack,Mavis,Tuffnut,Ruffnut,Hans和Onceler等人被分入斯莱特林学院。
学期正常进行着, 学生之间的关系却不尽人意。
Merida有家庭教育灌输下对斯莱特林的偏见,因为她的父亲Fergus DunBroch曾经的死对头之一就出于斯莱特林学院。同时Merida也老因为她的苏格兰口音和发型问题被斯莱特林的孩子们嘲笑,Jack时常和Thorston双胞胎混在一起便也抱着好玩的心理跟着笑,然后Merida就十分讨厌斯莱特林的那帮孩子。同时经常炸毛的Merida也使Jack认为她有些死板,不好玩。
Hiccup和Thorston双胞胎关系比较特殊,他既不喜欢他们俩总爱挖苦他的麻瓜出身,又从不当面和他们俩表达自己的想法并有时顺着他们的话自嘲,在同一个学院的Merida很不理解他这点并觉得他是个怪人。
Hiccup因为是北欧出身的麻瓜巫师,他有时会认为Merida的某些习惯非常“苏格兰”,并且尽管他有在尽力倾听,但由于她浓厚的苏格兰口音而经常听不太懂她说的话。
Rapunzel刚入学时因为她出奇的长发而被拉文克劳的女生们围观,然而大家关注她顶多也是因为新鲜感。她因为强烈的好奇心而经常待在图书馆或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在课上也经常是回答正确了许多问题,因此被某些竞争心强的拉文克劳学子们视为眼中钉。加上Rapunzel是斯莱特林院长Gothel的女儿的身份,有很多被Gothel教育过的学生借由这一点便也不喜欢她,因此到学期中旬时她也依然没交到任何朋友,只是偶尔会和Jack打招呼随便聊会天。
 
某天,在Merida和那帮斯莱特林的孩子们矛盾积到一个点以后,那些矛盾便在当天下午于霍格沃茨的礼堂里爆发了。Merida原本是和Hiccup坐在一起讨论葛莱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的事情,随即Thorston双胞胎开始嘲讽Merida并给她起了泡面头的外号。
Merida终于被这个外号戳中暴点,她就把眼前的土豆泥朝双胞胎的方向扔去并大喊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样的话,然后Ruffnut也把布丁抹在Merida的长袍上,一旁本来只是吃瓜围观的Jack突然兴奋地抄起长桌上的各种食物激动地大声说道’食物大战!’,随即加入了扔食物的战争。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便开始互相朝对方扔食物,整个霍格沃茨礼堂陷入一片食物战争的混��之中
不过反正当时大家也都十一二岁,扔食物扔着扔着突然就找到了乐趣一样地把这场食物大战当做是在场所有分院的学生一块玩了。
这场食物大战最终被经过礼堂的North教授目睹并制止了。
Thorston双胞胎一如既往地将责任推给了Hiccup,Rapunzel使用平底锅砸食物被发现,以及食物大战的始作俑者Merida和Jack最终被North叫到了葛莱芬多院长North的办公室中等待接受处罚。
当天傍晚,这四个学生被罚去跟猎场看守人Ralph一起去禁林进行夜间巡逻。
在一同巡逻的时候,四个孩子之间开始有了一些关系稍微缓解的对话,他们之间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学时的和谐。
在这件事之后,他们四个人便不再像之前一样尴尬,甚至开始做起了朋友。
食物大战事件后Gothel心平气和用下命令般的口吻告诉Rapunzel,让她远离他们三个那种出身不好的人。她告诉Rapunzel,DunBroch家族出身的Merida,他们虽是纯血巫师家族并且属于神圣二十八族之一,但却由于世代都在魔法部工作而经常被人称作是魔法部的官僚走狗。Hiccup是个没前途的麻瓜家庭出生,而那个Jack虽是纯血家族但Frost家族在魔法界也十分平庸,尤其他还自带吸引麻烦体质,因此更是要远离。
斯莱特林院长的Gothel,Jack是她学院中的学生,这件事后自然是被她当做麻烦精对待,更何况他还把她女儿Rapunzel牵扯进去,Jack便开始被她当做是眼中钉。
(一年级四人相识的相关片段)
二年级
 
二年级伊始,Hiccup拜托父亲的好友Drago叔叔带他去车站,在得到对方要出远门的消息后叹着气再次敲开了Thorston家的门
Jack的妹妹Emma,Elsa的妹妹Anna,Violet的弟弟Dash以及Jamie等人一年级入学
Emma等人被分入赫奇帕奇,Anna,Dash和Jamie等人被分入葛莱芬多
Hiccup在整理行李时发现自己行李箱里发现莫名其妙多出了个蛋,然后找Ralph问发现是龙蛋,而且还是夜煞龙的龙蛋,从小就听自己叔叔讲述龙的故事的Hic当然是各种激动,但激动的同时也还是心有顾虑的,毕竟有规定巫师不得私养神奇动物,更何况是未成年巫师。
同一个学院发现Hiccup最近一直鬼鬼祟祟偷偷跑去Ralph的猎场房子的Merida就本着好奇心害死猫的心态发现了他有一颗龙蛋,但Merida自带叛逆心理并且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龙,包括古灵阁的龙她都没见过,她觉得如果一个巫师有龙的话会很酷,并且还是革命性的那种酷,于是Mer就支持Hic把龙蛋留下来并将它孵化而不是交给魔法部。
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一起上同一节飞行课,具体发生的情节
Jack和Rapunzel发现不止Hiccup突然开始鬼鬼祟祟的,有时候Merida也和他一起,俩人会一块鬼鬼祟祟的跑到Ralph的房子里去。
然后在万圣节附近,由于天气转凉,某天Hic突然发现龙蛋开始变色并且它蛋壳的温度骤降,经Ralph一说是因为通常这个季节,夜煞都会用自己的体温来覆盖在龙蛋上并最终使其孵化,但人类的体温没法达到那种程度,所以龙蛋很有可能会坏死。
Hiccup想找办法保护龙蛋,于是他几乎成天都待在图书馆中查阅资料,但所有关于龙类记载的书中几乎都没有记录夜煞的信息。因为看Hiccup遇到了瓶颈,Merida便去找了身在拉文克劳的Rapunzel,想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
虽然Merida没有明说Hic有个龙蛋而且很可能会坏死,但Rapunzel猜到了个大概并且还默默套话使Mer不小心说漏嘴告诉她了Hic在偷偷养龙,然后深思熟虑以后Rapunzel就加入了他俩决定一起救这个小生命,她说很久以前有一个伟大的炼金术师,他制造了许多特制的魔法物品,包括一个金质容器,其保温程度足以让夜煞龙蛋恢复并正常温度,但她不知道在哪能找到这个容器
Rapunzel曾听Gothel不经意间提起过霍格沃茨的楼梯间有一个平常楼梯不会经停的房间,那个房间内有存放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来二去她发现那个金质容器其实也是房间内魔法物品的其中之一
除去楼梯不经常停在房间门口的不稳定性,他们也没法进入那个房间因为门是锁着的,而且Rapunzel曾听说过这个房间的传说,据说里面住着校长曾经征服过并关起来的怪物。
Rapunzel知道Gothel将那个房间的钥匙保管在她的办公室里,由于Gothel的办公室在黑湖下方并正挨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几人便去找了斯莱特林学院的Jack帮忙偷取钥匙
Jack在得知Hiccup想要救一条龙时觉得对方简直酷毙了,并且他一直都想偷偷潜入院长办公室因此义无反顾地去帮他们偷取钥匙
Rapunzel帮忙制作了变身药水而使Merida以Ruffnut的样子和Jack一同进入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期间还差点被Tuffnut缠住。在Jack和Merida潜入Gothel办公室并找钥匙时,Hiccup在走廊中试图向Gothel请教问题从而拖延时间。Hiccup第一次领略到了这位斯莱特林院长说教人时的尖酸刻薄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敢再与她直接接触
在成功偷到钥匙后,四人半夜偷偷溜出各自的休息室会面并成功进入了楼梯间那个紧锁着的房间。他们进去后才发现这个房间是被毛毛,一只三头巨犬所看守的,房间里除了毛毛以外只有一个大书架和另一扇门,Hiccup推理从书架上找出正确的书才能打开那扇门
最终四人在慌乱中用霍格沃茨年鉴打开第二扇门并摆脱毛毛的攻击后,四个人进入了第二个房间。第二个房间内充满了带翅膀正在飞的金钥匙,只有在这漫天飞舞的钥匙群中找到正确的那一把才能打开下一扇门。Rapunzel凭借对金色的了解和对绘画的喜爱在众多钥匙群中找出了正确的钥匙
在四人思考如何拿到那把钥匙时,Jack指出了在角落中有一把老旧扫帚,他可以骑着这扫帚将那把钥匙拿来
因为之前飞行课上Jack扫帚出事的问题,Rapunzel对其很是担心并劝他还是不要冲动行事,Merida也让他别开玩笑,Jack却只是回应不用担心他,并且指出他早已被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长Gogo招募到队中
在Jack使用扫帚开始飞行的同时,房间内的其他所有钥匙都开始猫捉老鼠般地紧紧追在Jack身后,仿佛它们有自主攻击性,使得Jack和扫帚很难在空中自由移动
眼看情况开始陷入了僵局,Jack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他和Rapunzel还住在同一个街区时一块玩过的游戏,情急之下他大声告诉Rapunzel用那个游戏的方式夺得那把正确的钥匙。游戏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Jack毫无防备地和扫帚一起做自由落体,然后在地面上的Rapunzel在他落下的时候抓住他伸出的手跟着他飞行的速度旋转并顺着他下落时的加速度将他重新抛回上空,这样他就能迅速摆脱那些缠着他的钥匙群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成功拿到正确的钥匙
在Jack好不容易拿到钥匙之后,他将钥匙扔给离门最近的Hiccup并让他先走,因为他依然被那些身后的钥匙紧追不舍,Rapunzel便心领神会地催促着Hiccup和Merida不要浪费时间而让他们先走,她会留在这里帮Jack。于是Jack和Rapunzel留在了第二个房间,而Hiccup和Merida则打开了那扇门去往了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房间
Rapunzel看那些追着Jack的钥匙好像速度变快了,Jack也有点开始吃不消,情急之下她想起了不久前学的统统石化并将那些钥匙石化住了,而Jack则因为刚刚在飞行时腿不小心撞到了屋顶的横梁而有些走路吃力,Rapunzel便搀扶着Jack坐在一旁休息
在这个房间休息的时候,jackunzel二人聊起了小时候的事,因为两人曾住在同一个街区,但是后来Frost一家突然就搬走了,他连提都没和Rapunzel提过就消失了。Rapunzel坦言她以为Jack不会记得曾经他们一起玩过的那些游戏,但Jack却说,他确实不会总想起它们,但也不代表他忘记过,两人又谈起了自己的心事,比如Rapunzel总认为自己不够好,对自己不够自信,以及Jack其实对于被分到斯莱特林还是有些烦恼,他觉得自己与这个学院格格不入
在那个封闭的房间中,他们尽情地谈天,Jack转头瞥见Rapunzel望着天花板周围那些被她施咒石化了的金色钥匙群,那些灿金的色彩在她瞳孔中倒映地熠熠生辉
Merida和Hiccup进入了第三个房间。这个房间十分灰暗,Hiccup看不太清什么,但他开始听见一些声音,那个声音很像他自己的声音,这声音一直说着他是如何自私自利地只想着自己和夜煞龙蛋,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将其他三人带入这个地下室其实夜煞致他们于生命危险之中,这声音一直萦绕在他耳边说着他真没用,渐渐被这个酷似自己声线的声音说服的Hiccup也渐渐开始自我否定而想要放弃夜煞龙蛋
Hiccup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他和其他三人一年级时发生的种种,以及Merida是如何向自己表达有龙是多么酷的一件事,Rapunzel说的总不能让一个无辜生命就这样消逝,还有Jack说的朋友就是应该互帮互助,接着Hiccup就确定了自己的决心,并开始认定其他三人是自己来到霍格沃茨以来不可多得的好友,他耳边回荡着的声音就突然消失了,眼前的灰暗也开始渐渐烟消云散,却在那些灰尘消失的同时,他看见了一支对准了自己的弓箭,而拿着弓箭的人则正是Merida
Merida面无表情地拿着弓箭对准了Hiccup,但实际上进入这个房间后,由于太过灰暗她并没有看到Hiccup,于是她向前摸索着行走最终发现了四面被收集摆放好的各式魔法物品,Merida发现这些都是很稀有的金质魔法物品,并且她能感觉到这些东西都有很强大的魔法存于其中
接着她听到了回荡在耳边的声音,也有灰尘挡在她眼前。那个声音似乎在引诱她去将这些物品占为己有,因为没有一个巫师能同时拥有这么多能让人变强的宝贝。那声音让她放弃帮助这个瘦弱又没用的维京男孩,并质疑着帮他拿到容器究竟对她会有什么好处等等
Merida看到了一面金质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是多么潇洒而强大,那声音又在她耳边诉说着如果她拿走了这些物品那这镜子中的倒影便是她会得到的一切,她的父母会在魔法部有多骄傲,她的家族会多么荣耀,她身边的人又会如何崇拜她等等
「埋藏在心底的勇敢是你最大的财富」Merida突然回想起一年级时分院帽对她说过的话,并意识到这声音一直在告诉她这些东西将会使她多么强大从而获得别人的认同,但实际上她认为自己并不需要别人的认同,如果她要成为强大的女巫师那也得是她自己正大光明得来的,她骨子里流淌着丹布洛奇家族气魄与豪爽的血液也不是随便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
Merida敲碎了那面倒映着虚假笑容的镜子,接着她才看到了一直在她身旁不远处也似乎是被什么所迷惑了的Hiccup。Merida也发现了这些灰尘仿佛都来自于这个房间内,位于Hiccup身后的一个看起来有一定年份的翁罐,于是她便抄起她身旁的弓弦和箭,看起来像是对准了Hiccup,实际上只是对准了他身后的翁罐,霎时间一团团黑色的仿佛尘埃似的东西在翁罐被打碎的同时被释放了出来,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房间,Hiccup和Merida在逃的同时找到了房间内放置着的能为龙蛋保温的金质容器,却最终因被那些黑色的东西包围而渐渐失去意识
Hiccup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身处霍格沃茨的校医院里了,身旁躺着的是腿伤还没好的Jack,两人看了看对方的狼狈样,最终没忍住一同笑出声
Rapunzel在Hiccup和Jack还在校医院中时就已经将龙蛋安放在了容器中,龙蛋也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四巨头等着龙蛋的破壳,期间Merida狠狠地嘲笑了腿伤还未恢复的Jack一番,却也对其这么早就能加入魁地奇而表示羡慕嫉妒恨
二年级最后夜煞龙破壳而出,Hiccup将其取名为Toothless,这一年的故事线就到此结束
(四人闯密室到毛毛所在的房间以及夺金钥匙的短文片段)
三年级
 
三年级时,四巨头开始频繁地互动并总是四个人一起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四人因此被Thorston双胞胎戏虐地称为’The Big Four’
Merida通过选拔并加入了葛莱芬多魁地奇球队,同年打败了战绩不俗的斯莱特林并帮助葛莱芬多学院赢得了魁地奇奖杯
在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一同上的魔咒课上,Merida一如既往地被某些不成熟的斯莱特林孩子们冷嘲热讽,在Merida准备叫他们闭嘴之前,Jack替她反击了回去,并得到同是斯莱特林的Mavis的声援
葛莱芬多和拉文克劳学院一起上的黑魔法防御课。在学习如何对付博格特时,Merida的博格特是一条看起来很高雅的紧身丝绸制的裙子,她最终将其变成了Jack身着这条裙子的模样惹来两个学院的人大笑,与此同时正在上魔药学的Jack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Rapunzel的博格特是一阵金色的���芒,Mavis的博格特是将整个教室都包围住的藏蓝色的火焰,而博格特的训练也在这之后便结束
Jack表达过很好奇为什么Wilbur几乎成天都在因为各种各样的事翘课却依然成绩优异
Rapunzel在空闲时间也会一同帮助Hiccup查找关于养育和驯服夜煞龙的资料
霍格莫德村一日游,四巨头恰好遇上了当时在猪头酒吧内的书呆子派对,Rapunzel在不久后便收到了来自书呆子俱乐部的入会邀请
Dracula家族有一个’绝对禁言’的秘密,其实就是他们是个吸血鬼家族,和狼人一样,每到月圆之夜时他们就会不受控制地变成真正的吸血鬼,他们会长出修长的指甲和可怖的獠牙,二者都含有吸血鬼独有的剧毒,他们会在月圆之夜失去自己的意识并被对血液的原始欲望所掌控,Mavis本应该按习惯在月圆之夜使用自己的药水(能够抑制她变成吸血鬼并作出伤害别人的举动的药水),但这次她因为博格特的训练而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忘记了月圆之夜的时间,在发现月圆之夜即将来临时却完全找不到自己的药水,她在最后一丝理智消失之前惊慌失措地向禁林逃去,而她的身体也已经开始随着月圆之夜而变成吸血鬼的模样
Mavis在慌乱之中误伤了Rapunzel,使得Rapunzel不仅被她变成吸血鬼时变长的指甲划破手臂,并且被其体内的毒液所感染而开始浑身被毒素慢慢侵蚀,Rapunzel用自己所知道的知识尽力抑制着毒素的蔓延,但她的嘴唇也已经明显地开始变成青紫色。她在意识消失之前找到了Hiccup并告知他现在年轻巫师们的处境很危险,不要让他们出自己学院的休息室,并让他和Jack以及Merida去找Wilbur
被毒素侵蚀的Rapunzel开始意识模糊,同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开始闪回一些画面,一个褐发女人冲她温柔地笑着,她轻声将Rapunzel称为’我美丽的小金花’。Rapunzel想要看清她的脸却发现做不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也让她感到安心,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然后就是Hiccup发现Robinson家拥有巫师界罕见的魔法物品:时间转换器,这也是为什么Wilbur能同时翘课但保持优异成绩的原因
Jack以答应帮Thorston双胞胎宣传他们的恶作剧物品为由借来了活点地图,最终成功拿到了Wilbur的时间转换器,他们就拿着时间转换器回去救Rapunzel顺便帮了Mavis
然后三年级差不多就是达到成就:由于最终成功帮助Mavis隐藏她的吸血鬼身份而笼络人心得到了Mavis的友谊,并解锁了Dracula家族世代相传的吸血鬼身份的秘密
四年级的没码完...
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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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ohuamobi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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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妈妈为什么怨气重?婆婆越位、丈夫缺位、自己错位!
@lianxiang写道:
中国妈妈常常充满怒气和怨气。 某相亲节目上来过的外国男嘉宾,不止一位提到:“听说中国女人脾气比较大……” 很多中国妈妈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有一个妈妈说,她小区里有许多外国妈妈,生娃一生就是一窝,出来散步时,大的牵着小的,小的推着更小的。
可是,她们脸上并无中国妈妈那种心力交瘁、苦大仇深,无论身旁有多少孩子,都是一脸的岁月静好。 我有一个教育行业的朋友,专门开发了一门对孩子戒吼的课程,报名很火爆,效果却寥寥。妈妈们可以为孩子去死,却改变不了发脾气。
每当孩子三病两痛,妈妈都会心疼不已,恨不得替孩子生病甚至去死。妈妈们���告诉自己,等他病好了决不再朝他吼叫,不再要求他那么多,只要他健健康康就行。
然而,等孩子病一好,事一多,这些决心立马抛到九霄云外。该生气继续生气,该吼叫照样吼叫。 为什么中国妈妈满腹怒气和怨气?
原因有三:婆婆越位,丈夫缺位,自己错位。 婆婆越位 前一阵子,同学聚会。一个闺蜜抱怨,原本温馨和谐的小家庭,自从婆婆进驻后,逐渐变得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一会嫌我不做饭,一会嫌我没拖地,却把水果削好端到她躺在沙发玩王者荣耀的儿子手边; 我带女儿去英语培训机构试听两节课,她强烈反对,说孩子这么小,你就害她去吧,blabla,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趁商场做活动买了几件衣服,她又说你衣柜里好多衣服都没见你穿……各种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把不爽说给老公听,他却说我小肚鸡肠,抓着细节不放,甚至指责我对婆婆的态度和对我妈完全不一样!我这么乐观豁达的小公举,活生生被逼成了河东狮! 这番话引起了女同学们的强烈共鸣,同学聚会瞬间变成了吐槽婆婆大会。 另一个女同学说:“我老公有恋母情节,我婆婆有恋子情结,感觉他们才是夫妻,我在我家像个做客滴!”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只是那笑声中,有说不尽的心酸和无奈。 从人类学的角度看,一个大家庭是由多个子系统组成的。幸福的家庭,核心通常是丈夫和妻子,次级是子女,再次是双方父母、兄弟姐妹的家庭…… 家庭不睦的最常见原因,就是婆婆越位。没有界限感的婆婆,巨婴癌细胞扩散的丈夫,一个家庭只要有这两种人,必然一团浆糊。 我相信每一个婆婆的每一次越位都没有恶意,都是为了儿孙好。只是这社会变化太快,她们实在跟不上。 媳妇们秉持的是互联网时代的三观,婆婆们很多却停留在农业时代。 婆媳之间的人生观念、生活习惯、教育方式存在巨大鸿沟,意见分歧成为常态。 这时候,丈夫如果不是双面胶,而是搅屎棍,那本就乌云阵阵的家庭必将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丈夫缺位 与婆婆越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丈夫缺位。 我写过一篇文章,《中国女人四不幸:当妈式择偶、保姆式妻子、丧偶式育儿、守寡式婚姻》,说的就是家庭中丈夫的缺位、父亲的缺位。 有一类男人在老婆面前当起了“隐帝”,动不动就“嫌”妻“凉”母玩消失。 不管是应酬还是娱乐,或者跟三五朋友喝酒打牌,反正隔三差五总有下班不回家的理由。家,沦为了旅馆。 这种男人,跟朋友谈笑风生、殷勤热情,跟老婆却无言以对、冷若冰霜。 有点矛盾就变脸,出现问题就逃避,顾左右而言他,不接电话,信息也不回。别说卿卿我我,话都说不了几句。 好不容易回到家,一脸冷漠的表情,一口冰冷的话语,一副不理不睬的态度,你好心好意问他问题,他说“烦”! 在这种男人的冷暴力之下,很多乐观开朗的好姑娘,都快患上抑郁症。 不合格的丈夫,通常也是不称职的父亲。 很多女人当了妈之后,突然领悟了什么是父爱如山——山一般就呆在那儿啥也不干! 很多爸爸每天回到家就是喊累,除了吃饭就是葛优躺。帮孩子洗澡的是妈,辅导孩子功课的是妈,带孩子看病的是妈,妈妈自己生病了,还要拖着病体给孩子做饭。 妈生妈养,爹虽生犹死。 有的爸爸在教养孩子方面像个癞蛤蟆,戳一下,蹦一下,不戳不动。有时被逼狠了,只好去“陪伴”孩子,但真正的注意力永远都在手机上。 明明花了时间和孩子在一起,孩子却根本没有体会到高质量陪伴。 还有些爸爸上个班就觉得自己特伟大,每个月按时交钱就觉得尽到了责任。老婆不是家务养娃机器,老公也不是赚钱机器,一张工资卡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吗? 中国妈妈已经走向社会,而中国爸爸却没有回归家庭。社会需要妈妈做职场女性,但是家庭需要妈妈做全职太太。 妈妈既要满足GDP需求,又要完成男人们骨子里对传统女性的认知。对女性而言,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艰难时代
自身错位 婆婆越位、丈夫缺位的直接后果,就是妈妈自身的错位! 家庭的不和谐,婚姻的不稳定,使妈妈们对家庭的依赖、对丈夫的依赖减弱了。此消彼长,于是妈妈便把情感寄托在孩子身上。孩子就是她的命,她的天,她的全部。 但孤军奋战的妈妈,不可避免会陷入孤独感和不安全感中,从而不自觉地用让人窒息的爱和焦虑将孩子裹挟。 一些妈妈教育孩子分外严格,主要精力都用来照顾孩子起居,辅导孩子功课。孩子一次考试不理想,一点身体不舒服,对她来说都是天大的事。 她们对孩子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儿啊,我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潜台词就是,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一定不要让妈妈失望啊,你一定要懂得感恩啊! 期望越大,失望越深。一次小学作文公开课,老师让学生们用词汇形容母爱的感觉,有的说“温暖”,有的说“踏实”,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有不少孩子说“令人窒息”。 关爱太过,就成了束缚。任何一个孩子都受不了父母像个摄像头一样时时刻刻盯着自己。当妈妈的眼里只有孩子时,紧盯的目光会让孩子觉得如芒在背。 缺乏人生广度和厚度的妈妈,所说的话老生常谈,所做的事一成不变,跳不出家庭的小圈子,让孩子觉得无聊乏味。久而久之,就令孩子生厌,甚至感到“窒息”。 母亲成为了母亲,却失去了自己。 一个妈妈,首先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人”,然后才是一位“妈妈”。 找到了自我认同感,才能获得内心的快乐。有自己的事业或兴趣的妈妈,拥有事业的成就感和自信的光环,积蓄足够的能量,才能够抵御生活的种种暴击。 每个妈妈都希望孩子拥有幸福人生,却很少有人问问自己现在幸福吗? 台湾心灵作家黄淑文说:“只要活出你自己要给孩子的典范,孩子自然会成长为他们所看见的人。”妈妈幸福了,孩子就幸福。妈妈做自己,孩子就能做自己。 路在何方 问题在于,妈妈何曾不想潇洒做自己? 今年母亲节前夕,学校给孩子布置的作文题目是“我的妈妈”。 很多孩子都能写出妈妈的工作、性格和长相,可是兴趣爱好这一项却不会写,孩子们都不知道妈妈爱好什么,甚至有个孩子写:我妈妈的爱好是做家务。 稚嫩的文字,一下戳痛当妈的心。 要知道,妈妈在当妈妈以前,也曾是身材火辣、舞姿撩人的女神;妈妈在当妈妈以前,也曾是腹有诗书、文笔优美的文学青年; 妈妈在当妈妈以前,也曾是说走就走、足迹遍布全球的旅游达人……可当妈妈以后,就变成了围绕工作转、灶台转和孩子转的“三围女人”。 这与其说是妈妈的选择,不如说是现实的逼迫。 妈妈做自己有一个重要前提——婆婆正位,丈夫归位。 这个社会对爸爸的要求太低了。好像赚个钱,偶尔陪孩子玩一下,不出轨,不夜不归宿就是好爸爸。而妈妈呢?简直是全能。 今天的中国,对妈妈要求十项全能,对爸爸只是重在掺和。 如果爸爸能把花在酒局、牌局、游戏、手机上的时间,用来给妈妈们搭一把手,那么妈妈们的怒气和怨气就能消散一大半。
各就各位 让丈夫归位,不能只靠妻子的呐喊。因为妻子的一声声呐喊,会被丈夫理解为一次次抱怨,其结果,只能造成夫妻之间更大的隔阂和仇视。 教育学者孙云晓有一次打的,司机问他是什么职业,他答:“研究儿童教育的。” 没想到司机一副惋惜的样子:“咳,一个大老爷们,研究什么儿童呀?那还不是女人的事儿?” 如果这个社会看不起奶爸,如果衡量一个男人成不成功,就看他钱多不多、官大不大,从来不看他夫妻关系是不是融洽,亲子关系是不是密切,那么嘴皮磨破了、喉咙说干了,男人也不会回家。 政府和媒体应该多为男人回家鼓与呼。 曾经,日本也像中国一样,用��济实力评价男人,“会赚钱的男人才是好爸爸”。很多日本男人下了班不敢回家,因为下班就回家会被老婆看不起,说明你没交际、没本事。 他们会去居酒屋喝几杯、侃大山,然后醉醺醺地回家,这样老婆会觉得他很能干。 今天风气完全变了,奶爸在日本成为新宠,参与家务的男人备受欢迎。 日本的改变是如何发生的? 这缘于日本厚生劳动省的大力倡导。日本政府洞察到“父教缺失”对下一代和全民族的危害,鼓励爸爸参与家庭事务,宣扬“育儿的男人很棒”,“做家务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日本的经验值得借鉴。 概而言之,一个幸福的家庭,必须是一个边界清晰、职责分明的家庭。 每个家庭成员都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丈夫是丈夫,妻子是妻子,孩子是孩子,公婆是公婆。 各自干好分内的事,绝不越俎代庖,也不敷衍搪塞。关系简单了,问题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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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eetenganus-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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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物语
               (一)
 秦高已经绝望了。
 和素芳峙的哪门子气呀!他心里颇有悔意,从家里出来不过三个月,带出来 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一半了,“北京真他妈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市呀!”
 在辽北的小城T市很有些优越感的秦高到了北京後才知道白眼是什麽滋味。 多年前,大学生还是紧俏的资源,特别是在像T市这样才由几个县合并起来的地 级市。秦高虽然毕业於一个不起眼的大学,但学位证书上毕竟和北大、清华的一 样,也盖着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大红印章,因此在T市原来的单位也是如鱼得水, 挥洒自如。
 到底为什麽和女朋友吵了起来,他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最後的结果 是自己一赌气把工作辞了,带着全部的积蓄来到了北京,准备闯出一片天地来。
 刚来的时候还带着T市那种优越感的馀韵,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味 道,等他明白首都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人材中心的时候,他的自尊与自信已经 完全被摧毁了,而由此产生的自卑又带来了扭曲的自尊,他越发不肯屈就一个能 赚到钱但确实有失身份的职业。
 从走廊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叮当”声让他更加烦躁。这是N大的一个筒子 楼,住的都是单身的或者刚结婚的老师,秦高有些小聪明,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要 出国培训一年的老师,用两百块钱一个月租下了这间小屋。
 他为这事还得意了一阵子,可现在早已没了那份心情,早晨的阳光也和他过 不去,从窗帘的破洞中直射到他脸上,他一把扯过凳子上的一张报纸,往脸上盖 去。
 “┅┅被劫了两千七百元,┅┅”秦高看到有关钱的字眼,下意识的瞄了一 眼标题,“风流的代价”,风流能没代价吗?他心中哂笑,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二)
 孙菊已经绝望了。
 ‘要这麽多钱有什麽用?!我要的是人!’
 丈夫已经被李青那个婊子迷住了,原来还遮遮掩掩的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现 在好嘛,乾脆同居同宿了,还有那个骚狐狸的妹妹也是一个婊子,成天在丈夫眼 前转,那姐妹俩不就仗着自己年轻吗?退回十年,包不准谁比谁强呢!
 一口“红粉佳人”入口,带来些微的醉意。变幻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欲望 的脸,看起来是那麽的丑陋,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他要是丑一点、笨一点、钱少 一点该多好呀!
 “姐姐,你寂寞吗?”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随即一个人坐到了她旁 边。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孙菊眼中,这个岁数的男孩都被当作孩子, 她毕竟已经三十五了。
 “你说什麽?”
 她最近总来这家酒吧买醉,不是没有男人过来搭讪,不过那些人都很成熟。 眼前的这个孩子戴着眼睛,文文气气的,怎麽看都像个学生。
 那男孩似乎叫孙菊的反问问住了,眼皮一垂,半晌才用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 道∶“姐姐,我是鸭子。”
 鸭子?孙菊一愣神,等她想起来那帮姐妹曾经说过这个新兴职业究竟是干什 麽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这表情让孙菊产生了共鸣,她冲动地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骤 然而起的音乐中。那男孩显然没有听到,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 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音乐太吵了。”
 酒保笑笑,没搭言。这本来就是一间Pop吧,而以前这位太太似乎也满喜欢这 里的音乐,今儿是怎麽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呀!
 红粉佳人很快喝完了,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孙菊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 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不敢开快车,车在外道慢慢向前滑着,好在已经快10点了,外面早不见 了警察,只要别碰上巡警就没事了。
 车子开出了快一千米,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人 车相错的当口,她转头看看,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随着她心情的摇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第一次捉奸在床竟就在自己的家里,那张原本是自己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大床 上赤条条的纠缠着��对白条条的身子,李青那个骚货不要脸的撅着屁股,丈夫的 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菊,我要一个孩子。”当时,丈夫一句话就把她击倒了,结婚十年了, 孙菊从来没怀过孕。丈夫没问题,她也没问题,可大夫说他俩在一起就有问题。
 这对狗男女现在也不知道是怎麽风流快活呢!说不定还要加上李宁那个小婊 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孙菊对这一场景的回忆方式起了微妙的变化。
 後视镜里的男孩身影越来越小,最後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了。孙菊的心蓦地 一颤,彷佛自己熟悉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心里更加孤寂,她不由自主的一踩 刹车。
 男孩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後视镜里,随着身影逐渐变大,孙菊攥着方向盘的 手心有些出汗,心怦怦的乱跳,就像是第一次约会一般,满是紧张与期待。
 过了一会儿,男孩便不紧不慢的超过了自己的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辆车 的奇怪行止。在惨白的路灯下,男孩看起来很凄凉。前面的路一眼看不到头,像 是条不归路。
 看男孩已经走出快百米了,孙菊发动了车子,车子轰鸣了一声往前窜去,很 快在男孩的身旁停了下来。
               (三)
 看到车子停到了自己身边,秦高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是你?”看孙菊从车里出来,秦高的脸上多了些惊讶。
 “你是回N大吧?”这条马路的尽头再一拐���就是N大,那男孩面带讶色的 点点头,“那上车吧,我送你。”
 秦高坚定的摇摇头,看在孙菊的眼里就有些赌气的味道,她心里一笑,这个 男孩还挺要面子的。绕过来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她推了一下秦高∶“上车吧,这 条路挺长的,姐姐送你。”
 “姐姐”的称呼本来是秦高先叫出来的,这时被孙菊自然的说出了口,秦高 倒显得有些羞涩。他不情愿的上了车,孙菊并没有着急开车,却饶有兴趣的看着 秦高。
 “怎麽那麽快就走了?”孙菊暧昧的笑问道,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秦高低着头,半晌没言语。听孙菊小声笑道∶“难道姐姐是老虎吗?”他心 里一面鄙夷,这女人真他妈的下贱,一面抬起头∶“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勇气再 呆在那里了。跟您说的那两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胆量。”
 秦高拘谨的脸上带着一种真诚,孙菊一下子明白其中的潜台词,原来这个男 孩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做鸭子,原来些许的担心一下子都不见了,看秦高T恤包裹 下的身子显现出强壮男人的完美线条,她不知哪来的胆量,伸手摸了摸秦高秀气 的脸,腻声笑道∶“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高的身子不自然的缩了一下,肌肤紧张的都紧绷了起来,连轻抚着他脸的 孙菊都感觉到了手下的变化,看他的胸口突然急速的起伏起来,她更加确认自己 想法的同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感。
 “你是第一次?”
 秦高低低回的那声“嗯”既害羞又自卑。孙菊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落在他的前 胸,结实的触感让她有些眩晕,这种感觉消失了多少年了,总有五、六年了吧, 好像丈夫一过三十五肌肉就迅速变得松弛,是有钱不锻炼了,还是真老了?
 秦高偷眼看孙菊,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徜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嫩 的小手似乎是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孙菊的思绪份踏而至时,一股大力拉扯她向助手席倒去。她一定神,那 男孩不知什麽时候抓住了自己的手,正把自己往他怀里扯,因为被手排挡着,一 下子横着倒了下去,手排档顶在胸腹交界处,一阵的痛,她不由“唉呦”叫了一 声。
 男孩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孙菊心里一阵怜 惜。可她却起身推了秦高一把,板着脸道∶“你想干什麽!”
 秦高听她的声音颇有些严厉,心里倒真的慌了起来。正不知说什麽好,这女 人已经坐直重新发动了车子,转眼间便向N大方向快速驶去。
 一盏盏路灯快速接近又消失,秦高的心也忽上忽下,她要送我回N大?还是 要把我送派出所?这儿离派出所可不太远呀,他甚至开始想面对警察时该如何应 付。
 这趟路是秦高熟悉的,还有三个路口再左拐就是N大,可这时车子却出人意 料的一转弯,朝右面的一条小胡同驶去,很快停在一堵高墙下边。
 “下车!”
 秦高心里充满了失败感。在那女人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恨不得一把掐死 她,可他不敢,虽说这儿看起来漆黑一片,可他知道,附近的老大妈睡得都晚, 警惕性也特高,没准儿哪个会听到这个女人的呼叫声。
 他只是说了声“对不起”,下了车便头也不回的顺着来路往回返,走了十几 步,身後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关车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 晰。
 秦高一愣,回头一看,藉着月光,倚在打开的车门的女人身影依稀可辩,而 那车门应该是後排座的。
               (四)
 孙菊倒下的时候,脑袋还是在车把手那儿撸了一下,可这已经不重要了,男 孩炽热的唇一下子封在她嘴上的时候她就趐了,仅记得用脚把车门勾上,然後就 迷失在滔天的情欲中。
 男孩生涩的动作一下子把她带回了十几年前,那也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 个小偏厦子里她冲动的失去了第一次。
 车里回荡着浓重的喘息声。男孩似乎连接吻也不会,舌尖并不知道去追逐和 缠绕女人的舌,只是使劲啜着她的嘴唇,倒把女人满心的母性啜了出来,她觉得 应该把知识传授给他,便主动的伸出香舌,顶进了男孩的唇。
 孙菊立刻就感到了自己身上那个男孩某个部位的变化,坚硬的突起被夹在光 滑的腿间,她使劲并了并腿,男孩便舒服的“嗯”了起来。
 秦高撩开孙菊裙子的时候她正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乳上,秦高一面暗叹这女 子皮肤的娇嫩光滑,一面大力搓揉那只柔软但不失挺拔的奶子。素芳的那对虽然 没有这麽大,可比这结实多了,秦高暗自忖道。
 孙菊乳上传来的力道远比丈夫抚弄自己的时候大,她都觉得有些痛了,可这 对鸡头肉却似乎并没有受到痛的影响,反而快速的膨胀着,以致後来孙菊已经分 不清是被男孩压痛的还是自己涨痛的,只知道自己兴奋的咬着男孩的舌头,下身 快乐的流淌着。
 男孩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扣,因为乳罩是背扣式的,男孩摸索了几下没找到拉 钩,便一把把它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弹了几下,立刻吸引了男孩 的目光。
 孙菊觉得男孩的目光就像一团火焰,射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灼热。她实在忍 受不了,一把拉过男孩的头,使劲按在自己的乳上。
 秦高一阵窒息,自己的口鼻被一团软肉堵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移动了好几 下,才啜到一只软中带硬的肉葡萄。
 孙菊被男孩吸得头发梢儿都是快乐,丈夫吸的时候怎麽没这样刺激呢?这念 头只一闪便湮没在欲望中。感觉到男孩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她忙抬起腿使屁股 悬空,让他顺利的把内裤脱了下来,接着一只热乎乎的手就盖在了自己的私处。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花瓣扭曲着迎接新的客人,流涎的小嘴毫不费力的吞 噬了男孩的一根手指。
 这就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秦高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蜷着身子低头看去, 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片就什麽也看不到了,只好用手指兴奋的抹来抹 去,一面想像着它的形状,一面感受着它的滑腻。
 ‘死素芳,你不是不肯给我摸、给我看吗?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没有你, 我秦高照样有女人给我摸、给我看,而且还是个有车的女人!’
 秦高正胡思乱想,孙菊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秦高腾出一只手帮忙把自己 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很有份量,一握她就知道它的粗硬比丈夫有过 而无不及。布满了凸起青筋的它热的厉害,一抖一抖的充满了生命力。她顿时觉 得口乾舌燥,小手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撸动起来。
 秦高只觉得巨大的快感从自己的胯下汹涌的传到全身,让他的双腿都不由的 一软,那种梦中才有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脑海,他知道自己要射 了,本能的挺着小弟弟往女人的私处刺去,可己经来不及了,後尾骨一麻,一股 热精喷薄而出,有力地击打在女人的阴阜上。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棍开始暴跳,就知道男孩忍不住了。这是男孩成长为男人 的必然过程,当年丈夫也是这样。可此时,当阳精喷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一阵眩 晕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你不是能找个大闺女吗?我就给你戴顶新 鲜热辣的绿帽子,他,没准真是个处男呢!
 男孩慌乱地拿着什麽东西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一脸的懊恼,又有些惶惶不 安。孙菊心底升起一片柔情,任由男孩把自己擦乾净之後,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 上,温柔地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男孩很委屈,一动也不敢动。孙菊轻笑了一声,身子一翻让男孩躺在了车座 上,自己费劲的转过身来,一低头,将男孩萎缩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一股久违的强烈精臭扑鼻而来,可孙菊并没有一丝的厌恶,胸口的欲火反而 愈加旺盛。男孩毕竟是男孩,只几下,死蛇似的阳具便又活了过来,把自己的嘴 塞得满满。
 女人的长发把旖旎的场景挡住了,秦高看不到自己小弟弟在女人嘴里进出的 景像,但女人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的舔和时不时的吸吮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有些感动,让素芳摸一下她都不肯,而这个高贵的女人却把自己小便的东 西含在了嘴里。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略显臃肿的腰身。
 女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这份温柔,转过脸冲他妩媚的一笑,长发遮住了半个 脸,黑暗中看起来倒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秦高舍不得在女人嘴里的那种舒坦 的感觉,便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下,女人心领神会,又俯下身去,舌头在龟头上 绕了好几圈,然後一反身,手扶着粗大的阳物,身子欠了几欠,秦高就觉得自己 的阳物披荆斩棘的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陌生世界。
 这就是自己想像了无数次的女人的私处?一霎那间秦高心里一阵迷茫。并不 是因为现实比想像的差,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彷佛进入了天堂,从内心深处发出 的低吼像是野兽猎得食物一般的欢快。
 与此同时,孙菊也急促地呼出了一口粗气。她和丈夫分居快两年了,长时间 的禁锢让她身体内的每一处都异常的敏感,她甚至能分辨出是男孩阳具上凸起的 青筋还是龟头伞状的肉 刮着自己的皱褶,让自己一阵阵的趐麻。虽然因为车厢 的狭小和体位的关系,男孩并不能全部进入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异常的满 足,爱液似水一般的咕咕泌出。
 孙菊身子快速起伏着,追逐着最後的时刻,她已经忘了身下的男孩还是个性 爱的新手,等她听到男孩的呻吟发生了变化,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猛地想起 自己是危险期,只来得及把屁股抬起,热精已经开始击打着花瓣了。
 就差一点点,孙菊看着满头是汗、连眼镜都蒙上一层雾气的男孩,心里暗自 惋惜。
 秦高觉得自己虚脱的要死了,这感觉比方才的还要强十倍,以至於大脑空白 了好几十秒钟。回过神来,眼前晃动着女人的脸,恬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欲望暗 流。
 “我┅┅该走了。”秦高垂着眼皮道。
 孙菊坐起来,拿过方才男孩擦精液的织物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内裤,她把自 己的下身擦乾净,又顺手在男孩的阳物上抹了几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掏 出钱包,数了一千块钱,递给了已经提好裤子站在车旁的男孩。
 出乎她的预料,男孩看也没看,便把她手推了回来。
 “你不是需要钱吗?”孙菊满心的疑惑。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我是需要钱,可我刚才想过了,我不能连我的第一次 也卖了。”
 一句话打碎了孙菊的矜持,她缓缓靠进男孩的怀里∶“姐姐┅┅还想要。前 面有家H酒店,和姐姐去,好不好?”话说到後来,已经有了哀求的味道。
 男孩噗哧一笑,用手指着她的衣服。孙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 裙子被压得到处是衣褶,去酒店还不得叫人笑话死。她犹豫了一下,可内心熊熊 燃烧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那┅┅到姐姐家吧!”
               (五)
 这是离N大不太远的一处老住宅小区。这里既不像内城几个有名的街道那样 灯火通明,也不像方才那条小胡同一样漆黑一片。虽然已经快十一点了,胡同里 还能零星看见行色匆匆的行人。
 车子在一栋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下,两人一前一後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楼梯里 堆满的杂物让秦高想起了自己住的筒子楼。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一个开着 凌志300的人怎麽会住在这种地方?
 然而,进了房间,他一切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只匆匆的几眼,他就被屋里 装璜摆设的精当震慑住了。他是学工民建的,对装饰也有研究,屋子布置得并不 是暴发户似的富丽堂皇,反而很简洁,可用材却都相当的考究,自己在T城根本 没有见过;家俱都是深红色的像是红木作的,只是他已经没空去证实了,因为女 人拉上窗帘後立刻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疯狂地扒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赤裸相见。孙菊听见男孩说要看她的身 子,她心里更加火热,连想都没想,顺从的拧开了台灯的开关。
 灯下的女人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她并不很美,但因为没生小孩的缘故, 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虽然腰略有点胖,但小腹依旧很平坦,加上肥大的臀部和 丰满的乳房并没有下垂,腰看起来就挺顺眼。
 男孩的目光贪婪的逡巡着,让孙菊心里涌起一股骄傲。因为不怕对上男孩热 辣的目光,她也同样放肆的注视着他。男孩的面孔和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文静 的面孔下是肌肉盘结的身躯,强壮的让她看着都心痒。她当然不知道秦高出身在 一个贫困的农家,繁重的农活早把他锻炼的如钢似铁,就是在大学四年里,他也 靠帮给别人干些体力活补贴学费。
 看见男孩的阳物迅速地勃起,孙菊心里一阵欢喜,到底年轻,这麽快就恢复 了。她像是站得没了力气,一下子坐在了床沿,一只手娇慵的伸了出去。
 秦高自然心领神会,上前一扑便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急切的抬起双腿缠 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小弟弟在女人的私处上下滑动了几下,找到了一个张开的小 嘴,他腰一挺,小弟弟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湿的洞穴。
 床上交织的两个人疯狂的蠕动着。因为射了两次,秦高阳具上的感觉便有些 迟钝,这才应付得了孙菊贪婪的耸动。孙菊被粗大的阳具一顶一顶的顶向颠峰, 终於,一股热流爆炸般从下体猛地向四肢散去,她忘形地拼命缠住秦高,半晌瘫 在床上,才觉得小腿肚子一阵钻心的痛,那里抽筋了。
 在浴室和厨房里两人又大战了两个回合,这时的主导权已经完全落在了秦高 手里。孙菊似乎寂寞得太久了,虽然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下体都有些红肿了, 可她仍不满足。
 萎缩的阳具在她嘴里并没有勃起的迹像,转头看男孩一脸的倦意,她讨好的 道∶“好弟弟,来嘛,姐姐还想要~~”
 男孩眨眨眼∶“那┅┅姐姐,咱玩个游戏好不好?”孙菊一愣,男孩搂过了 她∶“我要强奸姐姐!”
 孙菊只犹豫了一刹那,她听到“强奸”两个字的时候,私处竟是一热,内心 突然有种莫名的期待,似乎盼望着男孩的侵犯。
 一条毛巾遮住了双眼,孙菊顿时陷入了黑暗中。接着,男孩把她抱到了地毯 上。
 “跪下!”
 孙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男孩把她的胳膊反剪到後背,用毛巾把双手死死捆 住。接着,下体便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滑来滑去,从热度和形状看,她知道是男孩 的阳具,她一阵惊喜,男孩终於又硬起来了。
 男孩的阳具猛的一刺,便进入了孙菊的身体。孙菊腰腹的力量支持不住男孩 猛烈的冲击,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地毯上,这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那天李青也是 这样子跪着,淫荡地摇着屁股,她心里报复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叫道∶“来 吧,弟弟,干死姐姐吧!”
 “不许叫!”身後传来男孩威严的声音,然後,一个带着精液腥气的丝织物 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把嘴堵得严严实实。身子随着男孩的抽动前後移动着,��� 毯的绒毛就像无数把的小刷子刷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加上下体传来的阵阵趐麻, 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放声大叫,嘴巴已经被堵住了,只好用鼻子忘形的哼哼着,然 後又陷入了男孩抽插的甜美中。
 孙菊又泄了一回,可男孩还龙精虎猛的,一把把她抱起,等落下的时候,双 膝一片冰凉,她知道是进了浴室,听男孩在她耳边道∶“姐姐,让我给你好好洗 洗。”说话间,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的私处,在热流中,男孩的阳具又贯入了她 的身体。
 浴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潮湿,孙菊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用鼻子费劲地吸着空 气,神智却渐渐地开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乐的要虚脱了,她觉得自己像是 在飞,飞呀飞的终於飞到了天堂。
               (六)
 秦高把手里的煤气管子重新连接到浴室里的热水器上,看女人的身子开始变 凉,他才关好浴室的门,把窗户打开好通风,然後放开了捂在口鼻上的湿毛巾。
 擦乾身上的水珠,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开始检查起房间来。他先 找到了女人的银包,里面有她的身份证,这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叫孙菊。
 银包里有五千七百多块钱,和他估计的差不多,他拿了五千放在一个塑料袋 里,剩下的七百多又放了回去。梳妆台的抽屉里三千多块钱自然被他一扫而空, 而那些金银首饰他知道换成现金很麻烦,又容易被当作物证,便一样未动。
 他的第一个大收获来自衣柜一个装满内衣裤的抽屉,抽屉的紧里面整齐的摆 着包扎好的人民币,一万一捆的一共十捆。秦高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最近 几天的努力终於没有白费。
 然而好运并没有结束,在一个鞋盒子里,他又发现了十捆钞票,也是一万一 捆,不过花花绿绿的竟是美元。
 他不再东翻西找了,把钱集中放在了鞋盒子里,然後把盒子装进了塑料袋, 又扔了几本书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索,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天亮。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秦高便把孙菊从浴室里拖上了床,拧开床头灯的开关後 把灯放在床上,然後盖上毛巾被。打开浴室热水器的开关,把煤气管子往下拽了 拽,一股煤气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关窗的时候,路上已经开始有行人了。秦高深吸了一口气,听门外没有脚步 声,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然後无惊无险的下楼出了小区朝N大的相反方向走 去,路过一个垃圾箱的时候,他顺手把自己才买的那副平光眼镜扔了进去。
 绕了个大圈子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等傍中午的时候,他找到了房主的朋友, 说不想再在北京呆下去了。正巧房主的朋友的朋友在找地方住,房主的朋友便满 心欢喜的答应下来∶“没问题,没问题,我和老张说好了。”
 傍晚,秦高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临上车的时候,他买了份晚报,在社会 版的一角有14栏的新闻,标题是“一天三条命,水火真无情”,前面一段说 的是十三陵水库发生溺水事故,两名儿童丧生,後面一段则是∶
 “今晨六时,西城区XX胡同XX小区X号楼发生火灾,消防大队接到报警 後立刻出动,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他们克服了小区无消防水源等种种困难,很快 便控制了火势。到记者发稿时为止,消防人员已经将被困群众救出,仅有一人死 亡,另两人轻伤送往医院救治。死者为女性,身份尚不得知。据消防大队李副队 长介绍,经初步勘查,火灾是死者使用热水器忘记关闭所致,详情正在进一步调 查中。记者在此提醒市民,夏日炎炎,您在使用热水器後千万别忘了关上阀门, 水火无情呀!”
 秦高发了一会儿呆,眼前的字开始模糊起来,毕竟一夜没合眼了,他很快进 入了梦乡。
 到了上海,秦高义无返顾的把所有的钱全部投进了股市。或许是因为钱不是 正道来的,他用起来就胆大得很,加上正赶上股市井喷,三个月的功夫,秦高股 市里的帐面资金已经翻了一番还有馀。
               (七)
 李素芳对秦高真是又爱又恨。
 跟秦高处朋友的时候不是不知道他家穷,可禁不住老妈总是在耳边叨咕,说 什麽农村家负担重,公公婆婆不说,七大姑八大姨的,哪个照顾不到就是一堆闲 话,你可不能走你姐姐的老路等等等等。自己便鬼使神差的和他提起了条件,要 他下保证,除了他爹他妈,其他人一概不管,惹得他第三天就去了北京。
 当时她妈还高兴了一阵子,凭咱素芳的模样,找啥样的姑爷找不着,偏找个 农村出来的小子!便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那时她正在气头上,便来者不拒,不 过处了两个之後,一对比便感到了秦高的好处。她便死活不肯再处了,为这事儿 还和她妈大吵了一架,她妈说秦高的不是,她就说秦高的好处,就连上北京这件 原来她觉得特莽撞的事儿也变成了男子汉的行为,结果弄得她越发想念秦高。只 是可恨的是,人走了好几个月,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支持她的只有他临走 前的一句话∶“素芳,我秦高一定会衣锦还乡回来娶你的!”
 “小李,晚上赏脸吃个饭怎麽样?”骨科的孙成耀涎着脸道。
 李素芳心里一阵厌烦∶“去去去,爱找谁找谁去,姑奶奶烦着呢!”旁边的 田梅“噗哧”一笑∶“孙大夫,隔壁屋的小高正缺人疼呐!你去找她吧。我们小 李都有心上人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换好了衣服,李素芳和田梅一起出了医院大门。已是傍晚时分,每到这个时 候,医院外的停车场上车就少的可怜,能坐车来的上午早早就来了,因此停车场 中间的那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就格外的显眼。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开着,倚着车门站 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上身套了件藏蓝色的毛衫,下身是条深灰色 的条纹裤子,在落日的馀辉中是那样的潇洒。
 “秦高?秦高!”
 李素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的人是秦高吗?是他,可他怎麽变得这般 神采飞扬?看他已经张开了双臂,她的大脑还在疑惑,身子已然飞奔而出,小鸟 投林似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意外的相逢和秦高热烈的拥抱,把素芳心中的恨驱赶的无影无踪,好半晌才 想起自己的同事还在後面,转头看田梅,她正笑着冲自己做着手势,她明白手势 的意思,是的,她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身边溜掉了。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子里,听秦高一口一个“咱俩”,李素芳知道自己所有的 梦想都成了现实。
 郭秀芹正在阳台上做饭,无意中往楼下一看,却无巧不成书的看见小女儿和 秦高正从一辆豪华轿车里下来。她毕竟拥有十分丰富的生活经验,脑子只短路了 短短的几秒钟,便从这辆轿车和秦高光鲜的衣着上得出了结论∶这小子发达了。 所以,当素芳还在想气气妈妈的时候,郭秀芹已经出乎她意料地把一张热情的笑 脸送给了秦高,连埋怨都透着一股亲切劲儿∶“小秦,你这孩子也是的,出门在 外,倒给素芳个信儿呀,看给她急的,我老太太都跟着上火。亲家公、亲家母都 好吧?弟弟妹妹也好吧?”
 秦高自然不知道素芳妈妈热情背後的原因,还以为是素芳已作了她妈妈的工 作,便感激的望了素芳一眼,却看见素芳的眼圈变红了。
 一顿饭吃得是高高兴兴,团团圆圆。饭桌上,素芳问起秦高这半年的情况, 秦高就说在北京给别人当操盘手赚了二十多万,之後去了上海自己炒股,行情好 加上自己的运气好,前前後後又赚了七、八十万。後来一方面想念素芳,另一方 面也觉得老天爷也不能总眷顾自己,便从股市退出来,回来娶素芳。说到要娶素 芳,秦高满脸真诚的看着她,看得素芳满心的甜蜜。
 郭秀芹这时看秦高真是越看越顺眼,以前怎麽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人物?特 别是听秦高说他从股市激流勇退,她心里对他的评价更是提高了一大块。她知道 年少多金、长相又好的秦高只要稍一松口,就会被无数比她女儿素芳还要漂亮的 女孩死死缠住,现在关键的是把女儿的身份作死,想到秦高辞职後在T市已经没 有了落脚的地方,便笑道∶“小秦呀,你在T市也没有住的地方,就把这儿当家 吧!”
 那时的风气远没有现在这般开放,特别是像T城这样的小地方。素芳虽然欢 喜,却羞红了脸,嗔道∶“妈──”
 郭秀芹马上就显出了她的精明∶“人家小秦大老远的特意回来,就是为了娶 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怕什麽!”
 秦高并没有想太多,素芳妈妈前倨後恭,他觉得都是为了女儿素芳。素芳家 本来就不宽敞,她爸妈一间大屋兼做客厅,自己自然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剩下 的就只有素芳的那间小屋了。秦高知道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在给自己提供方便,心 里也很感动,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只锦盒,恭恭敬敬的递给素芳的爸妈∶“伯 父、伯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在T城,只有未来女婿才这样称呼未来的岳父母,郭秀芹的心放下了大半, 满脸笑容,说人回来了就好,还带什麽礼物。话虽这麽说,手却没闲着,接过小 的那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银表,看起来有些眼熟,细一看 果然是瑞士梅花牌的,想起院长夫人戴着它展样了那麽多天,她都有些盼望明天 早点来临。
               (八)
 李素芳觉得这个傍晚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心上人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衣锦 还乡来娶她;妈妈的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而且转弯的时候,她好像 并不知道心上人已经功成名就,看起来就没有了攀富依贵的嫌疑。看秦高洗盥完 毕,和爹妈打了招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她害羞的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谁让 你住这儿啦?”
 秦高从她手上的力度就知道这不过是她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他没说话, 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便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往床边走去。等秦高把她压在床上,她 才想起门还没关,哀求道∶“高,把门关了吧!”
 关上门,素芳的小屋便成了情欲的天地。秦高去上海後,虽然有了很多钱, 可并没有去找女人,女人肉体的鲜美在他抱住素芳的那一刻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记 忆。素芳也把半年的思念化作一记长吻,些微的陌生感倒带来了小别胜新婚的快 乐。
 秦高脱掉了素芳的毛衣,露出里面洋红色的秋衣。素芳并没有抗拒,只是因 为紧张,动作显得很生硬。已是深秋季节,又没到供暖气的时候,屋子里全是凉 意。可素芳丝毫没觉得冷,反而浑身火热。
 秦高把素芳的秋衣的衣襟从裤腰里拽出来,手一撸,素芳的呼吸顿时一住, 他这一撸,从里到外,内裤、秋裤加毛裤全撸了下来。在不知所措中,她下半身 已经完全赤裸了。
 秦高扯过棉被盖在她身上,她才想起用被遮住发烫的脸。被外传来唏嗦的声 音,不一会儿,被一掀,一个赤裸的身子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秦高强壮的身躯就像是副春药,让素芳心旌摇曳。她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的心 上人为什麽还给她留了件秋衣,让她无法和他贴得更近。
 不过她的怨恨很快就烟消云散了,秦高的手绕到了她的背後,两下子没解开 胸罩的扣子,便一使劲扯开了它,然後一只大手便捂在了她的乳上。
 手掌心传来的热量融化了素芳心中的拘谨,当秦高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椒乳 时,她的手也激动地抚摸着心上人结实的後背,甚至越过了他的虎腰,在紧绷的 屁股上惊鸿一现。
 随着秦高的揉搓,素芳的乳又挺又大,乳头肿胀的如同两粒大大的子葡萄, 身子却越来越柔软,因为自己的一条大腿正顶在她的私处,那里的濡湿也逃不过 他的法眼,他知道自己的小弟弟该上场了。
 素芳用最後的一丝冷静把一条雪白的枕巾垫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後就觉 得一阵钻心的痛,悉心保有了二十载的贞操失守在心上人强有力的冲击中。
 第二天碰巧是个礼拜天,李素芬和丈夫回到娘家。一进屋她就觉得她妈的脸 上洋溢着喜庆的色彩,而她爹却有些闷闷不乐的。妹妹的房门关着,她心道,这 死丫头,也够懒的,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没起床!郭秀芹正接过大女婿递过来 的一网兜水果,转头看大女儿要推小女儿的房门,她想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屋里阳光明媚。妹妹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转头看是姐姐,便嫣然 一笑。窗和床之间立着个高瘦的男孩,正转头看着她,阳光照在男孩秀气的脸上 和肌肉盘结的精赤上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魅力。
 “是大姐吧?”
               (九)
 秦高很快在T市的市中心买了两处房子,把尚在农村的爹妈和四个弟弟妹妹 都接到了城里,住进了其中的一处,而另一处自然是留给自己结婚用的。
 第二年的春节,秦高和李素芳就在T市最豪华的明珠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结 婚典礼。两个月後,李素芬与丈夫离婚,因居无住所,便搬进了妹妹妹夫家。到 了秋天,妹妹生下一子;一个月後,姐姐生下一女。
 秦高开了家T城最大的电脑公司,一面卖电脑一面搞继续教育培训,因为他 胆大心细,遇事果敢,公司颇有斩获。之後他看到这个行业做的人多了,便毅然 抽出所有资金投入了自己熟悉的建筑业,建厂生产新型铝合金板材,结果大获成 功,成为T市赫赫有名的年轻企业家,先後被选为T市青联委员、企业家协会副 会长、市政协委员、常委。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几年後,在T市春风得意的他 突然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事业转卖给了美国的一家跨国公司,然後举家迁往外地, 此後不知所踪。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高的成功故事在T市逐渐成为一个传说,不少人以他为 榜样激励着自己。
               (十)
 明珠大酒店最豪华的包房麒麟阁里杯盏交错,在T市也是个响当当角色的罗 虎正大发感慨∶“小秦这家伙真他奶奶的不得了,说实话,我罗虎也是个见过市 面的人,可在国外咱也不敢太诈唬。小秦好嘛,一动弹一大家子七、八口人且不 说,全他妈住在五星级的宾馆,一个房间一晚上就两百多美金呀,他小子一开就 四间,我听服务台说,他住了快十天了,连吃带喝的得多少钱呀!”
 旁边一个马仔恭维道∶“罗哥,您不也住那儿吗?”
 罗虎大眼珠一瞪∶“你懂个屁!”转头对一个中年人道∶“老王,小秦还真 够哥们意思,我在巴塞罗那的费用都是他付的,这样的朋友,够交!”。
 老王颇有同感的点点头,然後暧昧的笑问道∶“看到李家姐妹啦?”
 “怎麽没看到!”罗虎咂吧咂吧嘴∶“小秦咱就不说了,李家那姐妹俩妈的 简直快认不出来了,我他妈的这才明白什麽叫居移气养移体。就是小秦小孩的家 庭教师都他妈是绝色啊!”
              (十一)
 澳洲墨尔本一栋海滨别墅。
 秦高微微打了个寒战,素芬立刻感觉到了,温柔的问∶“阿高,是不是冷气 太凉了?”
 落地窗外风和日丽,宽大的泳池里,二子一女正和素芳还有家庭教师宫婷在 嬉戏。秦高看得有些出神,素芬已经偎在了他怀里。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麽痕迹,反而让她更加成熟而美丽。午睡後 的他彷佛又有了使不完的精力,拍拍素芬的臀,她便明白了。
 内裤是开裆的,露出暗红的花蕊。
 “弄好了吗?”
 “就知道你醒了要要。”素芬媚眼如丝。
 秦高挺枪刺去,不是前面的玫瑰,而是後面的菊花。火热平滑的直肠紧紧地 包裹着他,却一直探不到底,就像是无尽的深渊一般,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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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86distory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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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儿媳
欧阳雄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 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么样的呢?欧阳雄意淫着。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 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当然,欧阳雄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因为他觉得,公 公那个年纪,还能享受那青春的肉体、紧窄的嫩穴,而且还是儿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让他总是乐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尔总会听到哪家公公和儿媳有一腿的风流事,都是儿子出去打工长期不在家,而儿媳因为寂寞再 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诱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欧阳雄有时也会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儿媳就是 陈娇雪。   欧阳雄看着儿媳好久都没出来,心里想着,女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也要那么久。突然欧阳雄眼前一亮,他想 到了一个主意:假如我假装肚子不舒服要上厕所,然后去催小雪出来,而小雪在慌忙的情况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 拿出来,那么,我的机会就来了。欧阳雄想到这,连忙来到浴室门前,想着要怎样才能装得像一点。   就在这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乒乓」响声,欧阳雄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门,试探着问道:「小雪,发生了什么 事啦?」只见里面无人回答,欧阳雄拍打着室门,着急的喊着:「小雪,怎么了?怎么不开门?」欧阳雄觉得事不 寻常,但他又一时不知道钥匙在哪,就只好踹门了。好在门也不是铁门,所以踢了两三下就把门踢开了,欧阳雄冲 了进去,眼前的景像让他的阳具马上敬礼了起来。   只见水洒还在喷着水,但地板上却横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体,但欧阳雄也无暇去慢慢欣赏,他把水洒关掉, 拿来一条干浴巾,把儿媳给包裹起来,再拦腰把她给抱了出来。轻轻的把儿媳放在沙发上,才拿着干毛巾细细的把 儿媳身上的水擦干。   他不允许有水珠还留在儿媳的身上,所以欧阳雄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从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来到那雪白 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只是,那毛巾变成了他的大手,儿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欧阳雄不敢 太用力,而左手则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来回游走,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到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圆润的屁股,都让 欧阳雄激动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战着:上?还是不上呢?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又看看胯下那个支起的 帐篷,仿佛是等待出鞘的宝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随着主人在这个可人儿身上冲锋陷阵,杀得她丢盔弃甲。   但欧阳雄还是叹了口气,把满腔的欲火压下。小雪终究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现在还昏迷着,趁人之 危行禽兽之事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人昏迷着做起来也像充气娃娃一样,虽然儿媳长得有些像充气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兽,但不上更禽兽不如吧!欧阳雄自嘲的想着。哎,能过过手瘾也不错。   欧阳雄打电话给医院后,找来一件睡衣给儿媳穿了起来,才对着陈娇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几下,并轻声喊道: 「小雪,小雪,醒醒!」隔了一会儿,陈娇雪才悠悠醒来,她捂着脖子,对公公晕乎乎的说:「爸,我是怎么了? 嗯,好痛!」   欧阳雄关心的说:「你刚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来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陈娇雪这时才清醒起来,想到浴室那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爬起来,却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结结巴巴的说 :「爸,嗯,这睡衣……嗯,这个……」欧阳雄面不改色的说:「嗯,是我帮你穿的。」陈娇雪脸一下子红到了脖 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几天,你就这么想男人了?还想到公公去?结果还是被公公抱出来的,还让他 给自己穿衣服,多难为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体的抱着,身子不禁滚烫起来。随后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 有没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还在乎揩没揩油。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没有趁机对我做那种事啊?他应该 不敢吧,我可是他儿媳啊!   下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物进去过。陈娇雪松了口气。   欧阳雄看到儿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小雪,你没事吧?」陈娇雪回过神来,有些羞 涩的说:「没。爸,谢谢你。」欧阳雄故作爽快的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爸该做的。光明不在, 不是你照顾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啊!」陈娇雪乖巧的点点头。   ***    ***    ***    ***陈娇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慵懒的背靠在床上翻 看着一本杂志。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让端药进来的欧阳 雄心猛跳了几下,那洁白无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条完美的弧线,那深深坎在私密处的白色小内裤上, 几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该吃药了。」   「爸,我不想吃。」陈娇雪抬起头,苦着脸对公公说:「好苦啊!」欧阳雄笑了笑说:「苦口良药,喝了才能 早点好,脖子才不会酸啊!」那天陈娇雪去了医院,发现没什么大碍,只是脖子碰伤瘀青了,医生开了几帖中药, 嘱咐其好好调养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里的活就让欧阳雄包了。   欧阳雄又说:「光明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不会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陈娇雪只好接过那黑糊糊的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欧阳雄看着儿媳这样,不禁「呵呵」的笑了起 来,陈娇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来,猛喝了一口,不料却被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胸前的高耸也不 住地起伏晃荡起来,那乳头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现。   儿媳没穿亵衣啊,欧阳雄暗地里吞了吞口水,他觉得,儿媳这种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样子更有杀伤力, 更吸引人。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欧阳雄心中对儿媳起的外号。   想归想,欧阳雄还是第一时间过去,轻轻拍着儿媳的背部,责备的说:「你呀,喝那么快干嘛?还难受么?」   陈娇雪这才缓过劲来,不好意思的说:「爸,我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忙吧!」然后一口把药喝完, 把碗递给了公公。   欧阳雄看着儿媳喝完药,满意的接过碗,亲切的说:「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喊我一下,我随时到。」   陈娇雪心中暖暖的,她有个爱自己的老公,还有这么个关心自己的公公,她觉得好幸福。她真挚的说:「谢谢 爸,你对我真好!」欧阳雄乐呵呵的说:「傻孩子,你又说傻话啦!好了,不说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说完, 端着碗走了出去。   陈娇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觉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显老的国字脸只让人觉得很稳重,那宽阔健壮的 胸膛应该很舒服吧?陈娇雪胡思乱想着。   外面的阳光很明媚,欧阳雄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轻轻的 晾了上去,一阵微风吹来,小内裤轻轻的飘扬起来,仿佛在诉说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老头,想起了它的经历:它自从被女主人买来后,是多么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亲密的 伙伴,保护着女主人的最私蜜处,虽然女主人偶尔会有些许尿液沾在它身上,偶尔她身上发热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 的液体,但它心甘情愿,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多么美丽。为美丽的女人服务是它最骄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欢它, 经常把它洗得香喷喷的,它的很多姐妹们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给撕了,只有它还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兽性大发,压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碍事,抓着我的头,想把我给撕了,那时候我傻了,心想 完了。是女主人把我从虎口救了下来,我爱我的女主人。但是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我的悲催人生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女主人受伤后,洗衣服的任务就落在这个老头身上,谁??   知道他居然心怀不轨,对我虎视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进浴室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里,我的 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还不住地说:「香,真香。」他又把我给张开,上面还有些许女主人的尿 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着。我心里很奇怪,这老头不觉得脏吗?   接下来就是我的噩梦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条粗大坚硬的棍子上,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 了点。我曾经在床脚边看过男主人用他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听话吧, 所以男主人在教训她。   我被这个老头按在那里搓来搓去,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很粗,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 我多久,只知道最后我被那根火热??的棍子那个小口喷出来的液体淋得全身都湿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边。我好 可怜啊!   欧阳雄可不知道小内裤怎么想的,他只是快乐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里也在不停回味着儿媳床上的春光。 他感叹着,年轻就是好啊!   ***    ***    ***    ***   当欧阳光明回来的时候,陈娇雪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乐呵呵的吃了一顿饭,期间还喝了点红 酒。   今天陈娇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洁白肩膀的T恤,领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嫩白的乳沟清晰可 见,黑与白,更衬托出陈娇雪那白嫩的肌肤。   下面则是穿着一件紧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还穿了一件黑色网状丝袜,那黑与白的搭配,给欧阳雄父子视 觉上的震撼。   那走路摇曳生姿的迷人身材,还有那偶尔俯下身而乍现的春光,都让他们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尤其是 欧阳光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欧阳雄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儿子和儿媳。 陈娇雪喝了点红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是满脸酡红,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饭后,陈娇雪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去了,欧阳雄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而欧阳光明说要帮陈娇雪,也溜进了厨 房。陈娇雪正在洗碗,欧阳光明从背后环住陈娇雪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柔情的说:「老婆,我 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   陈娇雪被欧阳光明呼出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说:   「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这样啊,我还在洗碗呢!」原来,欧阳光明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揉捏着 那高耸的乳峰。陈娇雪急忙按住那不规矩的手,回过头来娇嗔的说。   欧阳光明轻啄了妻子的脸颊,有些兴奋的说:「老婆,要不我们来点刺激的吧!」说着挺了挺下身。   陈娇雪这才发现自己臀部顶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陈娇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紧 张的看了客厅方向一眼,低声说:「你疯啦,你爸还在外面呢,等下他进来怎么办?」   欧阳光明想想也觉得不适合,只好悻悻的打消那个邪恶的念头,不过,那大手已经从摸胸转移到那圆润嫩滑的 屁股上,陈娇雪好无奈,她转过身来环住老公的脖子亲了一下,说:「老公,我要洗碗,你这样我不好干活啊,你 就再忍忍,先去洗个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说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欧阳光明干笑了下,才恋恋不舍的从裙下抽出手来,他轻嗅了手上的余香,意犹未尽的说:「那好吧,老婆, 你忙快点,我在房间等你哦!」陈娇雪把欧阳光明推出了厨房,笑着说:「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   夏天的夜晚也是炎热的,欧阳雄电视也没有心情看了。儿媳忙好家务活后,跟他打了声招呼就溜进房间去了, 让欧阳雄很不习惯,儿子没回来前都是儿媳陪着他看电视的,跟美女儿媳一起评时事、说八卦、聊聊偶像剧,是多 么令人愉快的事,尤其是儿媳偶尔穿着很清凉。   那短短的睡裙而露出的雪白大腿,细吊带衬衣下那深深的雪白的乳沟,那半透明的衣衫下,隐隐约约看看到那 性感的文胸,甚至,那可爱的小内裤都能看得到些许痕迹。这些撩人的穿着,让怕热的欧阳雄感觉像吃了冰淇淋一 样凉爽。   而陈娇雪因为以前在家都是这样穿着,有时候天气太热,还只是穿着三点式在家里晃。公公来了后,自然不敢 那样穿,怕被公公骂,但这几天了解下来,陈娇雪才发现公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思想也不古板,有时候还跟她讨 论那些T台走秀的名模的身材三围。要知道,陈娇雪本人可是个业余模特呢!所以后来也自然了起来,对于她来说, 女人的魅力就是用来展现的。   公公有时候偷瞄的眼光都让陈娇雪对自己的身材暗自得意,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少通杀。欧阳雄自然清楚这 小俩口干什么去了,年轻人嘛,小别胜新婚。   只是他还是有些淡淡的嫉妒儿子的艳福,想想他年轻时都是父母之命,而老婆也是平凡之极。想想儿子等下的 风流快活,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无奈地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回房间睡觉去了,年纪来了,不能像年轻人那样 熬夜了,早睡对身体很重要。   在刚想进入房间时,眼光一扫过儿子的卧室,却意外地发现门居然是半开着的。欧阳雄寻思着:「难道儿子儿 媳他们办那种事都是不关门的?」他脑子里想起了日本毛片中那公公偷看儿子儿媳做爱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笃意乱。   「难道我也有那个眼福?」欧阳雄轻轻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探了探头:「嗯,怎么没人?」儿子儿媳 那青春扬逸的肉搏战并没有看到,让他非常失望。   这时,不远处的浴室传来说话声,欧阳雄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洗鸳鸯浴啊!欧阳雄走进去,来到了那张铺 着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照片上儿子英俊潇洒,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旁边的儿媳 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的靠在儿子肩上,一脸的幸福。   床上,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欧阳雄拿起一件轻如无物的黑色丝袜,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渗心扉。欧 阳雄有时候都觉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内裤,还有手上这么点的裤袜,儿媳���怎么穿上去。儿媳的屁股他摸过,并 不小啊!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么的柔弱无骨吗?   这时候,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欧阳雄的臆想。他想出去,又觉得不妥,等下怎么跟他们解释他来这里 干什么?找他们聊天?别开玩笑了。   脚步越来越近,欧阳雄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 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钻进了大床底下,这才舒了口气。而儿子他们也在欧阳雄刚钻进床底后才踏入了卧室, 不过相差几秒钟而已。   欧阳光明拉着老婆的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房间。陈娇雪只是围着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条干毛巾仔细地 擦着头上的湿发。欧阳光明拿出了一个衣袋,有些神秘的对着老婆说:「老婆,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东西。」陈 娇雪笑着一把抢过袋子,说:「是什么东西?我看看。」陈娇雪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床上,蓝色的空姐制 服装、白色的护士装,还有红色的兔子装等等,看得陈娇雪目瞪口呆。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张牙舞爪的朝欧阳光明扑过去:「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买这些东西吗?」欧阳光明讪讪的 笑了笑,搂住扑过来的老婆,有些哀求的说:   「我的好老婆,你就穿给老公我看看行不行啊?看看我老婆穿上去是不是更性感漂亮了。我好想看啊,你就行 行好吧!」   陈娇雪看着在那里装小可怜的老公,不禁「噗哧」一笑,食指点了点欧阳光明的额头,说:「你呀你,不知道 怎么说你了。好吧,如你所愿,不过,你得闭上眼睛,等我穿好了你才能睁开眼睛,要不我就不穿了。」欧阳光明 举起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看,你换吧!」说完面向大墙,闭上眼睛,陈娇雪这才抖抖嗖嗖的换起了衣服。   床下的欧阳雄听到儿子和儿媳的对话,也不禁心痒痒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黑暗的环境,看能不能看到 外面的光明。他把床罩微微的挑了一点,那对面衣柜的落地镜让他喜出忘外,因为这个镜子刚好可以反射到房间的 大部份的景像,心想:「儿子,你想独乐乐啊?没门,大家众乐乐吧!」陈娇雪挑了套蓝色的空姐制服,穿好后对 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才满意的说: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看啦!」   欧阳光明听了这句话,急不可待的转过身来,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眼都成红桃心了。只见陈 娇雪亭亭立立的站着,一顶蓝色的帽子把那一头青丝包裹在里面,身上穿着一件紧身蓝色衬衫,把丰满的双乳束缚 的更突出;胸襟处微微敞开着,一小半的雪白半圆弧线的乳沟若隐若现,洁白的玉脖上,打着一条蓝色丝巾。   而衬衫的下摆,被陈娇雪刻意的打起个结,所以露出了那如雪的肌肤下的小巧玲珑的肚脐眼。下身则是穿着一 条超短蓝色紧身迷你裙,而下面就是被黑色丝袜的包裹的修长玉腿,显得那样的高挑性感;而在屁股后面,居然别 出心裁的开了个桃心小洞,刚好被上那弯曲的屁股沟的弧线,像一个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毕竟这不是真正的空姐制服,在设计���面都是突出女人的性感与诱惑,而陈娇雪无疑就是那个最优秀的扮演者, 把女人的妩媚与性感而又不失端庄的仪态,演示得淋漓尽至。   欧阳光明不知道原来穿着空姐制服是多么的诱惑,而欧阳雄也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阴茎翘得高高, 忍不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之物,缓缓地撸动着。而欧阳光明更是不堪,眼中充满浓浓的欲火,只想把陈娇雪 焚烧殆尽。   陈娇雪两条修长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挂在右手食指上,轻轻的转动着,巧笑嫣然的说:「怎么样,好 看吗?老公。」欧阳光明吞了吞口水,说:「好看,太好看了,简直就是为老婆你量身定做的啊!好性感啊!如果 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飞机都飞不起来了。呵呵!」陈娇雪缓缓地踩着猫步,把帽子甩到一边,来到欧阳光明面前, 左手搭在欧阳光明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则是轻轻在其胸膛上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真的那 么好看吗?那你有没有什么奖励没有?嗯?」欧阳看着挑逗自己的老婆,再也忍不住心内燃烧的欲望,他猛地拦腰 抱起陈娇雪,向大床走去。陈娇雪被老公这么一抱,「啊」的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搂住老公的脖子。   欧阳光明把老婆抛在床上,而陈娇雪因为横卧着,那紧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缩了缩,连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了一 些,看得欧阳光明更是兴奋不已,他像狼一样的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上老婆那性感诱人的娇躯。   欧阳雄很郁闷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儿子儿媳妇就要开始肉搏战了,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而他从镜子看到 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儿子那毛绒绒的大腿和儿媳白嫩的大腿,正点部位就看不到了,因为儿媳是被儿子压着的。   上面传来「巴叽、巴叽」的声音,还有儿媳那淡淡的呻吟,欧阳雄凭声音就判断出,儿子肯定是在吃儿媳妇那 对豪乳。儿媳那对玉乳他也摸过,真是太极品了,浑圆饱满,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那红枣般的乳头,都让他垂 涎欲滴。只是可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   「如果现在上面的男人换成是我,那该多性福啊,我要让她尝尝我这把老枪的厉害。」欧阳雄在意淫着。   「噗」,一件蓝色衬衣掉了下来,接着,又一条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后,文胸、内裤,接二连三的散落在床下。 而床上的陈娇雪已然不丝寸缕,被欧阳光明剥成了小白羊,那沉鱼落雁的容颜,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红枣在空气中 慢慢硬挺起来,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恶的大手正在大腿内来回摩挲着,偶尔还划过那粉嫩的私处,引得陈娇雪 微微颤抖,圆润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而陈娇雪已经是媚眼如丝、满脸潮红,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已经慢慢地成为粉色,这是她动情的表现。她微微娇 喘着,抱着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的老公的头,有些迷乱的说:「嗯……老公,别……别吸了,来干我吧,小妹妹好痒 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也怪不得陈娇雪会如此反应,身怀名器白虎的她,性欲是别人的好多倍,也特别的敏感。而且欧阳光明出差了 十几天,她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只好压抑着,而欧阳光明回来后,欲望便如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床下的欧阳雄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兴奋。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是那条很悲催的小 内裤,它刚好就掉在床底边上,被欧阳雄看到了,一只手指头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裤的一个角,慢慢地,慢慢地, 拖进了床底里面。   当然,床上的那两位可是毫无察觉的,在这关头,谁会去关心掉在地上的小内裤呢?欧阳雄捧着这个意外之喜, 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着那醉人的香味。可能是儿媳洗好澡刚换的内裤,所以上面没有尿味,但却有一股淡 淡的香。   欧阳雄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虽然也有不同的,但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这种味道就像催 情剂,让人激情膨湃。欧阳雄把小内裤按在他勃起的阳具上,激动的撸动着。儿媳的肉吃不到,我喝点残汤总可以 吧?   床上的夫妻俩却发生了意外,欧阳光明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发亮硬挺的阴茎对准了粉嫩的阴唇,那私处已 经泛滥成灾。他握住阴茎用龟头摩擦了几下那水嫩的阴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陈娇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寂寞多时的小穴,那粗涨的阳具把她的阴道充实得满满的,让 她「啊」的一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舒服的叫了起来。   但是就这一下,体内那棍子突然涨得更大,欧阳光明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几下,快速的抽插几下就趴在老婆身 上一动不动了。一会儿他才懊恼的说:「唉,还是不行啊,就插这么一下,这么快就射了,身体还是没完全调理好 啊!老婆,对不起。」   床下的欧阳雄愣了愣,儿子有早泄这个毛病?原来,欧阳光明在结婚后一时太放纵性生活,虽然后来调养了身 子,但还是伤了点元气,得了早泄这个毛病。   这次他出国除了出差之外,顺便也去找国外的医生求医问药。   毕竟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而自己却不能大展雄风,是多么的令人沮丧。   陈娇雪虽然满身欲望得不到满足,但她还是强忍欲望,虽然她很想把这个银枪蜡烛头的男人踢下床去,性欲起 来了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同样是可怕的,尤其是身怀名器的她。   但她看到老公那懊恼惭愧的样子,心又一软,只好幽幽一叹,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着说:「老公,你 刚才那一枪好厉害,我好舒服的。没事,你会好起来的,我还等着你来征服我呢!」   欧阳光明看着��解人意的老婆,感动的搂着说:「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陈娇雪把头埋在老公胸前,闷闷的说:「老公,我也爱你。」心里却是叹了叹气:「什么时候我才能享受那完 美的性爱啊?我真的真的好想要啊!」欧阳光明探手往床柜里取出一盒胶囊,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有些自惭的对 陈娇雪说:「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听说很有疗效,就买来试试。可惜,西药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很困,很想 睡觉。」   陈娇雪关心的说:「副作用大那就别吃吧!我们还是看中医好,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也很有效果的。」   欧阳光明把玩着老婆胸前的玉兔,笑着说:「但你老公等不及了啊!放着你这个大美人却不能享用,是多么痛 苦的一件事啊!」欧阳光明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的说:「看,这药效就是来得快,我有点想睡觉了。」陈娇雪亲 了老公一下,柔声说道:「那睡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可不喜欢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裤吧!」   床底下的欧阳雄听到一下子慌了神,手里拿着儿媳的内裤,还藏在他们的床底下,这等下要怎么解释?怎么解 释都没用的。怎么办?怎么办……欧阳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陈娇雪满怀心事的下了床,心里想着:「唉!等一下又得自己用手解决了。   我不要这样,我要热呼呼的大肉棒,大肉棒啊!」陈娇雪饥渴的想着。   她往床下一扫,嗯,内裤怎么不见了?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难道在床底下?她也没多想,就跪着膝, 撩起了床罩。欧阳雄看到一双洁白的双足踩在地板上,那玉足是多么的精致,让人想捧在怀里细细把玩。   接着,床罩被撩了起来,那还泛红的绝色容颜,还有那因为趴着而下垂的玉乳,随着儿媳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 美人美景,但欧阳雄已无心观赏,他只是尴尬的把手中的内裤递给儿媳,一边拼命的向儿媳摇手,暗示她不要让儿 子发觉。   陈娇雪撩起床罩,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个人,一时吓了一跳,惊呼起来。定神一看,原来是公公,他满脸通红, 一脸尴尬的拿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拼命的摇着手。   床上的欧阳光明扭头过来问:「老婆,怎么啦?」陈娇雪心思急转一下,她一把扯过小内裤,放下床罩,假装 抚摸着额头说:「刚才没注意,拿内裤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头了。没事啦,你快睡吧!」说完爬上了床,和欧阳光明 并排睡在一起。   她被公公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想着:「公公他怎么会在房间里?还躲在床底下!难道他一直 都心怀不轨,专门来偷看我和老公做爱?啊,好羞人,刚才都被公公给看光了啊,还有刚才和老公做的事都被他知 道了。刚才我应该喊人的,但我为什么没喊呢?他是我的公公,老公的父亲,家和万事兴!如果被老公知道了,以 后大家都会尴尬的,甚至还有更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可不想看到老公和公公反目。」   其实,陈娇雪看到公公在床底向她摇手那狼狈的样子,让她下意识的圆起了谎。也可能是公公平时对她很关心 爱护,所以她不想看到家不和的那一幕,又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欧阳雄这一关算是侥幸的过去了。   欧阳光明「啪」的一下把房里的灯灭了,对着老婆说:「睡吧,晚安。」陈娇雪「嗯」了一声,���着公公还躲 在床底下,心里总觉得很异样,有些冷却的身子又有些滚烫着。欧阳雄看着黑暗的周围,他暗自舒了一口气,对儿 媳更是暗暗感激。他在等儿子熟睡了才敢偷偷的溜出去。   陈娇雪却怎么也睡不着,公公还躲在下面了,「啊,刚才他手上拿着我的内裤,不会是用它来做那种事吧?」 她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小内裤有可能被公公自慰过,身子更加滚烫了:「公公,他应该很喜欢喜欢我的吧?他的那个 东西应该很大吧?不知道还能用不?」   陈娇雪一想到肉棒,不禁嘤咛一声,私处不禁又流出了些湿湿的液体出来,手忍不住探进内裤里,慢慢抚摸着 阴唇。慢慢地,内裤里的玉手动作越来越大,陈娇雪干脆抬起屁股,把刚穿上的内裤脱下来,全身一丝不缕,侧身 弓着身子,咬着那红艳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探进了身体。想着公公在下面,而自己就在上面自慰,异样的刺激让她 的情欲一下如山洪爆发了��   手,还是取代不了那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啊!陈娇雪媚眼如丝,发情的女人其实和发情的男人都一个样,都要发 泄,当欲望冲昏了头脑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无疑,陈娇雪就是这么个女人,她已经被欲望战胜了理智。她看 着渐渐打起呼噜的老??公,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她往床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悄悄的滑下床,钻进 了床底下。   欧阳雄正琢磨着怎样出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热的娇躯溜了进来,搂住了欧阳雄的身子。一股吐气如兰的气 息,在欧阳雄耳边轻声说:「爸,爱我。」欧阳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好像在做梦,怀里的儿媳正躺在自 己的胸前,而儿媳的那句「爱我」,这一刻,他觉得好幸福。他紧紧地搂住儿媳的娇躯,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暗中,但欧阳雄还是准确的吻住那柔软的红唇,和那条丁香小舌缠绵着,吸吮那甜蜜的芳香。大手则是在那挺翘充 满弹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另一只大手则攀上儿媳高耸的玉峰,揉捏着那凸起的乳头。   他紧紧地搂住这性感诱人的尤物,仿佛想把这柔弱无骨的娇躯揉进体内。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从脖子一直来 到那乳峰上,舔着、轻咬着……那淡淡的奶香味让欧阳雄觉得,这是妈妈妈的味道。大手从臀部来到了大腿内侧, 当覆盖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赫然发现已经湿漉漉了。   欧阳雄笑很邪恶,他滑到儿媳下面,把儿媳的双腿向外张开,头一埋,扎到儿媳的私处,伸出舌头在那粉嫩无 毛的阴唇上轻轻的舔着,女人发情流出来的液体都有一股骚味,只是儿媳却没有那么浓,只是淡淡的,让人不觉得 恶心。他干脆把嘴堵住了整个阴唇,吸琢里面的琼浆玉液,对于好多年没舔过阴的欧阳雄来说,的确是这样。   陈娇雪被公公这么一吸,双腿不禁往里一夹,把公公的头夹在里面,双手则插入公公那浓密的头发中,无意识 的摸着。嘴唇轻咬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抬,配合着公公的魔舌,让他 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欧阳雄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阴蒂上舔着,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呼的一下探进阴道里,探索那幽深的 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就会绷紧全身,双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头发。   欧阳雄很得意,儿媳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 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听说女人的阴液能壮阳,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欧阳雄想着。   欧阳雄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未来孙子的 妈妈,这样上了会不会遭雷劈?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爷爷?对儿子叫爸爸还 是哥哥?」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啊!   但这种禁忌的诱惑,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压在儿媳身上,胯下巨挺顶在儿媳的小腹上,在儿媳耳边欲擒故纵的 轻声说道:「小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下去可是乱伦啊!」   陈娇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她怎 能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废的高潮?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她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才发现公公的凶器是那么的粗大,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比老公的长,一 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蜜穴,身上兴奋的颤抖着。欧阳雄昂扬的阳具被儿媳的小手这么一 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陈娇雪费力地摸出放在旁边的安全套,有些颤抖的对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爸,我要,我要你 的大鸡巴干我。来干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儿子不行,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   欧阳雄淫笑的挑逗着:「但我们是公媳啊,这样做是乱伦啊?你不怕下地狱吗?」   陈娇雪喃喃地说:「下地狱?下地狱就下地狱吧!不管那么多了。在这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你不把我 当儿媳,我不把你当公公,不就行了吗?」陈娇雪有些自欺欺人。   她把安全套摸索着套在公公的阴茎上,欲火焚身的说:「爸,来吧,戴套就不算乱伦了,至少有个塑料膜隔着。」   欧阳雄把安全套戴好,儿媳的「戴套不算乱伦」这句话,彻底地把他所有的顾忌和道德伦理抛出九霄云外。他 依稀记得,有段新闻说的是一个女老师被一个官员强奸了,报案后那个派出所所长居然说戴套不算强奸的牛语而舆 论大哗。儿媳把这段话套用在乱伦上,真是神来之笔,让公媳之间的淫乱找到了彼此接受的共同点。   欧阳雄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兴奋的神经。他知道,太兴奋的话,等一下会快速缴枪弃械的,这是他这几十年来 的性经验。而且难得在这个美艳性感的儿媳妇身上驰骋,他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他的男性雄风,以后,日子还长着 呢!   他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趴在儿媳的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 含糊的说:「小雪,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阳具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的体内。   陈娇雪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公公的腰,双手紧抱着公公的背部,呼吸变得很急促,双眼已然迷离起来 :「嗯……好粗,好涨,好长,好舒服啊!」欧阳雄刚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着,毕竟是第一次光临,还不是很清楚 里面的底细,孙子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只是感觉儿媳的阴道很湿热,周围的嫩肉把他的肉棒挤压 得紧紧的,虽然淫液很多,但推进抽出还是有些阻力的,而且那嫩肉是一层环着一层,每推进一些,就好像又有另 一层肉包裹着;而抽出来,却感觉里面有股吸力在吸取他的马眼,不让他轻易脱身。   还好欧阳雄经验丰富,马上调节好自己的节奏,换成年青人,肯定是一泄千里。欧阳雄啧啧称奇,名器就是名 器,果然与众不同啊!   而陈娇雪随着公公的抽插,在交合处的淫水是越来越多,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云端上翩翩起舞,一群 白天鹅在她周围飞来飞去,她好开心好开心。   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好像身上有些压抑很久的热气随着毛孔蒸发出去,全身都成粉色的了,还散发出淡淡 的香味。   欧阳雄不禁暗呼儿媳太极品了。他已经慢慢地习惯了儿媳的蜜穴,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阳具在儿媳体内进进 出出,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点水渍,而阴道最外面的一些嫩肉也会随着肉棒的出去而黏着出去,好像是怕这带给她 快乐的小弟弟不要她了似的紧紧地跟着它,而肉棒挺进去,也跟着溜了进去。   可惜,这个床底下空间小了点,只能男上女下和侧插,其它的性交姿势就不能做了,要不然欧阳雄还想把他十 八般武艺统统用在这娇俏的儿媳身上呢!但又想着,儿子在上面睡觉,而自己却在床底下干这性感的儿媳妇,儿子 的老婆,那禁忌的快感让他的肉棒涨得更粗更大了。   而陈娇雪被体内那突然涨大的肉棒刺激着,全身都开始紧绷起来,圆润的十个脚趾头挺得直直的,屁股不由自 主地拼命往上抬,迎合着公公阴茎的入侵。脸上已是潮红如血,交合处更是滴水涟琏,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时有些 「哧哧」的轻微水声,整个床底都弥漫着淡淡的淫靡味道。   陈娇雪快乐得想大叫,但她不敢,上面睡着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却和公公在床底下进行着苟合之事。但是这种 禁忌的刺激却让她的感官更胜一层楼,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咬紧嘴巴,不让呻吟的浪叫声发出来,只是紧搂 着公公壮实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帮着公公往下压,让公公的肉棒能更深的插入自己体内。   欧阳雄一边干着儿媳妇,一只手也忙着揉捏儿媳高耸的乳峰,而嘴里也含着另一只玉乳,那洁白的双乳都留下 了他的唇印和口水。   就在公媳俩浑然忘我的肉搏正激战到畅快淋漓的时候,一阵���机铃声骤然响起,在这黑暗宁静的房间里显得格 外刺耳。这铃声,也惊醒了正在颠凰倒凤的公媳俩,让激情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欧阳雄只冀望,那只是个骚扰电话,会马上停止的。而陈娇雪则很纠结,郁闷的想着怎么就没关手机呢?大煞 风景啊!   欧阳雄的肉棒还插在儿媳体内,他在儿媳耳边摩挲着圆润的耳垂,悄声说:   「怎么办?要不,你爬出去关掉手机?」   陈娇雪摇摇头,她刚玩得性起,怎么能离开那舒服的大肉棒呢?她搂住公公的脖子,屁股轻轻的扭动起来,用 动作来表示她的想法。欧阳雄知道了儿媳的意思,又开始律动起来,可只是挺动了几下又一动不动了。   原来是床上发出了响声,欧阳光明被急促连续的铃声给吵醒,他蒙着头,伸手往床柜胡乱抓了几下,想拿放在 上面的手机,没想到却把手机给碰到了地上。   手机掉在地上后还是在不停地叫着,欧阳光明嘟囔了几句,醉眼朦胧的下了床,捡起手机与对方交谈了几句才 挂上手机。   当陈娇雪看到老公起来捡手机的时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那手机就在床底的边上,只要老公撩起床罩, 或者只要再往下??朝床罩下边里瞅一下,那她和公公的奸情就会被曝光,她要用什么脸面去对待老公呢?   偏偏,公公却在这时候不老实了起来,他看到儿子就在不远处,也就一米的距离,但他却抱着儿媳妇,就在儿 子的边上狠狠地干着他老婆,而儿子还毫无知觉,不知道他心爱的老婆,就在他旁边被他最亲爱的父亲蹂躏着、征 服着。   陈娇雪觉得公公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了,动作也起伏得更快,她被公公干得欲仙欲死,蜜穴的嫩肉也越缩越紧, 她使劲用手掐着公公背部的肌肉,不知道是想公公更用力地干她,还是想让公公停止一下,免得被老公察觉。   但随着公公肉棒快速抽插而产生的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来临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公公,全身直颤, 她狠狠地咬在公公宽阔的肩膀上,体内的蜜汁如同山洪暴发,一股一股的冲击在公公火热的龟头上,再顺着粗长的 肉棒流出体外,把屁股都沾湿了。   欧阳雄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媳那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胯下的肉棒死命地撞击着儿媳的蜜穴,仿佛要把这好多年 没发泄的欲望,通通的在儿媳身上发泄着、征服着。   就在儿媳达到高潮喷出蜜液而阴道剧烈收缩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浊精猛地喷发出来,全身颤抖的趴在儿 媳身上,不时地还抽搐了几下。床底下,一对赤裸的公媳,就这样下体紧紧连着,各自的胸口激烈起伏着,都在慢 慢着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与快感。   欧阳光明关掉手机,看到老婆不在床上,有些疑惑的说道:「老婆去哪了?去上厕所了吗?」他也没多想,以 前老婆也有半夜去上厕所的习惯。他太困了,倒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可怜的他不知道,她老婆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就在他的睡床下面,跟他父亲在享受那男女之欢呢!跟他的父亲 一起攀上那性爱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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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onhdier-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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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羞羞的回忆。(叁)
寻一生,第三夜
写在前面
如果有一个人, 他能犀利的看透你心底最淫秽的小秘密,能仁慈的忽略你心里最隐晦的小心机。 能强悍的带着你越过每一道沟壑和挫折,也能睿智的指引你变成现实里更好的人。 他会坏笑;让一切的小邪恶变得露骨,会温柔;在脚边为你圈起一个安全的圆, 会暴虐;挥手间让你疼,让你哭,也会一脸轻松的把你送上从未达到的愉悦。 他的奖,他的惩,他的喜,他的怒,能够轻易让你愿意去为了他的快乐而快乐。 那么, 你的仰望,你的卑微,你的谄媚,你的跪伏,就会变得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放荡。
这是开始
我不知道大多数的调教是什么样的,是特定有一句话,一个手势或者一个场景,表示调教开始,表示从那一刻开始,他是主,你是奴或者像我这样:我的调教,贯穿在我全部的生活中,每一个生活细节,我的工作,气质,品位,穿搭,甚至语调,这一切都是他雕琢的重点,他致力于把我养成别人眼中纯玉洁白的白玉兰,他脚下淫秽妖冶的罂粟花,追求那种极致的反差。
当我在他的教诲和鞭策下,于现实中感受到自己变得越来越好,停驻在自己身上的眼光越来越多,我在他脚下就会变得越来越卑微,越来越淫荡,懂得什么是赐予和感恩,什么的欲求和节制。我是重欲的人,我想他也是,但他并没有让我变得人尽可夫,无休止的陷入欲望的旋涡,时刻思考一些淫秽又变态的事情。他教过我什么是举止得体,什么是美,同时也让我体会过什么是行为放荡,什么是耻。
就好像现在,我化着精致的妆,短裙高跟鞋,端坐在考究的咖啡店,沉下心来梳理自己的那些调教,虽然脑子里泛起的回忆既淫秽又羞耻,也并不妨碍,我变成别人眼里的那幅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在开发自己,但是,却莫名的喜欢上这种反差,腿间开始有凉凉的湿意。
没有疼痛却第一次扎进心里的惩戒
是的,我又作死了,而且是作大死。不是那种抽一顿能解决的问题,是触到了底线。
作为M,甚至都还不是奴的我,口无遮拦的对主说了一句“我觉得你该怎么做”,他仅仅回了我一句“听起来你更像是主宰”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我没法形容那42小时,我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从那之后,他在我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高,被抛弃的极度恐惧包裹住我,害怕失去仰望他的资格。终于明白了,我最应该恐惧的可能并不是他的暴虐和惩戒,而是他的不理睬和放任。
42小时,大片大片的负面情绪和不自信紧紧覆着在我周身,失去了那种深植心底的自我膨胀和自信。感受到,他给我的,除了面对他时的屈辱和淫荡,还有面对现实和陌生人时的自信和骄傲。嗯,他理我的时候,我是他的狗,他不理我的时候,我连狗都不如,仰望他都不够资格。
他想要的跪下,不是简单的跪伏,可以撒娇,可以闹,可以撒欢,可以吵,但要永远记住看向主的角度。之后,他绝口不提,一切如初;我心存感恩,小心翼翼,绝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所以,当相隔一月之后,我得以再次见他,激动和期待,显得越发沉重。经历过这次之后,我很迫切的想要感受他清晰存在的温度。于是用了三天的时间去准备,从妆容到穿搭,内衣到外套,心理到身体,从未那么迫切的想要让一个人喜欢我,但是有过那么一句话��:过犹未及。
宛如初见,我只想跪在他脚下
嗯,第三次见面了。除了他,还有一些可爱的同好,这是一个聚会,我有幸得以轻轻触碰他的生活,他的圈。大庭广众之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至少压抑下了四次想对着他跪下的冲动。
初见时,布景精致的炸鸡店。并没有等待很久,半小时的时间,我补了三次妆!直到他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店门口,依旧是成熟而雅致的样子,进门时,很自然的吸引了店里所有目光。然后他转过头,目光所及,我几乎是反射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用了很大的自制力,去压抑自己想要跪下去的冲动,如果当时,他面向我走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控制住自己这种谄媚现于形的表忠心的举动。
第二次,餐厅。为了取悦和讨好他,准备时特意选择了很短的紧身热裤,堪堪能遮住腿根,搭配长靴。起身点菜的时候,他忽然拉住我,伸手触碰我的腿根,戏谑的眼神带着坏笑“帝儿这穿的是什么,那么短”,其实我是知道的,裤子很短,满桌的同好都有看到,但是看到和被说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我取悦和讨巧的小心机,埋在心底就是为了勾引他的小聪明被完全公诸于世,供人赏玩。同好们善意的调笑,他看不清楚情绪的双眼,我羞红的耳尖,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开的羞耻心,导致这一次在他的触碰下,我其实根本就没忍住,转身跪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特意面对了他的方向。
再一次,酒店。其实从见面到酒店,这几个小时之间,他忽远忽近的态度,若即若离的神情,都让人觉得很不安,我没法猜测在他心里对我的看法。而他一直特别善于从细节拿捏和把玩我的心和身体,我哆哆嗦嗦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做过错事所以畏畏缩缩的表情,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并不说破,所以我现在急切追逐安全感的心理并不奇怪。当周围的环境换成只有我们两个人,关上门的一瞬间,其实我最想做的是,跪下,抱住他的腿,让我抱一下下就好,让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就好。我只是想知道,在他脚下,还有没有我的位置。直到现在,我都在后悔,当时怂到连下跪都不敢,更不要说去碰他。只能默默的又跟着他出门,回车里拿东西。
最后,沙发边。关门,落锁,放好东西,直到他端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向呆站着的我。一直都懊恼于人的劣根性——越是在意,越是想要做好,越是容易做不好。像现在一样,心里想过无数次想要跪下的念头,到头来还是木讷的等着他给我提醒。羞愧和懊恼中,我才终于得以跪在他脚边,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清晰的听到心里那根弦崩断的声音和被冷汗浸湿的脊背。嗯,在我的心里,只要是还能以这样的姿态跪伏在他脚边,就能带给我满满的安全,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被丢下,被舍弃。
曾听说,会哭的孩子会加分
我之前说过的吧,我可能是那种打不哭的孩子,曾大言不惭又气势傲然的说过,自己每一次的眼泪和悲伤都是因为那些在乎的人的不理解和漠视。不知道这一次的眼泪中,更多的是因为费尽心机的把自己打扮成了站街小妹的style,满身的骚浪,勾引他操我的信息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不对,已经不知羞耻的写在了内裤上,双腿正中的地方,大写的FUCK ME)被狠揍一顿,那种既挫败又羞愧的感受;还是因为真的是疼到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总之,跪趴在他腿上,承受着那样的鞭挞,皮拍唰在臀肉上的火辣,内心的感受,让我很快哭出声来,简直就是哀嚎,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在人生最迷茫的时期,经历着人生最大的挫败和艰难,堪堪走出持续三个月阴暗艰难的日子,然后,遇见他,抓住他,就像是抓住那根救命稻草。所以,认识他之后的三个月,除了他不理我的42小时,我几乎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乐观和积极,面对生活,面对现实,再也没有想要哭过。但是当我趴在他腿上,真的哭出来的时候,感受到的居然是释放,如释重负,像是哭出了所有的故作坚强和伪装,像是哭出了所有的佯装潇洒和委屈。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求饶,放任自己趴在他腿上嚎啕大哭,像是个孩子,遗忘了周身所有的目光和期待。所谓成熟,是你该哭该闹的时候,选择了不言不语的微笑。现实中���重的高压和眼光,让我开始慢慢忘记了该怎么哭。但是现在,跪趴在唯一能让我感觉到安全的地方,以最屈辱的姿势,我居然得到了最完美的释放,比欲望来得更热烈,比高潮来得更直接。
我开始思考,作为M,祭出了身体和灵魂之后,我得到了什么——自由做自己的快乐,不掩饰不做作的谄媚,不装腔不扭捏的卑微,不用在意有色眼光和舆论的潇洒,还有他举手投足间颠覆自己极限的期待。一路走到现在,我知道,我回不了头了,注定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因为有期待、有祈愿、有未知、有欲求。
泪眼中看向他,茫然不知道是要感谢天,还是要感谢他,让我幸免新入圈的磨难和迷茫,直接被牵引着走上对的路。下一波疼痛来临时,最后一次提醒自己,从此,他便是天。
绳与蛇
在我一次一次在圈外徘徊时,最多接触的是羞辱,更多的是语言和网络,不太触及绳缚的领域。入圈之后,遇上傻漓,那是一个很喜欢绳子的孩子,她带我看那些绳子缚在身体上的美,跟我说那些绳子绕在身上的感受。
所以,当他拿出黑色的绳子,微低着头,我恭敬的伸出双手,交出全部的自己时,心里更多的是期待和猎奇。老人说过,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害不害死猫我不知道。但是,当他手指翻飞,绳子一圈一圈绕在我手上的时候,我浑身布满鸡皮疙瘩。嗯,我忘了,我极度怕蛇。绳子在身上飞梭,凉凉的粗糙的触感,像极了冰凉寂静的蛇,爬覆在你手上穿梭。又是恐惧与期待,我发现在调教时他给我最多的感受,除了讨好他的谄媚剩下最多的就是恐惧与期待的自相矛盾。每一个新道具,新方法,都让我战战兢兢却又跃跃欲试,如此说来,我还真的是变态呢。
绳子越收越紧,因为我皮肤比较敏感,他细心的为我裹上一层厚厚的纯白毛巾。呐,这就是我的主,我信他,是因为他值得。论懂女人,他是我见过最好,没有之一。糖果和棍棒的拿捏,足以让其他男人究其一生。
最后他给绳子打上漂亮的结,拉着那一头往前走,扯着我的双手,向着他的方向。我光裸着下身,像久远的古代被发配充军的军妓,前面的他,是踏马骄行的将领。
绞刑架上的荡妇
跟第一次同样的姿势,双手举高到头顶,吊在门框上,踮起脚尖,全身伸展到极致。光裸的下身,及膝的高跟靴子,上身和下身都是黑色,所以,白色双腿间的那片杂草地会更加的明显吧。
他站在我身前,手指,掌心,在我身上捏出一朵朵欲望的花,伸到下身再拿出来的时候,我能看到亮晶晶的水迹伴着乳白色的淫液。那种液体,我看过很多次,以前自己用假阳自慰的时候,当达到极致的阴道高潮之后,拔出那根玩具,这种颜色的液体就会紧随着流出来,有些像内射之后,满溢的阴道流出的白色精液,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也是会射的。这种液体会出现在这个时候,我并不觉得惊讶。离开他整整一月,一个月的断欲,对于我这种惯于用自慰哄自己入睡的淫荡孩子,是整整一月生与死的折磨。虽然他并没有主动去约束我私下自慰这件事情,只简单说过,不准开发自己。但是经历过极致高潮的我,早已不屑于那种自己玩闹的小刺激,慢慢也就不做了,故而出现这种淫荡的反应并不奇怪。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手指,带走自己的淫液,吞下。他眼睛发亮的让我分开颤抖的双腿,用一根电动玩具粘在身后墙上,打开开关,高潮后凸起的小豆豆和缝隙被摩擦,震动。他一脸戏谑的站在我身前,看我垫着脚尖,夹着电动玩具,偶尔拿着那根玩具狠狠抵在凸起的小豆豆上。我跟随着他手和玩具震动的频率沉沦,偶尔尖叫,偶尔放肆的主动。
他好像是感受到了,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走回沙发坐下,燃起香烟,不再看我。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方向,双腿间的玩具兢兢业业的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确认他不会看过来之后。几乎是淫荡的本能,我悄悄挪动屁股靠近那根电动玩具,扭动屁股,轻轻的摩擦,细碎的呻吟,一边悄悄的窥视着他的方向,在他每一次弹落烟灰时静止不动,很担心被发现。
随着欲望的叠加,担心越来越少,动作越来越大,所以当他真的看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我——被紧紧缚在头顶的手,扭动的腰肢和屁股,紧贴着摩擦阳具的淫穴,急切又破碎的呻吟,脸上毫不掩饰想要更多的渴求。当我看到他脸上泛起那种笑容的时候,蓦然惊觉,自己一切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的放任只是一种奖励或者说一种开发,他想让我更清楚自己的淫荡和渴求。
之后,他走回我面前,伸手重重压住玩具,把我送上下一波的高潮。
看,那有只小母狗
卫生间的地面上,跪着,双手触地,微微抬着头,蜷曲着一条腿往侧边抬起,屁股撅高,双腿间拉出细长的水线。高潮后在他的逼视下释放自己,这样的事情,做过很多次,每一次的感受和屈辱,只增不减。从羞涩的不敢看他到被逼着直视他的双眼,我曾以为这样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习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他守着,看着,调侃着,羞辱着,我做着,学着,屈辱着,享受着。
直到,这一次。我极力哀求终于求得释放,他笑着点头,撒欢的赤裸着跑下楼,在卫生间的那块地面上踮动双脚,急切的等他。隐约听到他点燃香烟的声音,恍然明白,这一次,他不会跟进来。于是,无法避免的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侧的马桶,那才是正常人应该释放的地方,心里泛起纠结。我很确定,他并没有说过不允许,不可以。所以,我可以那么做吗,那是我应该做的吗,这一次仅仅是他的恩赐,还是交给我的一个选择。
被逼着做屈辱的事和自发的做这种事,中间需要越过的那道坎,他似乎选择了让我自己来。慢慢的回想着跪在他脚边的安全,得到恩宠靠在他怀里的温暖,伏在他腿上留下的眼泪......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沉默着跪在地上,颤抖着抬起腿,面对着他原来站立的方向,仰起头。嗯,我是他的狗,这才是我该做的,他在与不在,看与不看,其实并没有区别。
释放中,我居然感受到愉悦,想哼歌,想摇屁股,仿佛我本就该这样生活,甚至完事之后,还顽皮的学狗狗抖了抖小屁股。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罪犯证据,大滩的水渍,蜿蜒成小河,一把抓过蓬蓬头马上冲掉,带着羞怯、不愿意的承认的鸵鸟心态。然后看到镜子中自己羞红的耳尖,脸颊,眯着眼开始笑——小母狗怎么了,也可以很美。
欢脱的扭着屁股,跑上楼,跪在他身边,亮晶晶羞愤的眼睛,极尽谄媚的笑。他看着我问“帝儿是不是在马桶尿的?”我斜着眼睛,骄傲的摇头,恨不得马上长出一条漂亮的尾巴,只为邀功和讨赏。看见他露出满意的笑,伸手轻揉我的头顶,我娇憨的轻轻蹭他的手,舒服的眯起眼睛,细细的哼唧,微微摇晃屁股。
巫山云雨的床事
我想我是有进步的吧,从开始时用尽全身解数的舔舐、吸吮都无法引起他的性致,到现在慢慢学会刺激他的敏感。从开始披头散发埋着头沉默着吞吐,到现在慢慢学会弱弱的呻吟,伸出舌头舔弄的同时,抬头看他。这样的时候,我眼里的会是什么?是邀请,还是祈求,是勾引,还是诱惑,是骚浪,还是淫荡。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手下自己淫水泛滥的声音,跪着的姿势,眼里是他终于赤裸的样子,看到宠溺,看到鼓励,看到光。在这样的时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取悦他的念头。所以,我会做,会学,会感受,会慢慢去铭记他喜好的触碰和敏感位置,仿佛自己本该就是为他而生,为他存在。超级享受他忍无可忍时紧抓住我的头发按向他胯下或者按在床上,他翻身压过来的阴影,肌肤相贴的触感,唇齿的纠缠。这种无比恩宠的时刻,美的永远像是梦境。
他喜欢收集一些性幻想,而我的幻想,是变态的恋父大概还有着一部分淫母的情节夹杂。我们乐此不疲的玩着爸爸妈妈的游戏,他粗暴的抓着我的头发在身后肆虐,逼迫我看向床边玻璃上我们的倒影:看不清人脸,只能勉强看清一对男女的轮廓,跪在床上的孩子娇弱而瘦小,身后的男人,高大且成熟,她叫他“爸爸”,他唤她“姑娘”。伦理大片的即时感,他闯进我心底最深处的幻想,牵着我往更深的地方走。于是乎,他发现自己好像养了一个小变态。会想瞒着妈妈和爸爸做坏事,会想尝尝妈妈的味道,会问他妈妈好还是帝儿好,会想着他和妈妈躲在被窝里做羞羞的事。
这样的床事带给我的羞辱和被撕裂心底所有秘密的快感,让我沉迷。如果不是生性淫荡,如果不是极致变态,哪会有这样的淫秽幻想。但是本着破罐破摔,毫不掩饰的心理,我任性的放任自己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他每一句或夸奖或羞辱的话,每一次或粗暴或温柔的冲撞,每一声从嗓子、鼻腔里憋出的闷哼,都刻进我脑子里、幻想里,他和他,交叠重合,她和她,本是一体。
我说过的吧,我不太经常用嘴,以往和别人的性经历,也大多只是敷衍了事。更不用说,射在嘴里。但是,让他射出来是我的目标和骄傲啊,所以我好像爱上了让他射在嘴里这件屈辱又刺激的事情。他抓着我的头发站立,我张开嘴,仰着头,能看到他释放时脖颈后仰的弧度,喉结滚动的节奏,高高在上的样子。在他亮晶晶的目光俯视下,舔舐唇边的津液,吞下。他得到他想要的攻城略地,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卑微臣服。嗯,这就是我想要的关系,所以,我几乎可以确定,我能接受他的全部。
最后
谢谢爸爸给帝儿的礼物,精心挑选的细致,面面俱到的搭配,量身定做般合适,帝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铭记在心里。不想说太多表忠心,不离不弃的话,却想要很认真去感恩我们之间的相遇。原本不是您惯有喜好的我,得到您的垂青并不容易,所以我会显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人多的场合下会不敢太多跟您说话,向您撒娇和卖乖,不是伪装和做作,是怕多说多错,也是因为害怕失去。
对姐姐,是真的敬畏和尊重,所以越发会显得小心和生分,因为我能明白她做到现在这一步付出过什么,陪您经历过什么,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容忍和大度。你们之间,帝儿想要给你们留下一个完整的圆,不越界不放肆。
帝儿要的不多,也着实不少,会控制自己的放肆和任性。恳请爸爸给帝儿多一点耐心和教诲,我能接受全部。同时,真心希冀,帝儿能一直讨得您的欢心,您的快乐一直都是帝儿兴奋到飞起的根源。
愿您,前程往事,皆顺意,举手投足,亦顺心。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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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ohuamobi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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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妈妈为什么怨气重?婆婆越位、丈夫缺位、自己错位!
@lianxiang写道:
中国妈妈常常充满怒气和怨气。 某相亲节目上来过的外国男嘉宾,不止一位提到:“听说中国女人脾气比较大……” 很多中国妈妈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有一个妈妈说,她小区里有许多外国妈妈,生娃一生就是一窝,出来散步时,大的牵着小的,小的推着更小的。
可是,她们脸上并无中国妈妈那种心力交瘁、苦大仇深,无论身旁有多少孩子,都是一脸的岁月静好。 我有一个教育行业的朋友,专门开发了一门对孩子戒吼的课程,报名很火爆,效果却寥寥。妈妈们可以为孩子去死,却改变不了发脾气。
每当孩子三病两痛,妈妈都会心疼不已,恨不得替孩子生病甚至去死。妈妈们会告诉自己,等他病好了决不再朝他吼叫,不再要求他那么多,只要他健健康康就行。
然而,等孩子病一好,事一多,这些决心立马抛到九霄云外。该生气继续生气,该吼叫照样吼叫。 为什么中国妈妈满腹怒气和怨气?
原因有三:婆婆越位,丈夫缺位,自己错位。 婆婆越位 前一阵子,同学聚会。一个闺蜜抱怨,原本温馨和谐的小家庭,自从婆婆进驻后,逐渐变得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一会嫌我不做饭,一会嫌我没拖地,却把水果削好端到她躺在沙发玩王者荣耀的儿子手边; 我带女儿去英语培训机构试听两节课,她强烈反对,说孩子这么小,你就害她去吧,blabla,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趁商场做活动买了几件衣服,她又说你衣柜里好多衣服都没见你穿……各种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把不爽说给老公听,他却说我小肚鸡肠,抓着细节不放,甚至指责我对婆婆的态度和对我妈完全不一样!我这么乐观豁达的小公举,活生生被逼成了河东狮! 这番话引起了女同学们的强烈共鸣,同学聚会瞬间变成了吐槽婆婆大会。 另一个女同学说:“我老公有恋母情节,我婆婆有恋子情结,感觉他们才是夫妻,我在我家像个做客滴!”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只是那笑声中,有说不尽的心酸和无奈。 从人类学的角度看,一个大家庭是由多个子系统组成的。幸福的家庭,核心通常是丈夫和妻子,次级是子女,再次是双方父母、兄弟姐妹的家庭…… 家庭不睦的最常见原因,就是婆婆越位。没有界限感的婆婆,巨婴癌细胞扩散的丈夫,一个家庭只要有这两种人,必然一团浆糊。 我相信每一个婆婆的每一次越位都没有恶意,都是为了儿孙好。只是这社会变化太快,她们实在跟不上。 媳妇们秉持的是互联网时代的三观,婆婆们很多却停留在农业时代。 婆媳之间的人生观念、生活习惯、教育方式存在巨大鸿沟,意见分歧成为常态。 这时候,丈夫如果不是双面胶,而是搅屎棍,那本就乌云阵阵的家庭必将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丈夫缺位 与婆婆越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丈夫缺位。 我写过一篇文章,《中国女人四不幸:当妈式择偶、保姆式妻子、丧偶式育儿、守寡式婚姻》,说的就是家庭中丈夫的缺位、父亲的缺位。 有一类男人在老婆面前当起了“隐帝”,动不动就“嫌”妻“凉”母玩消失。 不管是应酬还是娱乐,或者跟三五朋友喝酒打牌,反正隔三差五总有下班不回家的理由。家,沦为了旅馆。 这种男人,跟朋友谈笑风生、殷勤热情,跟老婆却无言以对、冷若冰霜。 有点矛盾就变脸,出现问题就逃避,顾左右而言他,不接电话,信息也不回。别说卿卿我我,话都说不了几句。 好不容易回到家,一脸冷漠的表情,一口冰冷的话语,一副不理不睬的态度,你好心好意问他问题,他说“烦”! 在这种男人的冷暴力之下,很多乐观开朗的好姑娘,都快患上抑郁症。 不合格的丈夫,通常也是不称职的父亲。 很多女人当了妈之后,突然领悟了什么是父爱如山——山一般就呆在那儿啥也不干! 很多爸爸每天回到家就是喊累,除了吃饭就是葛优躺。帮孩子洗澡的是妈,辅导孩子功课的是妈,带孩子看病的是妈,妈妈自己生病了,还要拖着病体给孩子做饭。 妈生妈养,爹虽生犹死。 有的爸爸在教养孩子方面像个癞蛤蟆,戳一下,蹦一下,不戳不动。有时被逼狠了,只好去“陪伴”孩子,但真正的注意力永远都在手机上。 明明花了时间和孩子在一起,孩子却根本没有体会到高质量陪伴。 还有些爸爸上个班就觉得自己特伟大,每个月按时交钱就觉得尽到了责任。老婆不是家务养娃机器,老公也不是赚钱机器,一张工资卡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吗? 中国妈妈已经走向社会,而中国爸爸却没有回归家庭。社会需要妈妈做职场女性,但是家庭需要妈妈做全职太太。 妈妈既要满足GDP需求,又要完成男人们骨子里对传统女性的认知。对女性而言,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艰难时代
自身错位 婆婆越位、丈夫缺位的直接后果,就是妈妈自身的错位! 家庭的不和谐,婚姻的不稳定,使妈妈们对家庭的依赖、对丈夫的依赖减弱了。此消彼长,于是妈妈便把情感寄托在孩子身上。孩子就是她的命,她的天,她的全部。 但孤军奋战的妈妈,不可避免会陷入孤独感和不安全感中,从而不自觉地用让人窒息的爱和焦虑将孩子裹挟。 一些妈妈教育孩子分外严格,主要精力都用来照顾孩子起居,辅导孩子功课。孩子一次考试不理想,一点身体不舒服,对她来说都是天大的事。 她们对孩子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儿啊,我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潜台词就是,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一定不要让妈妈失望啊,你一定要懂得感恩啊! 期望越大,失望越深。一次小学作文公开课,老师让学生们用词汇形容母爱的感觉,有的说“温暖”,有的说“踏实”,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有不少孩子说“令人窒息”。 关爱太过,就成了束缚。任何一个孩子都受不了父母像个摄像头一样时时刻刻盯着自己。当妈妈的眼里只有孩子时,紧盯的目光会让孩子觉得如芒在背。 缺乏人生广度和厚度的妈妈,所说的话老生常谈,所做的事一成不变,跳不出家庭的小圈子,让孩子觉得无聊乏味。久而久之,就令孩子生厌,甚至感到“窒息”。 母亲成为了母亲,却失去了自己。 一个妈妈,首先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人”,然后才是一位“妈妈”。 找到了自我认同感,才能获得内心的快乐。有自己的事业或兴趣的妈妈,拥有事业的成就感和自信的光环,积蓄足够的能量,才能够抵御生活的种种暴击。 每个妈妈都希望孩子拥有幸福人生,却很少有人问问自己现在幸福吗? 台湾心灵作家黄淑文说:“只要活出你自己要给孩子的典范,孩子自然会成长为他们所看见的人。”妈妈幸福了,孩子就幸福。妈妈做自己,孩子就能做自己。 路在何方 问题在于,妈妈何曾不想潇洒做自己? 今年母亲节前夕,学校给孩子布置的作文题目是“我的妈妈”。 很多孩子都能写出妈妈的工作、性格和长相,可是兴趣爱好这一项却不会写,孩子们都不知道妈妈爱好什么,甚至有个孩子写:我妈妈的爱好是做家务。 稚嫩的文字,一下戳痛当妈的心。 要知道,妈妈在当妈妈以前,也曾是身材火辣、舞姿撩人的女神;妈妈在当妈妈以前,也曾是腹有诗书、文笔优美的文学青年; 妈妈在当妈妈以前,也曾是说走就走、足迹遍布全球的旅游达人……可当妈妈以后,就变成了围绕工作转、灶台转和孩子转的“三围女人”。 这与其说是妈妈的选择,不如说是现实的逼迫。 妈妈做自己有一个重要前提——婆婆正位,丈夫归位。 这个社会对爸爸的要求太低了。好像赚个钱,偶尔陪孩子玩一下,不出轨,不夜不归宿就是好爸爸。而妈妈呢?简直是全能。 今天的中国,对妈妈要求十项全能,对爸爸只是重在掺和。 如果爸爸能把花在酒局、牌局、游戏、手机上的时间,用来给妈妈们搭一把手,那么妈妈们的怒气和怨气就能消散一大半。
各就各位 让丈夫归位,不能只靠妻子的呐喊。因为妻子的一声声呐喊,会被丈夫理解为一次次抱怨,其结果,只能造成夫妻之间更大的隔阂和仇视。 教育学者孙云晓有一次打的,司机问他是什么职业,他答:“研究儿童教育的。” 没想到司机一副惋惜的样子:“咳,一个大老爷们,研究什么儿童呀?那还不是女人的事儿?” 如果这个社会看不起奶爸,如果衡量一个男人成不成功,就看他钱多不多、官大不大,从来不看他夫妻关系是不是融洽,亲子关系是不是密切,那么嘴皮磨破了、喉咙说干了,男人也不会回家。 政府和媒体应该多为男人回家鼓与呼。 曾经,日本也像中国一样,用经济实力评价男人,“会赚钱的男人才是好爸爸”。很多日本男人下了班不敢回家,因为下班就回家会被老婆看不起,说明你没交际、没本事。 他们会去居酒屋喝几杯、侃大山,然后醉醺醺地回家,这样老婆会觉得他很能干。 今天风气完全变了,奶爸在日本成为新宠,参与家务的男人备受欢迎。 日本的改变是如何发生的? 这缘于日本厚生劳动省的大力倡导。日本政府洞察到“父教缺失”对下一代和全民族的危害,鼓励爸爸参与家庭事务,宣扬“育儿的男人很棒”,“做家务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日本的经验值得借鉴。 概而言之,一个幸福的家庭,必须是一个边界清晰、职责分明的家庭。 每个家庭成员都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丈夫是丈夫,妻子是妻子,孩子是孩子,公婆是公婆。 各自干好分内的事,绝不越俎代庖,也不敷衍搪塞。关系简单了,问题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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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ohuamobi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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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图] 念叨着理想的我们,还是会终老于体制内 -- 长文
@Fang123456写道:
念叨着理想的我们,还是会终老于体制内
我的朋友说“感觉自己其实挺平庸的。承认这一点如此艰难,如此令人痛心,但却是我们大多数人必须要接受的现实”。
我们必须在这些繁乱的光之中做出选择,就是那些做出或没有做出的选择,最终成为了我们的一生。
这是我身边朋友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他年轻时充满了理想,但又不得不回归体制。
2008年夏天,正在读大三的我作为奥运志愿者被分派到一家比赛场馆的语言服务组。小组一共十来个人,大都来自北京高校外语专业的学生,涵盖了六七个语种,负责在比赛期间给场馆内提供翻译服务。
第一天集合,组长让同学们分别做下自我介绍,互相熟悉一下。大家依次站起,每个人的爱好都大同小异,男生都无外乎足球、篮球、打游戏,女生则是时尚、歌舞、看美剧。
这时,一个有点腼腆的男生站起来,说自己叫江永,是新闻学专业的研究生,非常喜欢读时事评论,关心天下大事,尤爱阅读《南方周末》。
大家发出一阵略带夸张的“啧啧”声,像是钦佩,又似乎带了一点嘲讽。毕竟,在半工作半社交的场合,谈论现实总是安全的,谈论理想则难免让人感到有点做作。听到大家的嘘声,江永低下头去,脸红了。
然而,我却如同隐隐得到了某种鼓励,也站起来说:“我喜欢文学,特别是诗歌。”
大家发出了相似的笑声,只有江永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温热。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会成为好朋友——我们都来自同一所学校,只不过在不同的专业,之前无缘认识。
大约是因为身上都有点二乎乎的理想气质,我和江永很快熟络起来,互相加了MSN好友。那时候流行写博客,我们都喜欢在MSN Space里写文章。江永的空间里有几十篇对时事热点的评论——看不出来,他外表温和,写起文章来却是另一番模样,揶揄讽刺,甚至有点毒舌。只不过这些文章篇幅都不长,行文有点随意,更像是倾泻式的个人抒怀。那时网友彼此访问对方的空间会留下“脚印”,所以有“踩博客”之说。从脚印里,我也看到,江永看了不少我写的诗。
有一晚的赛事激烈,拖到很晚,因为我们学校离场馆近,组长就把江永和我留下值班。忙完后,已经快12点了,公交末班车早就没了,大家口袋都没多少钱,舍不得打车,我正在发愁,江永却说:“我今天骑自行车来的,我带你回去吧。”
“好嘞!”我一踮脚跳到他自行车的后座上——后座上安着皮垫的,一般都是对女朋友特别细心的暖男。
满街灯火泛着橘红色的光芒,似乎夜晚的心还沉浸在白天的激动之中,不愿安眠。炎热散去,我把手臂伸开来,轻盈的晚风吹来,皮肤上涔涔的汗迹变成了清凉的小溪。我感到夜晚如此美好,青春如此美好——未来也会更加美好。
江永边蹬着车边说:“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时事记者——我觉得,最美好的工作就是那种可以无所顾忌、快意文章的——然后在北京买房,然后娶我女朋友,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你呢?”
听到“衣锦还乡”,我快要笑死了,觉得江永真是土得可爱。我迎着风,仿佛唱歌似的:“我的理想是成为著名诗人。”
一年后,我俩毕业了。
彼时,金融危机的大震荡刚刚开始,应届毕业生找工作时一片哀鸿遍野,但我俩运气居然都还不错。
我在春节前就收到了一家大型国企的Offer,用我妈的话说,“祖坟上烧高香长了棵弯弯树,读成文学博士又有什么用,你就安安稳稳进去待着吧。”
江永临时起意去参加了国家机关公务员考试,结果裸考考中了。公布政审名单那天,他决定放弃去上海参加一家报社的面试。
“恭喜啊!”我真诚地说。毕竟,谈论理想是一回事,找工作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不会觉得我是个理想的叛徒吧?”江永一脸认真地问,怕我不相信似的,“听说那个单位干上3年就会分房,我打算分到房之后就出来,做记者。”
我相信江永的话——2009年,北京三环的房价已经攀到了两万多,这对每个月生活费只有800块的我来说完全是天价,感觉这辈子都买不起。而江永是男生,压力肯定比我更大。
毕业前吃散伙饭,我们也没钱下馆子,就在学校地下食堂点了两份小炒——比起平时吃大锅饭,这也算是有仪式感了。吃饭时,我没忍住打听八卦,江永便对我讲了他的初恋故事。
江永老家在河北农村,母亲是乡村小学教师,父亲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点生意,家里还有个弟弟。
河北虽然和北京离得近,但大树底下不长草,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江永说,从小他就觉得北京像一个大火球,是他想象中最恢宏、最光亮的城市,但那种炙烤也令人害怕,好像河北的土都要被北京烤干了。这火球把他自己也烤得浑身炙热、嗓子发紧,每天早上晨跑的时候,他都会告诉自己:我要去北京。
当江永真的握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拎着行李来到北京时,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个超级大都市仍然令他感到震惊和晕眩——在它的光华下,江永局促不安,感觉自己卑微得像只蚂蚁:自己的穿着那么土,英语口音带着纯正的河北土渣味儿,跟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同学相比,自己除了课本上的东西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谈吐、见识、品位了——这些东西,甚至比兜里没钱更让人自卑和焦虑。 可他偏偏爱上了班里一个讲着一口地道美式英文的深圳姑娘。他给姑娘写情书,姑娘起先根本不搭理,写到第五封的时候,才被江永的诚心所打动,来跟他说话,语气有点傲慢:“我以后也不会留在北京,总是会回深圳喽。”
等本科毕业时,江永的女友早已打算好,读研究生不如早点积累工作经验重要,直接就工作了。江永心里很清楚,女友愿意留在北京,就是为了等他,但女友也说了,要有房子才结婚。
“我们为了房子的事,闹了好几次。你说我现在就一穷学生,哪来首付的钱?我是去抢银行还是去买彩票呢?”江永哀叹。
“那你去当公务员,也赚不了多少钱呀。还不如去家公司,也许过几年就是高薪了。”我说。
江永告诉我他的小算盘:要是和女朋友回深圳,他担心人生地不熟,更难立足。做公务员能解决北京户口,这样他就能劝说女友留在北京。
“而且听说过几年还能分房子呢。”他忍不住描述起了理想的中产生活,“我们有了房子,下班后我就开车去单位接她……”他一脸憧憬,好像幸福生活就近在咫尺。
我有点奇怪,江永这么理想主义气质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一个这么实际的姑娘呢,难道不应该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吗?
“你喜欢她什么?”我问。
江永想了一会儿:“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你别看她嘴上势利,其实心里很单纯。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带她去野三坡看星星,她感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这么多年,她无数次说要跟我分手,最后也没真的分开。”
江永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嘴角慢慢流露出笑意。忽然,他又想起一件很美妙的事,忍不住兴奋地说:“她穿衣服很好看,用我们老家的土话说,就是很洋气……洋气的感觉,你知道的吧?”
工作第一年,江永的MSN Space明显更新得慢了,内容也温和了很多。年度考核时,他被评为“优秀”,他不无自得:“优秀只有10%的名额哦,我们全处才评了两个人呢。”他还说,评上优秀,主要是因为处长非常赏识他,觉得他笔头功底好、很有思想。江永滔滔不绝,颇有些遇到伯乐的感念。
但更带给他职业荣誉感的是,这份工作会和媒体圈的人打交道,包括一些知名的记者、编辑,虽然他初入职场,但毕竟是“公家的人”,大家对他都很客气。
每次聊天,一说到媒体圈,江永都会显得格外兴奋。有一次,他一口气在MSN的聊天框里向我列举了四五个知名记者的名字,滔滔不绝地评述他们的报道特点和得失,像在进行激情澎湃的演讲。最后,他有点得意地说:“现在,我跟他们私下都认识。上次我去参加一个卫视的年会,还跟一个经常出镜的女记者合影了呢,他们的年会好气派啊,餐前小吃都是法国红酒加奶酪,让我这种最爱吃大饼的人情何以堪。”
江永的自嘲里无意识带着炫耀,但我心里并不以为然——认识名记者没什么了不起,自己写出好文章、让名记者真正尊重你才是真的。不过,看着江永兴奋的样子,我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含蓄地问他:“最近有没有写什么文章?”
他说,没有,单位里无穷无尽的材料、报告、领导讲话稿、年终总结已经够他忙活的了。我隐约觉得江永对自己生活开始满意起来。想了想,其实这样也挺好。
过了小半年。有一次,江永在MSN Space里给我留言:“这年头还写诗,大概是一件可笑的事了。”
听上去,又有点自嘲的意味,又像是在嘲讽我。
聊了几句,他忽然非要请我吃饭。大家也还是没什么钱,就嘉和一品吧。
“干嘛要请我吃饭?”在粥屋一见面我就问。
“没事,好久没见了。”江永穿着黑色夹克,大大咧咧的驼色裤子,微微有了小肚腩,斜挎一个黑色背包,标准的公务员造型。
说了几句,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请吃饭了:他在单位里找不到人说话,憋了太久,简直要憋坏了。话匣子一打开,看上去沉默寡言的他立刻变成了话痨儿:
“体制里就是能者多劳,越是能干,领导就越是给你加码。刚开始我还没日没夜地写,领导觉得我好用,什么事都来找我,而那些资历老、混日子的老油条,领导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我天天加班,周末也随时待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领导抱怨几句,领导还觉得很诧异:你是不是去年刚评了优秀,就开始翘尾巴了?
“我们的头儿,李处长,他蛮好的,但是那个王副处长,实在是太讨厌了。以前是科员的时候,可是个老好人,天天自告奋勇给大家拿报纸,谁的忙都帮,连我们这些比他资历浅的小年轻都从不得罪,更别说领导了。可自从他当上副处长,对领导还是点头哈腰的,对下面这些科员,完全变了个人一样。那天他在那儿改稿子,张口就对我说‘诶你给我拿块橡皮擦过来’。我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橡皮擦就在他对面桌子上,走两步就到了,你没长脚吗?大家都是同事,有必要这么发号施令吗?我没理他,站起来,出去上厕所了。
“还有处里那几个女的,每次局领导来视察,都莺歌燕舞地围着领导转,‘您饿不饿?吃点饼干吧!’‘哎哟您看您,最近又累瘦了,要注意身体。’我听了都快吐了,这么恶心的话,她们怎么能说得出口、还说得那么自然呢?真是不明白,这也是一种能力吧,像我这样的人,天生就没有。
“现在我在处里,业务上还过得去,李处长欣赏我,虽然累一点,但大体上日子还算好过,看不惯的人可以不理,看不惯的事可以不做,反正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不过过几年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万一李处长走了呢?我也不想在体制内久待,要是有好机会就辞职了。”
江永的语气时而激愤,时而讽刺,时而惘然,更多的是失落,我只能提醒他:“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你这个人太直率,什么都写在脸上,还是收敛点吧。”
他顿了一下,像在对我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再等等吧,希望能赶快分到房子,我也再积累一些业务经验和人脉,然后就可以辞职了。”
2011年,微博一夜之间爆发,成为最流行的社交方式。140字的小短文像疾速的小飞刀,割开了我们的表达欲——原来,我们可以在一个即刻就能得到回应的平台上和所有人联成一张大网,应接不暇的社会事件、全民参与的热点讨论、后浪盖过前浪的新闻报道——就连写诗的我都能在这里找到那么多抱团取暖的同道中人。评论、转发时时刻刻都在跳动,令人激动不已,一时间人人网、开心网黯然失色,碎片化阅读的狂欢时代来临了。
江永也放弃了写博客,毕竟,在MSN Space里孤独呓语,没有多少人关注。他发了一阵微博,凭借着毒舌调侃的功夫,一觉醒来,发现粉丝竟然涨了好几百个。
江永对新闻的热情又如电光火石迸发出来。从利比亚撤侨到动车追尾事故,从欧债危机到国家加大楼市调控力度,他从不放弃任何一个转发热点、发表评论的机会。他新闻嗅觉一如既往,对各种风吹草动都极为敏感,下手发微博之快,几乎可以和国内一些新闻平台做到同步。有时候我清晨醒来刷微博,发现他凌晨还在发消息。
偶尔,他的一些大V朋友也会转发他的消息,或在他的消息下发表评论,这时江永就会把这些转发或评论回复再次转发一遍。在看似风轻云淡的对话中,我能感受到江永心中某种迷幻的狂喜,仿佛通过这种形式,他在向他那两千个粉丝宣布——他和他最羡慕的同行们站在了同一条道路上,和他们谈笑风生,使用他们的行业话语,分享他们的职业荣光。
只是,微博似乎已经耗掉了他对生活的全部热情,现实中的江永越来越沉默。有几次我给他发短信,问他最近怎么样,他就说两个字:“还好。”
2012年11月,奥巴马连任美国总统那天,女友正式和江永分手了,她离开了这座过度干燥、点心又做得不精致的城市,回深圳去了。江永已经工作3年了,还没有分到房子,这一次,他没能打马虎眼混过去。
江永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开始努力。他认为,女友之所以离开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没钱、不够优秀。他不能再甘于平庸,他必须发光。
他意识到像以前那么“玩儿微博”是不行的,信息爆炸的时代,只有深度文章才有价值。他开始白天上班,晚上回家拼命写稿,为了练英语,每天晚上都听着BBC新闻入睡。工资就那么点儿,一个月所剩无几,索性连嘉和一品也不去吃了,一日三餐都靠食堂过活。省下的钱,全都用来买市面上稍有些影响力的杂志和报纸——他要学习模仿上面的文章,特别是《南方周末》,一大摞报纸堆在写字台上,比坐在椅子上的他都高。
江永后来给我说,有一天半夜醒来,他前一秒恍惚觉得自己还在河北老家,然后后一秒又听到手机里播报的英文新闻。在黑暗里,每个单词都像一块浮冰,而他就像一个泅水的人,漂流在这些浮冰上。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美丽的泡沫浮现在他面前,让他触摸到了玫瑰色的希望——他终将起飞,总有一天,他将成为一名精通中英双语的精英记者。
努力了大半年,文章也算发了几篇,加在一起,得了一千多块钱的稿费。
江永在单位里已经好几年没评上“优秀”了。在某些时刻,他感觉自己做的事都是无用功:自己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可工资比单位那些混日子的人还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房价涨得更快了,他已经快30岁了,重新回到市场上和刚毕业的年轻人一起竞争,还来得及吗?“得不到”的焦虑演变成更多的愤怒——社会不公事端、恶性新闻案件、单位一些繁冗的程序,这一切都让他怒不可遏。
李处长被平调去了另一个局,单位统一的人事调配。江永舍不得李处长,在话别会上,眼睛都红了,李处长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笑:“小江底子不错,以后继续好好干。”
他看不起新处长,“才华能力不及李处长一半,就是个靠溜须拍马混上来的小人”。终于有一天,他和新处长大吵一架,摔门而去,新处长指着他的鼻子说:“就你这样还想在体制里待着?早点收拾走人吧!”
有意思的是,几年后江永没走,新处长倒是抛弃发妻、下海经了商,听说他后来赚了很多钱。
江永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有一次,他给我发消息:“感觉自己其实挺平庸的。承认这一点如此艰难,如此令人痛心,但却是我们大多数人必须要接受的现实。”
后来,一次单向街书店的讲座上,他认识了一个女孩,一家门户网站的文化编辑。女孩和他一样来自小地方,有小小的理想主义情怀,孤身一人在北京辛苦打拼。女孩最初在报社里做过两年记者,但纸媒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靠采编就能过上体面生活的日子一去不返,她有一种大船将倾的危机意识,于是跳槽去了网站。
在江永眼里,女孩浑身都在发光——并不是像前女友那样让他感到自卑的强光,而是淡淡的,像萤火虫一样,文艺又轻柔。他们约会吃饭,女孩带江永去了一家西餐厅,点菜的时候,江永说自己不怎么吃西餐,让她点。女孩便对服务员柔声说“凯撒沙拉”、“圣托里尼”、甜点要“提拉米苏”。江永听到那些充满异域美感的名字从女孩嘴里说出来,如此自然——哪怕他们出身相似,但很多控制江永一生的东西,比如他一辈子都难以摆脱的“土气”,对于这个女孩,却看上去那么容易地、轻轻抖抖翅膀就摆脱掉了。
女孩的朋友也大都是媒体圈的,有的已经转型,有的还在纸媒苦苦坚持。大家吃饭的时候,江永坐在他们中间,听着媒体圈的八卦,听他们针锋相对辩论对时事热点的看法,听他们讲普通记者如何因为一篇稿子跟主编吵得面红耳赤,甚至还有人问江永有没有看过美剧《新闻编辑室》——这一切,都令他感到无比舒适,无比畅快,就像离家久远的人回家了。
他拉着新女友的手,感觉他们的命运连在了一起。
婚后,他也认真考虑过——辞职,两人孤注一掷,一起站在青春的尾巴上疯狂一把。可这就意味着,他无法再给予妻子有安全感的生活了。也就在犹豫之际,单位里有一个到国外工作的机会,领导问他愿不愿意去——国外的工资可比国内高多了。
江永就这样被派到南美洲某国工作,为了和他在一起,妻子反倒辞了职,陪他远赴异乡。此后,我也只能从微博上的只言片语获得他的消息。
他似乎也过得不太快乐,有一次他在微博上写道:“每一天都是过去一天的重复。”后来,他发微博的频率越来越低,直到2014年初,彻底停了更。
再见江永,已是5年之后了。他从国外回到了原单位,经济上,他似乎也算是跨入了中产,请我吃饭的地方,换成了购物商场的精品连锁店。
如今,又是一个新时代来临了。纸媒已是日暮西山,江永单位西门外的报刊亭早已撤摊,江永念旧,想买一份最爱看的《南方周末》,却找不到地方买。江永妻子最早所在的报社也已关停,微博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微信横霸天下,是非成败转头空,新媒体遍地开花,各领风骚两三年。
驻外工作多年,江永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国内的节奏了。
刚回国时,他不会扫码付款,还像5年前一样,钱包里常揣着现金;晚上加班后站在路边拦车,“明明是空车,司机却怎么个个都不停啊?”后来还是办公室里的90后小姑娘教会他用滴滴打车。一切都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更别说什么P2P、区块链,人在南美,去哪里关注这些东西?”
唯一跟上时代步伐的是,早两年,他们夫妻俩中途回国休假时,拿出多年积蓄、加上啃老,终于凑够首付,在东五环外买了套房子。买房不久,北京市政府宣布搬迁到通州,小区的房价一路飙升。经过2016年的疯狂大涨后,如今这套房子总价几乎翻倍。
飙涨的房价——这个江永曾最痛恨的东西,现在反倒成了他资产保值最重要的板块、他生活安全感的最大来源。
我们聊了一会儿这几年各自的生活,他的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孩子上去了:“女儿已经两岁多了,很可爱。特别是叫爸爸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融化了。”说着说着他就笑了起来。
他的微信头像是女儿的照片,内容也多是女儿的卖萌照、生活点滴、童言无忌的可爱模样,偶尔会转发一些热门文章,但从不发表评论——在体制内多年,他已经深谙言多必失的道理,从不轻易对公共话题发表态度。
我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但还是问:“还想过要当记者吗?”
“当然会想。其实刚从南美回来的时候,想着房子已经买了,我又动了这个念头,已经把辞职信写好了——可老婆正好怀孕了。她在国外闲了几年,现在又怀孕了,没法找工作,如果我再辞职,风险太大,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房贷都还不上,只好再忍忍了。女儿出生以后,又要想着奶粉钱,现在出去当记者,从头开始,挣得还没有当公务员多,还得考虑孩子以后上学的问题……”他的话像是一团乱麻似的线头,一个线头勾连着更多的结,出现更多的线头,直到线头聚拢变成一张密实的网。
“工作怎么样?”
“事情越来越多,天天加班。”江永长叹一声,“但感觉自己走不掉了,我这辈子就打算在体制里待着了,不求当多大官,当然也不会混日子,还是要对得起工资,只求安稳过活就行。”
我说起自己少年时曾经非常迷恋过俄罗斯作家屠格列夫,看《罗亭》、《贵族之家》还有其他的短篇小说,里面的男主角总是理想远大、言辞激烈,却永远在现实中无法迈开那一步。说这些并不是在讽刺他,而是有点难过,就像最后看到男主角消失在俄罗斯寒冷的雾气中时,心中会涌起难过。
江永笑笑:“现在我身边都是些不看书的人,听你说这些,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江永忽然跟我说起他小时候的事:
他母亲生弟弟那两年,他那不靠谱的父亲在外面做生意,欠了一屁股债,没钱交计生罚款。有一天放学回家,就看到村里的计生干部和挖掘机,他感觉自己就像《聊斋》故事里见鬼了一样,轻飘飘的——怎么早上家里房子还是好好的,回来就变成一堆瓦片了?
家里不敢再起房子,也为了躲债,母亲带着他和弟弟东住一天、西住一天。有一天晚上正在舅舅家睡着,母亲突然把他推醒:“起来,赶紧起来!我们赶紧去外婆家!”
母亲抱着弟弟走在前头,他跟在后头。他想起书上看到那句,“惶惶如丧家之犬”。抬头看见夜空里硕大的星星,像是另一个遥远世界的钻石。本来昏昏欲睡,忽然就清醒了,甚至整个人都心明眼亮起来,他一下开窍了,知道自己以后必须好好学习,别无他法。
等考上北京的大学,江永被整个村子传诵一时。不过,真正让家里扬眉吐气的,还是他考上公务员的消息。父亲在地里干活,都有人过来点烟,客客气气的:“老哥,这下你可是在中央有人了哎!”
说话的人就是当年推了他家房子的计生干部。
“也许我潜意识里从来就没有想过真正要离开吧。当公务员,工资虽然不高,却还是有安全感。”江永像在跟我倾诉,又怅然若失,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开始跟我讲他在南美的经历:南美人热情奔放、浪漫潇洒,不像中国人,想那么多,活得那么累,恨不得生下来就要把葬礼都安排好才有安全感;除此以外,那里还有绿顶鹦鹉和花冠伞鸟,在丛林间倏忽飞逝。
夜幕升起,江永描述的那些离奇的五彩幻影似乎就在餐桌旁的玻璃窗上游移,一个我向往却没有去过的世界。我想起做奥运志愿者那年,江永深夜骑着自行车带我回学校,那时候我们都相信自己会有一个光芒万丈的未来。绿顶鹦鹉、花冠伞鸟和自行车上飞起来的裙角,在这一刻交叠。
我这才明白,我们必须在这些繁乱的光之中做出选择,就是那些做出或没有做出的选择,最终成为了我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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